常五爷也很惊喜,若有所思的看的入迷。
只见韦宝和廖春宝越打越快,韦宝虽然动作不太美观,却几乎看不出是一个才刚刚学武十来天的人,显然是真的很有天赋。
“五爷,怎么样?”林文彪在常五爷身边轻声问道。
“你再找人配药的时候,软骨的药量不要增加了,再稍微多放一些置狂的葯便可。”常五爷道。
林文彪点了点头:“这个容易。我是问公子打的怎么样?我看着挺好啊,像练了一两年拳法的人。”
“公子确实很有天赋,我当初刚入门的时候,两年下来,也不见得能在廖春宝这等身手的人手下走上这么多回合。”常五爷点头道。
斗到了近一百招的时候,韦宝气力不支,躲的慢了一点,又被廖春宝拳头砸中了一下。
砰地一声,韦宝整个人倒在地上,捂着左边被击中的肩膀,痛苦不堪。
廖春宝一击中敌,顿时暴躁的要一脚踩踏韦宝,这要是被踩中,不死也重伤。
“拿下!”常五爷当即喝一声。
时刻准备着的周围七八个好手当即一拥而上,对廖春宝攻击。
一个打十个,也就只出现在后世的脑C武侠片里,真实是不存在的。
除非真的有中神通王重阳这类刻画出来的传奇大师,真的有什么气劲离身如仙侠玄幻般的功法,否则八个武功好手从八个方向同时攻击,被攻击的人,不管身体练的有多强大,连一招都抵挡不住!
历史剧当中,吕布这种大佬,随便埋伏五十个刀斧手一起冲出来,也是万难抵挡。
就像是廖春宝现在这样,不到三秒钟,被摁在地上,压的死死的。
“放开我!放开!”廖春宝拼命挣扎,哪里挣脱的了?
“怎么样?”常五爷和林文彪都扑到了韦宝身边,两个人忍着没有称呼公子。
韦宝捂着肩膀,“没事!”
常五爷和林文彪听闻公子没事,稍微放心了一点,急忙去查看,只见公子肩头乌黑了一大片,显然这一下伤的不轻。
“是不是将人放回去?还是杀人灭口?”林文彪轻声问道。
他之前并没有说杀人灭口,但是想想这种事情奇怪的很,并不打劫,只是找廖春宝练武,传出去,肯定惹人疑惑。所以才增加这么一问。
韦宝也想到了,沉吟几秒钟:“蒙脸,将他抓回去,等我比武之后,再将他放回去。”
韦宝想,既然需要小白鼠,干脆让廖春宝一个人做小白鼠做到底算了。
林文彪和常五爷立刻明白了公子的意思,想想也好,让人将被按在地上喘气都困难的林文彪堵嘴,蒙脸,绑成粽子一般,带回。
“让个人到廖春宝家门口喊一嗓子,说是临时去一个朋友家做客,要去两日,让他们不必担心。”韦宝很细心的想到了什么,嘱咐林文彪。
林文彪点点头,“我去说一声。”
韦宝是不想让廖春宝家人担心,林文彪则以为是公子心细,怕引人怀疑,廖春宝的家人到处寻找,弄出事情来。
其实廖春宝一个小旗官,突然消失一两天,鬼都不会在意。
韦宝虽然这一下伤的不轻,但并不妨碍骑马,仍然一个人单手驾驭赤鹿,随众人返回韦家庄。
手下人将廖春宝关押在一处木屋中。
常五爷和林文彪找来郎中为公子治伤。
“没伤着骨头,无大碍。”郎中看了一番。
韦家庄现在有中医院了,这自然也是韦宝的手趣÷阁,不止一个中医院,一共五个,韦宝和父母,还有原来这个甲的人,专门有一间中心医院。原先的四个里,每处一个,看病基本上不要银子。
中心医院的都是最好的郎中,带有医药研发性质,韦宝有空的时候,还会普及化学和现代医药知识,以期待能在古代适当发展西医技术,可惜他手头的资料很少,只有镇远舰上两个驻船医生的几本医学方面的书籍而已。
就冲看病基本不用钱这一条,进来韦家庄的人,没有一个不归心的。
普通老百姓,第一担心吃不上饭,第二是担心生病。
韦家庄吃饭不用愁,只要肯干活,随便都饿不死。看病不用愁,只要是韦家庄的人,都能去接受医疗。
读书也不用愁,韦宝创办的新学,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大专,大学,都是公费。只有复读才自费。
现在还没有考虑研究生以上学历,到时候不但不花费钱,还额外有高额工资。
对于大部分没有接触过教育的韦家庄普通老百姓们来说,韦公子的新学长什么样,他们的奋斗目标就长什么样。
韦宝也道:“我也觉得不疼,不耽误后天比试吧?”
“不要在同一个位置再受伤,便不用担心。”郎中道:“我给公子开的两幅膏药,贴一贴,到明天基本就痊愈了。没伤着筋骨,光是肉,没啥大碍。”
“谢谢大夫。”韦宝点头道。
常五爷遂让人送郎中离开。
“公子,你像我这样转动一下胳膊,看看痛不痛。”常五爷做了一个比较大的动作。
韦宝照着他的样子,跟着活动了一下肩膀,笑道:“没事,真的一点感觉没有,兴许是我以前不太锻炼,所以被廖春宝打了一下,才会青这么一大片。”
常五爷点头道:“人各不同,有的人有伤看不出来,有的人一点伤,看上去就很重。”
“公子今天先歇一歇,明天我让再重新配药,按五爷说的,软骨的药量不变,置狂的药量加大一倍,等他吃了之后,再与公子比试。”林文彪道。
韦宝担心道:“他今天已经很凶猛了啊,还要增加置狂的药量?不是应该减轻置狂的药量,增大软骨的药量吗?”
“那样的话,公子肯定能胜,但别人一定看出其中有诈,到时候,比武就不算数了。”常五爷提醒道:“这么重大的比试,到时候肯定有不少人公证,做公证的人若察觉有一方被下了药,那就麻烦了,另一方有嫌疑不说,比试肯定要推迟,到时候公子再想做手脚,就难上加难。”
韦宝点点头:“五爷说的很有道理,可就算不增加软骨的药量,也决不能再增加置狂的药量了吧?我现在都已经打不过廖春宝了,再增加置狂的药量,不是更打不过?”
“不会,我仔细想过了,今天公子后来能接下廖春宝很多招,主要是他心浮气躁,招式单一,而且容易用老,一味想立刻置公子于死地,公子才能接这么多招。如果是廖春宝心平气和,一定和之前的最开始几招一样,每五六招,就能将公子击倒一次。”常五爷道。
“不错,公子,打斗最忌心浮气躁!”林文彪赞同道:“但在增加置狂的用量,公子的危险也更大了,毕竟公子和对手有差距,还不是一点点差距。”
“所以明天再试一试啊。”常五爷道:“公子今天已经打的很好了,明天如果能撑过上百个会合,我相信公子有机会打倒廖春宝,如果能打倒一次,我相信公子还能有第二次,第三次!随着打斗时辰延长,软骨药和置狂的药,都会发挥药力,对手会越发心浮气躁,公子才能从中寻到取胜机会。”
韦宝闻言,若有所思的点头:“那就照五爷的意思办吧。”
“公子,还没有搭建擂台吧?”常五爷问道。
韦宝奇道:“还要特别搭建擂台吗?”
“要,因为搭建擂台,将对公子有利,公子不是说就放在不老亭比武吗?”常五爷道。
“五爷,说说看。”韦宝道。
“吴三桂既然修习的是硬功,场地不能太大,练硬功的人体力好,跑起来快,但不容易收住脚。”常五爷道:“所以,我觉得要建一个五六米高的高台,长宽都是五米左右,这样对公子最为有利,咱们太极多在原地腾挪,不用太大位置,公子在三步之内,基本上可以避开大部分招式,跌下擂台,即便不判输了,也很丢人。”
韦宝点头道:“这个容易,马上让人搭建。”
“五爷,我觉得五米长,五米宽,是不是太小了啊?你不是打算加大置狂的药量吗?让人使劲跑,不是更好?”林文彪提出不同意见。
“跑的时间多了,药力散发的也越快啊!要算好,比武之前看不出端倪,比武中途药力达到顶峰,但不能比到一半,药力散光。”常五爷很老道的道:“我想的最利于公子的打法是能在二百招到五百招之间取胜。你不要忘了,公子初学乍练,身体并不强健,打的久了,别还没有取胜,公子先累的脱力。”
林文彪点了点头,“还是五爷想的周全。”
韦宝遂拍板,说按常五爷说的办,立刻营造一座擂台,这种木制台阁,以韦家庄现在的建筑水平和效率,半天功夫就出来了。
“五爷,还是不要做五六米高吧?你光想着吴三桂会摔下来,万一我摔下来呢?”韦宝提出一点不同意见。
常五爷微微一笑:“公子不用惊慌,你被打倒有可能,咱们太极主要讲究一个粘字诀,即便着了对方的招式,也顶多原地倒下,不容易被打飞。我本来还想说再造高一点呢。”
韦宝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再造高一点?五六米高已经很高了好不好?快三层楼高了,摔下去不死也得伤。
“就六米高吧!周围再安排上人准备接我。”韦宝道。
常五爷笑了笑:“公子放心。”
韦宝不知道吴三桂那边有没有什么准备工作,反正觉得自己这边有‘主教练’,有‘助理教练’,备战工作貌似已经做的很细致了。
三人商量一阵,常五爷和林文彪刚刚要告退,一名统计署的人过来禀报:“公子,那人不肯喝水,不肯吃东西,不肯睡觉,一直瞪着眼睛吼叫。”
“知道了,你先回去。”林文彪对来人道,转而对韦公子道:“这种事是预料到的,练武之人,一天不吃不喝不算啥事,只要等他药力散了之后,明天早晨能设法重新用药就成。”
韦宝点点头,也没有放在心上,暗忖此刻廖春宝肯定很受煎熬啊,被稀里糊涂的关押到一个不知道是哪儿的地方,生死未卜,嘿嘿。
在王秋雅和范晓琳的服侍下,韦宝沐浴更衣,然后打坐,然后由着俩妹子按摩侍候。
虽然才练武十余日,但韦宝的身体健硕了少许,肌肉有点紧绷了,不再像之前,肉都是软软的,跟女人一般。
韦宝趴在软枕头上,身下仍然垫着虎皮垫子,虽然已经入春一个多月了,但东北的天气仍然有点寒冷,不过,室内没有再烤火了。
王秋雅今天按韦宝的下半身,范晓琳帮韦宝按上半身,两个妹子都很卖力。
看着韦宝左肩受伤处的一大片淤青,两妹子都很心疼,却没有多说什么,知道韦公子不喜欢为一件事情翻来覆去说,会嫌烦。
范晓琳给韦宝整骨的时候,发现韦宝腰和脊椎,好几个地方都会生疼,才道:“公子,你这是用力过猛了,我看比试之前,还是不要再出力了。”
韦宝道:“今天与人打斗,感觉很好,有点疼痛是正常的,毕竟以前没有这般剧烈的打斗过,我这两天不额外练拳就是了。”
范晓琳轻轻地叹口气,不敢再说什么,等韦宝睡着,仍然轻柔的为韦宝按了很久,帮助公子放松肌肉。
一个时辰之后,范晓琳和王秋雅才离开韦宝的卧房,回她们自己的外屋。
“临时抱佛脚,只怕没有多大用处,我担心死了,公子和那吴三桂差那么多,哪里是苦练几天就能接近的?”范晓琳担心的对王秋雅道。
“但愿公子能赢,我现在成天提心吊胆的。”王秋雅也愁容不展,刚刚将身子交给了韦宝,此时正是‘新婚情绪’中,情意最炽烈的时段,韦宝若有半丝苦楚,王秋雅都恨不得以身代则。
王秋雅说着,居然红了眼圈。
范晓琳看在眼中,一面暗忖王秋雅多愁善感,一面思忖着王秋雅对公子用情很深,之前妒忌王秋雅已经和公子睡过的酸意,倒是缓和了不少。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睡去。
第二天早上,范晓琳和王秋雅照常起床,公子还没有起身,她们一边忙着各自手头的公务,一边等待公子起床。
公子还没起床,徐蕊倒是从山海关返回了。
“蕊儿,你怎么回来了?”范晓琳惊喜的问道。
“本来昨天就要回来了。”徐蕊稍微有点疲态,看上去,心情也不是很好。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范晓琳急忙问道。
王秋雅也关心的在一旁等着徐蕊做答。
“还不是吴家祖家的人捣乱吗?这两天时不时有当兵的过来捣乱,赵副董事长就让都关门了,说惹不起,躲得起。”徐蕊道:“看样子,吴家这回是真的与公子撕破脸,不让咱们天地商号在辽西经营下去了。”
“这帮混蛋!”范晓琳愤愤然骂道。
王秋雅也生气道:“怎么能这样?咱们天地商号卖的东西都是物美价廉的,奉公守法,又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谁管这么多啊?这年头,有人,有权力,想怎么样都可以,要是公子答应了做吴家的上门女婿,别说不奉公守法,就是卖人头,也没有人说什么!”范晓琳气道。
“那,那么多董事,股东和伙计们,都回来了?”王秋雅问道。
徐蕊点头道:“都回来了,听说公子要放在韦家庄外面与吴三桂比武,这么大的事情,大家都想来看看。而且,生意没法做下去了,再开铺子的话,每天就等着和人打官司,闹到衙门去,啥也别想做。连海商会馆都关了门,海商会馆的人要出来,才开门,回来又赶紧关门,否则都是来闹事的。”
“真不是东西!海商会馆又不是做买卖的,只是给咱们天地商号的人,和与天地商号有生意来往的朋友们歇脚的地方而已。”范晓琳气道。
“他们就是故意要害我们,哪里会管这么多?估计是要故意让公子没面子。”徐蕊叹口气道。
徐蕊虽然并不抛头露面,这段时间只是被韦宝派驻在海商会馆楼上,负责山海关的生意和韦家庄的联系而已,但她从楼上什么都看的见。
看得见,却无能为力,这是最糟心的。
“辛苦了,好好休息一下。”韦宝起身了,自己穿了个大裤衩,开门出来。
范晓琳、王秋雅和徐蕊急忙行礼:“公子。”
“赵克虎、侯力行、白鹏赋,还有一帮董事和股东们,大家肯定情绪都不好吧?等会我去看看他们。”韦宝道。
三女赶紧为公子穿衣洗漱。
徐蕊一边帮公子搓布巾,一边道:“自然情绪都不好,本来公子说他们做生意,肯定比在乡里收佃租的收入高,但是现在还没有赚到啥银子,就被迫关张了。他们现在都在迎宾馆歇脚,我让人去告诉他们一声,先别散,公子要见他们。”
“没事,赵副董事长这么做是对的,只要人没事就行!”韦宝点头道:“去跟他们说,我两炷香之后过去。”
徐蕊答应着去了。
韦宝之前不是没有想过辽西辽东这片,祖家和吴家的势力,但没有想到他们做的这么绝,连生意都不让自己做了,感情完全不将锦衣卫的人放在眼里,毕竟自己上回可是带了锦衣卫千户骆养性同来的,骆养性可是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的亲儿子呢。
现在看来,京师的力量,吴家虽然会稍微顾忌,锦衣卫显然不太被辽西辽东的这些大佬看重啊。
吃过饭,韦宝去迎宾馆看望众人。
赵克虎、白鹏赋、侯力行等人,还有一百多董事,股东们,大家刚刚吃过早饭,正在闲聊,要不是公子有吩咐,要过来见他们,他们都打算散场各回各家了。
众人一见公子进来,急忙起身相迎。
韦宝微微一笑:“大家坐吧。”
众人七嘴八舌的好一顿诉苦,说山海关的生意难做,得罪了官府,没有立足之地啥的,好些人甚至表示想退股,只是隐晦表露,没有明着说。
韦宝笑眯眯的听着大家诉苦,觉得在这里说话不太正式,让大家都去迎宾馆的会议室。
韦宝开会喜欢去会议室,因为那里有会旗,有他的巨幅画像,感觉很镇得住场面,也要肃穆不少。
“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我说了你们能赚到银子,就一定能赚到银子,辽西这边的生意是不太好做,我之前想的可能有些简单了,如果谁坚持不下去,要想退股,我绝不强留,我私人就可以将股份买下,有多少买多少。”韦宝很硬气的杀众人的悲观情绪。
听韦公子说的这么决绝,刚才隐晦表露想法的人,大概有三分之一,现在没有人再敢说什么,毕竟当退股很容易的情况下,随便轻易退股了,那以后再想入股,就不容易了呀。
“公子,不能和吴家祖家硬着来,你想过没有?你和吴三桂比武,不管输赢,这个输赢,谁来判?到时候他们绝对会带上人马过来,输也是输,赢也是输,官字两张口,怎么都是他们有理。谁手里有权有兵,谁就有理。”赵克虎提醒道,这番话,折腾他好几天了,一直想对韦宝说,这两天吴家派人来闹的厉害,他才索性将铺子都关张,先回韦家庄再说。
韦宝点了点头:“赵副董事长说的,我已经想过了,要没有一点势力,我也不敢跟他们硬着来,我已经派人去京师请人去了,放心。再说,不是我要惹他们,是他们要赶尽杀绝!在哪里活命能避开争端啊?”
众人闻言,虽然都觉得韦公子说的有道理,但是想到韦宝这次得罪的是辽西辽东最有实力的吴家和祖家,仍然一个个忍不住唉声叹气的。
赵克虎说的事情,韦宝是最担心的,要不然也不会让范大脑袋赶紧去京师联系王体乾的人。
的确,到时候比武,人家带大队人马来,摆明要弄你,输赢又算什么?
对于没有实力的人来讲,公平,永远都只是奢望。
“大家放心,等这次事情过了,咱们就扩大营业!大家都去北直隶开设分号,我在北直隶的各个铺子,生意都稳定了,就却资金和人手,咱们这一二百人过去,能将整个北直隶开满咱们的天地商号!”韦宝给大家打气道。
原本,韦宝是打算先将山海关的生意做稳定了,再将生意扩大到整个辽西,然后,到时候整个天地商号的销售发展团队应该磨合的差不多了,到时候再全部开往辽东,北直隶,甚至往蒙古和朝鲜的地盘渗透。
现在见大家这么消极,只能改变原定计划。
“公子,咱们都是辽西本地人,在山海关做买卖都被人赶成这样了,谁还敢跑到北直隶去做生意?那里不是官,就是当官的家的亲朋好友,没听人说吗?京城随便一个摆摊的,可能都是大臣权贵家的亲属。”侯力行消极道。
“是啊公子,咱们还是想想法子,看看怎么能和吴家祖家缓和关系吧?就是让大伙都凑点银子,咱们也可以。”白鹏赋道。
韦宝笑道:“白董事,你能这么说,我心里觉得很温暖,我的事情,我自己能解决,绝不会拖累股东们,这点,大家请放心!我韦宝要是没有这么点担当,别说以后要将生意做遍及整个大明,遍及全世界,就是对你们,也说不过去!大家安心等过了这两天再说,我这趟即便是栽了,手里什么都没有了,一两银子也不剩了。整个韦家庄的土地也还在,到时候你们可以优先从晓琳那里拿到土地,我都分给大家。日子绝对不会比你们之前更差。”
大家听韦宝说的这么有担当,完全没话讲了,都说不是这个意思云云,都说希望韦公子好,没人希望韦公子出事。
韦宝又给众人打气一番,让他们散了。发现现在他们都很消极,再人多聚在一起,只会越说越消极。
外部的庞大压力,看来不单单是他自己要承受,手下的人也会被波及,需要承受。
等人都散了,赵克虎特地留了一下,“公子,我让人关了铺子,是不想再节外生枝,再开下去,肯定大家都要进衙门吃官司。”
“我明白。”韦宝微微一笑:“赵伯,你做的很好。”
没人的时候,韦宝就不再叫赵副董事长了。
“你真的有把握能打赢吴三桂?还能从京师找来让吴家和祖家都忌惮的人物?”赵克虎疑虑的问韦宝。
韦宝摇头:“没有把握。”
韦宝说的是实话,别说五成以上的把握,他现在连两成都没有。
打赢吴三桂,还是没有影子的事情。
从京城找人来,韦宝估计王体乾顶多又给他弄一队锦衣卫过来,搞不好,这趟来的人,还没有骆养性的职衔高,到时候就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