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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配对(二更)(1 / 1)

“姑娘,世子爷回来了。”

水帘挑帘子朝里探了个头咋呼道,看到自家主子瞪了自己一眼,随后忙抚了抚鬓发起身准备相迎,脸上的笑意更大了些。

她侍候了叶蔓君这么久,对于她情绪的把握是相当准的,这会儿姑娘高兴着呢。

叶蔓君急忙步到门帘处,还少有地给了水帘一个粟子,让她咋呼。

珠帘跟在后头出来,斜瞟了一眼水帘,“你敢拿姑娘来打趣,嫌命长了啊。”

“我这是替姑娘高兴。”水帘反驳道。

叶蔓君不去管她们两人的口水仗,亲自掀开厅前的门帘,打算跨步出去,结果去看到一身戎装的朱子期也正要进来,两人险险地撞在一块儿。

叶蔓君低呼一声“啊——”想要后退一步避开,哪知朱子期却是速度极快地拉住她的手腕帮她平衡身子,她抬头看他,与他一双沉静的眸子撞在一块儿。

几个月不见,朱子期比去时瘦了不少,整个人更见精壮,周身还有几分杀伐之气,总之比起以前,他看起来显得更见刚毅勇猛,这是酒楼二楼远远的那一眼看不到的东西。

她迫切地看着他,眼眨也不眨。

朱子期看到她眼里的依恋以及思念,嘴角忍不住上扬,自然也没有漏看她这精心妆扮的美丽,顾不上这还是在厅堂门口,他一个使力将她拉到怀里,“看够了吗?”

“没。”叶蔓君老实地回应他,这会儿她的相思之情都溢了出来,竟是伸手捧着他的脸,颇有几分心疼地道:“在外吃了不少苦头吧?”

朱子期伸出另一只没抱着她柳腰的手,按在她的手背上,“行军打仗皆是如此,男儿大丈夫,连这点苦头都吃不了,也就不配称为大丈夫了。”顿了一会儿,他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些,“娘子,我终于回来了。”

叶蔓君眼里含泪,他的荣光自然是属于她的,“欢迎回来。”

这话似有催情的作用,他动情至极地一把抱紧妻子在怀,忍不住低头搜索她的红唇,一如离去那会儿一般,他急切地压上她泛着香气的柔软唇瓣,辗转细细地吻着,这一幕在他多少个夜里梦中闪现,此刻他是如此渴望着她。

叶蔓君收起矜持,双手揽上他弯下来的脖颈,热情地回应着他的需索。

两人在这门口热吻起来,无论是外面守门的小丫头还是屋里的大丫鬟都羞红了脸,不敢抬头去看,更没人敢去提醒。尤其是王府的大丫鬟看到珠帘和水帘这两个世子妃的贴身侍婢没动,就更是不敢轻易动弹,世子妃好脾气从不打骂下人,可世子爷就绝对是让下人一见到就打寒颤的存在。

好半晌,叶蔓君才娇羞地缩在丈夫的怀里,“你刚回来,还是先去沐浴,我先准备晚膳。”

说完,她轻推开他,转身推着他进里屋。

朱子期从善如流地随她动作,只是进到内室,看到妻子吩咐人准备好衣物和热水,他终是忍不住握紧她的手,“一起?”

叶蔓君的俏脸红透,就算现在她渐渐熟悉他身上的气息,可哪里能做到与他洗鸳鸯浴的程度?羞怯地推开他,“你赶紧去洗,洗完出来就有得吃了。”说完,旋身急不可待地离开。

朱子期却是大笑出声,他的小妻子真是可爱,也罢,这个时候让她与他一块儿沐浴也是难为她,还是循序渐进为妥。

叶蔓君摆好膳食的时候,朱子期却已着家居服出现,闻到饭菜的香气,他看了眼膳桌上的菜,都是他爱吃的,“娘子,你费心了。”

“你我是夫妻,我为你费心是应该的。”叶蔓君贤惠地给他挟了一筷子菜。

朱子期吃得那叫一个满意,“好在我推掉了今晚的宴席,要不然我们夫妻哪有这欢聚的时光。”

叶蔓君闻言,满脸满心都是高兴,给他布菜都带上了说不出的温柔写意。

“娘子,你也吃。”朱子期看到她都不吃什么东西,忙给她挟了一筷子菜,当然这也是叶蔓君爱吃的,可不是只有她才会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他也是亦然。

“好。”叶蔓君柔柔地道。

朱子期觉得他的新娘在这柔黄的烛光下显得更加漂亮,脸上的严肃全然不见,只剩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柔情在其间跳跃。

汝阳王的院子里,滕侧妃此时却是险险咬碎一口银牙,“那个女人还有脸回来?”

“侧妃,安侧妃确实是回来了,听说现在就安置在她自己原先住的院子里。”虞嬷嬷也咬牙切齿地道。

滕侧妃恨恨地道:“子期就是太心软,真该将他们母子除去才是,带回来做甚?”

这不是在刺她的眼睛吗?她越想越恼火,好不容易才熬死了朱陈氏和容侧妃,如今这安侧妃又回来让她不舒服。

“侧妃,干脆我们一不做二不休,这样如何?”虞嬷嬷做了个杀的手势,反正安侧妃现在还是待罪之身,只要将她的死推到看不开自尽上即可。

滕侧妃咬着牙眯了眯眼,心里在衡量这么做成功的机率有多大?

正在这时候,朱翌由人扶着进来,她忙敛下心里的杀意,上前去扶着朱翌,“王爷,这是怎么了?”

“没有什么,多喝了两杯。”朱翌身为王爷,今儿个倒是犒赏了出征的将士,后来儿子先行离去,他只能多待一会儿。

“王爷的身子还没有完全康复,这酒伤身,不宜多喝。”滕侧妃唠叨道,对于她来说,丈夫比世上所有人都重要。

与小厮一块儿扶着丈夫到内室躺下,她弯腰给朱翌脱鞋,完全不假手于下人,最后看到侍女端来解酒汤,她接过小心地喂给丈夫喝。

朱翌一把抓住她的手,拖她躺在他的身上。

“王爷,别闹。”滕侧妃忙道,挣扎着起身再喂他喝解酒汤。

朱翌却是一把拉住她的手,两眼炯炯有神地看着她,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滕侧妃被他看得心惊肉跳,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她突然握着碗的手紧得青筋都浮了出来。

朱翌却是突然闭上眼睛,似乎睡了过去。

滕侧妃坐在床沿拉过锦被将他盖好,这一刻她的心情十分的复杂,待丈夫的呼吸绵长似睡着之后,她这才轻轻地挣脱开他握着她的手。

心里如倒了五味瓶一般什么滋味都有,她静静地坐在那儿一会儿后,这才打起精神掀帘子出去,果然虞嬷嬷还在等她的答覆。

她走过去轻声道:“不要做什么小动作,反正她是待罪之身,我犯不着为了她而让自己的身上染血,那朱子佼好歹也是王爷的骨肉。”

“侧妃,这是最佳的时机。”虞嬷嬷急忙提醒,可不能给安侧妃翻身的机会。

“总之我说不动手就不动手,你没听到吗?”滕侧妃面有不悦,这会儿她发现这老奴仆似乎很有主张一样,一旦起疑,她看她的眼神都不同了。

虞嬷嬷明显感觉到主子的疏离,心惊之下,不敢再轻易进言,只能诺诺地应声,“是。”

看来她还是向世子妃投诚比较好,滕侧妃对她的信任动摇了。

滕侧妃不耐烦地挥手让她离开,这会儿她有了打发掉虞嬷嬷的念头,只是她知道自己太多的秘密,若让她说出去自是不妥,看来要想个两全之策。

她再进到里屋的时候,朱翌正好翻了个身,双眼迷朦地看着她,“去哪了?”

“在外吩咐一些事情,王爷还见哪儿不舒坦?”滕侧妃笑道。

“本王的头疼。”朱翌看着她道。

“那妾身给王爷揉揉。”

滕侧妃看到熟悉的朱翌,脸上的笑容更盛,这会儿她倒有几分庆幸,好在她没有对安侧妃那贱人动手,毕竟朱子佼还摆在那儿,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

她不希望与朱翌离心离德,这一辈子,他都是她依靠的男人。

她坐上床,温柔地给他揉按着太阳穴。

夜渐渐深了。

叶蔓君在外吩咐了事情,转身进内室的时候,却惊异地看到屋子布置的一如他们成亲那天一般,大红缎面的喜床,床上还有红枣花生等物,桌上铺着红巾,当然少不了那一对雕龙刻凤的大红蜡烛。

除此之外,窗户上还细心地贴着大红喜字,这一切的一切都像个新房。

她一个旋身正要出去找丈夫,结果却有一双健臂揽上她的细腰,朱子期的嘴唇贴着她秀气的耳朵,往里面吹着气,“喜欢吗?我记得我还欠你一个洞房。”

叶蔓君眼里噙着激动的泪水,耳朵边都是他的气息,她忍不住半转身伸手抚上他的脸庞,主动送上自己的香唇。

她没有想到他是如此细心,不用别人告诉她,她也知道他是将自己真的放在心上了。

朱子期这次的吻不同于之前,带着浓浓的情欲气息,他的大手解开她腰间的腰带,把她身上的外衣一把褪去。

叶蔓君的脸上染上了朝霞的艳丽,她的心跳加速,这一刻她想把自己完美的献给他。

朱子期低头吮吻她的耳垂,沿着脖子渐渐地往下。

“嗯……”叶蔓君轻吟出声,感觉到双腿正虚软着。

朱子期却是会意一把抱起她,大步地往喜床上迈,把花生红枣等物甩到床下,然后才小心地衣衫不整的她放到床上,动手卸去她头上的钗鬓,让她的一头秀发铺在红色的喜床上,凭添几许的诱惑味道。

这一幕在朱子期的记忆里面鲜活了一辈子,直到他垂垂老矣躺进棺材里面才告终止。

他伸出大拇指轻抚她的红唇,慢慢地俯身压在她的身上,她伸双手环住他,紧紧地再也不放开,开始这亘古而又新奇的旅程。

桌上的红烛把两人相交的影子映在窗上,缠绵再缠绵,见证了一个少女迈向少妇的每一个阶梯。

另一边厢的林珑却是唠叨着,“怎么又喝了酒?”一闻到他的酒香味,她就要皱眉。

“不过是应酬了几杯,不碍事。”叶旭尧拉她到怀里,抱着她一道看着窗外的明月。

“我让人给你煮碗醒酒汤……”林珑转身就要去忙。

叶旭尧却是不放开她,“别忙,与我一道赏这月景。”

林珑闻着他喷出来的酒香气息,应是喝了不少,不过看他的动作不像醉倒,这才做罢,把头靠在他的肩狎处,“都开春了,我让人去探过河床,说是冰雪开始融化了,我们什么时候起程回京,我想儿子们了。”

每每听到她说想俩个胖儿子,叶旭尧都会多愧疚一分,低头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等四月份吧,那时候河道畅通,正是归家的时候。”

林珑想想反正都等了这几个月,也不差这二十来天了,遂点了点头,“打伏辛苦吗?”

“你说呢?”叶旭尧反问。

林珑一个转身抬头看他,“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我若晓得还问你做甚?”

叶旭尧低头与她饱满又漂亮的额头相抵着,“行军打仗甚是艰苦,哪来的舒适?不过军人保家卫国是职责,也就无从谈什么辛苦不辛苦。”

林珑想想也是,两手揽着他的腰埋头他的怀里,又岔开了一个话题:“你说小姑现在在做什么?”

说完她就后悔了,什么不提提这桩?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

果然,叶旭尧低笑出声,拥着她往床上而去,“我们也来洞房吧。”

林珑推了他一把,“都老夫老妻了,还洞什么房,没得让人笑话了。”

叶旭尧却是不放手,“我们努力再生一个,我算算时效应该过去了。”

林珑闻言眼睛一亮,她家俩个儿子现在都应该有九个月了,她若能怀上下一胎刚刚好,遂主动的靠向他的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

在叶尧的眼里,林珑怎么看都是可爱的,尤其是她愿意为他生孩子,想到儿孙满堂的前景,他似乎更卖力了些。

翌日清晨,朱子期没有起床去练剑,而是在闺房里面为妻子描眉。

叶蔓君闭着双眼,“好了没有?你到底会不会啊?”

“别动,就好了。”朱子期凝神聚气地拿着眉笔帮她描着,那专注的眼神,仿佛正在做的时世上最重要的事情。

正在他要大功告成的时候,外头有人禀报,“世子爷,王爷请您与世子妃过去。”

正是这一声禀告,让他的手一歪,手中的眉笔一斜,正在画的眉型顿时就毁了。

叶蔓君在他一怔的时候,感觉到不妥,忙睁开眼睛看向镜子,待看到那半歪的眉型时,不由得含嗔地看着他。

“娘子,我,我先去父王那儿。”

朱子期忙转身离开,弄砸了媳妇的眉型,他还是赶紧溜吧。

叶蔓君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离去,随后让水帘打水来把眉型给洗掉,重新再画过,她不该信他的话,居然给她画成这样。

待她重新上妆,整理了一下衣裙这才到前堂去。

等她到达的时候,除了丈夫以外,汝阳王朱翌和滕侧妃赫然在坐,当然她的目光还落在安侧妃母子身上,此刻他们母子都在堂上正中跪着。

她越过他们母子,上前给公爹婆母行礼。“儿媳来迟,还请公爹婆母见谅。”

朱翌微微晗首道:“不碍事,子期,扶你媳妇起身吧。”

他还等着抱孙子,这次的应是名正言顺,所以他看叶蔓君脸上都带着满意地微笑。

朱子期自然是听令行事,反正他正巴不得呢,扶着叶蔓君坐到自己的身边。

“什么情况?”叶蔓君小声地问了一句。

朱子期轻“嘘”了一声,目光努了努安侧妃和朱子佼,有着不言自明的味道。

叶蔓君会意地轻“哦”一声,坐到了丈夫的身边。

滕侧妃的双手紧紧地攥着帕子,这会儿她正抿紧唇盯着安侧妃看、

安侧妃却是不得不做小伏祗,她本来就不如滕侧妃受宠,儿子又不是世子,所以与滕侧妃相争那是蠢之又蠢的行为。

“子期,你说安氏有悔过的行为?”朱翌问向儿子。

一听到问话声,安侧妃的心提到嗓子眼,深怕朱子期予以否认,那她的儿子将万劫不复。

朱子期轻声道:“正是。”

他简单明了地将战场上安侧妃倒戈一事明确地说出来,当然少不得为朱子佼说了几句好话,其实整件事中最无辜的就是朱子佼。

“请父王给儿子的亲娘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她虽然劫持了儿子,不过最后还是以我们朱家为重,请父王从轻发落。”朱子佼朝父亲磕了个响头。

滕侧妃紧张地看向丈夫,不知道他对安侧妃可还有旧情?

安侧妃也磕着头,“王爷,都是妾身的错,还请王爷不要怪罪子佼,他毕竟是王爷的亲生骨肉,妾身再如何都不会有怨言。”

母子二人尽力为对方脱罪,倒是让朱翌刮目相看,对安侧妃的厌恶这才少了些。

“念在子佼为你求情的份上,安氏,本王就从轻发落你,不过你往后不能再住在王府里面,子佼也大了,我给他指桩婚事,你随子佼开府过活吧。”朱翌沉声道。

“谢王爷(父王)。”安侧妃和朱子佼都赶紧磕头谢恩。

安侧妃没想到朱翌会让她出府与子佼过活,这样就甚好,比她能想象的结局都好,不过想到兄长等家人,她的嘴唇嚅动了一下,想要为他们求情,结果却是一个字也没有发出来。

滕侧妃也是暗松一口气,安侧妃滚出王府,她眼不见为净,甚好。

叶蔓君不由得对朱翌颇有几分敬重,这个公爹倒不是个糊涂人,只是命不大好,娶的妻纳的妾都是有问题的。不过对于安侧妃出府随子过活,她是乐见其成,要不然等她再缓过这口气来,估计与滕侧妃互掐,难为的是自己,如此甚好。

这个结果王府里份量颇重的两个女人都是极满意的。

正在这时候,朱翌看向滕侧妃,“我记得你娘家有个侄女叫什么来着?”

“纱纱。”滕侧妃道,一提起这个侄女,她就看了眼儿子,结果却让她捕捉到儿子的目光正温柔地落在叶蔓君的身上,顿时想起有了妻子忘了娘的俗语,她咬了咬银牙,又道:“王爷,纱纱前段时间病了,不过听说现在已大好了,她与……”

没待她把话说完,朱翌又道:“你那侄女年纪与子佼相当,就配给子佼吧。”

“啊?”滕侧妃没想到朱翌会来这一手,她满心打算地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怎么要把纱纱配给朱子佼啊?

不但滕侧妃感到意外,其他人也是大吃一惊,这两人八杆子打不着,怎么就凑到一块儿了?

叶蔓君吃惊过后开始琢磨朱翌的用心,他这么做肯定不是无的放矢,还没想明白之际,听到滕侧妃高声道:“王爷,这……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

“你想说本王的儿子配不上你那庶出的侄女?”朱翌这会儿的眼神一沉,声音听来就有几分阴暗。

“妾身不是这个意思,王爷您误会了……”滕侧妃忙解释。

安侧妃巴不得滕侧妃得罪死朱翌,这样一来,她的儿子就不用娶什么纱纱,对滕家女,她同样也是好感欠奉。不过以她现在的立场是不适宜说什么,遂只能期待滕侧妃把婚事搅黄了。

朱子校的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娶什么样的女人为妻,他并没有什么想法,反正父王这么做必有用意就是。

此刻朱翌再度打断滕侧妃的话,“既然不是,那这婚事就此抵订。”目光看向叶蔓君,“你赶紧筹备婚礼,让他们尽快成婚。”

叶蔓君忙应声,“是。”

这婚事在很多人眼里都是莫名其妙,或者以为这是朱翌在给滕家长脸,将其女许给自己其中一个儿子。其实朱翌的心里却是盘算着,有了这层牵扯,滕侧妃要对安侧妃和朱子佼不利,估计都会掂量一二的。

无非是想要保全他身边的人罢了,汝阳王府经不起再折腾。

对外宣布病情大为好转的滕纱纱还没有自别院回到城中,就听到了这桩婚事,顿时失手把茶碗都打破了。

“这怎么可能?是不是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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