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见四周没有外人了,冲着所有的人一招手,人们立刻会意都悄悄地走了过来。
大家围在段无极的周围听段无极有什么吩咐。
段无极小声地说:“今天的情形想必大家都看见了,这事儿想必大家心里都清楚。
大家住在这里可要时刻加强戒备呀,谁知道他们按的什么心呢。咱们可千万别一时大意丢掉了性命呀,大家都听清楚了么?”
人们听了都小声地回应道:“段头儿,你就放心吧,你就是不说,我们心里还不清楚么?
放心吧,我们不会那么傻的,我们会时刻保持注意的,我们可不想因一时大意而丢了性命的,我们家中都有父母、妻子及孩子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好,即然你们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多说了。
长青哥哥,一旦我们哥俩离开,你就是他们的头儿。长虹哥哥、长皓哥哥,你们要听长青哥哥的话呀,配合他保护好咱们的马匹呀,我们哥儿俩若不在的话,你们俩可得多费心呀!”
“兄弟,你就放心吧,有我们哥儿俩在,出不了任何问题的。
其实我们哥儿俩的武功也都不差,只是在你们光环的照耀下,我们的能耐才显不出来罢了。”
“嗯,那就好。
弟兄们,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你们抓紧时间休息吧。”
时间不大,王均可骑着马又回来了。
“二位师父,走吧,随我赴席去吧,我舅舅他们已经摆好酒席了,正等着你们过去呢。今天晚上咱们痛饮他几杯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均可呀,我们俩并不喝酒,这事儿你应该是知道的,何必请我们为难呢?”
“知道,知道,不过父师,你们咱是不怎么饮酒,但也不是一点都不喝吧?过去了你们吃点菜也是好的吗,走吧,咱们过去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好,那我们哥儿俩就跟你过去吧。均可呀,前边带路。”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翻身上马,跟着王均可出了这个大院套直奔这汝南庄的村中弄来。
这个汝南庄村子可真不小呀,看样子足有七八百户,光东西大街就有四条,街上买卖铺户也不少。
段无极与铁牛一看,嗬,这大街够热闹的。只见街上行人不断,买卖铺户倒也兴隆。
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一抹晚霞映红了半边天,大地一片彤红。
王均可领着他们来到村子东边的一个大宅子门前滚鞍下马,王均可笑呵呵地说:“二位师父,这就是我舅舅家了,你们里边请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也轻轻地从马上跳了下来,两个人抬头一看。
嗬!这尤宅修的可真够气派的,只见高大的门楼,黑漆的大门,门的两旁还有两个二尺多高的小石狮子。
就这气派在农村那上哪找去呀?
三个人牵着马走进院子一看,嗬!好大的一个院子呀!只见这院子占地少说也有十亩八亩的地,北边的正房有二十来间,东西两边是五六间厢房,院子的正中间是一个占地一亩多的小菜园,园中的蔬菜已经长出来了,绿油油的一片,显得特别的有生机。
菜园子北边还种着二棵碗口粗细的杏树,树上现在正开着杏花,一股芬芳的香气大老远的就飘了过来。
人一闻显得特别的神清气爽。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均可呀,你舅舅家不错呀!象个有钱的人家。”
王均可听了笑道:“那当然了,我舅舅号称尤员外,有的是钱,要不我怎么会来投奔他呢?
师父,把马栓好咱们屋里请吧,舅舅、舅舅,我师父他们过来了。”
只听屋子里脚步听响,只见那追魂刀客卢天彪、飞叉大圣尤俊达、笑面弥勒展雄飞、白衣圣手展翼飞从屋里接了出来。
这四个人似乎已经将刚才的争斗早就忘了,四个人笑呵呵地冲着段无极与铁牛一拱手。
“二位,屋里请,今天能把你们二位请到家里来可真不容易呀!今天晚上咱们几个非得好好聚聚不可。”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急忙还礼。
“四位朋友,说什么呢?我们有什么不好请的?我们这不是过来了吗?
尤大哥、各位,今天多有得罪,你们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呀!”
四个听了咧嘴一笑。
“段大侠,我们怎么会往心里去呢?大家即然都是朋友,那不过是个小小的误会,二位,屋里请。”
进了屋子一看,嗬!只见一大桌子酒菜早已经摆上了,桌上鸡鸭鱼肉到挺齐全的。
大家分宾主坐好以后,王均可首先抄起酒坛子给大家倒满了酒。
“各位,大家今日聚到一起不容易,来,为了咱们今天有缘见面,咱们先干一杯吧。”
几个人听了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王均可又为人们倒上了第二杯酒。
飞叉大圣尤俊达端起酒杯说:“无极、铁牛,以前我的外甥儿说他的师父如何如何的厉害,当时我还不信呢,当时我想,小孩子的话能信吗?
没成想均可说的话是真的,你们俩可真厉害呀!
来,为了认识这最厉害的英雄,咱们干杯。”
几个人又把酒喝干了。
段无极放下酒杯笑呵呵地说:“我们厉害什么呀?我们哥俩就是会个武巴超,哪里懂什么武艺?”
追魂刀客卢天彪听了一摇脑袋。
“无极呀,你就别谦虚了,常言说的好,过份的谦虚就是骄傲。
想我卢天彪凭着手里这把刀,可以说威震河北山东这一带,你说哪个绿林好汉见了我不胆寒吧?
我可以说在我们这方圆大几百里打便天下无敌手,没成想遇到你竟讨不了半点便宜。
哎,真是没成想呀!当时如果不是均可及时出现的话,不定最好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呢。
无极呀,你这两下子让老夫佩服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卢老英雄,是无极眼拙,并不认识老英雄,不然吓死我也不敢跟你动手呀!”
卢天彪听了一笑。
“无极呀,行了吧。你就别满嘴瞎谦虚了,来吧,咱们还是喝酒吧。”
王均可夹了一大块鸡肉递给了段无极。
“师父,你先尝尝这个吧,这个可香了。”
笑面弥勒展雄飞见了笑嘻嘻地说:“无极呀,你看我们这群人挺好的吧?你请我们吃臭袜子,我们却请你们吃肉。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呀?”
段无极啃着鸡肉没有说话,那铁牛听了笑道:“展大哥,你就别那壶不开提哪壶了。
你说你不张着嘴那袜子能塞进你的嘴里吗?这事儿能怨一个人吗?”
展雄飞听了气得放下了筷子。
“铁牛呀,你别得了便宜不卖乖,你说那个小子如果不捏着我的鼻子的话,我能在那儿干张着个嘴吗?
合着我张着嘴是等着你塞臭袜子呢?
哎,提起这事儿真是气死我了。”
段无极望着笑面弥勒展雄飞说:“展大哥,何必生气呢?都说那弥勒佛大肚能容,能容天下不容之事,展兄,你这笑面弥勒怎么连一双臭袜子都容不下呢?”
笑面弥勒听了一阵苦笑。
“无极极,你是不知道,他们那袜子实在是太臭了,塞在嘴里直恶心,现在想起来我还反胃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臭,实在太臭了,那不有臭豆腐臭么?行了,行了,展兄,你就只当吃了两块臭豆腐算了,何必往心里去呢?
那不也太显得咱们鼠肚鸡肠了么?”
段无极笑嘻嘻从盘子里抄起一个红闷肘子递了过来。
“展兄,我们给你陪礼道谦还不行么?展兄,你先把这个红闷肘子吃了,压一压心中的怨气。”
王均可见了笑道:“师父,你可真会来事呀!你这招借花献佛那是谁也比不了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小子,你说我不借花献佛我有什么办法呢?来日吧,来日我请你们一顿。”
白衣圣手展冀飞望着段无极说:“段兄,这些马你们是运往哪呀?能不能告诉我们一声儿呀?”
“运往哪?运往山东呗,我们受朋友之托,这将批马运往山东济州府,我们只是挣两个小钱养家糊口。
怎么?展兄,你还想打我这批马的主意?”
白衣圣手展翼飞听了摇了摇头。
“段兄的马群我们怎么还敢打主意呢?就凭你们这么厉害,我们再打他的主意那不是自讨无趣吗?
放心吧,我们决没有那个意思了。
同时,我还要飞鸽传书,告诉我的朋友不要打这批马的主意,免得闹得大家不愉快。”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就有劳展兄了,来,兄弟我敬你一杯。”
王均可望着段无极说:“师父,这汝南庄就是山东地界了,这地方早就出了河北地界了。”
“是么?均可呀,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
一个时辰后,酒席结束了。
段无极与铁牛拱手站起了身来。
“各位,你们歇着吧,我们俩回去休息去了。有什么事儿咱们来日再谈吧。”
飞叉大圣尤俊达亲自将他们送出院子才转身回去了,王均可一边领着两个人往外走一边说:“师父,咱们都有二年没见了吧?
没想到今日见面意遇到这番情景,真是世事难料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均可呀,这叫人在江湖,身不由自己啊!不要紧,好再咱们都还年轻,咱们有的是时间以后再一块儿相聚。
均可呀,你可要加紧练习功夫呀,将来长大的为国家做出一番做为来。”
王均可点了点了点头。
“师父,你的话我记下了,你就放心吧。”
王均可把他们俩送到那大院套的门前才转身回去了。
“师父,你们进去吧,咱们明天再见吧。”
说完,王均可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