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还在继续航行着,越来越多人开始关注叶子非,期间有个法国人还专门上门邀请叶子非在某场时装秀上表演,不过被叶子非拒绝了。
不过还好船上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还不至于出现什么追星的情况。
有些喜欢上网的年轻人隐约能够猜出叶子非的身份,他们开始若有若无的出现在叶子非身边,这让林伯伦一伙人很是恼火,期间还跟另一帮年轻人发生了冲突。
不过他们决斗的方式很独特,居然是台球比赛,看着他们的球技,把叶子非无聊的只打哈欠,她就好像事不关己一样,看着热闹,直到最后林伯伦他们要输的时候,才出手帮忙。
一杆进洞,再次惊艳全场。
历经二十多天的旅程,日子都很平静,人们悠闲的享受着生活,每天都有各种节目,但是叶子非再没有上台表演过,船长几次特意来邀请都被拒绝了。
游轮穿过红海,在苏伊士运河停靠补给的时候,叶子非下船了。
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离开的,当天林伯伦在全船疯狂的找寻着,在船员的帮助下打开房间门,看到叶子非留的便签,才知道她已经走了。
很多人猜测她的身份,大多以为她是一个偷渡客。
开罗是埃及和阿拉伯世界最大的城市,也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市之一。
再次踏上这里的土地,叶子非只感觉心潮澎拜,她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回到这里,谁没想到现在自己又来了。
在这里留下太多的记忆,她第一次执行任务是在这里,刺杀一个伊斯兰教派的领袖,第一次放纵也是在这里,她还记得那个女孩叫伊诺,是个酒吧歌手,同时也是一个瘾君子。
她痴迷于艺术。却在这里沉沦,她最大的愿望是要去好莱坞表演,可是最后死在这城市街角。
那次刺杀成功后,自己逃到她那里。受了很严重的伤,她上街给自己买疗伤的药,却被一群抢劫犯枪杀了。
自己虽然为她报了仇,但是做的一切都换不回她的生命。
这是第一次他感受到,感情对于杀手都是奢侈品。这就是她为什么会对红疯狂的热恋,却又清醒的保持着距离。
同时也懂了,自己真的不适合当一个杀手,自己太多情了,只是她从没有对别人说过,因为这太像一个笑话了。
一样的冬天,一样的冷,不一样的是这里没有雪。
叶子非像一个初到的旅游者,漫步在开罗街头,在这里她有一个安全屋。谁也不知道它的存在,它的存在更像是一处感情的避难所,当自己沮丧痛苦的时候,就会回到这里,一个人慢慢的疗伤,然后重新上路。
开罗的治安其实并不好,尤其是一个单身女人上路的时候,很快她便被一群小贼惦记上了。
叶子非将他们引进一条小巷,很快一个人出来,表情云淡风轻的。在巷子里倒了三四个年青人,他们被叶子非洗劫了,身上仅有的三百埃及镑和一百多欧元都被叶子非抢走。
他们深刻认知到天朝功夫的可怕,后来再也没有对天朝的旅游者动过手。
安全屋是一个独特的存在。特工和杀手们都会在全世界各地秘密设置这样一个场所,用于避难和补给。
叶子非以前在开罗的安全屋,设在一处靠河畔的小屋,这里安静偏僻,人员不复杂,容易侦察到别人侵入。当她赶到那里的时候。却意外的看到一个人。
他躺在屋子外晒着太阳,发现叶子非靠近,抬起头,一双琥珀般的绿色眼珠在阳光下闪烁着笑意,用英语道:“你来了。”
叶子非皱着眉看着他,冷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Jack摇头道:“是你自己太不小心了,我以前在口袋里找到这里飞机票,然后我就顺着来了,想要找到一个外国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很简单,不过多花点钱罢了。”
“所以你没有回组织?”
“哦,不,小丑现在你不应该关心这个,我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你了,这么久我一直没有想通你是怎么回事,现在你告诉我吧!我快疯了……你是变性了么?”
叶子非看着昔日的同伴,他的笑容还是那样充满真诚和阳光,但是叶子非太了解他了,他的心底跟自己一样黑暗。
“come on,小丑遇到老伙计,你不是应该更热情点吗?让我们抱抱!”
Jack站起身迎了上去,叶子非一拳打在他的腹部,Jack立刻反击,两个人拳来脚往大打一场,拳拳到肉,绝不留情,叶子非被他一个绞杀绊倒在地,他的咽喉被叶子非紧紧的锁住。
直到两个人都感到窒息,才分开。
Jack弯着腰疯狂大笑着,“小丑你退步了,已不再是以前那个小丑,变成了一个娘们!”
叶子非愤怒的朝他比了一个中指……
两个曾经的伙伴终于坐在了一起,大口喝着黑啤,轻声交谈着。
“所以你经历了一次灵魂转世的诡异事件?”
Jack只觉得酒味苦涩,他知道那次东京刺杀一定出了问题,却想不到小丑是被自己人出卖的,而出卖他的人却是他们都最亲近的人。
“是!”
“那你这次是打算去报仇?”
“不,我只想带回我朋友。”
“嘿嘿,朋友?很奇怪居然会从你嘴里听到这个单词。”
叶子非转头看着他,问道:“你好像并不感到惊奇?”
“是的,你知道我回到这里后,想过很多可能,而你的遭遇最贴近我的猜想,我想问,你以后会和我做爱么?这太恶心了!”
叶子非一脚把他椅子踢倒,他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哈哈大笑着,眼睛里透着几分旧友相聚的喜悦。
Jack问道:“这一次需要我帮忙吗?以前没有我,你每次任务总会出状况。”
“不!组织的人对你太熟悉了,你一露面就会暴露,我不想把事情搞砸。”
“也许我可以去做手术变性,要知道其实我很想知道做女人是什么感觉!”
“你还想打过么?”
“呃!好吧,就当我没说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