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儿能行啊!什么才华横溢之类的话都是借口,她真正要试的,是穿越这个灵异到极点了的行为!
孙嬷嬷看她不语,不再劝解,转换了话头:“小姐今儿是要他再作两首,再去平南王会吗。【\/本\/文\/来\/自\/八\/戒\/中\/文\/网\/】”
严真真失笑:“那倒不是……虽然我不成器,可这种事还是不做为妙。若是被人发现,姐姐替我辛苦来的名声,就完了。”
孙嬷嬷满意地点头:“小姐说的是。若是真作不出,我家王妃可以代劳的。”
严真真哑然,这位孙嬷嬷倒也是个趣人,而且从一开始就跟着秀娘和碧柳叫称她“小姐”而不是王妃。她没有再想下去,坐轿到了京城以雅致安静著称的“一品香”茶楼。
张秀才长得有点瘦弱,一张脸有点青白,明显是营养不良。家境不好是肯定的,可这位混得也太差了些吧?自己算是够憋屈的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居然比她还混得惨……
“你是张秀才?”严真真尽量和颜悦色。
张秀才看到打扮得极其富丽的严真真,急忙点头哈腰:“夫人叫我来有什么吩咐?”
严真真郁闷,这位穿越同行未免太入戏了吧?演个小人物,居然入木三分?在人人平等时代长大的娃儿,那腰弯得可不该这么熟练啊。
“坐吧!”她抬了抬手,语气温和。
“小的不敢。”张秀才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多谢夫人的银两,给得太多了。”
严真真淡淡道:“你能写出那两首诗来,就不止这么些银两。【\/本\/文\/来\/自\/八\/戒\/中\/文\/网\/】天生我才必有用,钱财也不是顶紧要的。”
“是是,谢谢夫人。”张秀才这才挪了一个屁股墩儿,依然弯着腰。
严真真对自己的判断起了怀疑,皱着眉问:“你给我奶娘的那两首诗,真是你自己做出来的吗。”
张秀才迟疑了一下,让严真真顿感失望。看来她果然是弄错了,这位畏畏缩缩的秀才绝对不是穿越者,而是实打实的古代人。
“夫人目光如炬。”张秀才赧然,“这是小的以前的亲戚所作,他人虽狂妄,学问却是极好的。”
严真真不怒反喜,果然是有这个人的!
“此人如今在何处?”
“他去岁泛舟出海去了,也不知道……听说海上多风浪,也不知道能不能平安回来。”
“一定能的。”严真真的断语,让张秀才愕然,她才会意过来,别人可不知道穿越者的命向来好得很,只能笑道,“他既有这样的才情,老天爷也不忍让他夭折的。”
“呃……”张秀才张口结舌,低头纠正,“他已经年过半百了。”
这一回,严真真可真受到打击了。一个半老头子?看来自己还是幸运的,至少多捞了十四年的青春。而那位有点悲摧了吧?
“他什么时候出海的?”严真真不死心地问。好吧,也许人家是打小儿就穿过来,但已经生活了半辈子。既然这样,倒是有无数的经验可以汲取。而且混了半辈子,想必在天旻根基扎实,她想要投靠,还是多了解一些人家的品性。
“已经有十多年了。”
“叭嗒!”严真真觉得自己的下巴,可以很荣幸地掉下来。
看来,此人多半已经作古了,顿时意兴阑珊:“这样啊,那他有没有什么手稿落下?如果你有的话,我可以出银子买。”
张秀才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贵族小姐为什么对那位老人感兴趣,但知道面前此人出手阔绰,眼睛里顿时射出了光芒:“有的,我随身带着呢!”
“他叫什么名字?”严真真接过破烂的手稿,已经不大抱希望。
“李白。”
“啊?”严真真张大了嘴巴,“你说他……叫什么?”
张秀才摸了摸脑袋,吭吭吃吃地道:“姓李名白,字太白。”
这是神马情况?严真真目瞪口呆,好半天才想到低头看书稿。孙嬷嬷在一旁提醒:“王妃,时辰差不多了,去得太晚会被人说道。”
“哦。”严真真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懵懵懂懂地站起来,瞥眼看到惶恐不安的张秀才,才回过神来,“你既是进京赶考,想必才气是有的。在街头卖字,终是耽搁你正经用功。碧柳,你再拿二十两银子给张公子,赁一间小屋好好用心做学问。”
碧柳一脸肉痛地拿出了二十两银子,咕哝道:“咱们自己也没多少了。”
严真真笑骂:“去姐姐那里顺几两过来,就够咱们吃喝的了,小家子气!”
孙嬷嬷扶着严真真上了轿,才含笑道:“王妃若是看他有潜力的,这一着棋倒是使得好。”
严真真不解,孙嬷嬷笑道:“若是真能金榜题名,往后他还能不记得王妃提携之恩?朝中有人,在后院的日子也过得宽敞些。”
原来是这样!严真真哑然失望,放下了轿帘,吩咐起轿。
书稿已经被翻得很旧,她一页页翻过去,仅就自己记得的几首,无一例外都是历史上李白的作品。难道并不是穿越者,而是这上朝代也有李白其人?
严真真百思不得其解,眼看着平南王府已经到了眼前,只能揉了揉看得有些酸痛的眼睛,顺手把诗稿丢到了戒指空间里,准备晚上再好好研究一番。
洛雅青亲自迎至大门,惹得络绎而来的贵族夫人小姐们惊愕不已。这一次平南王进京述职,得到了皇帝的嘉奖。虽说那位也担忧功高震主,但人家有了功总不能不赏。所以表现出来的,还是君臣和谐的一面。
“那是谁?竟然让平南王妃亲自迎出大门?”户部尚书的嫡小姐纳闷地问,“看起来年纪也不大……不过是妇人打扮。”
“年纪很小,应该是哪家的新嫁娘吧。”一边的闺蜜低声猜测。
“咦……”刚刚走进来的年轻女孩忽然惊愕地攒了攒眉,“那不是……严侍郎家里的女儿吗。”
众人总算在七嘴八舌中,搞清了严真真的身份。虽然身份尊崇,可是背后那个原该作为靠山的孟子惆毕竟昏迷不醒,还不知道有没有重新站起来的一天,因此脸上便多少露出了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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