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呢,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
期间,张小北在滨州托人打听了打听那位什么银行的副行长,金总的条件带上张小北出手大方,这个事情也就成了。
这岳楠栖也早在5月13日正式去报道实习了,岗位是礼仪培训师。
而且毕业以后,直接签订劳动合同。
话说银行的职业化水平比较高,尤其是对服务态度和礼仪方面更是要求的不要不要的,所以也就有了对这种岗位的需求。
好吧,这件事情落了地,放心了。
5月15日,孔强来到了滨州,给张小北带来了一箱555大勋章香烟,一盒丹纳曼雪茄,另外,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彩票到手了。
彩票到手了。
彩票到手了。
不过这彩票到手之后,张小北却是没有按照既定的思路,通知老爷子去彩票中心零钱,而是自己去的。
他怕把老爷子吓着。
老爷子中间回了几趟老家,正高兴着呢,你别再生出什么事端来就不好了。
完了只是让老爷子在《出资协议》上签了个字。
像《出资协议》这种高级货,对于农村老大爷,基本上是一窍不通。
孩子让签字,签就好了,哪里那么多废话。
签个字,又签不死人。
虽然字写的不太好,还是在六几年扫盲班的时候学的名字,但是这会儿,他管用啊。
好吧,从现在起,自己的身份证和银行卡就归儿子管理了。
但是张小北从来没有计划瞒着老爷子,挑一个合适的时候,一点儿一点儿地,都会告诉老爷子。
剩下的,就是孔强的事情了,注册公司,跑手续。
什么这个照,那个证,都得办齐全了。
另外,在冠洲注册公司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没有《煤炭经营资格证》这一说。
省好多事情呢。
你要是在唐省注册个跟煤炭有关系的公司,非得要这么个证不行。
当然,对外地经营商,没有这个管理要求。
孔强说了,现在冠洲有这种专门帮人注册公司的中介,出点儿费用,一星期之内,什么都弄好了,到时候抓紧点,发运工作一点儿都不影响。
好吧,这个事情,也落地了一半。
再有就是,5月17号的时候,那个苏省的周总,不是要在张小北这里走5列煤吗?
这个事情基本也完成了。
周总这个人也讲究,你走一列,我给你结一列,一点儿都不拖拉。
所以在5月17日晚上,周总见了张小北最后一面,三五一十五万,给张小北结清了账,也就匆匆回去了。
并说,下个月估计还要货。
张小北跟钱也没仇恨啊,说你要来早点儿下决定,这滨州的铁路发运情况不怎么好,你得早点儿准备。
好吧,这件事情也落地了。
嗯,不过,刚才有个关键性的字眼儿,是不能忽视的,就是“最后一面”。
没错,是最后一面,是张小北能够见到周总的最后一面。
不管后面的故事如何发展,这张小北手上,在5月这个月份里,似乎匆匆忙忙地,一件一件地都得到了落实。
钱也认路,都顺顺当当地进入到了张小北的口袋里。
另外,还有两件事,没有着落。
第一件事,就是经六福的事情,这经过十几天的运作,龙海县煤矿的库存基本都起来了,张小北已经在5月20日给经六福去了电话,说你抓紧跟领导说啊。
这时机已经成熟了,你别再耽搁了,真要是煤矿停了产,我可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你车务段的字签不了,我可是不管了。
经六福哪里经得起这个“吓唬”啊,第一时间就去金永利的办公室了,金永利当场也就电话向金永成汇报了。
金永成倒是沉稳,说你让他们这么办吧。
估计是早知道了张小北的坏水儿,说实话,也不是多么高级的手腕,只不过这小子,他只要不全是为了私心,就可以原谅。
为什么一想就是张小北?能把假的做的比真的还真的人,他张小北就是其中一个。
至于经六福,还真心没有那么个道道。
经六福得到了领导的首肯,肯定是第一时间通知张小北了。
张小北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显得早在预料之中。
不过阳邑煤矿和三和煤矿的两位处长接到电话,可是开心的不得了,不过也在心里真是佩服开了张小北。
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还真就被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给搞成了。
这可是集团的销售决策啊。
以后还真是得高看这小子一眼。
周边其他煤矿得到了消息,自然也是积极跟领导汇报,这金盛集团已经开始了,咱们之前也讨论过了,就抓紧落实了。
一下子,龙海县的拉煤卡车便疯狂了,日夜奔驰,车轮飞转,没有几天的时间,煤矿的库存也就呼呼呼下来了。
看来,还是公路运输见效啊。
好吧,这跟铁路上的“游戏”也开始了,虽然没有落地,但是总算是开头了。
就一件事情,一直没有消息。
自己办公室的抽屉里,还静悄悄地躺着一个“纪念品”,而这个“纪念品”的原主人,居然十几天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张小北一开始还想着主动联系一下左丹娅的,可一想,拉几把倒吧,你不是说劳子是第一个征服你的男人吗?
那就真正地征服一个让你看看。
别说什么想你了联系你的话,就是想你,也不联系你,看看到底谁能沉得住气。
不但征服你的身体,更要征服你的心理。
让你真正拜倒在“北爷”的牛仔裤下。
“北爷”的牛仔裤也不差,就是个安普里奥阿玛尼。
不过今天,张小北还真是有点儿心急火燎受不了的感觉,自己都忍了这么多天了,那左丹娅也真行,愣是不跟自己联系。
这是两个人较上劲儿了吧!
张小北想着,已经用钥匙打开抽屉,拿出那香味已经变淡的“纪念品”,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那我就再忍忍。”
说完,轻轻地挑了挑自己的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