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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其实我很坏(1 / 1)

“你不是单纯来找我喝酒的吧?”方姐看着我,眼神丢过来,仿佛看穿了我的用意。

“一个人没事,莫名其妙就来了。”

“不是双休,没人玩?”方姐果然比我大几岁,一猜就准。

“估计是吧,况且,现在我真没什么事干。”

“行,没事的时候找我,我挺高兴的。小庄,不是姐说你,你这么年轻,不正经找个女朋友,总跟我这大姐玩,不是长久之计吧?”

她这个问题其实有点触及我的核心,我不想逃避,反正,方姐与我的生活没有交集,不妨把她当成树洞,说说心理话也是很好的。她虽然不可能理解我的思想,但她估计理解男人。

“方姐,我不想投入感情。这样跟你说吧,我曾用心地爱过人,再也不会产生那样让我依恋的女人了。现在看来,不是我找不到好女人,而是我根本没有兴趣找了。”

“看样子,是女人伤了你的心了。”方姐本来是与我对面坐的,她把椅子移过来,坐在我的身边说到:“我也是被男人伤透了心,一样的。没事,小庄,我们只是互相陪着,说说话,也好。”

这明显是抱团取暖的状态,当然,对于她来说,我更多的是同情,对于我来说,我更多是她的老板。

“小庄,你来找我,是不是有照顾我生意的考虑?”她居然说出了我心里的话。

“既然你这样想,为什么还帮我节约消费?那你提成不就少了吗?”我反问到,既然是生意关系,当然一切应从效益考虑。

“小庄,你把我叫一声方姐,我就把你当自己人。况且,你一年消费一百万,我提成也就有十万,加上黄总给我开的基本工资一年十万,也就有二十万的收入了。”

“这里不是没有基本工资吗?只按提成给钱?”这个规矩还是她前几天告诉我的。

“那是原来,没人包的情况下。你是vip,包了我。我既不陪其他人,还有基本工资,也就是那天黄总说的,她帮你养着我。”

她靠在我肩上,低声说到:“被人包的女人,都是年轻漂亮的,象我这样年纪的,还没有。我知道有人在我背后悄悄议论,说是有年轻老板包养我这个老女人,不知道我是用的啥手段,或者说你有啥毛病。我不在乎,我知道她们这是嫉妒。”

男人都有救世主情结,当自己的行为帮助到一个女人的时候,内心还是有点小小的满足感的。哪怕自己并不爱这个女人,也希望这个女人把自己当救星。

“方姐,没啥,找个人陪我说说话,你说话声音好听。何况,我还没有过姐姐,跟你在一起,我很放松。”我得让她知道自己的价值,免得她总是处在受人施舍的感觉中。

如果一个女人在你面前没有自尊,她虽然对你百依百顺,但最后,你也会嫌弃她的。不处在被施舍被同情的位置,她就可以稍微保留住她仅存的尊严。

一个人的价值如果被稍稍认可,她就会变得自信。一个自信的女人,始终是充满魅力的。

想到这里,我就联想起,自己是不是在送花,给它施肥帮它除草,所有的目的,不过是让它开放,来愉悦我的身心。我身边这朵曾经凋零的鲜花,我要让她再次冒出花蕾。当我在感情上心如死灰的时候,我把这个当作情感的体操,稍微填补自己的空虚。

“庄总,我到现在还不理解,当初你为什么要找我这样的人?”她把我叫庄总的时候,是与我感情距离最远的时候,也是最冷静最清醒的时候,当然,问题也最犀利。

“方姐,其实我就是演戏,在宋哥面前同流合污的戏。当然,我身边的女人不能比王姐更年轻漂亮,这会让宋哥和王姐不舒服。所以,我就叫王姐介绍,年纪比她大的。”她冷静地问,我就正面地答,我与方姐,总是虚伪下去,也别扭。

“你们做生意的人,就是心眼多,怪不得这年轻,就当大老板了。”方姐倒没表示出意外,继续问到:“你这样说,她就信了?”

“当然我的理由虽然勉强,也说得过去。我跟她说,我就喜欢年纪大的女人,这是我特殊的爱好。她肯定也不全信,但女人的嫉妒心肯定是有的,她自然顺水推舟,不会找比她年轻漂亮的人了。”

她突然扭头,直视着我:“既然是让我来配合演戏的,你生意搞定了,戏也演完了,为什么今天还要来找我,是想演续集吗?有必要吗?”

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没有明确的答案,怪不得她不理解。我想了想,说到:“方姐,也许我俩有缘分吧。跟你在一起,我没有压力,你能让我轻松。我也不知道,反正无聊的时候,就想来找你了。”

她笑了:“喔,找我混时间。想不到我还有这功能。好吧,你要怎么混,你说了算。如果要演戏,你想怎么演,我配合你。总之,你是我的老板,我全部听你的。”

她的笑,是生意达成的笑,她的话,当然与感情无关。但是,当确认自己在老板面前还有一些功能和价值时,也是对也的一种安慰。

“我也不知道时间怎么打发,也不知道该演什么戏。方姐,跟你呆在一起舒服,就行了。”

吃过饭后,服务员收拾清理完毕。我和方姐来到卧室,方姐看我一眼:“要不然,我们还是去按摩房?”

“算了吧,大白天的,晚上再去也行。”

“你不是上次,很有感觉吗?”

“那感觉有点受不了。其实,晚上要去,我也不敢让别人这样按的,我有点控制不住。我就是想看你,方姐,你享受的样子,我倒是很喜欢看。”我其实没跟她开玩笑,那天晚上,她哼哼叽叽的声音,听得我心里痒。

“你怕是好久没有女人了,想女人了吧?姐我也是个女人,只要你不嫌弃,我都做得到。”

“别,方姐,你还是先当我姐吧,我暂时还适应不过来。我先睡个午觉。”

我们都换上了睡衣,还是各盖各的,躺在床上。不知道是背有点痒,还是昨天休息得很好的原因,总有点睡不着。

“好吧,你要我当姐,我就好好当。”方姐的手伸了进来,在我背上帮我轻轻地挠痒,舒服极了。我干脆转过身爬在床上,让她安心地帮我挠。

她的手很滑,轻轻地抓,轻轻地摩莎,她还轻轻地哼着一首曲子,声音湿润丝滑,很甜很好听。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她也已经睡着了。我醒来时的姿势是平躺的,估计睡梦中我翻过身。她的手搭在我的胸膛上,温暖可靠。

我歪着头,借着窗帘外的亮光,仔细地看着她的样子。她虽然已经三十五岁了,眼角和脸上的皮肤虽然不像年轻人那样光鲜,但毕竟也还算白皙光滑,头发染过,卷过,散发出成熟女性的风情。

她的手,我看得更真切,保养得不错,手臂白白的,圆滚滚饱满。她身材稍显丰满,肉肉的成熟,如同那饱含甜味的葡萄,成熟过度,如果不吃,就即将糜烂。

我知道,这是她最后保留美丽的时光了。再过几年,她的形象就开始真正地与年龄有关了。一朵鲜花奋力开放后,无人采摘无人欣赏,蜜蜂来过,蝴蝶来过,但就是没人注意过。花瓣虽然还保留着鲜艳的颜色,但在最外层的边缘,在不引人注意的某个经络和细线,已经开始有脱水的征兆了。

她的容貌根本无法与妍子和小池相比较,妍子和小池皮肤上有青春的光芒。她的形象赶乔姐也差一些,乔姐保留了一股莫名的风韵和妖娆。

但是,今天,我和这样的人,睡在一张床上,虽然没有发生关系。但是,毕竟是孤男寡女,我真的是身边缺少女人了吗?

不,要找年轻女人,我肯定没问题。我只是不想投入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身边的这个女人,就仅仅是个女人而已。正因为不涉及感情,所以,我才觉得放松和自在。

既没有嫖娼的下作感,又没有恋爱的企图心。这种散漫的状态,与我的无聊相协调。我是不是堕落了?

但是,一个女人,一个在我面前如此自卑的女人。她居然在大白天,在我身边安静地睡着了。她的睡姿自然,呼吸平稳。说明我也能够让她安心,淡定。哈哈,这也不错,她当我姐,我们都很安心。

让一个女人安心,是男人很了不起的成就。何况,这个女人与我,还比较陌生。

她刚才给我哼什么曲调来着?舒缓甜蜜的那个。她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我把她的手轻轻放回她的被子里,想让她安心再睡一会,结果,把她弄醒了。

“看什么看,姐老了,不要看。”当也醒来发现我在看她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脸有点红了。其实,女人脸红的表情,是非常迷人的。

我岔开话题:“方姐,你刚才哼的什么曲子,好好听。”

“姐还是好吧,又给你挠痒,又给你唱摇篮曲,舒服吧?”

原来是摇篮曲。我妈是农村妇女,从来不会什么摇篮曲,这种专门的摇篮曲,还是我第一次听到。

“反正你声音好听,我很舒服地就睡着了。”我说到:“我没有姐,你就扮演我的姐吧,让我也过几天假装有姐的日子。”

“好吧,你想让我演什么就演什么,演姐演妈都行,反正我比你大。”她一边起床整理床铺,一边给我一个眼神,说到:“小庄,其实,你有点坏,你知不知道?”

这话怎么说呢?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女人说我有点坏。其实,我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也确实有一点点坏。

我想听听她怎么说:“你怎么觉得我有点坏呢?”

“你是个男人,又不是小孩子。在这里来,只有找女人,哪有找姐的?即使找姐,长这么大了,有这样跟姐亲热的?你是不是坏?”

她严肃的稍带训斥的话,居然把我唬住了,我真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在听姐的训斥。我不是戏精,这不是因为我进入状态。其实,我是真的觉得,自己有错,应该接受她的教训。

“你要是个真正的男人,你就应该把我当一个女人,而不是当姐。对不对?”我坐在床沿,她站在我面前,有种声音不大但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到:“站起来!看着我!”

我居然真的站起来,两人距离很近,我看着她,仿佛又有点不敢看,真像是做了坏事的人。

“把我当女人,抱住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把我的两手向她腰后一环。“抱紧些,像个男人那样!”

我就用力抱她,越来越用力。她丰满的胸贴上来了、她的小腹温暖、她口中发现轻微的喘息。我本是机械地在执行命令,谁知道,此时她贴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我是个女人。”

那声音磁性的魅力,如同一支强心针,我下面突然有了反应,直挺挺地顶在她的小腹上,但是,此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在这个光线充足的大白天。

她突然推开我,一边往厕所去,一边回头跟我说了句:“假正经。”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虽然身体开始复原,但我还没明白这个过程是怎么发生的。

她在厕所整理了好一会才出来,自己坐在床边,示意我在她身边坐下。我坐下来,她问到:“你刚才是不是又起反应了?”

我点点头。

“说你假正经,你别不承认,你身体骗不了人。”

“我也不知道,你说话的声音太好听了,刚才你在我耳朵边说的什么,反正,我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了,我也不知道原因。”

“你喜欢听我的声音,那今后我就经常跟你说那种话,好吧?你猜我刚才跑厕所去干什么了吗?”

“不知道,方姐,你还跑得那么快。”

“我也激动了,人家去换内裤了。小庄,其实姐也想男人,你这么年轻帅气,对我又好。你抱我的时候,我也把持不住了。”

“那你为什么要推开我?”我问到。如果她把持不住,我也起来了,她完全可以趁机把事情办了。

“我怕你事后后悔,我不会办让你后悔的事情的。”

这话说出来后,我感激地点点头,陷入了深思。男人经常后悔,为这件事情。后悔是一种心理反应,那事是身体反应,当身体反应带来社会后果时,就会让你心理上有后悔的状态了。

我是一个喜欢反省的人。当方姐处于弱势的时候,我根本没有跟她上床的想法,身体也没有今天这种迅速的冲动。当她扮演我姐的角色,强行命令我的时候,我却下意识地听她的话,居然我自己的身体也冲动起来。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我是受虐狂?像王姐那样的?

还有一种原因,按弗洛伊德的理论,我或许有一种恋母情结。小时候母亲的离去,让我缺乏完整的母爱。所以,现在有恋母情结,也是符合理论的。是不是我把恋母情结转移成恋姐情结了呢?

我的第一个女人是乔姐,她比我大。今天,面对这个比我大的女人,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听她的话,是不是这个原因。

我想到这里时,有一个反问:我的心理,是不是有毛病?当时找王姐,帮我找一个年纪比较大的,也许是出于应酬的伪装。但是今天,我开车莫名其妙地到这里,睡觉时方姐像大姐姐似的照顾,让我很舒服。醒来时方姐像大姐姐一样地命令我,我居然很听话,这绝对不是偶然,肯定有潜意识中的某些原因。

这些毛病,妍子不可能发现,因为她的角色是我妹。小池也没有发现,因为我们是完整的爱情。但在方姐这里,却被我自己发现了,如果要解决,是不是方姐也可以帮我这个忙呢?

她年轻的时候,经历过很多男人,像我这样的男人正常吗?多吗?我想了解一下。

“走!我们出去玩玩。”方姐打断了我的深思,我问到:“到哪里去玩?”

“你是金卡会员,这里每个月都有高尔夫聚会,你不想练习练习?”

我倒是想起来了,黄总跟我说过。其实打高尔夫并不是我的爱好,原来在温州的时候,也有人约过,我只去过一回,觉得兴趣不大,也就算了。但是我想到另一层,在这里用金卡消费的人,非富即贵,究竟是些什么人呢?

在这个权钱交易的圈子里,如果我能够窥探一二,是不是可以找到对生意有用的人脉和信息资源呢?当然,如果完全不会打,会令人笑话,练习肯定是必须的。再怎么说,它是一项运动,我的身体能力和协调性,学起来应当很快。

“你教我?”我问方姐。

“我哪能教你?我都没打过,借你的风开开荦。会所东边有个练习场,那里有专门的教练,我们都去学吧。”

好吧。方姐挽着我,走过花园,走过一片树木,远远看到一排棚子,面对一片有两三个足球场大小的草地,周围有铁丝网拦着,有人在打,那就是练习场了。

要说这里的服务,有一点确实不一般。尽管我们临时起意,没有通知任何人,我们一出现,就有一名穿工作服的小姐过来了。

“庄总,方姐,您们好。随我来。”

这个服务员我不认识,但她却迅速认出了我。要么是因为她认识方姐,要么是他们内部有培训,要求认识所有的金卡会员,毕竟,我才来这会所两次。

走进大厅,服务员问到:“您们需要换衣服吗?”

“就简单练习一下,不需要吧。”我答到。

“如果您们需要,就自己挑,这些都是一线品牌。球杆也是顶级的。当然,您们今天就练习一下,也可以借用一下我们的球杆。您们需要教练吗?”

我点点头,她随即问到:“庄总,我们这里,今天还有三个教练在,两男一女。庄总,给您请个女教练,给方姐请个男教练?”

她说得很正常,我望着方姐,她对我坏笑了一下,我也坏笑起来。我说到:“行,就按你的建议。”

坐下刚喝上咖啡,一男一女两位教练就进来了。我们一同随他们走进了练习场。这个练习场一排共有二十来个练习位,其实,我和方姐的位置,只间只间隔一个空位,彼此都看得到。

准备活动,姿势,握杆,挥杆,击球,光这基础训练,就反复多次,总共练习了两个多小时,也就练习了一些基础动作。方姐更慢,她击球的距离,最远大概只有二十几米,方向还不准,有时还打漏,还累得不行。

但是,那个男教练却很认真,手把手地教,与方姐身体偶尔贴合,方姐有时炫耀地看我一眼,教我的女教练,倒是跟我保持了合理的身体距离。

看见她累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就收杆刷卡,准备回来。在路上,我问她:“那个男教练对你亲热得很,怎么样?开心了?”

我承认,我这话问得有些小坏。

“嫉妒了?我就是要故意拉近与他的距离,给你看的。我看教你的那个女教练,身材这么好,小麦肤色,健康青春,你怎么对人家不太热情?”她也反问我,我无言以对。

当时,我真的是把练习当事来干的。就像是对待部队的训练,我觉得,运动这东西,我还是有一些天赋的,只要我认真学几天,完全可以变得像老手一样。如果真的有聚会,不至于被人看扁。

方姐倒有些变化,在我前面蹦蹦跳跳的,好象已经迅速恢复了体力,变成了一个小姑娘似的。

她在前面扯了一根狗尾巴草,突然向我扔过来,我下意识地一躲,跳在路边的林地里,踩在厚厚的树叶上,有点滑,差点摔倒。

面对着我的窘迫她放声大笑,年龄的距离在笑声中动摇。

当我内心在模仿这首诗的时候,另一首诗在我耳边响起:二十岁的小哥哥你装什么乖,丢给你个眼色你发什么呆,你不见那山坡上的狗尾草,被春风撩拨得展劲开。

我没有被撩拨起来,她反倒好像春风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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