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昨天上午那更是为书友落趣÷阁留香更的,可是出差忙的,忘记写了,在这里补上了,谢谢落趣÷阁留香的打赏小律在此拜谢!)
走在刘靖和简雍身后的关羽和张飞自然也是东拉西扯的聊着,当他们看到眼前的刘靖和简雍时而面色紧张,时而放声一笑,都是被整的有些晕头转向的。
刘靖大军安营扎寨的敌方是一个小丘陵地带,当他和简雍往前走了大约五里路程之后,突然发现了一大片生长着约有半丈人高的枯草组成的原野,遥遥望去一片金黄之色,在金秋冷风的吹荡下,此起彼伏很是壮观的样子。
简雍站在一块高地上,望着眼前的这篇原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淡淡道:“这篇原野如此之大,如浩浩汤汤之海水,无边无际,让人看了犹如万千军士组成的大军,宏伟极了!”
刘靖走到简雍的身旁,望着这篇一望无际的原野,突然脑海里飘过了一段诗文,这段诗文来得快,也来得及时,也是在华夏超那些个80后都耳熟能详的五言绝句,在刘靖的嘴里不禁念了出来:“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简雍听闻刘靖咏完这首诗词,不禁拍手称赞道:“好诗好诗呀。真没想到这四年一别,玄德的文学造诣竟然上升的如此之快,厉害,厉害呀!不过,这可真不想我之前认识的那个玄德呀!”
刘靖听到简雍夸赞自己,又是淡淡一笑,谦虚道:“宪和就不要取笑我了,偶感兴致袭来,随便谈吐两句,算不得什么文学,更谈不上什么造诣!”
简雍对那首诗词倒是很感兴趣,只见他把那衣袖一挽,把手捋了捋那撮小胡子,轻声道:“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刘靖听到这里眼前突然一亮,猛地惊醒道:“野火烧不尽,烧不尽,对,对,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简雍正在咏着诗词,见到刘靖突然好似疯了一般的欣喜若狂,便是疑惑道:“玄德,玄德?你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难不成你想到了什么退敌之策了?”
刘靖禁不止那激动的心情,嘴里默念道:“其实我早该想到的,这也许就是天意,天意送我这篇原野啊,哈哈哈...”
刘靖只顾着自己的兴奋了,却是把一头雾水的简雍给晾在了一旁,而站在他们身后的关羽盒张飞更像是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般,直愣愣地看着刘靖在那里手舞足蹈的。
简雍看到刘靖那高兴的样子,然后又自个默念了两边刘靖方才所说的那句话‘野火烧不尽,烧不尽,难道...难道他是想用...’想到这里简雍也是欣喜若狂起来,他激动着看着刘靖赞许道:“玄德果然有你的,这么绝的注意都被你给想到了,好主意、好主意,真是好主意啊!”
刘靖高兴地看着简雍,眼神中充满了希望,随后坚定道:“这次我要让那黄巾军有来无回,而且我还要生擒那张曼成,我要让他血债血偿,让他自个来承受他所造的孽给老百姓带来的痛苦,让他尝尝真正痛苦的滋味!”
简雍看到刘靖那嫉恶如仇的样子,心里也是暗暗对刘靖钦佩起来,他没想到一个年轻如此的人,一个曾经和他一起长大的那个玩世不恭,不善读书,专喜声乐、狗马的问题青年竟然会有如此之大的变化,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只不过简雍没有想到的不知道的是,刘靖之所以会这样做,一来,是因为他与黄巾军首领张氏三兄弟的恩怨;二来,是因为他有一颗成就一番霸业的雄心壮志。
所以说不管于情于理,他都会到这里来帮助青州,帮助龚景解决掉这些黄巾军,解决掉张曼成。
刘靖带着喜悦,带着希望,回过了头来,不过当他回过头来的时候却是发现,原本和关羽站在一起的张飞却是没了人影,只剩下关羽孤零零地站在远处,横刀在手,像一颗孤松,雄姿挺拔的傲立在那里。
刘靖走上前来,对着关羽询问道:“翼德去哪了?你们两个人不是一直在我身后跟着吗?”
关羽把手一抱,笑道:“嘿嘿,大哥有所不知,三弟看到大哥如此高兴,便是知道了大哥已经有了退敌之策了,他便跟我言语要回去帮大哥摆桌子庆贺酒,这不,便是急匆匆赶回去了,只留下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守护大哥和简兄弟!”
刘靖一听,便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简雍笑道:“你看看,你看看翼德这个急性子,哎,可真是...”
简雍却是称赞道:“哎,玄德,翼德这次做的对呀,咱们舟车劳顿好几天了,在来的路上,咱们还在反复的讨论,不就是为了想一个退敌的万全之策吗?这下主意有了,是该回去大吃一顿,好好休整一番,明个咱们就去剿了那帮子黄巾乱党!”
刘靖和简雍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回到了军中,可是,当他们回来的时候,却是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这个问题就像一跟锋利无比的刀子一般,深深划过了刘靖的内心。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景象,邹靖,正五花大绑的被压在了地上,在一旁的椅子上,张飞正怒睁环眼的怒视着邹靖,好似在审问着什么。
邹靖却是跪在了那里,一脸的苦相,他一个劲的在重复道:“翼德啊翼德,你真的错怪我了,你真的错怪我了,我怎么能害刘公呢?”
刘靖听到这里,便是明白,原来张飞在半路上听到了他与简雍的那番关于邹靖此次前来的目的的讨论,可是,这张飞听得只是片面之词啊,并没有听到全面的,所以张飞的心里也就怀疑这邹靖是刘焉派来暗害刘靖的。
刘靖立刻走进了屋子,即刻走到了邹靖跟前,连忙为邹靖松绑,然后一个劲的道歉:“哎呀,哎呀,这可真是委屈了邹将军了呀,哎呀,都是的错,”
邹靖是个通晓事理的人,性格也是比较温和,而张飞的脾气早就在涿郡传开了,他早就知道这张飞是个暴脾气,再加上张飞也没有对邹靖动手动脚的,只是把他给绑了,审讯审讯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