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开车,几个人也就没喝酒,只是大吃了一顿。
江明朗也知道了这三天啥事没有发生,唯一知道的消息就是,市里的塔科夫比赛在一个星期后举行,从开始到决赛都是线下赛,有奖杯,没有奖金。
奖杯是镀金的,基本上值个一两千块钱。
比赛双方都是电脑随机匹配的,六张地图,随机六个对手,积分排名前八进入第二轮,不过还是六场比赛,积分排前二的进省级选拔赛。
这规则,简单粗暴,直接明了,h市几十个队伍,找几十个裁判,加上全程直播,开始到结束也就几天就搞完了。
江明朗直呼:“塔科夫不愧是新兴游戏,比赛都搞的这么不上心。
毛子也不亏是毛子,竟然这么放心没有排上一两个监督员!
社会,社会,上流,上流。”
……
回到家,江明朗实在是没有再干什么的心思了,直接躺床上睡觉去了。
虽然在海岛也睡觉了,不过晚上既要担心涨潮自己被淹,又要担心火灭了,没一天睡好觉的。
第二天一觉给睡到第二天下午,要不是知道他前几天着实是累着了,匡婉娣估计都要给他送医院里去了。
吃过阿姨专门留的热饭菜,江明朗对匡婉娣说了声,开着车出门了。
今天最主要的事是要去直接产业碎片给的lv店里去看看,就算再怎么差也是一份产业,更何况lv也差不到哪去。
路上让小青把碎片给兑换出来,刚兑换完毕,就有电话打到江明朗手机里面了。
“喂,江先生吗,请问您有空吗?”
“嗯,我现在就在前往商业街的路上。”
“好的,既然江先生已经在前往这里的路上,那我就恭候您的光临。”
挂了电话之后,江明朗就专心开车,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即将是自己的lv店。
店门口,早已经收到消息的经理,带着一众业务员正在等着,看到一辆奥迪r8开到自己的店门口停下,一个个的紧张起来。
经理看到车上下来人的面孔,直接一个鞠躬:“老板好!”
其他后面一众业务员看到自己的经理鞠躬了,一个个跟着鞠躬。
江明朗笑了笑:“算了,都去干活去吧,我今天来就是签个合同,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我也不懂这方面的事,不会插手你们的工作。”
说完,江明朗就在经理的引路下进入了店面。
一进门,江明朗就被店里的奢靡惊住了,之前他根本就没有资本去进到这么奢华的店,只在电视里见过别人布置好的店里。
在他的印象里,这种奢侈品店都是一排柜子,然后包都放在里面,然后后面就是职务员站的地方,然后在显眼的地方竖立一个大镜子之类的。
等他真正的看到里面的情况才知道,电视上面全尼玛是假的,一点真实效果都没有。
黄白色的灯光,墙上是一排玻璃柜,每一个玻璃柜里面只放了一个包,整面墙算起来也就放了二三十个。
还有别的什么皮带之类的东西,也都是一件一件分开放的。
这倒没什么,经理看江明朗对这些兴趣就介绍道:“这里是一般的产品,价格都在一万以下。
而真正的限量版,纪念版的都在里面,都是有单独的房间,每个房间里面最多不超过三十件商品。
最贵的话也都是在楼上的房间,每个房间只摆放五到六件商品,而每件商品的价格也都在十万以上。
而整个店里面,所有商品加起来,总计有三千件商品,当然商品都是随时补充的,不用担心店里没有商品。”
江明朗听的是一愣一愣的,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几件商品,会占用整个房间,要知道他这个人也才占用了几个房间而已,如果是以前住的地方,估计换不来这里的半个房间。
江明朗忍住自己想要张开的下巴,好奇的问:“那这里最贵的东西是什么?”
“最贵的是女士的一套宴会服装,价值在一百万元左右,就在最里面的房间,您要去看看吗?”
江明朗咽了口唾沫:“算了,不去了,我就随便看看这里的情况,之前我都没了解过这些东西。”
经理笑了笑道:“那需要我给您详细的介绍一下吗?”
“不用了,你刚给我说的我已经了解了一个大概,这样就行了,不用太详细。最主要的还是收入情况,这方面你方便给我说一下吗?”
“您是老板,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在全内地,总共有十三家lv的专卖店而我们就是其中一家,也是唯一一家自主管理的店面,不受lv公司管辖的公司。
刚也对您说了,我们店里有三千件商品,如果不加上其中几件特别值钱的商品,均价应该是在一万左右,也就是我们店的市值是在三千多万。
店里每个月的出售额是在四百万左右,减去去进价是两百万,减去员工工资还有别的一系列开销大概是一百万左右,基本上您的净利润在一百万左右。
当然,这个只是一个大概的数值,具体数值要具体看待。”
江明朗被这个数字吓一跳,他还以为这个店每个月只能赚到几十万多呢,没想到翻了几倍。
缓了好一阵时间,江明朗才把这个消息接受下去,道:“可以,这样吧,还是之前那样,你们各自该干什么干什么,没有特殊情况我是不会插手。
作为你们的新老板,我也是应该稍微表示一下,别的都是虚的,就把你们的工资涨个百分之……十吧,应该不少了,你看怎么样?”
经理一听涨工资,那叫一个高兴,虽然只是百分之十,到他手里也有几千块了,哪有不开心的道理。
“百分之十够了,那我就多谢老板了。”
江明朗看看时间,就逛这一小会儿,就已经快一个小时了,于是起身道“那行吧,你们就好好干,以后奖金也不会少你们的,我等会还有事,就签完合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