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到吴迪反问自己,悉达多不由得啊了一声,但是他心中是有想法的,而且自从知道了吴迪生活的那个位面也有佛教之后,悉达多对于吴迪所说的一些传说更加感兴趣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所以才会一路上不断地要求吴迪将一些传说说出来。
“人家小光头是想着等他成了圣主之后一统地府,将地府划归到佛家圣地,变做佛家圣地的后花园啊!”公孙轩辕闻言笑道:“放心吧,你放心大胆的说就是,未来我们一定不会到这里参观的。”
“就是,这个死胖子的心理想法和大家相差太多,人类已经无法阻止这个圆球的思想和前进的脚步了,既然他让你说,那你就说说呗。”
“草,你们懂个屁!”
“哎哟,我们要是懂你那该多好啊!”
众人哄笑,但是见到前面还有很多鬼魂,多半一时半儿挤不进去,不由得一起来到了风逸晨的大道中,一行人排排坐,听故事。
吴迪见状不由得讪笑,见到所有人好像上课一般将自己推在了他们的前面,不由得理了理思路,将没有说到的东西说了出来。
进鬼门关就走上了黄泉路。黄泉原指地下的泉水,后来被引作阴曹地府的代称,黄泉路也成了通往阴曹地府的必经之路。
走完黄泉路后,就意味着即将受到阎罗王的最后审判以及十八层地狱的最后考验了。黄泉一词的出处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故事。
说的是从前有个叫郑庄公的人,父亲是郑武公,娶姜氏为妻,生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寤生,二儿子叫段。因为段长得一表人才。姜氏便偏爱他,希望郑武公立段为太子,可是未能如愿,姜氏一直坏恨在心。
等武公去世后。寤生继承王位。号郑庄公。姜氏多次向庄公提出无理要求,庄公碍于母亲情面。都满足了她。但是姜氏毫不知足,居然煽动次子段篡位。但后来被庄公识破,段自刎而死,庄公大怒之下把母亲从京城赶到颖地。还发誓说:不到黄泉不相见。可是他事后非常后悔,毕竟姜氏是他的生母。
当时颖地的官员叫颖考叔,为人正直无私,一向有孝顺爱友的美誉。他见庄公把母亲安置这里,便对人说:母亲虽然不象母亲,但儿子却不能不象儿子。于是抓了几只小鸟来见庄公。庄公问:这是什么鸟?颖考叔说:这种鸟叫号鸟,最不孝道。母亲把它养大,但他长大后反过来却啄食母亲,所以抓来准备吃掉它。庄公听后哑然无语。
时值膳房送来一只蒸羊,庄公割下一条羊腿给考叔。考叔却将羊肉撕下放于袖中。庄公不解。考叔说:我家母亲因家中贫困,从不曾吃过如此美味,我要拿回家给母亲食用。庄公不觉凄然。考叔知道已经说动了庄公,却因为有“不到黄泉不相见”的誓言所阻,于是献计,挖掘地下,直到泉水涌出时,建一地下室,然后把母亲接来居住。最后终于使庄公母子团聚。
“那彼岸花呢?”在众人唏嘘的时候,悉达多问道。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吴迪叹息一声,说道:“彼岸花,这是一个悲剧的代表啊!”
“嗯?彼岸花是悲剧的代表?”悉达多闻言不解,不过风逸晨他们已然从刚才吴迪的话中听出了端倪,见到吴迪解释,不由得细细聆听。
相传以前有两个人名字分别叫做彼和岸,上天规定他们两个永不能相见。他们心心相惜,互相倾慕,终于有一天,他们不顾上天的规定,偷偷相见。正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他们见面后,彼发现岸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而岸也同样发现彼是个英俊潇洒的青年,他们一见如故,心生爱恋,便结下了百年之好,决定生生世世永远厮守在一起。
结果是注定的,因为违反天条,这段感情最终被无情的扼杀了。天庭降下惩罚,给他们两个下了一个狠毒无比的诅咒,既然他们不顾天条要私会,便让他们变成一株花的花朵和叶子,只是这花奇特非常,有花不见叶,叶生不见花,生生世世,花叶两相错。注定此生无法相见。
传说轮回无数后,有一天佛来到这里,看见地上一株花气度非凡,妖红似火,佛便来到它前面仔细观看,只一看便看出了其中的奥秘。佛既不悲伤,也不愤怒,他突然仰天长笑三声,伸手把这花从地上给拔了出来。佛把花放在手里,感慨的说道:“前世你们相念不得相见,无数轮回后,相爱不得厮守,所谓分分合合不过是缘生缘灭,你身上有天庭的诅咒,让你们缘尽却不散,缘灭却不分,我不能帮你解开这狠毒的咒语,便带你去那彼岸,让你在那花开遍野吧。”
佛在去彼岸的途中,路过地府里的忘川河,不小心被河水打湿了衣服,而那里正放着佛带着的这株红花,等佛来到彼岸解开衣服包着的花再看时,发现火红的花朵已经变做纯白,佛沉思片刻,大笑道:大喜不若大悲,铭记不如忘记,是是非非,怎么能分得掉呢,好花,好花呀。佛将这花种在彼岸,叫它曼陀罗华,又因其在彼岸,叫它彼岸花。
可是佛不知道,他在忘川河上,被河水褪色得花把所有得红色滴在了河水里,终日哀号不断,令人闻之哀伤,地藏菩萨神通非常,得知曼陀罗华已生,便来到河边,拿出一粒种子丢进河里,不一会,一朵红艳更胜之前的花朵从水中长出,地藏将它拿到手里,叹到:你脱身而去,得大自在,为何要把这无边的恨意留在本已苦海无边的地狱里呢?我便让你做个接引使者,指引他们走向轮回,就记住你这一个色彩吧,彼岸已有曼陀罗华,就叫你曼珠沙华吧。从此,天下间就有了两种完全不同的彼岸花,一个长在彼岸,一个生在忘川河边。
“这……”悉达多吃惊不已:“竟然和我佛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