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苏起偶尔也会突然在深夜里造访凌芜荑的被窝。八?一中?文 w≤w≥w≥.≈8≈1≤z=w≈.≈c≥om
白天的时候,苏起还是叫她娘娘,自称奴才。
夜里,他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各种语言调戏。
转眼,他们就已经在路上走了一个月了。
听说,这也才走到一半的路程。
要是有飞机的话,几个小时就到了。哪里还用得着在路上摇摇晃晃嘛!
不过可惜,这是古代,没有飞机。
凌芜荑也是挺佩服北国皇帝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硬是坚持要骑马!
听苏起说,北国皇帝大腿内侧都给磨出水泡来了。
这天凌芜荑像往常一样洗漱,准备入睡,却听到门外传来苏起的声音。
“娘娘,皇上让您过去。”
过去?这北国皇帝,不是都被赶路折腾得不行了吗!怎么还有力气想折腾她?
半夏一听说北国皇帝要让凌芜荑过去,就好像世界末日了一样,哭丧着脸:“怎么办啊公主!要不然,奴婢就说您舟车劳顿的,身体不适了好不好?”
北国皇帝都一个月没有召见,怎么突然又召见了呢!
凌芜荑走过去握着半夏的手,半夏看着凌芜荑,都快急哭了。
凌芜荑松开手,比划道:“我本来就是皇上的妃子,他召见我是应当的,不用担心,我没关系。”
完了之后,凌芜荑就自己走到门口去开门了。
苏起就站在门口,面色如常。
凌芜荑看了他一眼,抬脚往北国皇帝的房间去了。
一路上苏起都没有说话,到处都是守卫,凌芜荑当然也不会开口说话。
刚进北国皇帝的房间,就看到摆放在那里的器具。
真是没想到,这出征都还要带上这些变态玩意儿!
凌芜荑装着害怕地抖了抖身体,然后才给北国皇帝行礼。
北国皇帝只穿了明黄色的里衣坐在床上,朝凌芜荑笑着招手:“来来来,爱妃到朕身边来!”
凌芜荑还没动,苏起端了酒壶和酒杯到她身边,恭敬的说道:“娘娘,皇上最喜欢的酒酿,您给皇上斟一杯吧。”
她知道苏起是给她机会下幻药,凌芜荑‘娇弱’的看了北国皇帝一眼,才抬手倒了一杯酒。
苏起亲自送的酒,北国皇帝很爽快的就喝了。
见北国皇帝喝了酒,苏起很有眼力见的告退了,还把房门给关了上来。
与往常一样,幻药的药效很快就起来了。
他脱掉自己的里衣,朝床上扑去,嘴里还说着各种.淫.秽的话。
凌芜荑视线落在那些器具上,准备像在皇宫里一样对北国皇帝……
这个时候,苏起却又突然进来了。
凌芜荑吓了一跳,见到是他之后才松了口气。
苏起勾起唇笑:“看来阿潇你是越来越信任我了啊~”
凌芜荑都已经习惯苏起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了,没有回应他这句话,而是问道:“你进来做什么?看戏吗?”
“不不不,我是来让美人看戏的。”
说话的时候,苏起走到凌芜荑身边扶着她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凌芜荑莫名其妙的看着苏起,不明白他的举动:“你这是做什么?”
苏起冲凌芜荑眨了眨眼睛,凑到凌芜荑耳边说:“我也想试试用那些东西伺候狗皇帝呢~”
凌芜荑缩了缩脖子,抬手搓耳朵:“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行吗!”
这个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了,苏起明明就是知道,还总是喜欢凑到她耳边说话。
苏起一脸坏笑,他确实是故意的。
凌芜荑的耳朵轻轻吹一口气都能马上红了,敏感得不行,他就觉得很可爱!
苏起最喜欢看的,就是把凌芜荑逗得恼羞成怒,瞪着他的样子。
对凌芜荑说了句:“看我的。”苏起就转身去拿那些器具了。
然后,凌芜荑就变成一旁看戏的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北国皇帝就觉得浑身疼得厉害。
好在苏起知道轻重,没把人打得起不来床。
不过虽然可以起床,但从那之后,一路上北国皇帝都没有再召见过凌芜荑。
原因是,北国皇帝也知道自己体力‘不行’了,所以不敢在路上折腾了——
紧赶慢赶的,北国皇帝亲自代领的军队终于是到了南国都城外面。
北国皇帝很兴奋,迫不及待的想要亲自去南国皇宫里,将将南国皇帝的头颅砍下!
凌芜荑住在营帐里,显得‘心事重重’。
不过半夏却是有些心神不宁,十分担忧。
她是孤儿,从小就进了皇宫伺候南潇,所以南国要是灭了,她也不担心自己的家人。
可是她知道南潇在乎自己的母妃,要不然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去北国。
半夏是担心,明天破城,南潇的母妃敏妃会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家公主难过。
“北国皇上真是太过分了,竟然是想让公主您亲眼看着母国国灭!”半夏恨声说道。
凌芜荑想笑的,这个傻丫头,竟然现在才反应过来。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凌芜荑不能笑,那样太不符合现在的情况了。
她眉头轻轻皱起,装着难过的样子。
“我只是一个女子,有什么办法阻止呢。”凌芜荑比手语对半夏说。
半夏红着眼眶,心疼的看着凌芜荑:“公主,您还有半夏,半夏会一直陪着您的。”
凌芜荑点点头,朝半夏笑了笑——
南国都城城破的时候,凌芜荑是被北国皇帝命令骑着马在旁边看着的。
苏起穿着铠甲,‘听’了北国皇帝的话,伴随在凌芜荑身边。
都城里的百姓好像早就知道会城破一样,几乎都走完了。
只剩下皇宫里守着的将士,和被南国皇帝勒令不准弃国的大臣。
一路进了南国皇宫,这个南潇知道自己有生之年都不会再回来的地方。
南国和北国杀起来了,鲜血染红了凌芜荑的视线,那些人的临死前最后一声叫喊……
凌芜荑微微闭着眼睛,心里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忍。
但是当轮到南国皇帝等人的时候,那丢丢的不忍也早就消失了。
南国皇帝跪在北国皇帝的面前,蓬头垢面,哀求北国皇帝放过他,他愿意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