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任逍而言,今天莫道行给他的惊讶可不是一星半点,简直就是超乎了预计。
不论是莫道行现在的实力,还是他所做的事情,都是出乎了任逍的预料。
“多谢师傅前来搭救。”
莫道行恭敬的说道。
任逍点了点头道:“刚刚我只是故意嘲讽方圆那老家伙罢了,他若是真想对你怎么样,你也活不了,刚刚他不过是想试试你的实力。”
莫道行也是点了点头,对于任逍所说的话,他自然是也知晓。
莫道行之所以敢表现的那么强硬,便是没有感觉到方圆身上任何的杀意,知道最不济便是被方圆重伤,教训一番罢了,所以才会这样做。
“不过,你可是给为师一个巨大的惊喜。”
任逍认真的看着莫道行说道。
对于莫道行已经拥有了半步轮回境界的实力,这实在是大大超乎了任逍的预料。
只是任逍自己都不由得感觉有些看不透莫道行了,怎么每一次见莫道行,他的实力都会大涨,而且莫道行实力的变化有些太过出乎意料,根本就像是修炼了数年的时间一般。
听到任逍的话,莫道行的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点头答道:“运气好,不小心突破了。”
听到莫道行的回答,任逍也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缓缓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过我还是要叮嘱你一句,世界上任何揠苗助长的方法都有缺陷,你使用之时切记要注意尺度,若是对你日后的修炼产生了什么难以挽回的影响,到时候便来不及了。”
对于莫道行实力突破如此之快,就连任逍也想不通其中的缘由,哪怕莫道行的天资再好,也不应该做到这样的地步才对,唯一的不可能便是借助了外物。
在这天玄大陆,有无数的宝物,甚至有些宝物能让玄者毫无副作用的突破一个大境界,不过哪怕身体上没有副作用,若是境界感悟跟不上,也依然是枉然,到时候也会有弊端,甚至会在心境上产生影响,造成心魔。
对于任逍侧面的提醒,莫道行也是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多谢师尊指点,我会注意的。”
任逍有这样的猜测,莫道行并不感觉奇怪,毕竟他这才多长的时间,便已经连续突破到了半步轮回的境界,就算是任何一个玄者都会感觉奇怪无比。
而服用那些天材地宝便是最好的解释,不过莫道行却不会告诉任逍真相,毕竟能够改变时间的至宝存在太过骇人听闻些,莫说任逍,就算是他的亲生父母,莫道行也绝不会说出来,这是他一辈子的秘密,除非日后的他能够真正的冠绝天下,没有任何人胆敢觊觎他的一切。
看着莫道行似乎听进去了自己的话,任逍的脸上也是露出了满意之色,随即有些兴奋的说道:“你的实力能有这么大的突破,我也是松了一口气,你进入天才战的前十名根本就是轻而易举。”
要知道当初任逍可是答应过袁华的,要让莫道行在天才战中脱颖而出,最低进入前十,以莫道行以前造化境界巅峰的实力,哪怕战斗力再强悍,也怕意外的发生。
但是如今的莫道行已经拥有了半步轮回境界的实力,再加上他的身体强度远超一般的造化境界,现在莫说是整个天玄大陆天才战的前十名,就算是前五名,甚至前三甲,他的徒弟都有资格去挣上一挣了。
听到任逍的话,莫道行也是露出疑惑的神色,他不明白任逍为何一定要让他进入前十。
“师傅放心,这次天才战必然不会给您丢脸。”
莫道行自信的说道。
听到莫道行的话,任逍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如今的他可是信心满满,甚至都已经想好,这次天才战他一定要跟着过去看上一看,到时候他的徒弟在赛场之上大杀四方,他的脸上岂不也倍儿有面子。
想道这里的任逍已经不由的开始意淫起来,不过现在任逍要去天才战的事情,他并没有告诉莫道行。
莫道行突然想道了什么,对任逍说道:“师傅,我想离开天道院一段时间。”
还在想着自己风光无限一幕的任逍,听到莫道行的话,也是瞬间回过了神。
“你要离开天道院?”
任逍满脸疑惑的看着莫道行,不知道莫道行是什么意思。
莫道行回答道:“启禀师傅,现在离天才战开始的时间还有大半年,而我如今修为已经到达了一个瓶颈,而且实力也足够了,希望能够出去闯荡一番,说不定在外面能够另有际遇,突破现有的境界也说不定。”
听到莫道行的话,任逍却不由得摇了摇头:“你现在已经拥有半步轮回的境界,在你这个年纪,能拥有这样的实力,恐怕整个天玄大陆也找不到几个,轮回境界除开需要积累之外,更重要的是对天地和人生的感悟,你现在还太年轻,要突破轮回境界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我看以你的天资,再打磨个十年的时间,应该就差不多了。”
任逍的这番话并没有夸大其词,能够突破轮回境界的强者,那可都是能够成为一方势力的掌舵人的人物,那些人哪一个不是活了数百年的时间。
正是因为这么长时间的积累,再加上对于天地之道的感悟,才能够达到那个境界,轮回轮回那可是打破轮回,超脱自然的存在,又岂是说突破便突破的。
对于莫道行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突破,任逍还有些担心他心境不稳了,没想到莫道行竟然心这么大,想在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便突破到轮回境界,若是真的被他给办到了,恐怕要创造一个记录了。
对于现在这种情况,任逍自然是不介意打击一番莫道行,有的时候天才也不是那么好管教的,越是天才的弟子,便越是自负,若是一不小心,便有可能引火上身,被自己的天赋给玩死。
对于任逍的话,莫道行的脸色并没有任何变化,既没有不服也没有虚心受教,只是平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