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之前,还未进行自我介绍,我姓公孙,单字一个仲,是古锦拍卖会的第一高手。不知道公子的名讳,以免杀掉你,墓碑不知刻上谁人的名字,后人看见了,也是个落拓鬼。”
“落拓鬼?这称呼好,我本就是亲人殆尽,毫无留恋尘世的人,如果你认为可以杀死我,那就尽快来吧,生前不留名,死后亦是不需要名气,如果非要问及我的姓名,那就随便一个符号代替,也了却有些人想要的谈资笑料。”
“很好,这是箫公子也不说的,那就别管我手下无情。”
公孙仲不愧是古锦拍卖会的第一高手,土系元力运用的如火纯青,但从刚才话音未落的几手土镖,没有防范或者稍有疏忽的人都已经丧命了。
不过箫谚不仅是没有疏忽,反而是全神贯注着,几手土镖全被他飘逸的身法躲去,这还不算,他又在倒挂半空时连发三计风刃,直逼公孙仲的上中下三路。
公孙仲右手推前,便是一面土盾,而后土盾生出四条矛枪,冲着箫谚飞将过来,不过又被箫谚身法躲过,四条矛枪又飞了十数米,半截扎入木门中,化作齑粉,哗哗的流入地面。
这一番过招均为试探,也算是正式战斗前的热身。
辰龙暗中观察,恐怕接下来两人就要祭出杀招,不过可不是这么简单,这里离拍卖会场很近,任何大的打斗声响都会引起注意。
这点对于萧谚是有利的,对于公孙仲是不利的。
一旦打斗的过于厉害,所有的人都会过来,这也是公孙仲不想看到的。
“如此飘逸的身法,原来是风系的修行者,不知,萧公子和天慕宗可有关系。”
“公孙仲,你猜来猜去可是没有意思,我说过我无名无份,不是什么豪门子弟,也绝非天慕门徒,要打你就快些,不要婆婆妈妈像个娘们,还是你怕影响到会场的富贾客商,好豪族贵客。”
后半句说到公孙仲的心上,他虽然修为很深,不过这论事心机还是差些,萧谚这番试探,他的脸上表情就全暴露心中所想了。
原来是害怕影响到会场的人担待不起,萧谚嘴角轻扬,这把对决已经有了胜负。
萧谚心无杂念,一心只想应敌,公孙仲满脑子都在想能在不打扰客人的前提下杀死萧谚,而高手过招,差之毫厘都可能丢掉性命,如此便是萧谚赢了。
“怎么?这么半天不说话,是在想好对策吗?你已经失掉瞬杀我的机会,现在想杀我,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哈哈哈。”公孙仲一阵狂笑,真是小小年纪不简单啊,不过你还是轻敌了,你看!
他的手指向萧谚的脚,不知何时被土锁住,双脚穿上一双“土靴”让萧谚动弹不得。
不能移动在飘逸的身法也是白费,原来公孙仲假装思考,实则暗中操控土元力锁住萧谚,这样一击必杀,就成了现实。
“萧公子,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不要见到主神说我公孙仲不给你留下个松口的时间,变成遗憾事。”
这句话说的阴狠无比,每个字都好像咬着牙齿说出来的。
随着话音未落,一把锋利的土矛,正对着萧谚的胸膛。
矛尖也出奇的发亮,仿佛可以洞穿一切。
萧谚本无表情的脸上,忽然现出恐惧感,这正是公孙仲预料的,限制他的身法,在用土矛洞穿胸膛,这样既然可以除掉他,也不会惊扰会场的客人,堪称完美计划。
而萧谚左右恐慌的表情,正是他想要的。
“既然你还不肯说,那就你的轻狂付出代价吧。”锋利的土矛直奔萧谚胸膛而来,接近时忽然变成紫色,又化作红色。这招七彩穿矛术,正是是公孙仲的独门神技。
变幻的颜色越多,威力就越大,即使王者也要退避,不敢被轻易击中。
萧谚此时被土靴困住,这下子可是死期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