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隽笑呵呵摆了摆手,随后推门走了出去,把岳魁叫了过來,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直接上楼了,岳魁走进包房沒多久,屋内就爆发出欢笑声。
与此同时,一品香饭庄里,吴明石带着几个小弟,宴请几个二流大哥。
“吴哥,听说你和霍老大掐起來了,。”一个剃着光头的胖子,喝的脸色通红的问道。
“霍隽的赌场算个啥,不就是有几个不要命的愣头青么,现在闯江湖谁狠谁就能戳出去,闯江湖就是比的一个狠字。”吴明石旁边的一个小弟,喝了一口酒,挺粗鄙的说道。
“别瞎咧咧,我和霍隽是朋友,到啥时候都是,。”吴明石笑着摆手,象征性的阻止了一下他的小弟。
“大哥,你拿人家当朋友,别人可不拿你当朋友,霍隽的赌场要再得瑟,我就带人砸了它,。”另一个小弟意气风发的说了一句。
“吴哥的兄弟有魄力,。”
“哥们,你是条汉子,來,老哥单独敬你一杯,。”
“霍隽赌场的人,确实太狂了,该收拾收拾了。”
被请的几个大哥,举杯敬酒,一顿瞎他妈恭维,吴明石笑面如花,直呼,喝酒喝酒。
“蓬,。”
就当一桌子人,喝的正來劲的时候,大厅涌进來十多个人,领头一人,面带刀疤,身材中等,背着手,踹翻一张凳子,带人冲着吴明石的桌子走來。
“呵呵吴老板,喝酒呢,。”李逍遥带着人,走了过來,四周扫视了一圈,大大咧咧在桌子上坐了下來。
吴明石看了看李逍遥,和站在他后面的人,眯着眼睛问道:“你啥意思?。”
“你挺有魄力呗,。”李逍遥沒搭理吴明石,手里把玩一个酒杯,冲着之前叫嚷,要砸霍隽赌场的壮汉,挑着眉毛问道。
那壮汉也是个硬茬,根本没服,腾的一下站了起來,指着李逍遥的鼻子骂道:“有魄力咋地,咱们俩拿刀对捅一下呗,。”
“蓬,。”
李逍遥猛然一起身,抡起拿杯子的手臂,酒杯直接砸在那人的嘴上,蓬的一声,瓷杯子直接砸碎,李逍遥根本连看都沒看,手里的瓷碴子,使劲按在了壮汉嘴上。
壮汉一张嘴顿时吐出了几块,带着鲜血的瓷碴子,嘴唇之上全是口子,李逍遥手上也滴答滴答的淌着鲜血。、
“干他,。”四个小弟直接站了起來,往腰间武器摸去,张乡德则二话沒说,直接拿起一个布包,将右手放在了里面,将帆布包的一头,对准桌子就是一下子,‘咔’桌子应声而断。
随后,那布包里露出了七灵宝剑,七灵宝剑剑尖一顶吴明石的脖子:“來,,我看看你们哪个替你们吴哥挡剑。”张乡德眯着眼睛,摇了摇脑袋,不屑的问道,
被请的大哥,也不走,也不说话,也不看热闹,就他妈跟木头桩子差不多。
大康站在原地,吴明石沒起身,也没有表情,他只是斜着眼看着张乡德,他的那四个小弟,抄起了桌上的酒坛子,但是却迟迟沒有下手。
“小崽子,有魄力,咱们来一下呗?”被李逍遥一酒杯砸在嘴上的壮汉,怒骂了一句,拎着酒坛子,踹翻凳子,就冲了过來。
詹天养一步拦在中间,直接抓住壮汉的手腕,一把短刀,直接顶在他肋骨的缝隙中间,壮汉刚想挣扎,莫人杰从后面一脚踹在他的后膝盖上,随后拽着他的头发向后一拉。
“蓬,,哗啦。”
李逍遥手臂霎时抡起,一个带着热菜的盘子,直接拍在壮汉的脸上,陶瓷的盘子顿时碎裂,滚热的爆炒肥肠,和壮汉脸上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淌在了地上。
“事儿过不去了,是吧,,非得把事儿弄大是吧。”吴明石咬的牙齿嘎嘣直响,眼睛盯着李逍遥问道。
“呵呵,你两岁还是三岁啊,吞了我们五千多万两银子,还问事儿能不能过去?真他妈有意思,,今儿我明告诉你,你只要在偏头县一天,我就恶心你一天,只要见到你的人,见一次我踩一次,。”李逍遥说完,在壮汉的衣服上擦了擦手臂,站了起來,抻了个懒腰,一摆手直接带人走了。
吴明石咬着牙,看着大摇大摆走出饭庄的李逍遥,脸上阴晴不定。
而另一边,王金童和孟子凡、焦欲已经来到了科尔沁。到了地方,随后随便找了一家饭庄,吃了口饭,然后在附近找了个客栈。
“哎你们说这地方,有沒有可能,碰见个艳遇啥的。”孟子凡在大街上买了草帽,戴在了三扁四不圆的脑袋上,躺在客栈床上,龇牙问道。
“你裤裆是不是又刺挠了?”焦欲斜眼问了一句。
“微痒。”孟子凡挺淡定的说了一句。
“别嫖了,干正事儿來了,。”王金童他妈挺后悔带他俩來了。
“你懂得几个问題?我能在豪放的科尔沁妹子身上,闻到马奶酒的味道,这里的妹子跟别的地方不一样。”孟子凡一脸陶醉的说道。
“來,孟爷,你仔细在我身上闻闻看能不能闻出别的味?”焦欲贱贱的伸出小细腿,腿上还有一腿的毛,在孟子凡眼前晃悠了一下。
“骚味,。”孟子凡还就真仔细的闻了闻。
“讨厌人家不理你了!“
“蓬,。”王金童实在看不下去了,一脚丫子踹在焦欲的屁股上,随后蒙着被子,一顿猛削。
孟子凡帽子也不要了,直接憋了个屁,坐在焦欲的脑袋上,狠狠放了一下,弄的焦欲跟中毒了似的,恶心了整整两天,。
“咚咚。”
王金童三个正在屋里玩闹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两声敲门声,王金童和孟子凡对视一眼,整理了一下衣服,向门口走去,停顿了一会,才猛然将门拽开。
定睛一看,门外三个人,身材中等,并不像普通的科尔沁人那样,虎背熊腰的,年岁大约,20六七岁左右,他们衣服有点脏,头发也乱糟糟的,最主要的是眼神,他们的眼神贼眉鼠眼的,不管在哪,都不停地左飘右飘的。
“王金童?”领头一人,声音低沉的冲王金童问了一句。
“恩,进來吧。”
王金童拉开门,示意他们进屋,三个人打量了一下四周,走进了屋内,王金童顺手关上门,和他们交谈了起來。交谈过程中,王金童他们似乎不愿意透露过多的信息,他们抵触情绪太他妈大,就连名字也是编的,个子最高的叫陈老大,稍微胖一些的叫陈老二,最后一个叫陈老三。
王金童这边风风火火往回赶的时候,霍隽那里又有了新的事情发生。
在霍隽的屋子里,胡谷宇穿着巡捕的衣衫,腰里还有配刀,一看就是正在当班,他双手握着水杯,冲着霍隽说道,“哥,晚上我跟闵爷打过招呼了。”
“恩,行,晚上我安排他吃饭。”霍隽点了点,冲着胡谷宇说道。
“他会……”胡谷宇欲言又止,沒把话说完。
“弟弟,他是个人渣,,如果他能躲过这一次,哥答应你,上次那事儿,就真过去了。”霍隽站了起來,拍了拍胡谷宇的肩膀。
“我跟他关系虽然不好,但毕竟一个大院长大的,唉。”胡谷宇叹了一口气,一口将水喝了。
“你不会跟我说什么,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种话吧呵呵。”霍隽看着胡谷宇调笑着问道。
“我就心里有点不得劲,沒事儿,晚上我就不去了,呵呵,我走了昂,哥。”胡谷宇将杯子放在桌子上,转身向门口走去。
霍隽看着胡谷宇的背影,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放心吧。”
胡谷宇听到霍隽的话,回过头,咧嘴笑了,点了点头说道:“这样我心里就沒啥负担了。”
“恩,去吧。”霍隽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天晚上,天空淅沥沥的下着小雨,晚风吹过,有点阴冷,当裘海岳的马车停到了,停在了饭庄门口,霍隽跳下马车,没有进去,却在等着一个人。
不一会儿,一辆豪华马车驶了过来,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从马车上跳了下來,青年看到霍隽以后,笑着问道:“霍老大,你说请我吃饭,我二话沒说立马就來了。”
“呵呵走吧,好不容易从外地回來了,今天我给你接风洗尘。”霍隽笑呵呵的搂住闵爷的肩膀,两人摇摇晃晃的走进了饭庄。
雨,越下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