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还不是一样,病了这么久,除了汤汤水水就是汤药,这身体怎么受得了。”
“那夫人要和我一同养病了”德芳说道“等过几日身体好些,我想前往祁州,看看那南门之外是否真的可以再见到那位老者。”
“既是神者,岂能再见?”狄妃说道
“老者说自己是祁州南门外人,必是不假,那祁州南门之外定有些什么与神人有关,我想,等到了那里一切就明白了。”
几日之后,惟叙与孙仅返京,二人快马至南清宫空场拐角处停了下来,孙仅问道“殿下,您怎么了?为何停下?”
“我.”惟叙有些犹豫“孙大人.我不敢过去.”
“殿下,这是为何?”
“我怕.。哎.。”
孙仅忽然就明白了,惟叙是怕德芳伤疾不治,如此,南清宫此时必定已挂丧幔白灯,孙仅安慰道“殿下,王爷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惟叙点点头“对,父王不会有事的。”他缓了缓,下马牵着走进空场,空场的侍卫一看是惟叙,赶紧行礼“叩见大殿下!您可回来了!”
“怎么?难道府中有事?”惟叙一惊
“不,不,殿下,是好事,王爷他的伤疾好了。”
“真的!”惟叙听此十分高兴
“是啊,殿下,听说还是一位神人救了王爷呢。”
“神人?”惟叙看看孙仅“孙大人,我父王无事,真是太好了,咱们先进去吧。”
“好”孙仅便与惟叙进了府,此时德芳正与狄妃在园中走着,惟叙见到二人就跑了过去“父王!母后!”
德芳回头看到惟叙十分高兴“叙儿!”
惟叙上前跪拜,德芳扶起他“叙儿,快起来,让父王看看你。”
“父王,孩儿.孩儿很想您”
“叙儿,你消瘦不少,这段时日一定很辛苦吧。”
“孩儿不苦,能看到父王无事,孩儿.。”惟叙哭着
德芳抱着惟叙,拍拍他的后背“叙儿,父王有多久没这样抱过你了。”
“父王.”惟叙出使这一个月的时日,无时无刻不是担心着德芳,如今看到他康复,内心的情感一下子就涌出了
“叙儿,父王知道你孝顺,这一个月来心中一定是挂念着父王的伤疾之事,现在好了,父王无事,你也达成皇命而回,父王知道你能以国事为先,十分欣慰。”
“父王,这都是寇丞相安排,孩儿才能立此大功。”
“嗯,是啊,丞相所想之事必定周全。”
一旁的孙仅上前参拜“下官孙仅参见王爷。”
“孙大人”德芳点点头“此次叙儿出行,全赖孙大人相助,谢谢”
“这是下官应该做的。”孙仅拜道
“父王”惟叙擦擦眼泪“孩儿还要入宫面圣复命。”
“怎么?你们还未入宫?”德芳问道
“嗯”惟叙点点头“孩儿担心父王,所以.”
“叙儿,你皇命在身,岂可因私忘公。”
“王爷”孙仅说道“这是臣之过,但殿下担心王爷之病情,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