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铃子再喝一口嘛!”
声音充满男性成熟魅力,虽然带着那么亿点点猥琐。
“大人,不能再喝了,再喝人家就要醉了呢。”
坐在男子另一边的妩媚女子急忙伸手夺过男人手里的清酒,眼神挑衅的看了一眼对面女子,一饮而尽。
似乎是因为清酒过于浓烈,或是嫌短裙过于冗长。女子身体微侧,以一种巧妙的姿势将一处肩上的裙带滑落。露出了里面滑嫩的肌肤。让本就气质妩媚的她更加炫丽动人。
“嘿嘿嘿~,好!好!”白发男子见女人将清酒一饮而尽,高兴的合不拢嘴。眼睛眯成一条缝,嘴唇收紧向内微缩。一只手不停的上下倒动......
“哎呀......”
“嘿嘿嘿~......”
……
这里是一间杂烩所,所谓杂烩,就是什么都有,赌博的,喝酒的,还有像这位白发男人一样取乐的......
嘎吱吱吱~!
正在男子放松的时候,一声木门响声传来,似乎是因为那年代过于久远,又或者是因为开门的主人过于用力。
声音虽然不小,但,在这噪杂的环境中却并未太引人注意。喝酒的仍旧面红耳赤!赌钱的依然大声咆哮!陪在男子身边的女人还是那般衣冠不整!
坐在屋内偏僻角落的白发男子,满是猥琐的眼角朝门口微微一撇,一丝亮光在他眼中一闪而没。
动作依旧,但白发男子仿佛瞬间失去了兴致,动作变得极其敷衍。随口将桌上剩余的清酒慢慢喝完。便找了一个理由朝厕所的方向走去。
啪!
将一张结界符贴在墙角,便从手心拿出一张细小的纸条,
这是刚刚在路过那名进屋的人身边时,出现在他手心的。
纸条上只有一个字
“急!”
末角还有一个木叶护额上的叶子标志。
白发男子皱了皱眉头,两指捏起纸条,一团微小的火苗出现在他的指间,将夹在中间纸条烧的一干二净。起身朝一个方向走去
……
……
“八嘎呀路,酷哥雅鹿,麻布,依。大哥叫我什么,事情啊!”
奇比拉踩着不存在的节奏,身体胯部用力扭来扭去。眼神好奇的看着麻布依侧脸,却被她耳边垂落的白发所吸引。
“奇比拉大人,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麻布依声音清脆,带有一丝丝磁性,却并不像照美冥声音那般充满成熟味道。
“八嘎呀路!酷哥雅鹿!”奇比拉对麻布依的语气有些疑惑。忍不住就要再次开口发问,但突然灵机一动,眼神发亮的看着麻布依,
“大哥答应我出去了?”
麻布依诧异的看了一眼奇比拉,微微点点头。同意了奇比拉的说法。
但,此时奇比拉眉头却是皱了起来。最近村子里面发生的事情,他知道的只有二尾出去的任务最为重要,而且也是唯一能和自己沾上关系的,
“牛鬼!什么事情能让二尾失败!”
奇比拉朝自己内心深处一只巨大无比的牛头章鱼问道。
“比!小心一点,又旅的实力可不弱,估计这里任务不会多么轻松。”
八尾露着一张巨大的眼圈在奇比拉身体里面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大哥交给我的任务那次轻松过啊!不过只要能出去玩,什么事情都不是问题。”
奇比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身体扭动的频率变得更加急促。
麻布依在路上也缓缓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了奇比拉。
……
还没等奇比拉进到雷影办公室,雷影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比!”声音粗狂,雄厚。
“大哥!”奇比拉赶紧竖起耳朵。止住按照节奏晃动的身体。
“快点滚进来!”
“来了大哥!”奇比拉脚步加快,一把推开雷影办公室房门。
撇了一眼崭新的雷影办公桌,将视线转移到了站在窗口,背对着他们的雷影。
“麻布依将消息告诉你了没有?”
听到房门闭合声音,雷影转过身来,看着走进办公室的两个人。
“已经知道了,大哥!”
“那就抓紧时间吧!”
雷影将手里攥着的一份文件扔在桌子上,朝站在一边的麻布依点点头。
……
……
“自来也大人!”
一个身穿暗部统一黑暗风衣的忍者跪在一处阴暗的角落。
“老头子找我什么事情!这么急?我事还没完活呢!”
自来也随意的坐在房间的桌子上,甩了甩自己脑后的白发,端起清酒闻了闻,感觉无误后给自己倒了一杯。
“村子出现变故,需要大人支援!”
暗部声音从角落传来出来。
“恩?老头子怎么了?”
自来也端着清酒的手势一顿,眼神忽然变得冷冽。
“这是三代大人交给您的信!”
暗部没有直接回答自来也的问题,将手中的信,隔空放到了自来也面前。
自来也放下酒杯。看着手中的笔迹,眼神却渐渐严肃起来,丝毫没有了之前的玩世不恭,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也变得越来越沉厚。周围的空气也变得越来越粘稠,让暗部有些呼吸急促。
“八尾?来到了汤之国?”
“还没有,不过应该很快。”
“我知道了!你们将地点告诉我。我很快就会过去。”说到这里自来也语气顿了顿。
“但是,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云忍要派八尾前来?”
自来也轻轻抿了一口嘴边的瓷碗,眼神平静地看向身前的木门。
“之前我们并不知情,但是昨天得到消息,云忍二尾人柱力由木人失踪!”
空气瞬间凝固!
“失踪?”自来也一惊。
“突袭上杉家族在汤之国据点的那天夜里,二尾人柱力没有回去。云忍派出大量人手都没有找到她的踪迹。”
“老头子知道吗?”
“消息应该很快就会传到三代大人那里。”
自来也皱着眉头,支着下巴若有所思。
“将具体资料交给我,我要了解这件事情的详细。”
自来也一把将手中的瓷碗放到桌上,将放在旁边的巨大卷轴挂在身后,踩着木屐拉开房门,转身离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