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异常疲惫的身体走在校园的小路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疲惫,而这种从心里面反射出来的疲惫也不是能用语言解释清楚的。
我以为我不会在有这种感觉了,我以为我已经吧自己变成了一块万年玄冰,可没想到的是我所有的以为,都是自以为是。
小薇原名杜若薇,是我上大学时候的初恋,也可能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甚至我这辈子都不会在去真心真意的爱别人了,因为我的心里已经完全被她装满了!
当年我们相识,相爱,一切都那么的顺利,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在我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我变成了备胎,也可能是在我认识她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变成了备胎。
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可每当我想起这件事的时候,心里都会揪心的疼,就像是有人拿针一针一针的扎我一样。
回到宿舍之后我谁也没有搭理,只是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一句话也不跟别人说。
“老大?老大你这是咋滴了?让人煮了?”老四凑过来问道。
我很烦躁,所以我用手推开了他的脸,力量用的有点大,差点把老四给推趴下。
“老大怎么滴?谁欺负你了?告诉兄弟,兄弟帮你砍死他去!”这是老三。
我一脚将他踢开,他捂着裆部在地上乱跳。
一股猥琐的气息正在靠近,我知道那是老二的,所以我什么都没等他说,拿起书本就开始砸他。
老二被我们砸的嗷嗷‘浪叫’,最后我们都觉得实在是太吵了,这才停的手。
“谁他妈干的?”老二指着欢快着流着血的鼻子骂道。
我们都不吭声,我怎么可能会去告诉他是我打的?
宿舍开始变得沉默起来,除了还在‘浪叫’的老二以外,我们都不说话。
“老大到底咋滴了?跟哥几个说说成吗?”老三拉了一把老二,让他少浪叫,先把我的事情整明白在说。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老二推了一下老三道:“老大刚刚看见谁了你不知道啊?你咋还问哪?你这不是往老大伤口上撒盐吗?”
我这个心啊!我这个伤口啊!憋犊子的!他倒是没撒盐,他直接把我给扔海里去了!
我把头一垂,做垂死状。
看到我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后,这帮孙子也开始不搭理我,躺在床上看天花板。
“咳咳,知道了吗,今儿兄弟有了,”自称“人贱人爱”的老二兴奋地宣布,看到二双蹿着淫光的眼睛立刻盯死了他,更加得意了,“今儿我到大玩,不小心踩了一洋妞的脚,呵,这个漂亮呀,我当时就迷上她了,对她狂放电……”
“拉倒吧你,就你那样还放电,勉强算一身残志坚,别在外国友人面前丢咱国人的脸。”老三特不屑地嘟囔道。
“嫉妒,你这就是嫉妒,我还不是吹,她何止看上了咱,最后我们还发生了地说‘f-u-c-kyou!’我立刻回答‘f-u-c-kyoutoo!’”
“去你的!”三个枕头划破夜空直接命中了老四(老四?)的脑袋,老三大骂:“拿这种老套的东西耍老子。”
“对了,老大今儿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老四的脑袋从枕头堆里钻了出来,来了一句。
寝室立刻安静的如同鬼域一般,悄无声息清风吹个,吹进来几片落叶,跟拍恐怖片一样。
“怎么了?哥几个中邪了?”老四弱弱的问道。
“刚才干啥去了?我们说了那么半天你都没听明白?老大遇到当年把老大当备胎加银行的那个娘们了!所以你就别在当头在给他一棒子了!”老三怒吼。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老大备胎的事也不是什么露脸的事,天天伤害老大有意思啊?”老二开始打圆场。
“要不我们帮帮老大?”老三说。
我本来不想理他们,可一听他这话我就火,“我呸!让你们帮!老子上次约一网友见面你偏跟着去,说要为我参谋参谋,结果参谋成你女朋友了,老子莫名其妙地成了红娘,还敢让你帮!”
“老大你要体谅我呀,兄弟我不长的困难嘛,上趟街都提心吊胆的,怕被环保大队给‘整顿市容,就地处理’了,再不抓紧一切机会,只能高唱‘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泡不到妹妹,无颜回故乡’了。”看我对他的解释还是不屑一顾,又赶紧说,“再说俩月前那次,我可是看了一眼就走了,啥都没干。”
他这么一说我更来气:“废话!那女的长的比奥尼尔还壮!还离着两百米呢,你连句话都不说撒丫子就跑,蹿得比野驴还快。”
“就是就是,当时我就没跑。”老二赶紧在旁边讨好。
“王八羔子你还敢提!你是没跑,那是你没戴眼镜,等看清了跑都来不及了!你是说话了,刚一照面你丫的就把我扔了过去,对那女猩猩说‘我老大还是个雏,你爱怎么就怎么’。然后你消失的比老三还快。要不是我拼死抵抗,珍藏了二十多年的童贞差点就被塞了牙缝!”
“你们几个太过分了,怎么能对老大这么无情呢,我就一直对老大忠心耿耿!”老四也插嘴道。
“去去去!你也不是什么好种!老子就他妈跟你遭罪最多,为你炒信最多!”
说到这我也不装死了!我对寝室的几个小子一一看去,越看我越是火大,干脆蹦到地上挨个骂整个晚上我都浑浑噩噩的,开始还破口大骂那几个混蛋小子,后来却开始自言自语地倾诉起和杜若薇的点点滴滴,心里有说不出的懊悔与想念,其他几个人胆战心惊,半声也不敢吭。
也许我的话真的让他们惭愧不已,第二天我一起床就发现床头放一字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