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暗处的白猴子的行藏被菜饼说露了,它收起了嘎嘎的大笑声,静默了一会儿。
“呜呜呜……呜呜……”
一阵渗人的啼哭声从远处传来,那声音在我们的耳边萦绕,在心头响起,伴随着遮天蔽月的马蜂的轰鸣声,显得我们周围的环境变得异常的恐怖,让人的心神激荡,莫名的烦躁起来,真想立刻找到哭泣的人,立马把他的嘴巴缝上。
我的心绷得紧紧的,手里的灵韵剑握了又握,神识警觉的四下扫视着。
这种时候谁先动手,谁就乱了先机。周老爷子和菜饼也收起了轻视之心,手里拿着武器,非常警醒的看着四周。
突然一阵动物尸体腐烂了的恶臭从我们头顶传来。我慌忙往旁边瞬移急闪,抬头上望,就见一个两米多高的白色猿猴手里握着一块尖锐的大石头,夹着雷霆万钧之势,向着我的脑袋劈了下来。
“妈的,成精了这东西,还想动老娘。”
我快被那东西恶心吐了,愤愤的怒骂了一句。
说完我抬手挥剑向着白猿猴的心脏位置刺了过去。
白猿猴不躲不闪,任由我把长剑刺入它的心脏,它手里的那块大石头狠狠的砸到了我的身上。
我的身体虽然是金刚不坏之身,可该有的疼痛一点都不少,我被大石砸的倒退了几步,半天才定住了身。
被我刺中心脏的白猿猴身上的血洞汩汩的往外冒着血,但也以肉眼可以见的速度愈合着。
“这是什么怪物,被我刺中心脏尽然还死不了!”我惊恐的看着那只白猿猴问道。
白猿猴虽然没有被我杀死,可心脏的疼痛让它恼羞成怒,它尖锐的大叫了一声。指挥着所有的马蜂扑扇着翅膀,唰啦唰啦的向我们扑了过来。
马蜂是个非常有毒性的昆虫,被这么多马蜂咬一口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
听着那声音,看着那如云的马蜂,我有点胆颤心惊,感觉好像末日要来临了一般。
“赶紧用火攻!”周老爷子大喊了一声。
周老爷子的话提醒到了我,我把灵火橙灵召唤了出来:“你虽然杀敌不行,做烧烤却是一流的,现在对面有大批的马蜂需要你帮我烤来吃,快去吧。”
“这么多!”望着遮天蔽月的马蜂灵火橙灵也有点却步了。
“别怕,这里还有我们三个人帮着你,你能烤多少,烤多少。”我说道。
我的话给了橙灵莫大的信心,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变大,变大再变大,足足有十几米宽的时候呼啸一声向那些马蜂冲了过去。
周老爷子的幽冥火也不甘示弱,左冲右撞不断舔食着它周围的马蜂。
菜饼则朝着这些马蜂挥了一拳,拳上烈焰滚滚,浩浩荡荡席卷了大部分马蜂。
不大一会儿海滩上四处飘散着阵阵烤虫子的焦香味。
忙乱之余,周老爷子这个吃货从半空中抓了一把被橙灵精心烤制成九分熟的马蜂塞进了嘴巴里,用力咀嚼了下,听着他嘴里噼里啪啦的声音,想象着马蜂化作肉汁的模样,我的心里尽然升起别样的快感,也学着周老爷子模样,朝空中抓了一把,塞进了嘴巴里。顿时一股奇异的香气在我的嘴巴里面弥漫。
“没想到烤马蜂这么好吃,不能浪费了,我要收集一点回去给苏童吃。”说完我飞身跃起跟在橙灵的后边收集它烤好的马蜂。
周老爷子也不甘示弱,凌空一跃张开大大的储物袋开始跟我抢起美食来。
“你们两个吃货也真是够了,大敌当前你们还想着吃!”忙于对敌的菜饼有点不耐烦了。
“工作生活两不误嘛。”周老爷子一边吃着一边嬉皮笑脸的说道。
我们在烧马蜂的时候,围而不打的那些小甲壳虫老老实实的趴在旁边,好像马蜂的死活跟它们没有一点关系一样。
白猿猴看我们把马蜂烧的差不多了,气得猛的呼啸一声,它用后爪尖一挑,一个拳头大小的尖锐石头跳入了它的前爪之中,它像个投铅球的人一样,抬腿扭胯转身,右臂使劲一抛,那石头瞬间化成一道白光,向我们飞了过来。
那块石头夹着着爆破空气的声音,犹如一道闪电来势凶猛,我吃过白猿猴的亏,不敢硬接,凌空一跃左脚右旋向着石头轻点了几下之后,那石头犹如天女散花般在半空中爆炸开了。
爆炸的地点离白猿猴很近,这让措不及防的白猿猴吃了闷亏。那石块擦着它的头皮掠过,把它的脑袋划出一条大大的口子,肉皮外翻,煞是吓人。
满脸鲜血的白猿猴用力抹了一下自己的脸,那脸红一块黑一块,夜幕下显得越发的恐怖起来。
“吱吱吱!”白猿猴换了种声音开始尖叫起来。
地上的那些甲壳虫听到号令迅速行动起来。
霎时间洁白的银滩动了起来,一浪接着一浪,沙土飞扬,那些甲壳虫涌动的速度非常快,它们似乎不是爬行的而是流动的,象海水冲击海岸一样,向我们一批一批的冲了过去,成千上万只甲壳虫层层叠叠的往我们这里流动着。所过之处泥沙尽末,整个海滩被它们硬生生的削掉了一层。
我心里暗想:“这要是咬在外面身上估计连个渣都不剩了。”
“还用火攻吗?”我问道。
“这次我来,你们对付不了。”菜饼摇了摇头说道。
说完菜饼用力踏了一下地面,霎时间一股阴冷的气息从地下传来。
那股气息阴寒而滑腻,如蛆附骨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有多远躲多远。我是这么想的那些甲壳虫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它们如潮水般涌来,又如潮水般退去。
白猿猴气急败坏的吱吱吱的叫着,指责着甲壳虫们的背叛。
菜饼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消除岛上一切隐患的,他怎么可能放任这些甲壳虫在岛上继续嚣张呢。
白猿猴再次呼唤甲壳虫的行为正合菜饼的心意。
所有的甲壳虫迫于白猿猴的压力,不情不愿的退了回来,向我们发起第二次进攻。
“来的正好!”菜饼冷笑着,轻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