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田?怎么可能,卿儿她连路都走不好,哪里能够下田?我们最多只是到田边看轩辕漠视去种田而已,绝对不……下……下……”眼看轩辕漠视笑的越来越尴尬,怜卿越来脸越红,夜剡冥说不下去了。
“卿儿,你骗我?”夜剡冥懊恼的低吼。
“不是骗,我只是……”怜卿用力咳了好几下。“忘记告诉你了!”
“忘了……告诉我?”夜剡冥喃喃念了一次,“卿儿,你想死也不要拖我下水,难道你不知道紫玉姑娘从你出事后,到现在一遇到你的事情就会无火自燃吗?”
紫玉面无表情,伸直手臂,坚定的指向屋子:“回去。”
“不要这样子嘛紫玉姐姐。”怜卿抽出司懿轩扶住她的那只手,拽着紫玉的衣袖摇啊摇,水汪汪的清澈眸子努力装出一副“我好乖,我好闷,让我出去吧”的神情,就差头顶冒出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在来一条大尾巴,就形象了。
“嘿嘿,就是就是,我保证不下田……不不……不是,是我保证不让怜卿姑娘下田,再多走几步就好了,怎么样?玉姑娘?”轩辕漠视谄媚的搓着手,一副老鸨的样子,看起来让人浑身汗毛炸立。猥琐到不行。
“回去!”
“紫玉姐姐玉姑娘,别这样啦,我发誓绝对不下田!”怜卿跟轩辕漠视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默契十足的让人吃醋。
“回去!”打定主意坚决不被迷惑的紫玉这次是下狠心了,不是看不到怜卿眼中对外面自由空气的渴望,是实在不忍心看她再次受伤,所以对待她的时候硬是让自己无视一切哀求,目的就是要她身体彻底康复之前不允许有任何意外再次发生。
“紫玉姐姐,我……”声音突然不见了,手臂被收紧的力道握住,顺着司懿轩的目光,发现他看着嘴角有诡异笑意的轩辕漠视,再从轩辕漠视的眼光顺着望去……怜卿也不禁眯起了眼。
“咦?”夜剡冥望着紫玉身后面的道路发怔。
“不会是……他们吧?”一起前来看望紫玉的宫芙儿等人嘴里喃喃说着。
他们?谁?紫玉愕然回眸,旋即大大一呆。
“他们又回来干什么?”
很快的,周如媚和沈学理和沈佩两兄妹便站定在他们面前了。
“总算找到你们了!你爹呢?”周如媚急问,深情仓皇、眼色焦虑。
宫芙儿装作没听见、没看见,径直上前替换司懿轩帮助紫玉撑住怜卿左边的身子。
“走,我扶你回去,刚刚白公子抓回来一只野山鸡,很是肥美,我想着总是喝鱼汤,你肯定也腻了,变想给你换个,哪知道白公子比我这姑娘手艺还好,那味道啊……真是让我都是垂涎三尺。走吧,最好趁热喝。”
听到宫芙儿提到白斩月的名字,怜卿心头一揪,说不上来的感觉让她硬是压在心底,不再去探究。
“玉姑娘,我发誓绝对不下田,起码让我带怜卿姑娘看人家下田干活也好嘛!”
“好,我让你自个儿选。”
“选啥?”
“让你自己去看人家下田干活,可以,今儿个晚上的饭你就自己吃自己做吧戒中城全文。”
哼,还想带坏怜卿?想的美,你不是喜欢种田么?你不是想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么,那还不如来个一条龙服务,自己播种种田到收割最后在自己做成粮食自己吃,多好。
“……我喝鸡汤。”怜卿很是识时务者,急忙就往屋子里挪去。
轩辕漠视乖乖的跟在后面,自己做饭?那还不得饿死他,虽然一直一来他喜欢种田,这并不代表他也喜欢做饭啊。
“你爹呢?”
“伯父进城里找人送信回镖局了。”陆仁甲在后面慢吞吞地回道。
“那我们进屋里等。”说着,周如媚便要带头进屋里去。
“慢着!”夜剡冥横跨一步挡住他们。瞬间他们便被夜剡冥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霸气震慑的不敢乱动,甚至连抬起的脚都忘记了放下。
宫芙儿接着说道:“你们还想找人帮忙吗?我劝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我爹不会再管你们的事了!”
“与你无关,滚开!”许是在众多人面前被驳了面子,周如媚也忘记了夜剡冥刚刚的那一声给他们带来震慑的低喝,粗鲁的推开宫芙儿,径自进屋去。
宫芙儿耸耸肩,也跟进去了,他还真以为能够跟以前一样随心所欲吗?该吃吃瘪了!这里面那一个不是有来头的人物?又有那一个不是对那个姑娘倾尽呵护?要是知道了他们之前的所作所为……呵呵,有好戏看喽。
宫敬一进屋便瞧见右边是女儿正在对他挤眉弄眼,右边是那个绝色美姑娘喂怜卿喝鸡汤,那个风度翩翩的温柔男子一直眼神含笑的看着怜卿,而一身王者之气的冷酷男子却是满面寒霜的看着……周如媚母子三人?!
“你又来干什么?”他的脸马上拉了下来。
“大哥,这回不能怪我们。要怪就怪他跟她!”周如媚恶狠狠的瞪住轩辕漠视跟怜卿,愤慨地指控。
“他们封住了血玉冰蚕盒,这么一来就无法证实里头是否有毒之血兰,所以他们的人不肯把解药给我们,大哥你说,这是不是要怪他们?”
“怪我?”轩辕漠视笑吟吟的摇摇头。望向怜卿,怜卿语调清冷的开口道:“我要是不封住血玉冰蚕盒,毒血兰的香味一定会渗透出来,恐怕这屋子里的人,除了我跟轩辕之外,早都死在极渊之地入口了,你说,我该不该封住血玉冰蚕盒?”
周如媚顿时哑口,无言以对。
“更何况。”轩辕漠视又说:“如果他们的人有本事处理毒血兰,他们就敢打破玉盒取出血兰,倘若他们不敢打破玉盒,他们就没本事处理血兰,要那血兰又有何用?”
“可是没办法证实玉盒里确实有血兰,他们就不给解药啊!”周如媚急了。
轩辕漠视笑容更深,却毫无效益:“所以他们要你来找我?或是取出血兰的她?”说着便看向怜卿处。
“没错。”周如媚理直气壮的用力点头,“他们要你去打开玉盒,只要证实里头确实是血兰,他们就会把解药给我们。”
“不,人们不止要我打开玉盒,还要我帮他们处理血兰,因为他们只知道毒血兰这种毒花,知道这种花是生长在极渊之地,但从没见过,自然也拿血兰的毒无可奈何,特别是血兰的毒如此剧烈,他们更不敢冒险,所以需要我这个百毒不侵的人或者是取出它的人先为他们做出血兰的解药。否则他们应该把玉盒交给你们带来给我打开,而不是要我们亲自去一趟。”
“那你就去替他们做解药啊神魔练兵场!”
“等一下!”紫玉听的忍无可忍,横跨一步挡在怜卿面前,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面对周如媚:“请问你是谁?凭什么要求我们去帮你?又凭什么要我们做什么见鬼的解药?你又认为你是谁?又有什么资格可以要求怜卿为你们这些不想干的人做事?拜托你去找个水坑照照,看看里面你的脸是不是面目可憎。”
“没错,从你拿走玉盒那一刻起,宫家已经彻底跟你们沈家画清界限了,所以,麻烦你有事就自个儿解决,别再找我们了!”
“但没有他不行嘛!”
“少在动脑筋到怜卿头上,她已经去了半条命了,还不够吗?她从一开始就跟你们没任何关系。”
“你是哪里跑来的贱人?有什么资格用这样的口气跟我娘讲话?没人让她进去,是她自己进去的,受伤了是她自己学艺不精逞能的后果,怪得了谁?既然是她封住的盒子,自然她就有义务必须帮我们把这个事情解决掉!”狗改不了吃屎,骡子拉到哪里都变不成马,大概说的就是沈佩这种女人,而沈学理在看到紫玉那绝色容颜的时候,早就已经口水直流,可以直接忽视了。
“啪”一个耳光打的响亮,沈佩脸上瞬间红肿,怜卿浑身寒气直逼白斩月:“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品头论足了?看来你的教训还是不够,夜,屋子里人多空气不好,把她扔出去。”
终于收到重视的夜剡冥兴高采烈的当起了劳力,心甘情愿的用指尖把还在吼叫的张牙舞爪的沈佩丢出去,顺便隔空点穴,没有他的独门解穴手法,估计一天一夜才会自动解开,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而沈佩被丢的地方恰恰是树木茂盛的地方,盛夏啊,蚊子啊是很多的。
见宫芙儿跟态度强硬,怜卿身边又有高人保护,周如媚只好转向宫敬求救:“大哥?”
没可奈何,周如媚只好跪下去哀求:“大哥求求你救救他们吧!他们是大姐留在沈家唯一的心愿啊!”
宫敬回过头来了,却不是对周如媚说话:“芙儿,我买了一些人参、田七和几只土鸡,有空你就炖给怜卿姑娘吃,那……”
“喂喂喂,我娘都给你们跪下了,你们还要怎样嘛?”见他们对周如媚苦苦哀求视若无睹,沈学理猛然回过神来像一只发疯的狗一样跳起来,明明是求人的一方,气焰却比谁都嚣张。
“你们可知道我们毒发时有多痛苦吗?你们就那么喜欢看我们痛苦吗?”
耶耶耶,居然又凶起来一个?怕你不成?
“在痛苦也是你们自找的,而怜卿进极渊之地,虽然进去不是为你们,但是拿出来的东西是你们需要的吧,出来的时候伤的那么重,你们却连关心一下也没有,竟然拿了东西就跑!”沈佩凶,生气起来的紫玉也有本事比她更悍,大家就来比一比吧!
有这几个保镖(夜剡冥跟司懿轩)在还怕他动手不成?反正丢一个也是丢,丢两个也是丢,反正是一家凑个对也有个伴。
“我们就是那么希望看你们痛苦吗?对,像你们这种自私又任性的人,不多受点苦就太没天理了!”
“你……你……”虽然紫玉长的倾国倾城,但是短暂痴迷过后,被毒折磨的神志不清的沈学理也是渐渐疯狂,没想到紫玉竟敢如此猖狂,沈学理顿时火冒三丈。
“你太狂妄了!”他怒吼着扑过去,张牙舞爪地想教训教训紫玉,早就忘了他们来这里的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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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在很努力很努力的写文,字数少,娃娃很无奈,家人还在医院所以请大家多多的理解吧,娃娃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