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1)

“你们今日便都住下吗”?明依落不信这几个家伙肯舍弃娇妻。

“自然”,苏子航大喘气了一番:“是不会的,”戏看向明依落:“贺老大有美在怀,我们兄弟当然也不能落后”。

陈少彦好心地解释,证据却还是很狂气:“我们是自驾私人飞机而来,冥天可不只有贺老大那一驾”。

明依落回赠一记白眼:“我只是问你们今晚走不走,哪来那么多费话”。

陈少彦哼了一声,问贺楚天:“喂,老大,你是不是整天地被她欺负,这么强悍的女人真不温柔”。

贺楚天搂紧了正欲挣脱自己的明依落,轻飘飘地划了一眼陈少彦:“你以为这世上只有湘湘那样的女人吗?再不改改你的脾气,有你后悔的时候”。

陈少彦郁闷地将手揣进裤兜,带着几分莫落:“我和湘湘的事估计要泡汤,贺老大你不帮我,湘湘可就跑了”。

贺楚天淡漠地神态显得很不以为然,“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两个人在一起都那么久了,真是可惜”。

“老大,你在讽刺我,现在的问题是林叔要把湘湘带出国”,转眼看向明依落:“林叔是你们家的御用拍卖师,你总有办法留下他们吧”?

明依落这一次是离开了贺楚天的怀抱,坐在了沙发上,仍是拉着贺楚天的手,低下头轻轻逗弄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说:“男人狂野一点没什么错,女人只有被男人爱护着才会幸福,若是一味地要求女人温柔地逆来顺受,最终的结果只有完结,相信这一认知,贺峻涛已非常清楚,也深有体会”。

此时,这一票人才发现,贺峻涛不见了。明依落笑:“别看了,早追着谢美人走了,”看着陈少彦:“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情况,但,我想……你的错总是占大头的,今天我帮你留下了她,可若是你还一如从前,她再次离开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路云山也是轻拍着陈少彦:“依落妹妹说得很对,来的时候就觉得你有些不对劲,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闹成这样”?

姜尚没好气地说:“陈大少爷一向大爷贯了,哪里肯为人家小姑娘着想,湘湘自打二十岁跟了他,你们算算有多少年啦?他哪里在乎过人家的感受,总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他大少爷一个不高兴就把人家大骂一顿,也就是湘湘受了他这么多年”。

苏子航伸手拍向姜尚:“你少说两句吧,没看他正闹心呢,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他若是不反省,我们跟着急顶个屁用”!

肖亚晨倒是挺维护兄弟,“你们都少说两句吧,我相信小六会改好的”,肖亚晨很认真地说,他是结合自己发的感想,自己当初也是很自恋并且自以为是的,一直以为只有明依落那样的人才能令他动心,虽然小妖在他心里的位置的确还不是第一位,但是,他会努力将她变成自己心中的第一,他今后只会将明依落放在心中一个很深的角落,偶尔拿出来想念一番。

明依落看向注视着自己的肖亚晨,她是不忍心拒绝他的请求的,点点头,转向陈少彦:“林叔是要去英国的公司长驻吗”?

陈少彦点了点有些沉重的脑袋,“你帮我一次,我会记下的”。

“不稀罕”,明依落快速不屑地说:“只要你尊重女性同胞多一些就好”。

陈少彦想说什么,抬头张了张嘴又闭上,最终决定三缄其口。

兄弟几人应酬了刚才那种的混乱局面后,贺楚天便暗示了钟家强尽量少让人骚扰,钟家强领会了贺楚天的指示后,自然派人加强了对贺大少这帮人的维护,大部分人在接近贺大少这边三米处都被劝离。

作为这次的宴请的重要人物钟贵儒,本想等着贺楚天带着冥天的兄弟来问候自己,哪料到人家根本是谁也不睬,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这里不过是个衣锦还乡的过客,当下便更加坚定了自己拿下贺楚天决心。

看着不时被人劝离的各色人,他们之中有政界人士,也有商界精英,都对贺楚天那一票人很是敬畏,再看看跟在自己身边的孙女,只能是望眼欲穿泪无限,不由得心中恼恨,随即语气有些不善:“与其在这里暗自神伤,不如想一想如何得到自己想要的”。

钟怜仪惊异并且心慌意乱地看向钟贵儒:“爷爷,您不是说贺家是咱们家的恩人吗?虽然我也一直想着要嫁给楚天哥哥,可是,他早已忘记了我,我怎么可以去拆散自己恩人的家庭呢”?

“仪儿啊,既然想报恩,自然是要陪在他的身边才对,楚天就算现在被那个女人迷惑,总有一天他会发现,男人还是需要一个温柔可人的妻子才好,哪个男人会喜欢一个样样都胜过自己的人”?钟贵儒耐着心劝说着自己的孙女。

“可是”……

“不必可是”,钟贵儒打断钟怜仪的话:“你就是太善良,这世上的好男人本就不再多,看上了怎么能不加把力强过来?你看看你爸爸,自你妈妈过世后,身边围绕了多少女人?再说你哥哥,身边也不只一个女人,作大事的男人怎么可能只守着一个女人”?

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的爷爷,钟怜仪是万万没想到钟贵儒会说出这样的话,自己的爷爷、爸爸、哥哥都有着无数的女人,可这并不能抹煞这个世界的美好,她一直坚信这一点,所以,当爷爷一再提到贺楚天的时候,她便梦想着那个曾经有过两面之缘的大哥哥肯定是个美好的人,一定与自己家的男人们不同。

再次回到国内,她听到许多关于那个人的传说,还有那个女子的传闻,她是妒忌了,也羡慕着,可从来没有想过去拆散他们,虽然一度想着去和那个女子比较一番,绝对没有做第三者的意思。

看着有些不一样的爷爷,几乎令她看不清楚,面前的人究竟是不是那个疼爱自己的人?从前的爷爷是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宁肯让自己去做第三者吗?太可笑!当自己是什么?等等……钟怜仪突然想到自家的生意在英美缕缕受挫,再将眼前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她终于明白,现在的自己,在爷爷的眼里就是一颗有着极高的利用价值的棋子。

忍不住在心中连连冷笑,这就是自己的家人,在他们的眼里,女人只是他们任意牺牲的物品吗?

低下头,不让眼泪流出,钟怜仪想到自己母亲的一生,为了父亲的花心早早地便离开了自己,自己深深地感受到母亲的无奈与悲哀,自小便痛恨抢人家丈夫的人,她自己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心中一时是百转千回,恨自己的软弱,也恨亲人的无情,恨自己无能又无助,更加恨自己的傻。

总之一句话,她绝不可能出场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想必那个人也不会允许自己去算计他的吧?从那个人的态度上就可以发现,那个人根本不屑于自己的爷爷。

坚强地抬起头,挺起胸,钟怜仪暗自做好了打算,可这看在钟贵儒的眼里却是另一番景色,以为孙女被自己说动,满意地笑了笑,招手带着钟烨,叫上了钟家强,放低了姿态走向贺楚天一行,他算是看出来了,钟家强和贺楚天的关系是不错的,自家这个侄子与贺楚天肯定有非同一般的联系。

有钟家强的加入,钟贵儒和钟烨自然是很顺利地见到了贺楚天。

钟贵儒伪善地笑道:“楚天,怎么不给钟爷爷介绍下你的几位朋友”?

贺楚天眼眸一转,暗幽中沉星一闪,雅致地微抬头,示意明依落将他的轮椅转个方向,明依落和其他人出于礼貌还是都站了起来,一致面向钟贵儒时,明依落首先开口:“钟爷爷是今日的贵宾,可是一直被无数人追捧着,我们小辈自然不好挡了前辈们的路,只好坐在这里闲聊一番”。

这话说得很艺术,令钟贵儒的老脸不由自主地抽了起来,以手掩面干咳了几声,这才道:“丫头,爷爷哪里有你们这些少年男女抢人眼球?这不,爷爷也还是寻美而来噢”!

贺楚天微微一笑:“钟爷爷真会开玩笑,晚辈们还说等到没人的时候再去与您老一见呢”。

明依落微歪了头看向贺楚天,这只老狐狸巴不得贺楚天单独去见他,可惜他太小看了贺楚天的能力,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家首长的掌握之中,这么老掉牙的把戏也真敢拿出来唬人,不过话又说回来,计不在新,有用就灵,多数男人都难过钱、权、色这几关,贺楚天有了钱,也有势,唯女人只有她一个,这个老狐狸也不知道是真的狡猾还是假的天真,若贺楚天是贪色之人,他的身边岂不是早就被围得水泄不通?

钟烨假情假义的嘴脸挺让人烦的,但还是必须忍着,“各位,我们祖孙初来此地,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仰仗各位,还请各位以后多多关照”。

贺楚天轻描淡写地一挥手,道:“哪里话,钟少爷客气,我们与强叔的合作非常愉快,钟老又是强叔的长辈,作为晚辈,我们自然是责无旁贷”。

钟贵儒面上有片刻的僵硬,贺楚天特意将钟家强抬出,很明显已是告诉自己,钟家的生意唯钟家强出面才会被冥天认可。

老脸微阴,可仍是保持着笑,这话听起来并没有什么错处,“这么多年来,国内的生意一直靠着家强维持,他也操劳了这么久,此次回国,我也是真心地希望家强好好休息休息,就让阿烨多多地分担一下,年轻人嘛,身强力壮,自然就应当多出份力”。

钟家强一直保持着良好的笑容,听到这明里暗里的示意,即不答,也不应。

钟烨感觉到周围上方空气的滞留,赶紧笑道:“是啊,表叔辛苦了二十年,是时候好好休养一下啦”。

贺楚天故作奇怪状:“强叔正年富力强,居然有了退意吗”?

此时的钟家强才轻描淡写地道:“既然表叔有意接回钟氏的祖产,我自然是双手奉还,这本来就是表叔的家业”。

钟贵儒皱了皱眉头,何谓双手奉还?其实这分家业都是祖上的,他也不过是占了一份,钟家强那一脉自然也是一份,这样一来,仿佛是自己理亏。

“家强啊,说哪里话?祖上的产业本就有你家一份,你打理得如此之好,又发展到如今的局面,实属不易”。

钟家强也不推辞,接下话:“祖上的产业,在表叔离去时就已分清楚,属于我的一份,小侄自然是会收下的,表叔出国之前就已讲明,钟氏旗下的产业都是表叔家的,我这一股不过是旁支,太祖留给我们的不过是乡下的一些地产,钟氏旗下的所有产业我都会非常详细地与表叔交接,既然阿烨已是独当一面的有为青年,现今也是我退出的最佳时机,我也很想与妻子回到乡下,过些悠然的日子”。

“强叔,您别这么急着离开”,钟烨一急,钟家强可不能此时撂挑子,“爷爷不过是想让我跟随您多学习学习,钟氏的发展可离不开您啊”。

钟家强浅薄一笑:“阿烨不必自谦,阿烨的能力可是众所周知的,相信阿烨一定会将钟氏做大做强,”随即冲着贺楚天说:“楚天,你以后可要多多关照啊”!

贺楚天那深如潭底的眸子里滟光微波,轻寒一笑:“当……然”!

钟贵儒与钟烨只觉得自己仿佛是掉进了无底的深渊,看不到前方的出路,也摸不到可以扶持的支撑,阵阵冷意袭来,突然就找不到了方向。

强忍着无名的惊惧,钟贵儒难看的脸上,好不容易挤出一抹笑,“呵呵,你们聊,改日钟某人再与各位好好一聚”。

路云山温和的笑脸首当其冲,一把扶上摇晃了两下的钟贵儒,关心地问:“钟老您可有不适”?

“无碍”,钟贵儒摆了摆手,看着这张讨人烦的笑脸,真想拍上去两个耳刮子,“人老啦,站得久了,不中用啊”!

“爷爷”,钟烨此时接过钟贵儒,“您也真是的,腿脚不利索就不要乱走动吗,您快回去坐着吧”!

这语气似乎是在埋怨他们没有让座吧?明依落憋了好久没有开口讲话,小声地说:“唉,咱们一直以为老人家是愿意站着的,谁说人老了容易得腰间盘突出?看来,我们都错了,钟老还是很强健的,下次见面,一定记得让坐,即使我们认为站着是对人家的尊重”。

钟烨和钟贵儒本就没有走远,听了明依落这话,那叫一个气,钟贵儒握住钟烨的手紧了又紧,钟烨看着阴沉的爷爷,也只有忍着。

钟家强也向征性地追问了两句,便止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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