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考虑要不要提前退场时,**来了。八?一w=w≈w≤.≥8≥1zw.站在舞台中央的,赫然是一个一袭古装的绿衣女子,她素颜朝天,像天山雪莲般绝美出尘,她露齿一笑,似三月桃花般惊艳勾魂。持在她一双纤纤玉手中的,赫然是一柄三尺青锋长剑。
满场皆寂!
铮!
古筝的声音,如深谷幽泉一般,突然凌空敲打在人心。
她动了,持剑舞动四方,用书上的话说,就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虽然没有特技和特效,却唯美自然,如诗如画。
全场没有一点杂音,所有人屏气凝神欣赏,都被这场突如其来古风古韵的华丽剑舞,击中了内心。
啪!
就在我这个俗人都被带入情景之中时,一声脆响响起,平整的舞台上,突然翘起一块木板,女子落地之后的支撑脚陷了进去。接着,她出一声痛哼,歪倒在地,殷红的鲜血,瞬间打湿了衣襟。
呼……
我情不自禁地跟着大家站了起来,前排的男生们,有些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爬上舞台。这时候,总算有主持人反应过来,上台维持了一下秩序,后台人员也纷纷入场,将那个女生救起,抬到了幕后。
令我讶异的是,在那些人中,我居然看到了张晨曦的身影。
由于这是最后一个节目,晚会也就此结束了,我摇了摇头,本来有些无趣的晚会,却因为最后一个剑舞,反而有些意犹未尽,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么好的一个节目,却偏偏出现了意外。但接下来的节目评,还是很给力,这场剑舞获得几个评委老师的一致好评,成为本场晚会第一!
出了活动中心,我的脑海里,还回荡着那个女生惊艳的容貌和舞姿。
“周哥,回魂了!”马冲冲我挥了挥手。
“滚!”我瞪了他一眼。
“知道演最后一个节目的是谁吗?”
“谁?”
马冲嘿嘿一笑,得意地道:“是今年大一的新生,文学系的夏含烟,她可是我们的新一届校花!”
“喔,挺厉害的,这小姑娘一身功夫不错!”
“只是功夫不错嘛?哥,我怎么看你春心动了?”
“死滚”,我抬脚踹了他一下道:“对了,我刚才好像看到张晨曦了……”
马冲点了点头道:“是她,怎么,有什么事吗?”
我和马冲说了眼珠的事后,摇了摇头道:“她们今早受到了惊吓,尤其是凌惜叶,现在张晨曦出来了,也不知道凌惜叶一个人怎么样?”
马冲挠了挠头道:“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现在才十点多!”
我点了点头,还是打了个电话过去问了一下,确认没事之后,才放下心来。
晚上,我又翻了翻古书,想要找到些关于眼睛邪术的资料,可直到翻得我两眼涩,还是没有找到。
早晨起来后,我昏昏沉沉的参加了早操,接着趴在办公桌上补觉。
也不知睡了多久,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我迷迷糊糊地按了接听键。
“姐……姐夫!”电话那头传来略有些稚嫩的声音。
我揉了揉眼睛,没好气地道:“谁是你姐夫?哥们我光棍一条,媳妇还没娶呢,你丫打错电话了吧?”
“不……不是,姐夫你听我说,我是吴真!”
“吴真?”我愣了愣,坐起身来,这小子怎么突然改口了?我记得昨天我才把他姐骂了。
“是我,姐夫,你昨天骂那个程枫时,我也在场,嘿嘿,骂的好,骂的帅啊,简直就是我偶像男神!我告诉你,这家伙还追求过我姐,一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天高地厚。我姐每次都严词拒绝,他还死缠烂打的!”
“停……停……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有些头大。
“姐夫,昨天的事我姐也不是故意的,也怪不得她。昨天早上,她想通知你来着,可是那个臭程枫,以防止消息泄露使犯罪嫌疑人提前逃脱为借口,坚决不让,你就不要怪她了好么?”吴真的声音有些低。
我心里有些惭愧,其实我当时也是一时激愤,回过头来想想,还真不怪吴胜楠。前天她回去之后,程枫肯定会追问她曹阳的事,面对上级,她也不能瞒着不说。估计,她也没有想到程枫会做的这么绝,而且程枫要来抓人,她也阻止不了。
难怪昨天我指着鼻子骂人时,她眼圈都红了。
“好了,不说这事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叹了口气道。
这小子神秘兮兮地道:“姐夫,我刚才上课时,在教室里用手机看小说,结果我有一个惊人的现!”
我皱了皱眉头,这小子是不是夸大其词了,他能有什么惊人的现。
“什么事?”
“我的qq邮箱里,收到了一个漂流瓶,这是一个祝愿瓶,瓶子里写着一句话‘我计划今天上午在医院杀了夏含烟,希望上帝保佑我成功’!”
“夏含烟?”
“是的,姐夫,我听我们宿舍的那群色鬼说了,昨天新生晚会上,有个美女就叫夏含烟,她还受伤住院了。而且……”
“而且什么……”我急忙追问道。
“而且,我现了漂流瓶的地址,就是景南市!”
我深吸一口气道:“那就不会错了,这事我知道了,你先不要告诉别人,我来处理!”
这些天,围绕着学校是非不断,所以,我根本没有考虑恶作剧的可能,挂了电话,立刻拨通了张晨曦的手机。
“周默,你找我什么事?”
“问你件事,你知道夏含烟在哪家医院吗?”
“怎么,我们的社长大人,也被我们新晋校花的绝世容貌打动了么?”张晨曦跟我开着玩笑道。
我干咳两声道:“不是,有点事要问问她!”
“嘿嘿,不用解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我们的大校花可不好泡喔!”
“真不是……”
“好了,受不了你们这些男人了,今天上午跟我打听夏含烟在哪家医院,准备去献殷勤的,足有十几号人,其中居然还有和我一届的老不修。”
“你给他们了没有?”
“没有,这群色胚,我一个都没告诉他们!”
我心中一紧,看来想找夏含烟的不在少数,这样的话,问题就大了,因为知道夏含烟住哪家医院的,绝不止张晨曦一人。她不说,不代表别人不说。
而且,我现在对凶手的资料了解的太少,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也无从防范。
“不过,我们的社长大人,亲自话,又另当别论!对了,忘了告诉你,我还是文艺社的副社长,夏含烟是我们文艺社招的新生,我待会正准备和良子一起去看她呢,你要不一起来?”
“好,你在哪里,我开车去接你?”
张晨曦报了地址,我立刻挂掉电话,开着巡逻车接了两人到校门口,又打了个出租车,直奔医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