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像你这种连王书记儿子都敢打的人,本身就属于那种认死理,倔强到极点的家伙。可是我奉劝你一句,这个社会没有所谓的公平,若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别怪我们难做人,对你不客气。”
徐队长完全没有当警察的态度,反而像是个地痞无赖般咄咄逼人道,“你要识相,你好我好大家好。可若你真的冥顽不灵,那也别怪我们,我们也是被逼无奈。”
楚南看了他一眼,笑道,“怎么?终于忍不住想动手了?堂堂警官,也不过就是他人的走狗,啧啧,真是令人不耻。”
徐队长老脸一红,怒瞪道,“相信我,你坚持下去是错误的,一定会后悔的!”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楚南颇有些兴趣的开口问道。
“很简单,承认你故意袭击王逸等人,想要谋财害命。”徐队长侃侃而谈道,“只要你承认这点,警局里你会过的很舒服。”
楚南不禁哑然失笑,看来这王逸还真是想玩死他,居然给他安了这么个罪名。
他不蠢,如果真的听徐队长的承认这罪名,那么很容易就给他按上个杀人未遂。
以王逸的能力,在医院故意开个重伤的单子,到时候上了法院,轻松就能被判个八年十年的,那家伙还真是够狠,想要赶尽杀绝啊?
“徐队长,你觉得这样的罪名,我会同意承认吗?”楚南无语的出声道,“你当我是法盲呢?”
“你就算知道后果又如何?我只是想让你少吃点苦头罢了。”徐队长面目渐渐狰狞道,“废话少说,你同不同意?”
“我最后再说一遍,我没罪!”楚南斩钉截铁道,“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吧!”
“好,好!这是你逼我的,我也不想这样。”徐队长露出一丝狠色,打了通电话之后,没多久便有两三名警察冲进了审讯室内。
看的出来,这两三名警察便是徐队长的心腹,他只是使了个眼色,他们便迅速来到楚南身前,将他的身子用绳索牢牢捆绑在椅子上,并且在他的胸口,放上了两本厚厚的书籍。
就在楚南还有些不明所以的时候,一名警察已经亮出了手中的棒球棍。
几乎瞬间楚南便懂了,徐队长这是要刑讯逼供!而放在他胸口的书籍,只是为了让他表面看不出伤害而已。
“最后问你一遍,答应不答应?”徐队长面目狰狞道,“答应,你能舒服的过下去,不答应,就等着受尽折磨,生不如死吧!”
“你们警局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逼迫,还对的起你们身上这身警服吗?”楚南愤怒的出声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秉公执法?呵呵……除非你们打死我,否则等我出去,一定会把你们的罪行公布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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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是死不悔改了?”徐队长冷笑道,“行,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就尝试下后果吧!动手!”
举起棒球棍的警察咧嘴笑着点点头,面色狠辣的便挥舞着球棍,朝着楚南腹部狠狠砸了下去!
“咚!!”剧烈的震动发出一声闷响,楚南感受到这撞击的力量,震的他内脏都有种错位的感觉,顿时疼痛难忍。
他咬牙冷冷盯着那徐队长,淡淡出声道,“警察中有你们这些败类,真是警察的耻辱!”
“继续打!”见楚南还想报复自己,徐队长歇斯底里的发出第二次命令。
“咚!!”又是一阵闷响,楚南腹部已经翻江倒海,疼的脸色都有些发青。
确实,这种折磨人的手段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体会到有多么的无耻。在让你饱受痛苦的同时还能让人体表面任何伤痕都看不到,想要告状都无门……
一声声的闷响,代表着的就是楚南承受一记又一记痛苦的折磨。不过他的身体好歹也经过基因改良,所以尽管很不舒服,但勉强依旧可以支撑下去。
“我还真不信邪了,这么能扛?”徐队长看着楚南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大伤害,气急败坏的撸起袖管便要亲自上阵。
“咚咚咚!!徐队长,王少来了!”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敲门声。
徐队长停下手上动作,朝着楚南看了眼道,“小子,听见没?王逸已经从医院赶来了,你现在乖乖认罪还来得及!要是再冥顽不灵,等会王逸进来,你可就更没好果子吃了!”
“我说了……我无罪,我是不会承认莫须有罪名的!”楚南冷冷愤怒出声道,“王逸来了又如何?除非他把我杀了,否则我一定会找你们算账!”
“真是头倔驴!行,你自己找死也怨不得我,好话我已经说过了,不听就等着受苦吧!”说完,徐队长扔下棒球棍,转身朝审讯室门外走去。
楚南喘着粗气,狠狠盯了眼旁边看着他的几名警察,心里在暗暗下着决心。
是坐以待毙,还是豁出去拼一场?
这个时候的他已经失去了耐性,他被捆绑着的身体,也在慢慢的积蓄着力量。
他在等待,等待着罪魁祸首的到来,要想让他认罪是不可能的,王逸这个混蛋一定会疯狂的对他进行报复,到时候,只有拼死一搏了!
“吁吁……”
千湖市附近某军营驻地内,紧急集合的哨声顿时在操场响起,一排排全副武装的士兵正从宿舍中迅速的鱼贯而出,奔跑向操场的集合点。
五分钟后,整整齐齐的一个连队上百名战士整齐划一的集结完毕。
“接上级指令,今晚进行特殊行动,记住,所有指战员必须要令行禁止,必须要服从命令听指挥,上车!”
连长一声令下,整个连队的战士们纷纷全部踏步走上军车,场面壮观无比。
“连长,这件事可一定要小心呐,稍有不慎恐怕会引起军队和地方上关系的恶化,我们可不能发生任何意外。”指导员望着连长,小心嘱咐出声。
“放心吧指导员,虽然任务比较特殊,但上级领导已经有过指示,完成任务才是军人的天职,至于什么关系,那是由领导操心的事,我们怕什么!”
连长笑着拍拍指导员肩膀道,“管他什么跳梁小丑,敢欺负我们军队的人,那就不行!这年头,地方上的家伙们也实在太嚣张了,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才真以为咱部队是吃素的?走,上车!”
“连长……”指导员刚要开口出声,连长已经跨步上车,搞的他无奈之下也只能苦笑两声,摇着头紧跟着上了军车。
阵阵汽笛声响起,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数辆装载着战士的军用运输车在夜幕下缓缓驶向位于千湖市的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