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一脸苦笑,“这个鬼地方,很难出去,还好有石块可以藏身。这条路的尽头我倒是去过,被一片宽阔的水域挡住,水性极寒,还有妖兽藏身其中,无比凶险。”
“呵呵,那是柔泉,只是九泉中的一个。”小白笑道。
“白老大,我看的出来,要想离开此地,离不开你。”白宁客气道。
“废话。”小白傲气点头:“既然你跟魏风是兄弟,这个忙我帮定了。”
“兄弟,你又是如何来到这里的?”白宁问道。
魏风也不隐瞒,将其中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当白宁听到魏风去了大周,而且还看到了苗姬,先是无比惊愕,随即大骂起来。
“这群混蛋,合伙算计我,班胜、苗姬,都不是好人,我绝不会放过他们。”
“大周国师班胜一直没忘了搜捕你,兄长,你到底掌握他什么秘密?”魏风问。
“很简单啊,我撞见了他跟苗姬私通,一对不要脸的男女,愣是把这盆脏水扣在我头上。”白宁握紧了拳头。
“大周的皇帝怎么也这么糊涂?”魏风又问。
“情况比较复杂,那皇帝依旧心存再去玄界的幻想,经常闭关,也不屑男女之事,对外界的事情更是了解不多。但他却对班胜非常信任,诸多事宜都交给他打理,宫内事宜苗姬也在帮着打理。就算皇帝起了疑心,他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去搬到国师,对比之下,我就不那么重要了。”白宁郁闷道。
“兄长,我会全力支持你。”魏风郑重的说道。
“唉,好兄弟,今后我就跟着你,听你安排。”白宁认真的说道。
“这不好吧!”魏风摆手。
“不,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我也看得出来,兄弟仁厚,才能有这些人不离不弃,你就不要客气了。别的不敢说,我白宁仁义还是有的,绝不会做出有负兄弟之事。”白宁道。
“喂,白宁,你是不是修炼过隐身的功法?”小白问道。
“是啊,早年得到一位师父的指点,修行了隐身术,但目前的状况你们已经看到了,已经无法隐身了。”白宁点头道。
“如果我没记错,隐身术必须要匿形木新生的嫩芽汁液进行支持。”小白是这方面的行家。
“白老大真是知识渊博,我这次来到新兰草原,正是为了寻找匿形木,据说此物就在新兰圣地中。”白宁赞了一句。
“这功法倒是不错,作为兄弟,就别吝啬了,该传授就传授。”小白替魏风说话。
“这是当然,如今我兄弟已经元婴后期,修炼此功法没问题。但是,还是要找到匿形木才行。”白宁道。
“兄长,这是你的秘传功法。”魏风谦让道。
“我们不分彼此,另外,这些人也都可以学习。不如这样,加入能离开北冥地,我们就去新兰圣地,找到匿形木,此物我志在必得。”白宁道。
“嘿嘿,我不知道你修炼的隐身术的哪一种,反正是有问题的,到时候我可以帮着修正一下。”小白笑道。
“感激不尽。”白宁连忙客气的抱拳。
“这是你应该谢谢我的。”小白毫不客气。
白宁的加入,让大家都很开心,这是很大的安全保障。而且,白宁见多识广,又曾经身居高位,在处理问题上,也会比魏风更为成熟。
魏风想让白宁到宫殿的九层居住,白宁坚决不肯答应,非要跟周法通和火灵住在七层,他很有君子风度,对顾婷等人格外得客气,而且,还郑重的拜周法通为师父。
周法通受宠若惊,哪有这么高修为的大人物做他的徒弟,这当然都是看在魏风的面子上,在称呼上有所顺承。几番推拒不下,也只能答应下来,算是为了队伍的稳定。
说起来,白宁只是驻颜有术,他的真实年龄,远在周法通之上。
白宁成为了大师兄,顾婷等人叫得很甜,当然是希望在关键时刻,有这样的一位真正的强者相助。
魏风没有隐瞒,让白宁见到了灵兽们,白宁更是开心不已,赞叹兄弟的运气无人能及,放眼四国,也只有这里会有这么多灵兽。
魏风本意要送给白宁一枚万年果,白宁却表示不需要,他之前服用过,再服也是浪费。
白宁表示,只要兄弟不弃,他也愿意跟着大家一起,去往通玄塔闯一下,即便不成功,此生也是无怨无悔了。
在修行晋级方面,魏风等人都是摸索着前行,白宁的到来改变了这种局面,过程他都经历过,可以提供很多弥足珍贵的经验。
此地距离柔泉不远了,当阴气散开后,众人再度踏上征程,中间休息了一次,来到柔泉跟前。
果然是一片浩大的水域,水质清澈见底,但是,上面却升腾着透骨的冰冷寒气,隐隐形成了一堵连接高空的水雾之墙。
“这里没有一刻钟的限制了,却难以在附近逗留。”白宁道。
寒气很强大,站在水边,仿佛都要冻僵了一般,而水中隐约可见一条条大鱼在穿行,鱼身上却不是鳞片,而是灰色的毛,头部也是兽类的模样,四肢却化作了鱼鳍的形状。
“小白,那些死去的人,如何通过这里的?”魏风问道。
“这里只是跟冥界相似,根本却不一样,那些东西叫做箭鱼兽,能够喷吐水箭,在冥界并无实体,只是吓唬鬼魂的,如果鬼魂不再怕死,就能飘过去。”小白道。
“它们确实能喷出水箭,我几次想要过去,都差点被击中。”白宁点头道。
“小风,这里太冷了。”顾婷冻得脸都变了色。
魏风放出宫殿,大家先进去躲避寒气,再行商议如何通过这处柔泉。
实体的箭鱼兽,非常凶险,按照白宁判断,如果被这种水箭击中,修为再高,也会变成瞬间变成冰坨。
法力一旦受限,带来的后果必然是坠入柔泉,最终冻死在里面,甚至连分身都无法逃出。正因如此,白宁在北冥地被困百年,反复来过多次,都不敢贸然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