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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贺兰非常还没有发动进攻,先发制人控制蓬莱公子东方忍,看来是不错的选择。www.yawen8.com
可皇甫枫流和范小龙好像根本没看到这个“机会”,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笑了起来。
贺兰非常眼里闪烁出几分不解,嘴里却依然冷冷地道:“我看不出,这有什么好笑。”
皇甫枫流摇了摇头,伸手接过范小龙递过来的烟,点上悠悠哉吸了一口才道:“可惜。”
“可惜什么?”峡谷内东方忍略带不解地问
“你们演技这么好,不去争取金马奖,实在太可惜了。”皇甫枫流道。
范小龙却似乎不同意这个观点,反口道:“不是不是,他们演技不仅一点也不好,而且简直是太差了,除非有金猪奖……”
贺兰非常和东方忍闻言脸上神情一变。
突袭本是兵法里非常有效的方法。
除了一种情况。
就是,对方已经设下圈套,在等待你的“突袭”!
那样突袭就变成了“送死”。
看来贺兰非常和东方忍并没有一下战胜他们的把握,所以以较弱的东方忍为饵,引他们入谷——这看起来最虚弱的地方,其实是最强大的地方。『雅*文*言*情*首*发』
天下万物的强弱,本来就是相对的,至坚之金属可以制成丝线,而至柔之弱水可以山呼海啸。
问题是这谷里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
皇甫枫流和范小龙却似乎一点都不着急知道,这二人忽然变得很有闲情逸致,好像根本不急着赶路。而那边东方忍却似乎有点急了。
本来以贺兰非常以一敌二对付皇甫枫流和画疯应该问题不大——他们以为——但对方还有古国平、应双儿和范小龙,就算东方忍带伤缠住范小龙,古国平、应双儿的身手和手枪都足以帮助皇甫与画疯克制贺兰先生。
所以他们设置了埋伏。
可皇甫枫流等人站在“陷阱”边上悠闲的等待,那埋伏就变成了拖累东方忍等人自己的东西。就像一个人张满了弓、摒足了劲准备射出一箭,可目标却不见了——更要命的时他还不敢放下弓,因为那会成为他自己最薄弱的一个时刻。
高手对决,决定胜负的本来就是一个瞬间的变化。
所以,依旧“拉满了弓”继续等待的东方忍板着脸地说:“那你们是不准备进谷了?反正我不急,今晚我只要把你们挡在这武夷崖居之外就可以了。将来,总有收拾你们的时候!”
“不急?我看你是急了!”皇甫枫流道:“你们演这场戏,当然把重兵放在了谷内,我猜,和那些毒蛇在一起的感受不大好吧?”
沈君忧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谷中山涧里那么渗人,原来贺兰非常竟把他的蛇阵布置在乱石嶙峋处、布置在东方忍的身旁。
画疯却忽然转身,向贺兰非常走去。
古国平、应双儿也举枪,瞄准贺兰非常后慢慢向他行去——现在这个包围中薄弱的不是东方忍,而是在谷外身后的贺兰非常!他前天运用七星打劫和阴阳气无常,元气大伤;并且这里不是古闽越王遗址,他召唤不来成千上万的蛇,那最后的“力量”都在东方忍身旁了。
只听见应双儿说:“别动、把手举起来!”,贺兰非常慢慢地举起了手……
可是他并不是举向天,而是半斜的向前,看起来想完全失去了意志力、手都举不起来一样。
皇甫枫流一看,猛地一左一右在古国平和应双儿肩膀上用力一推,同时喝道:“小心!”
应古二人险些被他推倒,都踉跄地闪出几步,但耳旁却听到“嗖嗖”两声。往回一看却不见任何事物,正疑惑间皇甫枫流手里一物火光一闪向前方地面飞去,两道细小难以发现的黑影瞬间窜去消失不见。
细灵蛇!
贺兰非常乘着夜色,发出了他用来保命更用来害人的细蛇。以往在江湖行走,他经常藏这两条灵蛇于袖中,然后在对他不敬、不信的人身上轻轻一拍,对方应声而倒。于是无常先生的名号渐渐响起,口口相传他的法术神鬼莫测,能在举手投足之间夺人姓命或让人昏迷。其实他靠的是这两条灵蛇。
这两条细灵蛇的毒姓倒还在其次,关键是已经和贺兰非常心意相通。所以在画疯未到,古国平和应双儿举枪之时,贺兰非常飞出这两条灵蛇想一举放倒应古二人,再来对付皇甫枫流和画疯。
眼见一击不中,不光那两条灵蛇,连贺兰非常也消失不见了。
而后谷内悉索之声顿起,众人借着月光发现许多东西在地面蠕动,一会消失不见——看来贺兰非常这一退,他布在谷中的蛇阵也不攻自退了。
只剩下吊着一条臂膀的东方忍,脸色惨白地站在谷中。
本来是他包围别人了,现在围已破阵已惨,他再不走,就要变成别人包围他了。可是不像贺兰非常在林木山道之上易于隐藏遁逃,他在这峭壁之下的谷内,走的每一步都会在对方的视线之下。
所以他退得很慢,是以倒退的方式,退一步、停几秒,再退一步、停几秒。
古国平见状问皇甫枫流:“我们进谷?”
皇甫枫流摇头道:“还不行。这‘五面埋伏’退了身后和谷内二处,但连东方忍在内,还有三面。”
“五面埋伏?”沈君忧问。
皇甫枫流点头道:“是,五面:前面东方忍、后面贺兰老怪,地下是蛇阵,另外还有左边山崖上的杀手和右边山坡上的高手。”
他慢慢说这些的时候,本在慢慢退后东方忍不退了。
他停了下来,慢慢解开了自己的绷带,轻轻地活动着那只伤手,但神情却再没有丝毫着急和忿恨了。只剩下平静,一种战士厮杀前的平静。
“你怎么看出来的?”应双儿问皇甫枫流,连远远的东方忍也露出了洗耳倾听的姿态。
皇甫枫流一笑:“不是我看出来的,其实,是你们看出来得。”
众人不能理解他的意思,异口同声地反问:“我们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