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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的思索着,夏紫冰也在脑海中努力的回忆着。
“会不会掉在马车上了?”她脑海迅速冒出一个想法,很快走下楼去寻找。
想到玉佩可能丢在什么地方了,夏紫冰的整颗心七上八下久久不能落下。若是连那个都丢了,她如何向萧交代?就算萧不会怪他,她自己又如何心安?
夏紫冰跟着迅速跑了下去,而马车内,别提玉佩,干净连一颗针都找不到。她花容失色,脑海里迅速闪现出一个想法。
“含烟,备马。我们回城。”夏紫冰义不容辞,没有丝毫犹豫。
“啊?”含烟以为自己听错了,好大一会在继续言道,“主子,这么晚了。要不属下回去找吧。您身子要紧。”
“不行,我必须亲自将它找回来。”夏紫冰没有顾及任何,而是已经坐上了马车,“含烟,快走!”
那是她最珍贵的东西,丢了什么也不能丢了那个东西。那是萧的一片心血。虽然她知道那玉是萧亲手刻雕出来的,却不知道萧是每天怕吵她睡觉经常偷偷的守在外面闲时刻制而成。直到那天,从侍女口中无意间听到。这样一件礼物,她怎能丢?
天誉城,寂静的夜色下,万赖俱静。遥远的街道,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之声。越来越近,一抹黑影在风中伫立着。闻马匹之声,单膝跪下。乖顺的迎接着君墨萧的到来。
暗影自从因为失误,挨了鞭子之后目前很乖。暂时不太敢惹这只老虎。
“属下恭迎主子!”
他一本正经的低首,以一个暗卫最恭敬的态度迎接他的到来。王妃找到了,或许他以后日子会比现在好过一些。
君墨萧跳下马来,幽深的眸子淡淡的瞥了一眼,“免了!”
“谢主子!”
“她在哪里?”
他负手而伫,正如暗夜的一只雄鹰。精锐的眸子,划过一丝期待。一闪而逝。
“王妃在一家酒楼先住下了,主子没有命令,属下没敢轻举妄动。”暗影据实以报,难得今日丝毫没有玩弄自己的个性。
“做得很好!”君墨萧难得的夸奖他一句。
“主子谬赞!”
言虽如此,而对于主子的一句夸赞。某人内心已经飘飘欲醉,只差没找根竹竿把他给拽下来了。
“带本王去!”
他干脆利落的下令,而一面言语,另一面却已经再次跳上马。时隔两日,他的整颗心都被她所牵绊着。那柔弱的身子,每日可有乖乖吃饭?可有乖乖睡觉?可有乖乖盖好被子?
“是!”
马停在了一间客栈,君墨萧跳下马,很快便已进入客栈。
“客官,您是住店还是……”
小二话音未落,却已被君墨萧扔到一边独自上楼。暗影无奈的看着此刻的君墨萧,主子,你知道王妃住在哪间房吗?您该不会一间一间的去搜吧?
而急切的君墨萧,的确被这个问题给难道了。上了二楼,却不知道该去敲哪个房间。只能站在原地等着暗影。
突然,就在二楼不远处传来声音一阵笑声。音若黄莺鸣啼,煞是好听。好熟悉的声音,才两日,像是很久没有听到一般。冰儿,真的是你吗?
君墨萧的脚步不由的变得很慢,很轻。他要抓住那个淘气的丫头,牢牢的拴在身边。一步也不再离开她。
“临风,好久不见了。我好想你。”
刚一走进,便听到里面清晰的声音。临风,安临风?君墨萧的脑袋“轰”的一声,被炸的支离破碎。他俊逸如星的眸子瞬间染上寒芒,精致的俊颜染上一沉黑气。
不,他们只是朋友。只是见见面而已!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冰儿,苦了你了。以后就呆在我身边吧。不用再回去了。”安临风的声音接着传入他的耳内,却并没有结束,“当初,我不该一时情急。把你放在他身边,你能原谅我吗?”
“不,临风。我知道当时隐剑山庄情势不稳,不能说开我们的关系。我是自愿留在他身边的,怎么能怪你!”
夏紫冰的话渐渐传入君墨萧的耳内,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奔溃了。为了稳定隐剑山庄的时局,呵,为了稳定隐剑山庄的时局?
留在他身边,只是怕他一时生气牵连隐剑山庄。她和他,什么时候有的关系?当初她逃婚,在隐剑山庄住了好长一段时间。难道从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了关系。而跟他在一起,一切都只是权宜之计吗?
君墨萧像是被雷轰击了一般,整个脑袋空白一片。冰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付出了一生的感情在你身上,而你竟然这样对他?这一切,如不是今日撞见。他还一直像个傻子一样相信着他们只是朋友。
不,是梦。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绝对不可能是现实。冰儿是爱他的,她的心是属于他的。
“冰儿……”房间内传来低低的楠昵,许久,才再次传出声音,“对不起!我忘记你怀了我们的孩子!”
他们的孩子?呵,他们的孩子。这句话,忍不住让君墨萧火冒三丈。愤怒,冲破头顶。熊熊燃烧。
“没事!”她声音带着羞涩,“其实,如果你要。是可以的!”
这句话,顿时彻底激怒了他的底线。只听门“碰”的一声,被劈成了两半。君墨萧手持大刀,整张脸火冒青烟,怒不可遏。像是在发泄着毕生的怒火,尤其是看着夏紫冰坐在安临风的腿上,衣衫已剥离一半,露出了那莹润的香肩。蓝色的肚兜隐隐若现。他更是突然有一种将眼前这对狗男女当场撕成肉末的冲动。
“该死!”他怒吼一声。原本还抱着自己有可能耳听为虚的希望。而此刻,他几乎面临奔溃的边缘。熊熊烈火在头顶剧烈的燃烧着,而一颗心,却在滴血。
“啊!萧……”她迅速穿上衣衫,却紧紧的抱着眼前安临风,“怎么办?怎么办?”
“别叫我,你不配!”
他的声音再也不复曾经的温文尔雅,正如一个从地狱里出来的修罗,一双嗜血的寒芒所有的只是讽刺与心痛。
“冰儿,我们走……”
他将她拦腰抱起,一阵清风划过,两人临窗而逃。而君墨萧,却再也没有勇气去追。大刀落在地上,发出惨烈的声音。他瘫软的坐了下去,看着那个窗户,那双深邃的眸子显得呆滞。窗前,一块翡翠玉佩孤零零的躺在那里。那是从她身上落下的。她竟然毫不在意,就这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