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他如此惊讶,这小老头还真是蹲了一晚上墙角听声,一起的还有几个无聊巡夜的守卫,知道里面整整折腾到将近天亮,听得自己血脉膨胀,一晚上没睡,都黑眼圈了。
直到里面没了声音,才跑去洗了一把脸,在山寨巡视了一圈,好心来喊人吃饭,又看到云崖暖竟然正在扑上去,这是要再来一次,哪里还能不心存敬意。
竖起大拇指心想:
“这才是真男人!强!整整一晚上,那边干哭一个,这边还要再来!滔滔江水啊......自己最年轻力壮的时候也不过一夜七次郎,早晨起来腿软脚软,站不直腰。你看看这小伙子,同样折腾一晚上,没有丝毫倦意不说,生龙活虎,还能再继续,这是神人啊!”
小老头眼珠子一转,脑海中显现了五彩衣女子的容貌,那是他们这个山寨的真正主人,自己要不要把这个年轻人强悍的某种能力报告给族长,族长应该会喜欢......
云崖暖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小老头算计上了,准备送给女皇做相好的,但是有人进来了,这玩笑自然不能和艾达开下去了,于是站直了身体,和老者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
小老头在云崖暖的腿上腰上用手拍了拍,发现一点没软,依旧坚挺有力,不由得再一次惊叹连连,热气腾腾的肉汤,里面似乎还有稀少的黍米,味道很不错。
两女没穿衣服,就在帐篷里喝了些肉粥,并没有出门,云崖暖吃饱之后,走出帐篷门,迎来了一阵欢呼声,自己昨晚与两女折腾一宿,早晨还要继续的事情,早就被老头宣扬开了,所以部落这些战士由衷的佩服。
语言不通,云崖暖只是和前面几个土著拥抱一下,以示友好,几个土著不时的用手拍了拍他的腿和腰,然后竖起了大拇指。傻子也猜到他们在研究什么了。
云崖暖哭笑不得,心讨自己昨晚压根啥也没做,是人家两个女人磨玻璃,但是这话说了他们也不懂,再说,男人在这方面都好个面子,拆自己的台,那不是傻子吗。
就在这个时候,山寨深处传来一阵皮鼓的响声,所有土著神情一肃,急忙向着山寨正南方赶过去,列成整齐的方队,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云崖暖就在前面,和老者并肩二立,一阵芬芳迎风飘来,紧接着一群美不胜收的部落女子簇拥着一座车辇缓缓在部落深处走出来。
车辇昏黄色,上面带着似棉似锦的遮盖,由五个男子在前牵拉而行。
“唰”的一声,所有部落男子整齐划一,跪在地上,云崖暖也被老者一压肩膀跪了下去。男儿膝下有黄金,云崖暖最讨厌这个形式,但是却奈何不得老者黑熊一般的臂力。
身着彩衣的女子来到车辇右侧,说了几句话,部落的男子都站直了身体,那五个拉着车辇的男子也回到了土著男子的方队里。
云崖暖却不知道,这五个男子就是被印度阿三和两个日本人打伤的五个土著,都是要害中枪,本来是必死无疑的,然而此时此刻,却生龙活虎的出现在这里。
可奇怪的是,这些部落的人本来知道这五个男子是重伤不治的,可是现在他们生龙活虎的回来,却没有人有任何的诧异之色,仿佛正该如此一般。
车辇上的布帘打开,露出了里面人的身形,云崖暖注目望去,只见里面坐着的人正是玛雅。
玛雅还是原来的玛雅,水灵灵安静静的,然而不知道为何,云崖暖总觉得哪里似乎不对头,但是又找不到原因。
唯一能看出来的区别就是,原本玛雅清澈无垢的眼神虽然依旧那样干净,但是却似乎更深邃了,看不到深处。
五色衣的美貌女子对着玛雅施礼,然后对着老者说了两句话,老者应声,叫人出去,不一会就带着六个光溜溜的男子来到南门处。
正是昨晚留在水牢里面的几个探险队员。
五色衣的女子一看带来的六个男子不由得面色有些诧异,问了老者一句话,老者急忙一指云崖暖,说了一堆话。
小老头眉飞色舞,一顿唔哩哇啦,旁边的部落男子还一个劲的插嘴,似乎是在确认老者所说的话,一时之间,车辇周围的女子一个个眼中异彩纷呈。
五彩衣的女子点了点头,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云崖暖,然后正准备说话,没想到玛雅却一皱眉头站了起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似乎所有的部落土著都明白了她心里的意思。
车辇旁的四个女子急忙朝着云崖暖昨晚睡觉的帐篷跑过去,样子很急,以至于云崖暖惊讶于这些土著奔跑的速度真是太快了。
片刻之后,艾达和卡芙被带到了南门前,身上竟然还穿了葛麻的素白色衣服,比那几个男子的待遇好多了。
玛雅围着两个女子钻了一圈,神色很不好看,就像一个丈夫出轨的小怨妇,那模样娇俏可爱,明明是在生气,偏生让人看着想笑。
也就在这一刻,云崖暖才觉得,眼前的女孩子,真的是自己曾经的玛雅,心下不知为何,突然一松,刚才初见的紧张顷刻间烟消云散了。
玛雅嘟着小嘴,看到了方队前面嬉皮笑脸的云崖暖,立马不再理睬两个女子,气鼓鼓的走了过来,吓得所有部落男子急忙后退好几部,与玛雅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云崖暖笑嘻嘻的看着走到自己跟前的玛雅,后者张开檀口,正要说话,云崖暖的大巴掌却一下子放在了玛雅的头上,摸了两下问道:“你昨晚去哪了?担心死我了!”
玛雅明明刚要发火,却被这个动作一把将火拍灭了,低着头温温柔柔的回答道:
“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反正醒来的时候在最大的帐篷里!好漂亮的帐篷,很多会自己发光的宝贝,挂满了帐篷,好美啊,就像星空,你要不要去看看?”
玛雅说的虽然是中文,这些土著听不懂,但是偏偏他们能够感受玛雅的心意,知道她心里表达的意思,本来云崖暖把手放在玛雅的头顶,就把这些土著震惊得冷汗直流。
现在感受到玛雅要带着一个男人进部落的神庙,更是吓得扑通一下,全都跪了下来,要知道神庙是她们的禁地,除了濒死之人,是不允许其他男人进入的。
云崖暖不傻,一见玛雅说完这句话,所有人无论男女全都跪下了,知道这肯定是不被允许的事情,于是就摇了摇头道:
“我不去看了,你找时间和我仔细说说就成,咱们还要抓紧时间赶路呢,就不耽误时间了!”
玛雅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噘着嘴问道:“你和她们俩昨晚......”
云崖暖捂着嘴偷笑,一想到昨晚看到的诱人场面,不由得心神一荡,然后趴在玛雅耳边把昨晚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玛雅听完云崖暖的话,不由得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开心,她很高兴云崖暖没有和两个女人发生什么,否则她真的会很生气,生这两个女人的气!这是原则问题。
这个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解决了,然后她才说:“部落的人要杀死这八个人,因为他们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