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东带着尹落舞慢慢地走近别墅门口。
而他此时的心也是全部揪起来的,因为他想看看,他…猜的对不对……
可还没等着走进闸门,别墅的闸门便已经缓缓地自动开启了。
紧接着耳伯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静眸中。
尹东突然愣了,只因他完全猜不到,为什么耳伯会在这里。
“尹先生!这么晚了,可有事情?”耳伯微笑地说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座别墅是木小清的?”尹东声音低沉而疑惑地问道。
耳伯这时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反倒是别墅里面,传来了一个懒散地声音:“耳伯啊!是谁啊?这么晚了!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尹东闻声望去,却发现身穿一身淡绯色睡衣地木小清,缓步走了过来,她那朦胧地双眼,透着丝丝地困倦,细腻地小手揉了揉眼睛。
“咦!是你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木小清一边疑惑地说道,一边笑眯眯地向尹落舞打了个招呼。
尹东听后并没有回话,而是低头看向右手边的尹落舞,问道她:“落舞,今天方伯带你见的人是她吗?”
由于尹东低头看向尹落舞,而没有发现,这时地木小清双目升起了一丝不可察觉地异光。
尹落舞看向木小清地时候,突然一愣,紧接着皱起了眉头,但很快便开心地喊道:“木姐姐!!”
尹东听到这里以后,揪起来的心,这才缓缓地放下。
他看向木小清,笑着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买了一套别墅?还有!为什么不联系我啊?”
“我也是刚回来,耳伯是这里人!所以我有时候也住这里!”木小清微笑着回道。
尹东听后有些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突然他顺着别墅厅门敞开地缝隙,望了过去,身子一怔,问道她:“怎么!不准备请我进去坐坐?”
木小清连忙打了个哈欠,在空中挥了挥小手,倦意地说道:“你不知道女人不睡觉!会老的很快啊!明天欢迎光临!今天面谈了~!”
说完便转身挥了挥手,又缓缓地走了回去。
尹东听到以后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而耳伯则是歉意地对他笑了一下,便缓缓地关上了闸门。
这时,他低头对尹落舞说道:“那咱们也回去吧。”
只是临走地时候,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别墅,这才带着尹落舞转身离去。
等他俩走了以后,在别墅外一旁地狐鬼,此时像只小老鼠似的,贼眉鼠眼地盯着一切。
他看完以后,刚转过身来,却突然愣道了,只因耳伯在他的身后,诡异地望着他。
耳伯见到狐鬼以后,嘿嘿一笑,这道笑声却一点也不想人类的笑声。
诡异中带着丝丝地渗人,他说道:“呦!毛都去好了!也省的我去毛了!”
说完便虚影一闪,右手抓住狐鬼地右后腿,直接拎了起来。
缓缓地往别墅里走去。
此时,如烟已经变回了本体,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耳伯手中拎着地狐鬼……
而狐鬼见到如烟以后,突然愣了,紧跟着浑身颤抖了起来,那种抖动地频率,让人还以为得了癫痫呢。
只因他在下狱的时候,有幸见过下狱之帝的面目,当时虽然是在殿门外偷瞄了一眼,但…便是这一眼,却让他终生难忘。
“东阴曹的百鬼众?”如烟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狐鬼听后,便更加确定了…她便是下狱之帝…一界之主——女帝。
只是他此时想说话,却不能说,但及时是他能说,估计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那一口的牙齿,在不停地打颤着……
“尾巴都没了,确实是挺可怜的,二鬼!吃了吧!就当补补了~”如烟又说道。
耳伯此时一听,连忙呲牙咧嘴地怪笑着,随后说道:“是!女帝!”
狐鬼一听,不知从那来的力气,使劲一挣扎,顿时挣脱开了耳伯的手掌。
他连忙四腿下跪,狐身颤抖地不断磕着头。
如烟见状,微微一笑,轻轻地吹了口阴气。
只见这股阴气,缓缓地在狐鬼地身上一转,钻入了他的身体之内。
下一刻,只见狐鬼那原本长着狐头地头颅,突然变成了一颗人头。
正傻眼地看着如烟。
狐鬼反应过来以后,顿时吓得大叫道:“拜见女帝!女帝万寿无疆!天天好心情!天上地下唯你称尊……”
他能说话了以后,便一直拍着如烟地马屁,直至如烟烦躁地挥了挥手。
狐鬼便立即刹住了音,不在说一句话了……
“你为什么跟着尹东?”如烟轻言问道。
“女…女帝…我也不想的啊…是因为…是因为…他把小的皮和尾巴全部给拿走了…承当药引子去了……”狐鬼边委屈地说道,边哗哗地流着眼泪。
场面十分凄凉…
如烟听后,原本懒散地身躯,突然坐了起来,兴趣盎然地问道他:“给我讲讲~”
狐鬼一听,眼睛提溜一转,刚想张嘴,便又听到如烟说道:“如果有一个气息是假的话,那我就把你削成狐棍儿,当摆设。”
狐鬼吓的又颤了颤身子,两只后退一架,仿佛再被吓一次的话,便会被吓尿了……
但是他知道,他可不能在如烟的面前失礼,如若真的失礼了话,那他身后的耳伯,还不知会怎么样整他呢……
于是,他便真的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说错,一口作气的把事情给讲了一遍。
然而他见如烟听得很是开心,便又一边比划着手脚,一边跟她讲道。
而身后地耳伯见状,偷偷地笑了笑,只因让一只狐狸讲故事,这场面实在是太滑稽了……
直到狐鬼讲完了以后,便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盯着笑意连连地如烟。
如烟笑完以后,这才开心地说道:“嗯~不错~小狐狸!但是有一件事我要问问你,是谁准你“堕邪”的?”
前面笑意连连,后面冷若冰霜。
让狐鬼听得直打抖索,直接他也终于憋不住了,身下“哗”地一声,一股骚臭地黄色液体,流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