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被呛到,黎兮诺剧烈地咳嗽起来,然而到最后心疼的还是他,靳初扬赶快把她圈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顺着气。
好不容易停下来,黎兮诺深吸了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膀,“…男神,请保持你正常的画风好么。”她一脸认真,小脸因为刚才剧烈地咳嗽还有点涨红,“你这样绝对会吓到你的小羊毛的。”
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的笑容很浅,还是如她所见的那般温暖好看,靳初扬摸摸她的头,低沉的漾着笑意的嗓音里尽是宠溺,“你与她们不一样。”
他会在她们面前呈现自己最好的一面,完美,充满着正能量,她们却始终不会见到他最黑暗的一面,这就是她与她们的不同。
黎兮诺,不是他在乎的羊毛,是最独一无二的,这一点他分的很清。
“你话里的意思。”黎兮诺歪着头,唇上勾着星雾般的笑意,“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其实爱着两个女人,一个是我,还有一个她叫羊毛?”
前面的司机默默地给自己带上了耳机,并将音乐的声音调到了最大。
这明显就是夫妻间的调情嘛,还是不要听的好…
“傻诺,你是在吃醋么”靳初扬俯身,一张俊美的脸在她眼前放大,话里带着低低的笑意。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黎兮诺蓦地红了脸,很满意她的反应,靳初扬低头覆上了她的唇,轻易撬开她的牙关,他的舌头灵活地滑了进去,开始在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
黎兮诺扬起小脸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炙热,舌尖交缠,她的双手勾上他的脖子,迎合着他的吻,主动而热烈,直到破碎的呓语从唇齿间溢出。
靳初扬离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她的嘴角脸颊,一瞬不移地看着她,目光潋滟。
“傻诺,我只属于你,没有人有资格跟你争。”密密的细语从薄唇间溢出,还带着似有如无的笑意,“所以,以后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嗯?我不喜欢。”
这世间,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资格与她相比。
他带着毛控属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向不喜欢别人拿他的羊毛开玩笑,更何况还是这种事。
她也的确是开玩笑,无心之言,她们在他最黑暗的一段经历中来到他身边,说到底他与她们相当于有着共沐风雨的革命情谊,她也没什么好吃醋的。
“我知道,以后不会了。”
她的语气有些平淡,却下意识地轻咬着唇,粉色的唇渐渐失去了底色,靳初扬好看的眸子一眯,抬手阻止了她嘴上的动作,用自己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被她咬的失去血色的唇,声音有些喑哑,“别咬,都快咬破了。”
该死的,她不过一个咬唇的动作,他竟然又想狠狠吮吸她的唇了。
突然记起那次她那么执拗地想要一个答案,“如果有一天,你有了你确定要执手一生的人,你是选择牵着她的手站在全世界面前,还是选择将她藏起来?”
靳初扬摸着她的脸颊,眸色幽深,还是他一贯低沉的嗓音,里面带了一点淡淡的询问,“傻诺,你想公开么?公开我们的夫妻关系,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彼此的私有品。”
这样或许她会更有安全感。
“男神你知道么,婚姻是男人给自己爱人的最大尊重。”
黎兮诺顿了顿,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满是她能够看懂的宠溺,偏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她的唇边扬起一抹浅笑,继续说道,“我知道你爱我,从不会怀疑。”
一辈子的时间很短,但她们会一辈子在一起,这一点在她心里,她从来就没有怀疑。
所以,不急。
两个人到家时,佣人已经将午餐准备好了,一起吃了饭,黎兮诺马上就上了楼,他竟然嫌弃她,作为一个女人,这种事坚决不能忍!
靳初扬在客厅里坐着,看着她上楼的背影,有些无奈地笑笑,摇摇头,他也就那么随口一说,完全只是想逗逗她,这个傻姑娘竟然就这么容易地当了真,还跟他较上了劲,唉。
客厅的电视机正好开着,靳初扬收回视线落在正播的娱乐新闻节目上,刚准备拿遥控换台,电视里的画面一转,温柔地女声在稍显寂静的大厅里响起,靳初扬下意识就眯上了眸子。
“据知情人士爆料,亚洲第一财阀世家靳家三公子日前发生车祸,经抢救不幸去世,全国哀恸,据悉,靳家将在近日为其举办葬礼……”
原来已经这么迫不及待?!靳初扬勾起唇,眉宇间有着深深的嘲弄,手机正好响起,靳初扬看了一眼就摁了接听键。
“二少,是现在么?”
嗓音平淡,“嗯。”
“那药很危险,二少你确定现在就用?”
靳初扬淡淡的笑起来,低沉魅惑的嗓音里却是极致的薄凉,“那么你告诉我,暗门本来就是靠毒品和军火起家的,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那边的人也不敢再说什么,说到底他也没有太大的胆量敢管靳初扬已经决定的事,“二少请放心。”
“嗯。”挂了电话,靳初扬的视线收回到电视上,他从最开始就知道靳初彦对希言的敌意。
第一次确定却是在他十一岁时,靳初彦将希言带了出去出了事,他们被最后赶来的人救下,跟着的两位保镖却全部被杀。
那一次靳家总结的原因是仇杀,也因为靳初彦差点酿成大错就罚了他二十鞭子,叶澜便让他代他受下了。
他也是那晚才知道那不是什么仇杀,而都是靳初彦安排好的,一场筹划完美却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的戏。
也是在那以后,靳初扬还是那副冷冷的不愿意理任何人的样子,却总是在无形中暗地里帮靳希言化解了一次又一次危机。
他想尽办法地护他平安,在靳家安排了将近十几个人保护他的安全,却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让他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受了伤。
的确是他的错,他应该在最开始就选择杀了靳初彦,毕竟他与他所谓的兄弟之情,恐怕比人心都要凉薄。
他们是他在靳家埋了将近十年的引线,本来就只是单纯地为了保护靳希言,现在也好,就当做这是他们能为他所做的最后的事了。
半个小时以后黎兮诺才下楼,穿着一件米白色风衣,修身束腰,与他现在身上穿的正好是情侣款。
风衣偏长,但她一米七的个子,穿在身上正显合适,站在那里亭亭玉立,一袭微卷的长发随意地拨到一边,更是增添了几分女人的成熟韵味。
靳初扬朝她走过去,修长的手指从她发间穿过,还带着微微湿意,眉眼微挑,“这几天乖乖在家等我?医院就别去了。”
那里味道太大,她一点都不喜欢,从她睡梦中都皱着鼻子就能看的出来。
他自然是要守在那里的,否则难以心安,但没必要让她陪着自己跟着一起担心,他舍不得。
“不要。”黎兮诺很干脆地拒绝。
靳初扬有些无奈,“傻诺。”
黎兮诺迅速地退后两步,一手抵着他的胸膛,“你每次总是这样,我一不听你的话,你就用这般无奈的语气唤着我的名字,故意让我心疼让我舍不得然后妥协,可是这一次我告诉你,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是不会被你美色所迷妥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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