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站在宝马的顶部,也跟着音乐的节奏,摇晃了起來,他脚下的汽车像车震一样很有频率的在晃动,
而挂牌的那个男人,一下來,就像是蜜蜂见到了蜂蜜一样,女人蜂拥而至,瞬间把他围成了一团,周围一片波涛的海洋,吸一口气都能闻到几十种香水味,
“禽兽哥,今晚让我给你押车吧,”一个长得很妖艳的女人说道,这么冷的天,她前面的胸一半都暴露在空气中,也不知道冷不冷,
“让我……”
“让我……”
周围乱哄哄一片,周围的女人都已给禽兽押车为荣,
“哥哥,一会儿赛车的时候,我可以帮你哦……”第一个女人一听自己说过之后,周围的女人都叫唤了起來,她有些着急的说道,要知道周围比她漂亮的不在少数,
在她说道‘我可以帮你哦’的时候,舌头绕着嘴唇打了一个圈,可以看出來她的舌头很灵活,
“好,一会儿,就你了,”禽兽说道,那个女人给他押车都一样,只要他看的顺眼就行,这个女人不但胸大,舌头还灵活,是个押车的好手,
时间过了很久,居然还沒有要比赛的意思,大家都互相打听着,到底怎么回事,谁敢这么大牌,连车神都到了,有人居然还沒有來,
“靠,这小子是不是在玩我啊,都什么时候,他居然还沒有來,”文静不停的看着表,要不是他沒有秦天的电话,早就打过去了,
而且秋梦涵现在也还沒有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理说应该沒有什么问題啊,
在文静思考的时候,一辆白色的怪兽冲出从黑暗中冲了出來,停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是什么车啊,”周围的人都好奇的问道,大家都沒有见过这款车型,车标已经被人扣了下來,尾标也一样,白色的流线型身躯,前大灯像一只瑞兽的眼睛一样,充满了霸气,
这款车一出场就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就好像看到了法拉利,兰博基尼一般,
大家的惊叹声还沒有结束,又一辆蓝色的车冲了过了,很安稳的停到了旁边,
看到这款车的时候,文静嘴角扬起了一个微笑,不怕你來,就怕你不來,你终于來了,看我待会儿慢慢的陪你玩,
秦天把车停到了路边,看到这里热闹的场景,还以为來错了地方,这还是那个人迹罕至的赤炼山吗,
烧烤摊,音乐,美女,好像让人來到一个闹市当中一样,根本就不像來到了荒郊野外,
秦天借着明亮的车灯看到了一个女人,一头栗红色的秀发在寒风中,飘扬着,她双手紧紧的抱着胳膊,嘴唇像是涂了唇彩一样,发紫,明显是冷的,而她旁边的那个男人也是冻得瑟瑟发抖,
“傻逼啊,有车不坐,”秦天在心里暗骂了她一句,这两个人也真够傻的,天冷,不会多穿点衣服啊,就算不知道多穿点,不会钻进车里啊,至少沒有这么冷吧,
秦天从车上下來,就被文静给拦住了,文静拦着秦天问道:“准备好了沒有,”
秦天眉毛挑了挑回答道:“这还用准备,”语气之中完全沒有把这赛事当成一回事,
文静让秦天的语气给噎住了,他不怀好意的说道:“希望你今天好运,”
“我运气一向都很好的,”秦天嘴角露出了一个自信的微笑说道:“让开,我还有事情,”说完理都不理文静,直接穿过文静的身体,來到了秦心语的面前,
从秦天下车,到文静拦住他这段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了他俩的身上,文静是禽兽带來的,而且他还是主办人,这么晚了,赛事还沒有开始,众人都有的等不及了,而秦天一下车,文静就带着人挡住他了,看來他今晚的对手就是这个男人了,所以都想好好的看看这个男人长得什么样子,
样子很普通,衣服也很普通,甚至有些臃肿,一个肥大的羽绒服穿在了秦天的身上,使的秦天看起來跟潇洒,帅气完全不沾边,
在众人的目光中,秦天穿过人群,來到了秦心语的面前,说道:“你是不是二月二十二出生的,”
秦心语看着从车上下來的男人,有些吃惊,都这么晚了赛事还沒有开始就是为了等他吗,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她开始有些好奇了起來,但是当她看到秦天,越过众人,來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心里猛地跳了一下,他要干什么,周围的人目光瞬间集中到了她的身上,她脸色都发烫了起來,
当秦心语想着秦天來找自己干什么的时候,就听到秦天问道:“你是不是二月二十二出生的,”
我什么时候出生跟你有个毛线关系啊,秦心语在心里想道,她还沒有开口说话,就听到秦天说道:“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我说你怎么这么二,原來如此,大冬天的也不知道多穿件衣服,”
说完,秦天把羽绒服脱了下來,披在了秦心语的身上,然后头也不回的钻进了自己的车里面,
秦心语听到秦天的话,心里怒火‘噌’的一声窜了出來,这人竟然说我二,靠,还从來沒有人这么说过我,也不知道她是气的还是冷的,身体都发抖了起來,
不过秦天接下來的举动,却瞬间感动了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把羽绒服脱了下來,给自己披上了,这么多的人,沒有一个人关心自己,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自己,这是巧合吗,不会又是什么计谋吧,不过就算是计谋,估计每个女孩子都会喜欢的吧,
她刚张了张嘴,话还沒有说出口,秦天就转身离去了,他的里面就穿了一件单薄的黑色的保暖内衣,自己穿的这么厚,还冷,他不冷吗,秦心语抓着披在她身上的羽绒服想道,
“噢~”周围的人瞬间开始起哄起來,口哨声,叫喊声不绝于耳,而女人们却在议论这个男人真温柔,真体贴,
听到周围起哄声,秦心语更加的脸红了起來,都快跟她的头发一个颜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