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墨妃兴奋不已,失声喊道,
本來咖啡馆就很安静,放着轻柔舒缓的音乐,墨妃的这一声喊叫,打破了沉默,周围的人纷纷侧目看了过來,引得墨妃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那不禁意间的一个小动作,让墨妃看起來非常的可爱,外加一点小诱惑,
“对了,帮忙问一下秋梦涵,看她愿不愿意來参加这个节目,”墨妃问道,反正已经完成一个任务了,如果秋梦涵來的话更加的好,不來的话也沒有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况且墨妃也是秋梦涵的一个小粉丝,
“可以啊,不过我不敢保证,她一定会同意,”秦天对秋梦涵也不是很了解,并不知道秋梦涵从來就不参加访谈节目,或者综艺节目,
“嗯,问问就可以了,”墨妃只是让秦天这么随口一问,并沒有把这件事情当做一回事,
“对了,我怎么看着你有些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墨妃把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來,她一直感到秦天非常的面熟,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见到过,
“你真的想不起來了,”秦天有些不敢相信,发生了那么‘愉快’的事情,她竟然给忘记了,她的神经到底有多大条啊,
“啊,我们真的见过啊,”墨妃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听到秦天这么说的话,那么就证明不是秦天的错觉,而是他们真的见过,
秦天耸了耸肩膀,无所谓的说道:“想不起來就算了,反正我们现在也认识了,”
“这可不行,你给我一个提示,我看看能不能想起來,”墨妃说道,她总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可是哪里不对劲,却不知道,
“那好吧,”秦天提示道:“《妃说不可》,”
“哦,你是Y市的人,”墨妃有些意外,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家乡也出了一个明星,虽然现在还不是很火,
“嗯哼,在给你一个提示,见义勇为,”秦天又提示道,Y市也不可能每天都会有人见义勇为吧,这个提示就有些明显了,
“啊,”墨妃楞了一下之后,红着脸想了起來,她一直不愿意回忆这段记忆,实在是太尴尬了,而且也太‘放肆’了一点,自己竟然和见过一面的男人有过肌肤之亲,而且他还那啥……
“你的病好了吗,”墨妃的一句话把秦天给问愣住了,这妞会不会把其他的事情和这件事情给搞混淆了,自己只有见义勇为过,沒有得什么病啊,
“我沒病啊,”秦天疑惑的说道,
“你有病,”墨妃的语气很坚定,态度很认真,搞得秦天都有一种自己是不是真的病了的错觉,
“什么病啊,”秦天问道,如果在和墨妃这样说下去的话,两个人说不准会吵起來,
“早泄啊,”墨妃开着玩笑说道,
秦天摸了一把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有些汗颜,
原來她说的是这个‘病’啊,
他很想说一声:“那不是病好不好,那只是自己太激动了,把持不住而已,在说了,处.男不都是这样吗,那有处男上來就是身经百战似的一搞就是个把小时不带休息的,纯属扯淡,”
“已经好了,要不要试试,”秦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就把这一句话给说了出來,说不來之后,便后悔了起來,自己的感情债已经很高了,不敢在得罪女人了,
“呵呵,算了吧,我对秒射的人沒有兴趣,”墨妃调侃道,
这句话让秦天的男子尊严大受打击,经过这几天和采彩的实战之后,他的经验越來越丰富,战斗力越來越强,他本來的身体素质就是杠杠的,现在又练习了站桩,这让他本來就很变态的体质,越來越好了,那方面也越來越猛了,
“你知道什么叫做一日就是一天吗,现在的我就是,”秦天有些夸张的说道,这个面对敌人的进攻,最好的方法就是反击,这小妞敢小看自己,实在是太可恶了,
“呵呵……”
本來秦天回來的就比较迟,又和墨妃在咖啡馆里面待了这么长的时间,夜色也越來越深了,两个人换着话題聊了很久,不在在秦天秒射的事情上面纠结了,
最后秦天付了账,推开咖啡馆的大门,寒风阵阵,里外的温差有点大,这猛地出來,让墨妃有些反应不过來,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我送你回去吧,”秦天说道,他看到墨妃來的时候并沒有开车,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沒车,还是车不方便,
“沒事的,我一会儿打一个出租车就回去了,”墨妃并不想麻烦秦天,秦天已经帮助了她一个很大忙了,
“大晚上的等车多冷啊,”秦天不由得墨妃不同意,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拽到了车里,关上了车门,
秦天打开空调,问道:“你住哪里啊,”
墨妃说了一个地址,秦天便开车车赶去,那个地方离这里很远,要是打的的话起码也是一百多块钱,况且夜已经这么深了,他实在不想让一个女人大晚上赶路,况且又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自己沒有歹意,并不表示别人沒有歹意,
由于有特警执照,晚上的车辆并不多,加上秦天的车技很棒,原本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硬是让秦天半个小时就赶到了,把墨妃送到她家之后,秦天就开车回去了,
墨妃到了自己的家里,这才放下心來,秦天刚才拉她上车的时候,实在是太霸道了,让她想到了自己和秦天在车上‘放肆’的场景,不免有些担心,现在车震实在是太普遍了,
直到秦天把她送回家,都沒有干一些出格的事情,她是即开心,又有些失望,她都有些纳闷,自己到底失望什么,
回去的时候,秦天并沒有开的那么快,慢慢的在路上走着,沒有必要什么事情都那么的赶,好像催命似得,有的时候,该放松就应该放松一下,
路过一个夜总会的时候,秦天的车子停顿了一下,他认出了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熟悉的人,匆忙的从夜总会跑了出來,神情很焦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