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找到秦臻(1 / 1)

这样一想,便也能想明白为什么自己做什么事情,秦绍都能提前知道,提前做好埋伏了。

真是个棘手的人!

“你是重生的?”虽然语调带着疑问,但她的眼眸中已经确定了下来。

秦绍轻笑:“再一次从你嘴里听到这个词,还真是恍如隔日啊。”

再次……

叶舒韵皱起眉头,不明白他话语中的再次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还重生了不止一次?

秦绍没让她想太久,直接吩咐那群围攻火铳兵的人:“带回去。”

叶舒韵被人从背后猛地推了一把,她这才看到那些火铳兵,每个人身上都挂着或多或少的伤,被秦绍的人压着,没办法动弹,所幸没有一人死亡。

暗暗松了一口气,没死就还有机会。

察觉到这人肩膀的放松,秦绍眼眸中闪过一丝阴险的笑意:“放心,只要你不跑,这些人我不会怎么样的。但是为了防止你把他们都送进你那地方去,我也不会让你与他们有所接触。”

秦绍说的话,她从来不敢不当真,看来她这次还真不能直接溜进空间了。

不然秦绍做的出来将这些人全杀了的想法。

叶舒韵不知道,秦绍之所以要留着这些人,还有想将火铳的制作方法弄到手的想法。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启扬去,这边的战场也跟着往后撤,秦绍此次来,仿佛只是要将自己引诱出来这一点任务,半点没有要继续攻打双田州的想法。

看着这其实并不算多的大军,叶舒韵明白了,恐怕秦绍手中的将士不多,这里的将士没有了邻国人,看穿戴,应该也不是余昊乾手下的人。

一路上走着也无聊,叶舒韵干脆趁机想套套话,看看能不能套出点什么来:“你就这么把我抓回去了,不怕我身上有瘟疫,把你那好好的启扬城闹腾乱了?”

“叶舒韵。”他喊她,阴鸷的眼眸中终于露出来其他的表情,那模样仿佛在说“你看我像傻子吗?”

果然,下一声就听到秦绍说:“我比你自己还要清楚你自己的一举一动,包括下一步的一举一动。”

这就是知道她是才刚来双田州了,认定她还没来得及感染瘟疫。

“啧啧,这种感觉不太爽啊,是不是连我什么时候去茅房你都知道?”

秦绍冷冷瞥了她一眼,没有继续接话,脸色很沉难看。

叶舒韵红唇轻舔了一下上嘴唇,突然感觉,跟秦臻学学无赖流氓的做法还挺好,起码你看,秦绍就招架不住。

他们这种自认为是一代枭雄的人物,大概率是不耻这种流氓的作风。

她像是找到了对付秦绍的方法,见秦绍不搭理她便越发的蹬鼻子上脸:“我说秦绍,秦家大哥,你这一会儿要杀我,一会儿又不要杀我的,是不是爱上我了啊?”

“我知道,虽然我长得美若天仙,肤若凝脂,迷得你移不开眼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我可跟你说啊,好说歹说,我也算是你的弟媳妇儿,可不能爱错人啊!”

她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说一句,秦绍的面色就越发的阴沉一分,这种被人抓住威胁的憋闷感顿时少了不少,甚至还有些爽快。

“你把秦臻抓住不放不会是吃醋吧?你嫉妒秦臻喜欢我,我也喜欢秦臻,所以你干脆拆散了我们这对苦命鸳鸯,想对我霸王拧硬上弓?”

“叶舒韵!”秦绍猛地拉住缰绳,停了战马,“你还记得你是女孩子吗?”

“怎么这一世,你竟然比前世还要不要脸?”

“哈哈哈”叶舒韵轻笑出声,银铃般的声音融入这寒冷的冬风中,随风飘散,“那你前世对我的了解还真是太少,我一直都是这样不要脸的样子,不然也不会看上秦臻这个流氓范十足的土匪头子了。”

她身体往前倾了倾,贴近秦绍那张五官都因为阴森而变得格外扭曲的面容,灿烂一笑,故意掐着嗓子细声道:“你不喜欢人家这样性感的样子吗?”

满意的看见他身体轻微抖动了一下,叶舒韵继续加料:“可是秦臻喜欢的紧呢,你要是不喜欢,那就赶紧把秦臻放了吧,让我们这对鸳鸯双宿双飞,别纠缠了。”

“你想的还挺美。”他冷哼一声,“别急,到了启扬你们这对鸳鸯就能见面了。”

果然!

叶舒韵坐直了身子,秦臻果然在他手里!

既然秦绍说能见面,那应该有很大几率能看到秦臻现状,就是不知道秦臻落到了秦绍手里,究竟怎么样。

这么多天外面的人都联系不上他,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

不过,还有一点叶舒韵不明白:“话说秦大哥啊,你上次不是还对着我和秦臻要打要杀吗,那动起手来可是招招致命,怎么这次又舍不得杀了?”

可千万别说是因为自己的金手指!

秦绍要是真舍不得自己的金手指,上次就不会对她和秦臻下杀手了。

只是,这次秦绍没有要回复她的心情了,也不知道秦绍在想什么,眉头紧紧的皱起来,那双阴鸷的双眸放空,好像陷入了回忆中。

没有了那种咬牙切齿,五官狰狞的模样,与秦臻有七八分想象的面容显得柔和了不少,只是那股阴森之气一直围绕在他身边,未曾褪去分毫。

叶舒韵咂咂嘴,真是白瞎了这一副好看的面容,和秦臻长那么像,她看着秦绍这张脸都觉得糟蹋了秦臻。

白瞎了!

很是白瞎了!

他没有了要说话的意味,叶舒韵也不问了,她最想知道的问题,已经知道了。

至于剩下的,早晚有一天会弄明白的,不急于这一时。

与双田州相比,启扬就要热闹的多了,可能因为启扬没有瘟疫的缘故,大街小巷中来回逛街穿梭的人不少,街上叫卖声,欢笑声不绝于耳。

叶舒韵听得都有些恍惚,她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听到这么有生活气息的声音,没有看到过这么繁华的街景。

只是,这幅繁华热闹,随着秦绍大军的归来,短暂的停顿了片刻,百姓们停了手中的活计,不敢说话,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把中间的道路让开,乖乖的目送这群人远去。

火铳兵等人被大军领走了,具体去了哪里她也不知道,而她自己则被领着来到了一处宅院的侧门,抬头一看匾额。

梅庄!

叶舒韵无奈的吐槽:“秦大哥,你是取名废吗?所有地方的宅院都叫梅庄,你就不能换换别的名字?”

秦绍微微抬眸看了一眼牌匾,那双阴鸷嗜血的双眸中竟然闪过一丝温柔。

温……柔!

叶舒韵眨眨眼,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就这眨眼的片刻,再睁开,秦绍已经又恢复了他那阴森模样。

但,那一瞬间的温柔,叶舒韵觉得应该不是眼花。

没等她多想,就被人推搡着迈过了门槛,她脚上缠着铁链子差点没迈过去被绊一跤,好在踉跄了两步站稳了。

她抬脚踢了一下这铁链子:“就不能拆了?走路都走不顺畅。”

秦绍看了她的脚腕一眼,没说话。

好嘛,不说就不说,她只得自己嘀咕一句:“你就是拿铁链子捆着我,你也捆不住啊,我想跑照样能跑。”

秦绍还是不说话。

她便只能暗自往前走,这次来梅庄的待遇可没有上次那么好,她这次没能住上屋子睡上床,被秦绍带着七拐八拐的,到了一处假山后面的石洞里。

这石洞下面有个暗道,一片黑漆漆的,连丁点光都没有,偏生秦绍等人走的快,她走不快,还要被人往前推着。

“快走!”

叶舒韵踉跄两步,铁链子哗哗响:“喂!我看不见!你们走这么快,就不怕脚一滑摔下去!”

这是个往下走的台阶,越往下走,鼻间的血腥味就越重,她心里那不安的感觉也就越浓。

如果秦臻也被关在这里的话,那这里的血腥味……

她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只能按压住心中那慌乱不安的感觉。

走在前面的秦绍却开了口:“你不是有手电筒?拿出来照亮就不黑了。”

叶舒韵:“!!!”

好吧,看来自己前世没少在秦绍面前显摆,这孩子啥都知道。

既然如此,叶舒韵也就不藏着了,翻手从超市里取出一个小小的手电筒,只照着自己脚下,其他人一概不管!

摔倒了更好!

走过一道道台阶,终于到了平坦的道路上,那血腥味更浓,混着潮湿的泥土的味道,应该是常年不透气的缘故,臭的刺鼻,熏的脑袋瓜子都嗡嗡响。

她真没办法想象要是秦臻也被关在这里怎么办。

他虽然过得糙,随便一个地方都能住,但他同样也不能忍受脏乱,这么差的环境,他这么怕脏的人怎么过得?

借着手电筒的余光,她能隐约的看清两侧的铁笼子,不是她在电视中看到的牢房的样子,是一个个看上去有半人高的铁笼子。

有的铁笼子落在地上,有的铁笼子则被一根铁链挂在半空,里面应该是有人,稍微一动,铁笼子就开始剧烈的晃动。

而她也被带到一个铁笼子面前,秦绍停了脚步,语气不善,颇有一种大哥大的气势:“请吧。”

她的铁链子没人给她解开,就被身后的人一把给推里面去了。

铁笼子的底也是一道道铁棍子,她连着被拌了好几下,直接扑在地上。

铁链与铁笼子相撞,发出刺耳而响亮的撞击声,隔壁铁笼子里被吊起来的人听到动静,接着她那手电筒的亮光,顿时就看到了这人是谁。

秦臻!

“韵儿!”秦臻大叫出声,身子蜷缩着往她这边靠,他一靠,铁笼子也跟着倾斜,秦臻只能缩在铁笼子的小角落里。

他想伸手去够叶舒韵,伸了半天手,却发现怎么都够不到。

叶舒韵听到动静抬头去看,一眼就见到了那抹红色身影,手电筒的灯光往屋顶打去,她保持着理智不让强光刺激到秦臻,仔仔细细的观察着他。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衣服反正是破破烂烂的,大红的衣衫,一时也看不清衣服上有没有血迹。

秦绍仿佛才想起来秦臻也在这里一般,恍然大悟的开口:“哦,正好,亡命鸳鸯聚齐了。”

特娘的!

叶舒韵真想转头往秦绍的脑袋上砸一榔头,她真是越来越讨厌这个人了。

尤其看到秦臻这幅模样,尽管她来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却还是在看到秦臻的那一瞬间破防了。

她的英雄,她的爷,怎么能跟只狗一样被关在笼子里蜷缩着?

心痛,心酸,就像一把把刀子狠狠的往她心尖上戳。

她转身就要冲秦绍动手:“特娘的秦绍,狗特娘日的畜生!你个不得好死的玩意儿……”

她头一次知道自己骂起人来能这么凶悍,这么多骂人的词汇可以一股脑的往外喷,如果可以,她还想往秦绍脑袋上吐口痰。

可她没来得及,铁笼子被迅速锁起来,铁链子哗啦啦响,笼子被吊了起来,她的身体失重,笼子顿时歪向一侧。

她顾不得这些,只一个劲儿的咒骂秦绍。

不管她骂多恶毒的话,秦绍仿佛都听不到一般,还自顾自的开口:“看来咱们叶姑娘还得冷静几天,过些天才将她放下来吧。”

将叶舒韵吊上去的人应了声,秦绍阴鸷的眼眸抬头看向她,皮笑肉不笑的道:“好好享受吧,小鸡崽儿乖乖的,才能不被杀,懂吗?”

“我呸!你个狗屎球子,脑子里生蛆的烂粪堆……”

她的咒骂被秦绍关在了假山中,直到整片地牢都陷入了长久的安静,叶舒韵才停了咒骂,只感觉全身疼。

这种将全身的重量都寄托在几根铁棍子上的感觉并不好,硌的她浑身疼,更何况她身上还捆着铁链子。

她才刚刚被挂起来没一会儿就觉得难受了,也不知道秦臻在这里挂了七天,得受多大罪。

她将手电筒收进去,又拿了个亮度更高的台灯出来,这才终于看清了秦臻的模样。

他应该伤的很重,人已经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脸色苍白到没有血色,嘴皮更是干的起皮,也不知道这七天是不是都没吃饭,他受了许多,满脸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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