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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见过修士吗?”刘子枫开口问道。
“见过啊!前些日子延突城的一位大人来我们部落要了一万斤的蓝璃铜,只怕过不了多久就会再来的!”孩童说道。
“还会再来,这样说不定我会遇见,到时候或许能够真正了解这里!”刘子枫想了想又问道:“你知道神教在哪里吗?”
孩童回答道:“每个大部落的主城都有神教的大人物驻守,不过神教真正地所在我不知道。阿爸说就算是巨镰部落的族长都不知道!
“每个大部落都设有分部?看来这所谓的神教对于世俗的掌控很严密,难道没有别的宗派与之对立?”刘子枫心中暗道。
“吼...........”
就在此时,一声兽响鸣动,孩童将经卷收了起来,兴奋地叫道:“到了!”刘子枫神色一动,也缓缓站起身来。
“吱..........”
车门打开,那名首领站在车外,看见刘子枫已经起身先是一愣,继而笑着说道:“汉子,你醒了!”
刘子枫点了点头,神情有些恍惚,这倒不是装的,只是对于这里他太过陌生,透过那孩童的只言片语,虽然有了些了解,不过脑中的疑问却更多了,这里似乎不在修仙界之中,更加不在三大王朝境内,所有的一切尽都在那所谓神教的支配之下。
“请问这里是哪里?”刘子枫开口问道。
“这里是我坦鞑部落,我是部落的酋长敖登,汉子,你来自哪里,怎么一个人在沙暴里行赚若不是我们的车队发现了你,估计你的血肉就该喂了天空的苍鹫了!”
“我在草漠中遇到了沙暴,和族人走散了!”刘子枫用了坦鞑部落一个族人的猜测,而敖登却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并且看向刘子枫的目光充满了同情,遇上沙暴能够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眼前这汉子的族人想必已经全部遇难了。
“那你是哪一个部落的,知道如何回去吗?”
刘子枫闻言心中一动,口中吐出两个字:“大禹!”
敖登想了一会道:“没有听说过!”
“嗡............”
刘子枫只觉得大脑一阵轰鸣,仿佛不敢相信刚才听到。
“你.........你说什么?没听说过?怎么可能?”刘子枫一脸的难以置信惊声道。大禹王朝,承载亿万生灵,自大秦帝国一朝崩灭后,大禹便已成为世俗中的三大王朝之一,延续至今,刘子枫以此化作部落之名,想要套取线索,谁知道敖登竟然没有听过。
敖登看着刘子枫激动的样子,只当他是身体刚刚缓和,难以承受远离家园的打击静静说道:“我却是没有听说过,戍勒滩方圆数十万里,有名的大部落我都是知道的却从未听说过大禹这个部族的名字。”
刘子枫有些愣神:这里不是修仙界?这是他脑海中出现的第一个反应。
“不可能的,小碧游宫将我送到此处,这里肯定与修仙界有所关联,神教,这里所谓的神教一定有我想知道的!”刘子枫握紧的双拳慢慢松开,他看向敖登说道:“我叫刘子枫,看来我迷路了,远离了我的部族,我想知道离这里最近的大部落怎么走。”
“刘兄弟,你是想去那里找到回家的路?”敖登问道,刘子枫点了点头。
“我们部落只有几百人,连修士都没有,在众多部落当中根本入不了流。不过,离我们这里向东五千多里之外便是戈勒滩最大的部落,北狄部落,那里的主城有神教的仙人驻守,城民有数十万之多。在那里或许你能够找到回家的路!”敖登说道。
“北狄吗?”刘子枫心中默念。
“能给我一份地图吗?”刘子枫提出了一个请求。
敖登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下个月我需要押送一批蓝璃铜前往北狄,如果你等得及的话可以和我一道前往。”
刘子枫心中一动,脱口说道:“是神教订购的那批吗?”敖登闻言先是一愣,继而笑了笑说道:“敖虎这小子和你说啦,没错,就是那批!”
“好,那就麻烦你了!”刘子枫表示感谢。敖登笑了笑没有说话,对着身旁的几人叮嘱了几句,便领着刘子枫进了部落。
刘子枫一路走一路观瞧。这里的部落倒是和世俗的村落有些相似,家家户户相连,错落有致,演练场,狩驯场与之相邻不远,而在最外围则是由高大的岩墙围了起来,就如同城墙一般。
“这岩石好坚硬!”刘子枫抚摸着墙壁说道,这里的房屋似乎都是由这种岩石铸成,虽然在修士眼中不算什么,但若是在世俗之中,倒的确称的上是罕有,可做王庭筑材。
“首领,首领............”刘子枫与敖登一路进了部落,就在此时,一道声音在远处传来,只见一群汉子向他们围来。
“哈哈哈!”敖登看见来人大声笑道,然而没笑几声,他的脸色陡然变了。
“鲁旭,你受伤了!”敖登看着一位断臂大汉,厉声说道,其他几人也面色激动将那位断臂大汉围在中间。
“发生了什么事?”敖登面色沉了下来,说道。
“首领,赤罗死了!”那位叫做鲁旭的断臂大汉,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痛心说道。
“什么?怎么可能,到底发生了什么?”敖登一把抓住鲁旭的衣领,大声吼道。
“是朔托的那帮杂碎做的!”其中一人厉声说道。
“怎么可能,我们两大部落实力相当,一直以来都相安无事,他们怎么可能无故发难!”敖登摇了摇头说道。
“首领,你也知道我们两大部落间恩怨不断,又是百里内最大的两个部落,只不过因为实力相当,所以长久以来才能相安无事,只是前些日子,我们开采蓝璃铜的时候和朔托起了冲突,我就和赤罗带着人过去了,谁知道朔托那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位修士,我们带去的人死伤了大半,我也断了一臂。”鲁旭咬着牙说道,到了最后已是双目通红。
“他们那边怎么会无故多了一位修士!”敖登一拳重重的打在了墙壁上,冷冷说道,眼中怒火喷薄而出。
“死伤情况如何?”敖登沉默了一会,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寒声问道,他是首领,对方又有修士坐镇,这时候他不能乱,无论心中多么的愤怒,多么的不甘,也不能乱。
“死了七个,伤了十一个!”
死了七个,要知道对于这样只有几百人的部落来说,七个成年壮汉是难以估量的损失,这代表的是战力,劳动力。
“该死的朔托杂碎!”敖登咬牙骂道,恨到了骨子里。
“首领,现在怎么办?”其中一人问道。
“先去探探,那名修士什么来历,和朔托什么关系,而后在做打算。”敖登黯淡的眸子里隐藏着一丝寒意,他平静的说道,声音不起波澜,然而杀戮的情绪却已在心中酝酿,草漠的汉子没有孬种,血债就该血来偿。刘子枫在一旁静静看着,没有说话,他只是一个外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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