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妒忌的杜丽已经杜丽母亲从见到叶步凡开始就一直冷嘲热讽。
面对这种情况,杜娟的姑姑杜芬却是一直为叶步凡打抱不平。
“我看你们就不用瞎艹心了,小叶是不会去的!”
“……!”
听到杜芬的话,杜丽母亲眉头挑了挑,
“小芬,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为小叶找个更好的出路,你怎么还反对呢~难道你不想咱家娟儿的男朋友更有出息啊?”
听到她的话,杜芬冷哼了一声,
“更好的出路?有大哥在,你觉得小叶想要个更好的出路用得着别人么?”
“……!”
被杜芬一句话顶的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杜丽母亲的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
看到她不爽的样子,杜芬不屑的笑了笑,
“实话告诉你,小叶可是SD省医科大学四附院的院长!四附院完全是小叶一手办起来的,而且四附院能有现在的成就,完全是因为小叶的缘故!”
“嘶~”
听到杜芬的话,杜丽以及杜家人脸上都是一惊!
原来这年轻人竟然是四附院的院长?!
现在四附院的名气可是直线蹿升,大有追上和协以及南方几所华夏顶尖医院的趋势,能成为四附院的第一任院长,叶步凡也受到了大量的关注。
可是叶步凡行是一向低调,极少接受媒体采访,所以大家对这位神秘的院长都很好奇。
现在听说这位竟然就是四附院院长,大家震惊之余热情也高涨了起来!
笑话,医术高超的医生谁不想多认识几个?管你是什么地位有多少钱,谁没有个生病的时候?
“哎呀,原来小叶就是四附院的院长啊?!小丽,你不是一直说想要到四附院学习么?现在你姐夫是四附院的院长,这么好的机会可要把握啊!”
杜丽母亲这变脸的功夫可真不是谁都能比的,只是眨眼间她便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对叶步凡殷勤有加。
见到母亲变脸比翻书还快,杜丽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而且心系孙破刃的她哪会对叶步凡有什么好脸色?
当即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说道:
“谁稀罕什么四附院,孙大哥旗下那么多医院,我随便去哪家都行!”
听到杜丽这么说,杜鹃不干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男朋友来家吃饭,你们就这态度?
“小丽,四附院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要到那里实习,可是要经过层层考核的!而且四附院实行的是淘汰制,没有通过每月一次的考核,是会被淘汰的!”
现在四附院有了名气,想来四附院实习的学生或者想进修的医生可都挤破了头。
面对这种情况,叶步凡并未大开方便之门,而是提高了进入的门槛,严格要求每一个来学习的成员。
“既然你们到了四附院,那就是相信我们,我们必须对你们负责!”
面对这样的情况,来四附院要求学习和进修的人数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急剧增加!
杜丽当然知道四附院的要求严格,因为她就参加过进修考试,可是却被淘汰了。
现在听杜鹃这么说,她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悻悻的不再说话。
杜丽母女碰了一鼻子灰,其他人可不管这些,纷纷热情的招呼叶步凡吃菜喝酒。
看到杜家人对叶步凡如此热情而完全将自己忘到了一边,孙破刃脸色难看的喝了几杯酒之后便起身告辞。
阴沉着脸色离开,出了杜家的孙破刃将车子停到了路边。
沉思了一阵,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不过铃声刚响了一遍他便快速挂断。
可以看的出来,打这个电话的时候孙破刃内心很是挣扎,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打这个电话。
不过一想到之前在杜家受到的冷遇,再一想到孙家这些年在杜家的压力下处处忍让的憋屈,孙破刃再次咬了咬牙,脸上闪过了一丝狠厉,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很快,那边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得意笑声,
“孙大少,你总算联系我们了!”
听到对面的声音,孙破刃下意识的将手机拿远了些,直到那边笑完了,他才重新将手机凑到耳边。
“我答应你们的要求!同意加入你们的组织,不过,我需要知道你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听到孙破刃的话,对面再次传来一阵刺耳的得意笑声,
“哈哈,孙大少,你总算想通了?好,很好!哈哈~我就知道,你总有一天是我们的人!”
听到对面的声音,孙破刃语气一冷,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听到孙破刃的话,对面之人轻笑了一声,
“别着急别着急,我们最终的目的你很快便会知道的。”
“如果不知道你们的目的,我是不会同意孙家冒这个险的!”
听到孙破刃说的如此坚决,对面之人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
“等下,我去请示!”
只是等待了几分钟,对面便再次传来了那令人讨厌的声音,
“老板已经接受了你的要求,不过……我们最终的目的是最核心的机密,如果知道了,你就永远没有退路了,你考虑清楚!”
“……”
听到对面的声音,孙破刃沉默了。到了这个层次,他知道的秘密越到,就越发意识到有些时候,不知道反而比知道要幸福。
现在面对这个选择,他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这些年,我一直想要摆脱杜家,摆脱京城孙家在我头上的阴影,可是却从未实现过……我也思考过这是为什么,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被束缚在他们制定的规则当中!说吧,你们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我需要做什么?!”
听到孙破刃总算下定了决心,对面传来了一阵欣赏的笑声,然后语气平静的将他们最终的目的说了出来。
“啪嗒~”
听完对面之人的话,孙破刃彻底石化了,手中手机啪嗒一声掉落在地,摔成了粉碎……
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只剩下满脸的惊恐,额头上挂着冷汗,一脸苍白的嘀咕道:
“疯了……你们都疯了……你们一定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