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子龙想过,在胡灵太后意识薄弱的时候,问些什么东西,相信意乱情迷之下,胡灵太后也不会有意识去隐瞒自己,可是子龙没有。
有些时候,子龙也会想追随一下自己内心的想法,当胡灵太后走进灵堂,子龙决定和她上最后一垒的时候,子龙其实潜意识就是决定让胡灵太后成为自己的女人。
自己的女人不去保护,那还要男人干嘛?就算她真的想尔朱天光说的那样,将自己当成一颗棋子,子龙也不会去管,任何人都是不会被人完全掌控的,子龙会拿捏好分寸。
而且,一切还都只是各执一词,子龙想给自己点儿时间,让自己做出个无愧于心的决定,毕竟天下还不是他的天下,子龙不需要无愧于天下。
“嗯,我回来了,可惜晚了。”子龙支起上身,当分身从胡灵太后身体里拔出的时候,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啵”,胡灵太后一声娇吟。
子龙怜惜地轻轻摩挲了下小少妇潮红的脸颊,站起身来,看着蒙着胡灵太后凤袍的牌位,淡淡说道:“诩儿,师傅回来的太晚了。”
沉醉在余韵里的胡灵太后忽然一抖,秀眉微蹙,跟着站起身来,腿上一软,扑在子龙的后背上,下身好像有很多东西,没有了阻碍,“哗”地一下全部流出。
胡灵太后的心好像又提了起来,呼吸又显急促,起伏不定的两团肉,紧紧地顶着子龙的后背,声音空灵而悠远,有些颤抖,有些缥缈。
“诩儿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可是他没等到,他要我告诉你,师傅的教诲他铭记在心,就算死了,亡魂也会游遍江山,看看他的天下,现在是什么样的。”
胡灵太后的话,让子龙有些伤感,转过身来,支起胡灵太后的下巴,子龙轻轻说道:“我不能在宫里呆着,我得马上出宫去见尔朱荣,我不想你在有什么事了。”
胡灵太后的眼神里,充满了幽怨和不舍,紧紧地盯着子龙微微有些胡茬的下巴,将头埋进子龙的胸膛里,小手抚在子龙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
“尔朱荣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他想做的是曹孟德,不是曹子桓,可是钊儿却是元子攸的汉少帝。”胡灵太后的话,让子龙一下捕捉到了一些灵感。
元子攸,彭城王元勰之子,封长乐王,声望颇高,按照历史记载,他便是日后的北魏孝庄帝,尔朱荣的女儿之一尔朱英娥就是嫁给了他。
尔朱荣想做曹操,无非就是准备挟天子以令诸侯,至于天子是谁,他不在乎,因为他随时可议定废立,这比做皇帝还要让人心动,而且不会背上谋朝篡位的骂名。
元钊就是如今尔朱荣和胡灵太后之间争执的焦点吧,虽然不是孝明帝之子孙,但是身为黄是宗亲,在北魏大厦将倾之际,皇室正统势危无以为继之刻,被提出来做为皇位继承人,当然也算是名正言顺。
然而正如胡灵太后所说,元钊是元子攸的汉少帝,元子攸是想取而代之做汉献帝,不过行废立之事的还是他自己。
历史何其相似,只不过元子攸野心大了些,既想做董卓,又想自己做皇帝,天下又哪有这等好事。
胡灵太后不愧是聪慧过人的女子,两三句话,就让子龙明白了如今的形势,子龙低头吻了小少~妇一下,让胡灵太后不明所以之外,俏脸通红。
“我去找尔朱荣,不是为了这件事,你乖乖地待在宫里,除非我回来,不然别跟任何人出洛阳城,听到了没有?”子龙严肃。
胡灵太后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历史宿命,有些诧异地看着子龙,愣怔出神,显然不明白为何子龙会出此言。
子龙笑了一下,将凤袍从牌位上取下,批到了胡灵太后身上,胡灵太后才回过神来,微微一笑,蹲下身去,将那根已经软了发干的东西含进嘴里,仔细****干净,仔细为子龙穿好亵裤,才站起身来,嘴角还留着一丝亮晶晶的口水。
子龙笑着将她嘴角的口水擦干净,大手一挥,穿戴好内衫冠服,转身出了灵堂,头都没回,只留下愣怔发呆的胡灵太后,双腿间不断滴下黏丝丝亮晶晶的液体,还有地上两摊湿痕,灵堂内很冷,胡灵太后浑身打了个冷战。
眼神复杂地盯着子龙离去的方向,回头看了眼孝明帝的牌位,穿戴好凤袍,理了理散乱的秀发,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回到驿站时,刘辉还在那里等待,子龙见了他之后,有些诧异,问道:“怎么如愿不是进了天牢?为什么你……”
刘辉笑了一下,扭头看着里间儿,子龙的视线随着转了过去,只见如愿从里间儿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面如冠玉温文尔雅的青年汉子。
青年汉子身材修长,穿戴十分考究,颇有些书生气息,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让人觉得十分容易亲近,但眼中闪过的精光,却能看出他敦厚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精明的心。
“在下慕容绍宗,见过大名鼎鼎的北塞俊郎,慕名已久,唐突拜访,失礼失礼啊!”
原来他竟然就是慕容绍宗,力荐尔朱荣不要屠戮百官而不得,始终未受到重用,终于在高欢手下崭露头角,侯景的命中宿敌。
看如今这样子,子龙联想了下如今的局势,已然知晓慕容绍宗的来意,笑道:“不敢,多谢慕容兄弟救出如愿,子龙这就随你去见尔朱荣。”
慕容绍宗肩头一震,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子龙,露出了果然名不虚传的赞赏的笑容,说道:“独孤子龙,武可比霸王,文堪称子房,计谋百出如孔明,领军功法胜韩信,果然名不虚传啊!”
子龙摆了摆手,谦逊地躬身一礼,转身对如愿说道:“城外有五千将士,均是我过命的弟兄,你且持此卸甲刀去营中,只说是我孪生的兄弟,带他们去河阴河阳两县间等候,日后能否度过此难关,就看你俩的了!”
慕容绍宗在子龙身后饶有兴趣地听着子龙的交代,脸上疑惑之情溢于言表,却见子龙回过头来说道:“还请慕容兄手书一封,为我兄弟们大开出城的方便之门!”
“河阴河阳二县,如今正在我主公手下,并无战事,子龙兄为何……”慕容绍宗问。
“尔朱叔叔这次误信人言,恐怕是被人利用了。”子龙长叹。
“哦?何出此言?”慕容绍宗疑惑,不知子龙如何作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