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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众人停在了一条溪边,而岸上伫立着一块界碑,这表明,只要过了这条溪,便是辽东的地界了,而一旦萧逝水过了这地界,能再回来的次数估计就不过五指之数了。
“无雁,你爹找的这些人可靠么?”萧逝水望着一群有说有笑,彷如在旅游一般嬉戏打闹的人,若非他们一个个都穿着铠甲带着武器,萧逝水甚至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军人了,就冲这纪律看,恐怕还要比当年的那些少年们差上几分。
“切,你不要怀疑爹爹的目光,这些都是他从卫队里面挑出来的精锐,他们可都是能以一当十的精英哦!”听得萧逝水话语中的怀疑,白无雁却是直接白了他一眼,显然是对前几日萧逝水的匆忙离去感到不满。
此时,一旁的袁崇焕却是放下了手中的地图,而后紧皱着眉头,道:“那沈贯一的事已经过了几日了,按理说那帮人都应该知道了,而我看了下地图,从这直到奉天皆是一马平川之地,来往的路人定然不少,所以...若是他们打算伏击我们,最好的机会就是现在了!”
顿时数人齐齐变了脸色,唯有萧逝水依旧是一副悠闲样,不紧不慢地对袁崇焕说道:“你还记得前些日子我把努尔哈赤给派出去了吧?”
袁崇焕听到后也是顿了一顿,随后道:“不错,当时我们都问过你为何如此,可你却只是闭口不谈...他有和此事有何关系?”
“我把他派出去,一方面自然是先行探路,另一方面,则是发展我们的根基了,若真是一头撞进辽东,估计我们会被连人带皮吞得骨渣子都不剩了,那李成梁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以前尚有熊廷弼与他抗衡,可如今熊廷弼却是日渐老迈,而李成梁自然就趁机发展自己的势力了...若是现在他直接举旗造反,恐怕辽东要有四成的人跟着干了,所以我们就只能先下手为强了!”话毕,萧逝水却是情不自禁地紧握起了拳头。
“可是若他直接带亲信杀来,那有如何是好?”袁崇焕好奇道。
“不怕,那李成梁乃小心谨慎之辈,若无十足把握,他绝不会轻易出击,而在他犹豫地这段时间,就足够我们在辽东站稳跟脚了。”萧逝水自信道,说完后还给了袁崇焕一个极为自信地笑容。
“好吧,既然你如此自信,那我也不好说些什么了,总之,还是小心点要好。”袁崇焕仍不忘叮嘱道。
“确实如此,还是小心点要好。”萧逝水回道,随后对队伍吩咐道:“所有人,从现在开始,直到奉天之前,都给我保持警戒!”
“是!”数百人齐声应道,而后原本还在嬉笑打闹的众人却是收敛起了笑容,一手提着缰绳,一手轻握刀柄,摆出了一副随时准备应战的样子。
这才是真正的老兵啊,没有铁一般的纪律,没有兵痞的油滑,却是收放自如,松时能欢饮达旦,紧时能连夜行军,这,就是老兵!
“好了,准备渡河,所有人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随时准备战斗!”萧逝水沉声道,随后也是把刚得到的‘无名’给挂在了腰间。
最终,意料之中的战斗却是没有发生,这倒让袁崇焕和白无雁郁闷了好久,前者是因为预料失误,而后者...只是单纯想打架而已。
“好了,既然没有埋伏,那我们就加快行军,今晚可不能在野外过夜,还有,过了龙标天气就开始转冷了,都给我拿出冬装穿上,谁要是不听指挥,第一次二十军棍,若是再犯,定斩不饶!”虽说这一番话极有可能是直接被这帮老兵们无视掉,不过萧逝水仍是说了一次,可当他见到压根没人应喝自己时,也就无奈地打消了继续说下去的念头,只能走回队伍中老老实实地继续前行了。
“看!我都跟你说了,他们是不会应你的,你要是想得到他们的尊重,那就拿战绩来吧!还有,以后不要和他们提这些关于纪律的事了,在爹爹手底下呆了十几年,难道你还认为他们会违反军规么!”白无雁笑道,她平日里也是好不容易看到萧逝水吃瘪,也就免不了轻笑数声。
“真是的...我也没想过他们能听进去,不过好歹也给点反应啊,这样一声不吭是什么意思啊,就不知道给我留点面子吗!”萧逝水嘟囔道,一副委屈样活像受了什么委屈的小孩一样,更是引得白无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啦好啦,过来让姐姐抱抱,真是的,跟自己人闹什么情绪嘛!”白无雁一边笑着一边摸着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夫君的头道。
萧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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