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她张嘴想说话,却忘了某位爷的手还捂在她的嘴巴上面,于是轻轻挣扎了下,示意男人放开。
“你别喊”秦稷却不想马上放开手中的温香软玉,几日不见,几日的思念,在将她揽进怀里的这一刻才算是得到了安抚,“别将隔壁那两丫鬟吵醒了。”
阮婧姝点点小脑袋。
等到秦稷将手拿开了,才问他“你怎么知道红绫绿袖在隔壁的?”
难不成他刚才还去撬了红绫和绿袖的窗户?
秦稷不知她的想法,只如实说道,“我能听到她们的呼吸声。”
阮婧姝星星眼,稷哥哥的武艺简直登峰造极,隔着厚厚的一堵墙,还能听见通过呼吸声来判断隔壁有没有人。
想到武艺,阮婧姝终于想起来,刚才某位爷好像徒手接住她的软鞭来着,那软鞭上可有倒刺,“稷哥哥,你的手受伤了吧?”
秦稷摩搓了下手指,“没有。”
“给我看看”阮婧姝却不信,拉过别人左手,借着房间里微弱的烛光仔细瞧了,“都出血了。”
宽大的手心里,全是点点滴滴的血珠子。
她顿时就心疼了,“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有宵小之辈来偷东西来着,我不知道是你...”
她小声的解释着,秦稷听着却黑了脸。
本来夜探香闺就不是件光明正大的事情。
无奈小姑娘今日不理会他的信件,林老头也死活不同意他入府来见她,在林府周围等了几个时辰后,逼不得已他才厚着脸皮翻墙进来了。
“珠珠,我叫玄七给你递了信,你可有收到?”看着小姑娘用帕子小心翼翼的给他擦拭手心,秦稷轻声问道。
阮婧姝动作顿了顿,“收到了。”
“那你怎么...”
“稷哥哥”阮婧姝打断他说的话,直接了当的问他,“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秦稷少有被人打断话的时候,感觉还挺新奇的。
“我答应过你会来寻你的”男人声音沙哑的质问,“你忘了吗?”
“就只是这样?”阮婧姝噘了噘嘴,“我还以为你会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比如,什么时候会离开凉州。
再比如,他们的事情,到底他是怎么打算得。
可这么一会儿了,他却没有丝毫要给她坦言的意思。
许是小姑娘的情绪太过低落,秦稷终于有所察觉了,“珠珠,你怎么了?”
阮婧姝没说话。
心里却忽然有些委屈了。
全凉州的人都在指摘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呢?
“珠珠,你是在不开心吗?”从刚才见面到现在,小姑娘好像都没有往常见面那样开心不已,他斟酌了下才道,“是不是因为那些谣言不高兴了?”
才不是呢。
阮婧姝撇嘴,却依旧没有说话。
她不说话,秦稷有些不习惯,想着小姑娘可能是真的被这件事伤到心了,忙安抚道:“这件事我已经解决好了,那些最早造谣的人也都被抓进了大牢,等过段时间我说服了你外祖父,我再亲自上门提亲,让你风风光光的谁都不敢在背后乱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