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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见我吃了起来,陪我待了一会儿,见我根本没有理她的意思,就出了屋子关上门走了。
我吃得高兴,工夫不大就把这些东西全部干掉了,打着嗝摸摸肚子,回到炕上,躺下就睡了过去。
我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也忘了自己睡了多久,好像从来就没睡过这么香的觉一样。不过到了后来,我开始做噩梦了,想醒却怎么也醒不过来。?我感觉外面站了很多人,正对着我的胸口比比划划。后来出现一个戴着鬼脸面具的人,我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立刻想起了当初在后园墓室中见到的那个面具大侠,但我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鬼脸面具不是面具侠,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阴冷,是面具侠不具备的。
那些人对着我的胸口指指点点,好像我身上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我吓得要死,这些家伙干什么?,我这不是要被轮的节奏么?
后来我感觉自己被人抬了起来,腾云驾雾一样,出了屋子直奔宅子外面。我也不知道这是在往哪里去,但感觉好像是进了那条大沟里,我拼命的叫喊,可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那条沟里臭味熏天,各种动物尸骸堆得到处都是,我被抬着一直走出了很远,但是我没有一点颠簸的感觉。我又气又急,但是怎么也醒不过来。后来我被放在一个凹洞里,无数只大爪子在我身上乱摸,动作猥琐的跟岛国艺术片似的。我拼命的想要抗拒挣扎,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这时那个戴鬼脸面具的家伙出现在我面前,下巴微动,好像在呢喃着什么。接着便有一张大白脸走过来,举着刀子在我的胸前割去,我想反抗,但四肢被这些家伙们死死地按着,我又气又急,想动动不了,想叫叫不出声,终于再也坚持不住,慢慢失去了所有意识。
我也搞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刚睁开眼睛,就见到那个驼背老者立在炕沿前面阴森地瞧着我。
我被吓了一跳,刚想坐起来,就感觉胸口十分疼痛,低头看去,就见胸前的那只灵蛇印记周围出现很多刀割的痕迹,甚至可以看见肉皮翻开后,里面露出的白色骨头。我大叫一声坐了起来,内心的震撼已经到了极点。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昨晚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是谁用刀子割我的胸口?看样子,他是想取走我身上那条灵蛇,可是这东西早已经与我成为了一体,不用刀根本无法取下来。娘的,谁这么残忍啊?
“你很疼吗?”老者突然说道。
我勃然大怒,这个老东西操、着不知道哪里的方言,说话声音实在是古怪,昨晚故意让那那个光头妞给我送饭,分明就是有意勾搭我,不过老子品德打小就十分正派,根本不吃你那一套。计谋没有得逞,你又派人割我胸口,想要盗取灵蛇,她奶奶的,你也太阴毒了些吧?
“放你娘的屁!我用刀在你身上割几下试试,看看你疼不疼!这是怎么回事?你干嘛割我?”
“你胸口那个蛇印是怎么回事?”老者却一点也不在意我的反应,若无其事的问道。
“跟你有毛关系?我干嘛要告诉你?”
“如果不说……”老者顿了一下,现出一丝冷笑,“到时候出了状况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什么意思?这个灵蛇有什么问题吗?我诧异地看着老罗锅,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这只灵蛇来自地狱里,对你极为不利!它早晚会吸光你的魂魄,让你成为一具行尸走肉,就跟那些幽灵一样!”
我忍不住纠结起来,这老家伙说的是真的吗?我的女尸姐姐那么温柔乖巧,怎么可能害我?老罗锅是故意的吧?
我没出声,脑子开始不停想我的女尸姐姐,婵儿,婵儿你现在还好吗?什么时候回来陪我玩呀?这样一个极品小萝莉,无论玩什么我都不会累的!
老者见我不说话,脸沉得跟紫葡萄似的,胡子翘起了多高:“我跟你说话听到没有?快告诉我这个蛇印是怎么回事!”
我这才回过神来,流着口水说道:“那是胎记!”
听我这么说,老者的脸上失望溢于言表,但终究没有再说下去,转过身无奈地摇摇头:“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随你去吧!”
我忍不住笑了,心说你这老东西甭在这儿和我装,等待会看我不把你打回原形的!
老者说完就走了,无聊地坐了一会儿,忽然想起凉亭里的千机塑,急忙出了屋子到亭子里去看。
千机塑又有变化了,我看了一眼,整颗心就悬了起来。就见原本隔开琪琪他们和幽灵们的山石已经被凿开了,小马哥和股蛋却不见了,只能看到琪琪被幽灵们扔进了一个坑里,坑中已经被掩埋了一半,而在他们头顶上方,正悬挂着一只倒置的葫芦,葫芦口中有一绺细沙慢慢流出来,撒在琪琪身上。我看得心惊肉跳,这不是要把琪琪活埋么?
我急得团团乱转,但又是无计可施,一回头,正好瞧见昨天给我送饭的那个小丫头。我的心不由就是一动,抬手对她喊道:“花姑娘地,过来!”
那小丫头好像很害怕,拔腿就要跑。我冲出凉亭,追到她身后二话不说,把她扛起来转身就往我的屋里钻。小丫头被我闹懵了,在肩上极力地挣扎着,我气得在她伸手给她来了一个腚拍,喝道:“丫头,再乱动!我打哭你!”
小姑娘被我拍得张嘴叫了一声,我忍不住愣了,心说你他娘的难道是个哑巴?不行,老子非得给你好好过过堂!
进了屋子,我用脚把门关上,将哑巴妞往炕上一扔,叉着腰虎视着她。
哑巴妞被我摔懵了,两手护在胸前警惕地看着我,非常害怕的样子,好像我要不干好事似的。
我撇撇嘴,心说老子是那样的人么?女尸姐姐漂亮不?当初我都坐怀不乱,怎么能和你这个没发育完全的小妞嘿、咻呢?太小看人了吧?
我咳嗽了一下,这才说道:“我军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是老实交代,我绝不会为难你,否则……”我迟疑了一下,否则什么?她若真的什么都不说,我能把她怎么样?
哪知我的话刚说完,哑巴妞就飞快地接口道:“否则怎么样?你娶了我么?”
我一听差点没吐血了,这丫头说的什么?我娶了她?开什么国际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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