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有记忆开始,我身边就有两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存在”。他们很像我,或者说我很像他们,到底谁像谁……嗯,不知道。总之,从有意识开始我们就一直在一起。后来,我知道这样的“存在”叫——兄弟。
每天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死人脸,我开始唾弃我的长相了——因为我们长得很像。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才从某个女人口中知道了,这种死人脸有很贴切的名字——“脸瘫”——只有“闷骚、傲娇、坑属性的熊孩子”才拥有的特殊荣誉。……所以我将这种荣耀保持下来了。
在不久的将来,我深深的觉得“女人”是说得最正确的一次……我的兄妹的确是“闷骚、傲娇、坑属性的熊孩子”,尤其是他们在抢菜的时候。
就像在联邦温室,我那个最弱的“存在”居然能迅速无比地用一条“小黄瓜”突然塞住最强的“存在”的嘴巴,用一种无言的威胁,让他闭嘴!只因为他吵到女人了,女人会不做好吃的东西给他们吃。
食物。自从女人醒来后,这是她说的最多的词语。
说真的,那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后变得奇弱无比,但是她做出来的奇怪东西,不但能让肚子发出烦人的“咕噜咕噜”声停止,而且还有一股比营养液还浓郁好几倍的暖流冲刷着身体,仿佛有着永远也用不完的力量,而且这股力量隐隐还有冲破我身体里那道透明的“膜”的趋势。
看着面前这个我只用一根破铁柱就能了结掉的“母亲”,稍稍有兴趣。所以,我暂时不杀她……起码在我对她的“食物”厌倦之前。
不过,最让我意外的是“最弱的存在”,居然突然变强了。
哦,已经不能喊她为“存在”了。因为,女人给她起了名字——“甜芯”。依照那个女人的解释是“甜芯,当然是捧着怕摔碎,含在嘴里怕化掉,拽在兜里怕被人偷走的心肝宝贝的意思!”。
当时,我还对此嗤之以鼻。可是不久后,我遭到报应了。原来那个最弱的存在、呃、甜芯,抱起来居然那么软,那么香,尤其她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你,心中的某个角落好像要融化一样,好想将所有最好的东西都放到她的面前。不过……当我看到群像苍蝇般讨厌的身影围着咱家最弱的存在的时候,那种想要将他们全部化为灰烬的想法就越来越旺盛,尤其想让他们尝尝特别为他们开发的“一千零一种死法”。
后来,那女人告诉我,这叫“妹控”。
不懂┑( ̄Д ̄)┍
以前的我讨厌最弱的“存在”除了她弱,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是残缺品。
在一次洗澡的过程中,我看到“他”身上跟我们有着不同的结构,或者说少了某样重要零件。在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他是“她”,而她是“妹妹”。
她不但弱,还很容易坏掉。
看,当那个女人还是那个动不动就给我们拳打脚踢,总用蝼蚁的目光看着我们的自傲女人时,她很强,轻而易举地将她打得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而且还笨得不会闪开那把武器。
看,又被割到脖子了。
“废物,快点用精神力挡住它啊!不准哭!还在哭!吵死了!给我闭嘴……真是没有用的东西,连F级的能力都开不了……不,不会的,那个人的孩子绝对不是废物,一定是我的训练方法不正确……起来,废物快点起来,躲开这个刀子……用精神力躲开啊!”女人从一脸疑惑到一脸否定,再到癫狂认定地转变,不断用脚踢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小身子。
看吧,又坏掉了。
就个人看来,我还是比较喜欢她没有“醒来”之前的样子,那时候的她比我强,所以我暂时不讨厌她……起码在我还没有超越她之前。
而且,自从她醒来后,她就没有带他去“小黑屋”(黑市地下精神力训练室)玩了。虽然每当跟那些冷冰冰的机器人玩,他都会浑身疼痛,有时候可能要躺上好几天,不过,每次“玩”着都会有产生一股暖流冲涮着全身,而且越和狠都会弄到满身上、浑身痛得不行,不过,每次我差不多适应这些疼痛,我们的游戏时间就会结束。
不过,当我超越她的时候,会把过去所受的痛全部还给她。例如,脑震荡,肋骨断裂,手筋脚筋断裂,精神力受损。因为……那真是TM的痛。可是……面瘫小孩忧伤地45度角望天,他现在已经没有到小黑屋的机会了,好忧伤啊!
不过最忧伤的还是我的名字,以前我有很多的名字例如“喂、你、废物”等,虽然名字很多,可是我都全部记得,这让我很引以为豪。
可是……自从那女人“醒来”后变成很弱很弱的“疯女人”后,我就只有一个名字——
“你以后就叫甜觅。”
“……”甜蜜?甜觅?这是什么鬼名字,很娘娘腔,好不!
当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这个死而复生的“母亲”,听着她得意洋洋地为我们改名,又自顾自高兴地在解析着我们的名字有多好的时候,我只想……再“掐”多一次。
看看能不能把“那女人”“掐”回来,变回那个鄙视我们的自傲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