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童业笑得‘露’出一脸的白牙。
林洁顿时有一种太阳打西边出来的感觉:“我应给没有欠你什么报告吧?”
“没有!顺路过来看看!对了我刚刚看你来的有些匆忙,你还没吃早餐吧。这个给你。”还没等林洁那句不用了说完,童业转身就离开。
顺路?如果真的顺路就见鬼了,?明明两个人所在的办公室在不同一栋大楼。
“喂!怎么样?”张饶一看见童业进来就拉着他八卦着。昨天晚上半夜三更被童业拉出去喝酒,没有想到居然得到了大八卦。怎么想着都觉得不可思议,林洁和童业这两个人一见面就跟仇人一样,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两人过去居然有‘奸’情。
当年在大学时期,童业和林洁称得上是校园里的金童‘玉’‘女’了。后来,用童业仅知道的一句文艺范来说:“大概是上天都嫉妒我们的幸福,往后的一切都变成了不幸。”当时酸的张饶差点没有没吐出来。
可是事实也正是如此,两人间各种误会各种摩擦,矛盾越来越大,后来林洁出国深造远走他乡,在当时童业最需要她的时候,她的离开无疑是沉重的打击。
“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童业红着一张脸瞪着张饶:“从头到尾,她没有留下一句话,太狠心了。”
“是,这样无情的‘女’人早点看清她的真面目也是好的。”面对酒鬼也只有顺着他的意。
“谁说她无情,她夏天的时候会帮我煮凉茶,冬天的时候给我织围巾。”童业一把拍着张饶的肩膀:“你见过这么好的‘女’孩吗?”
张饶只觉得自己的肩膀差点没有废了。连忙恭维道:“是很少见,完全想象不出原来林法医居然这么宜室宜家。”林洁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干练利索,那样小‘女’人姿态的林洁还是让人很好奇的。
可是明明应该放糖的凉茶,她不小心放了盐。恰好那次宿舍里的人起哄,说是见者有份,那次众人就对童业深感同情,顿时大家对童业的仇恨值就下降了,‘女’神不再是‘女’神的时候,童业这个头号公敌也就没这么惹人厌了。童业眼神‘迷’离想起往事的时候。忍不住乐呵呵的傻笑。
“哥,您有过这么好的‘女’人真是太幸福了。走咱们回家吧。”张饶见童业醉的差不多了。一把将童业搀扶回家。
那一晚童业回到了最青涩的时代,梦中满满的都是林洁甜美的笑容,童业睁眼的那一瞬间就决定了,要将林洁重新追回来。这才有了今天一早的着一幕
林洁看着手中的早餐,怔住了。那年她们‘女’生宿舍办到新楼,林洁不幸的住在新楼的八楼。别看林洁现在这副‘精’明样,赖‘床’是她永远改不掉的一个‘毛’病。冬天一冷,早上没课的时候窝在暖和的被窝里,那是相当的舒服。当时新建楼区。生管老师不够,‘女’生宿舍男生止步这条规矩无形中就被作废了。童业这个二十四孝男友帮林洁送了三个冬天的早餐,就算是他们吵架的时候,童业也从来不会把这件事情拉下。
童业是个阳光大男孩,本来在‘女’生群中就颇受好评,这样风雨无阻的爱心早餐。在众‘女’生心目中的童业的形象顿时变得高大,后来大流传着一条挑选男友的标准,‘女’生总会问追求自己的男生:“你会为我送多久的早餐。”
以至于,这么一堆模范情侣分手的时候,众人一片错愕。童业的颓废形象众人看在眼里,于是林洁的远走他乡落入其他人眼中就是一种背叛。
后来男生们在遇见‘女’生问到送早餐的话时,总会回一句:“你愿意吃多久我送的早餐。”
‘浪’费是可耻的,林洁摇摇头,无视早餐是谁送的,心安理得的将早餐吃掉。
早餐可以是无视。但是第二天这么一大束鲜‘花’,林洁就是想无视也做不到了。
“林洁,不错啊!这‘花’是谁送的?那个方总?”身边各种揣测的人。
林洁拿起桌前的‘花’束,万分清楚这‘花’一定不是方旭阳送的,这种代表爱情的‘花’朵。不会存在两个坦言对对方无爱的人之间。
“啊!原来‘花’在这里!”张饶佯装无意中进过,留下那一句惊人的话,张饶顿时被围住了。纷纷打听着谁是神秘送‘花’人。张饶越是推脱众人就越是好奇,大概是知道从林洁口中问不出什么消息,众人都跟着张饶散去。
“很漂亮的‘花’!”童业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林洁身边,一只手抚‘摸’着鲜‘花’娇嫩的‘花’瓣。
林洁狐疑的看着童业,他们在一起的最后一个生日,她独自一人度过,大概是希望太大,结果失望越大。拒绝了舍友帮忙庆生的提议,期待着和他在一起。一整晚呆在宿舍里却没有等来他的一个电话。面对旁人的追问:“林洁,你生日,童业怎么帮你过啊?是不是特别惊喜,特别‘浪’漫?”虽说自己的幸福不需要别人来鉴定,但是霎时的尴尬化作了最尖利的话语?:“这就是你说的爱,不过三年,我现在连一束‘花’都收不到了!”
“不可理喻!”童业铁青着脸,转身离开。裂痕从那一刻产生。撕开往日的画面。
“不是你!”
“不是我什么?”?童业一脸好奇的看着林洁。
难道不是他?林洁看着童业心中疑‘惑’:“没什么?难道你又是顺路?不好意思,我今天吃过早餐了。”
“陈法医让我今天一早来拿文件的,我今天真没打算给你送早餐的。”童业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洁。
一种自作多情的尴尬,林洁恼羞成怒的看着童业。
“哦!对了来一些饭后水果不错。”拿出一个保鲜盒放在林洁的坐上,转身离开。可以想象出此刻林洁一定想揍他一顿。
这个童业他到底想做些什么?林洁郁闷的拿起一本书猛地敲打桌子。
这时保洁阿姨正好经过:“林法医你没事吧!”
大窘啊!林洁尴尬的回答道:“没事!刚刚看见一只蟑螂!呵呵。”连忙闪人。
“林法医!”
“啊!”
“你的东西!”保洁阿姨指了指桌上被主人遗忘的保鲜盒。
“谢谢!”快速拿上东西,果断离开。
“哥们,你一天一个招可以啊!”张饶拍着童业的肩膀说道。童业回以一笑。
“有人报警,南方大酒店有命案发生。”小羽接到接到报警中心的电话。连忙对众人说到。
“发生了什么事?”童业带队赶到了南方大酒店,向率先赶到的警员问道。
“我们才刚刚到,报警的是酒店的经理黄晓光。”警员指着一位正在接受笔录的男子说道。
黄晓光,酒店业务部经理,三十五岁。在南方大酒店工作了九年。
“这段时间酒店旺季,谭总,哦也就是谭芬芳,她每天都很忙,这段时间她都是她的‘私’人套房里休息,今天一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需要她主持,但是等了半天她都没有来。我就上来找她,敲了半天的‘门’都没有人开。正好遇见楼层客房要做保洁,打开‘门’,我们就发现。发现有人死在了里面。”黄晓光面‘露’惊恐。
“你说说具体的细节!”小羽问道
“一打开‘门’我们就看见谭芬芳和一个男人躺在地上,这个男人的‘胸’口上‘插’着一把水果刀,而谭芬芳的手握着刀柄。”
童业顺着‘门’口看进去,只看见一具尸体躺在地上,上面盖着一块白布。而谭芬芳目光呆滞的看着地板。
童业看了看黄晓光和客房服务员的口供两人的口供一致。走进套房内,只见林洁已经初步做好了检查:“怎么样?有什么特别的?”
“谭芬芳昨天晚上没有杀人。”林洁隔着口罩叹了一口气。
“怎么说?”童业挑眉问道。
“你看看就知道了!”林洁揭开尸体上的白布。
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一看就知道一具尸体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先把她带回去!”童业对看守谭芬芳的警员说道。
“是!”
“鬼啊!走开,走开,不要缠着我!”有人一靠近谭芬芳她就变的异常的‘激’动,不停的挥动着手,不让人靠近。谭芬芳哭喊着。
“该不会是疯了吧?”小羽见状说道。
“疯没疯,不是她在这里喊两句就能认定的。”张饶反驳道。
“看来是要请个医生。”童业慢慢让人退后,谭芬芳的情绪不再那么‘激’动。他刚刚看见谭芬芳的手指打在了一旁的柜子上,‘精’心修饰过的指甲,断了一节,十指连心,谭芬芳纵然再回演戏也不可能没有丝毫的反应,除非,她是真的恐惧到了极点。
童业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照‘射’了进来:“看看外面太阳这么大,就算有鬼,鬼也会跑了。”
谭芬芳披头散发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童业,打赤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众人都在她身上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哀伤:“鬼怕光,你不怕光,你不是鬼!”不同于刚刚的哭嚎,这样默默的流泪让人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