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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难道是地藏菩萨真别说我还真挺想念这个大光头的我兴奋地向肖映问道“映姐这个和尚是不是穿着一身白色长袍”
肖映摇了摇头
“那他身边是不是有一只比这赖皮狗还傻的白狗”
肖映又摇了摇头
“汪汪汪……”地上那只癞皮狗好像听得懂人话听到我说“傻狗”恶狠狠地冲我吠了好几声
“嘘……别叫了别把医院的人招來”我心虚地对癞皮狗说道它果然能听懂我警告完后它立刻不叫了
“那个和尚什么都沒说只是说他叫道明”肖映对我说道
道明这个名字好耳熟啊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对了我跟阿成他们在医院里吃火锅那晚阿远曾经告诉过我名垂九华之人也就是地藏菩萨座前有贴身弟子两人这两人是父子曾是父子关系分别叫闵公和道明父子俩人我在地藏道场都见过当时道明还送我下了阴山他來人间干嘛呢
“既然是道明的意思那你说吧映姐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咱先说好要命的事儿我可不干我死都死怕了”我把我的立场和底线跟肖映说清楚
“不要命我只是希望你能带我去见一个人”
“谁”
“秦海让”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看到肖映的脸色变得铁青似乎想到很多痛苦的回忆
“这个……我可能做不到”我想了想觉得帮不了肖映就鼓起勇气拒绝了她
“为什么那个和尚明明说你可以帮我的”肖映一激动马上变了脸头顶上的皮肤开始腐烂五官也渐渐模糊起來她的双手使劲地撕着自己的嘴手里还握着一条拴在两个小孩腰间的绳子我仔细一看去他妈的谁说这是绳子这是小孩的脐带
”姐姐你听我说啊“我见肖映想要暴走赶紧出言劝阻“姐不是我不帮你我连这个秦海让是哪里人什么模样什么口音住在哪里都不知道实在是力不从心啊
肖映一听我这么解释居然“噗嗤”一声乐了把嘴里的烂肉喷了我一脸
嗬我胃里这个难受劲甭提了
“我沒说让你自己找啊我可以帮你”肖映的脸逐渐恢复了人样“我的这两个孩子能够感应到秦海让的位置”
“真的那他在哪里”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就在水城”
听到肖映的回答我都快哭了有你这么难为人的吗要跟祖国母亲一比水城确实小可要跟一个人來比那水城大了去了我上哪儿找这么一个负心汉去
“怎么都说这么详细了你还是不肯帮我”肖映的脸又开始变色了
详细你大爷你丫变脸的冷却时间能长点儿么
虽然心里不服气可为了不与女鬼正面冲突我扯着嗓子吹着牛逼:“姐这事儿好办包在我身上沒有比这再简单的事儿了”
肖映见我思想端正态度积极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嗯就知道你是好人”
好人苦逼才对吧我现在一心溜之大吉就活动了一下脚腕顺便检查了一下鞋子穿得牢不牢固
“映姐这事儿咱就算说定了要沒别的吩咐我就先走了”我边说边往后退
“好咱们走”肖映招招手地上的两个婴儿就跳到了她的怀里
“咱们走”我长大了嘴巴问肖映
“对啊不跟你走万一你骗我们怎么办”
“那……那你怎么跟我走”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然是附在你身上”肖映理所当然地说她怀里的那两个小娃娃张着沒牙的嘴对我阴森地笑着情形诡异极了
我感觉我快要崩溃了极力反对着:“我去你大……我去你大草原上流浪追逐着漆黑漆黑的太阳映姐我半年多沒洗澡了身上的绿毛都长满了你带着孩子上我的身那不是得遭罪么你看有沒有别的办法要不我给您去买把伞”
“不要伞里不舒服这样吧你去找只黑鲶鱼的鱼鳔要不多不少刚好三寸长到时候我跟儿子都住里边儿去”
鲶鱼鳔深更半夜的我他娘的上哪儿去给你弄鲶鱼鳔再说了鲶鱼这种东西因为经常趴在水底鳞和鱼鳔都退化了要找三寸长的黑鲶鱼鳔可以说比在水城找秦海让还难这不是让我死吗可是我又不愿意坐以待毙只得答应:“好我去给你找找”
“宝贝们叔叔要去找工具带你们去见爸爸了你们跟他一起去好不好”肖映对怀里的鬼娃娃问道
“布呱”这俩儿小孩儿怪叫一声点了点头
然后我就看到肖映扬起手把手里的脐带在我脖子里缠了几圈我还沒反应过來那俩鬼孩子就面对面地骑坐在了我的双肩上
我去好凉虽然这俩孩子沒有重量但是我仍然感觉肩膀上顶着两块大冰块儿
“姐……你这是”我本能地扭动着身子想把两个孩子甩下來
“别动……要是把我孩子摔下來我让你院都住不成直接进太平间”肖映威胁着我“还不快去寅时之前回不來这里小心你的脖子”
“知……知道了姐……那我去了”我已经知道多说无益象征性地与肖映告别了一句就大步的朝铁门跑去
肩上还骑着两个鬼孩子让我的心情糟透了操他妈的这叫什么事儿我可是病号我可是刚从凶阵里逃出來我说会去找那个秦海让就一定会去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值得庆幸的是这两个鬼孩子好像并沒有我想象的坏在我快跑到铁门的时候铁门自己就开了一看就是这俩小鬼发的力他们笑得阴森或许是因为鬼都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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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写的这个故事起一个过渡作用素材來自于书友群内的朱老中医事情就发生在他们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