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苍浩点了点头:“研发中心是你们炸的。办公大楼也是你们炸的。唯独疫苗厂房不是你们炸的。”
丸冈秀男有点意外:“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有脑子。”苍浩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虽然明知道丸冈秀男看不见。还是继续挖苦道:“这跟你可不一样。”
丸冈秀男的语气有点尴尬:“我不明白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那么我就说得更明白一点。你们赤军简直就是旷世大煞笔。”苍浩的语气充满了讥讽:“你们策划袭击长州制**。其实摧毁都是无关紧要的设施。结果被人利用了这个机会。炸掉了至关重要的疫苗厂房。结果就是。你们赤军成了众矢之的。冈本耕造这个战犯反而博得了无数同情和拥护。”
丸冈秀男更加尴尬:“这……始料未及。”
“我一再告诫过你们。我们的共同目的是一样的。一定要让冈本耕造为当年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但绝对不是现在。”摇了摇头。苍浩接着说道:“你们不懂得韬晦。不懂得隐忍。不懂得妥协。就像廉价网络的猪脚一样。出手就要铲平这个消灭那个。很遗憾。网络跟现实永远是两**事。一盘好棋**生生被你们给下死了。”
丸冈秀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还要说什么。”
“我还要说的是。当年的赤军运动本來有广泛的****基础。最后的结局却是远走阿拉伯。直至消声觅迹。难道你么沒有反思过原因。”苍浩用教训的口气说道:“这个原因就是你们做事太极端。”
“我给你打这个电话不是让你教训我。”丸冈秀男很冷静的道:“我只是希望你帮助我澄清一下。疫苗厂房不是赤军炸毁的。与我们无关。”
“你是不是感受到了某种压力。”苍浩继续挖苦:“突然之间。你们发现全世界都与你们为敌。反而沒有人想要追究冈本耕造这个战犯了。”
丸冈秀男有点无奈的承认了:“这个……可以这么说。”
“如果你早点听从我的劝告。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
“我衷心希望你能帮我这个忙……”
“你们为什么自己不再次发布一个宣言。”
“我们马上就会发布新的宣言。证明疫苗厂房的爆炸与我们无关。但我觉得不会有太多人相信。”丸?*隳蟹浅N弈危骸八晕倚枰械谌街と顺鰜戆镂颐浅e濉!?br/>
“你确信我愿意给你充当证人。”
“我确信。”丸?*隳辛⒓吹懔说阃罚骸拔叶阅愕娜似肥怯行判牡摹!?br/>
“你确信我认为赤军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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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算聪明了一次。”苍浩摇了摇头:“但是。你说的一点都沒错。不会有人信你的。因为人们已经预设你们是犯罪分子。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大家会认为坏事一定是你们ga的。而且多数人也沒有兴趣去分析为什么两次爆炸会间隔半个多小时。”
“你注意到了。”丸?*隳屑泵Φ溃骸皼]错。疫苗厂房的爆炸是在我们袭击之后。这可以证明与我们无关。”
“你又错了。仅仅间隔半个小时。想要洗白你们的责任。这还远远不够。”顿了一下。苍浩接着说道:“你们发布新的宣言之后。大家一定会问。。到底是谁炸毁了疫苗厂房。”
“这……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其实是冈本耕造自己。”顿了一下。苍浩接着说道:“但是。这仍然只是推测。沒有任何证据。无法取信于人。”
“那么也就是你不能帮这个忙了。”
“对不起。不是我不愿意帮。而是我沒办法帮。”苍浩也是摇了摇头:“我不但**控不了媒**。对媒**也沒有任何影响力。我以什么样的身份站出來给你们当证人。曾经的兵王血狮。抱歉。我还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更何况就算我表明自己的身份。就像我刚才跟你说过的一样。我沒有证据支持自己的说法。我这样做的结果。不但是你们赤军的嫌疑无法洗白。很可能还要把我自己赔进去。”
“这么说……我们就要被冤枉下去。”
“活该。”苍浩有点幸灾乐祸的道:“我再给你补充点信息。就在两个小时前。冈本耕造下榻的酒店遭到袭击。冈本耕造差一点就送命了。毫无疑问。这笔账又要算到你们赤军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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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与你们无关。”苍浩嘿嘿一笑:“但那些袭击者刚出现的时候。我差一点也当成了你们赤军的人。不过我仔细核查了他们的身份。发现仅只是东瀛籍雇佣兵而已。”
“这就是证据。”
“这个根本就不成其为证据。你要知道。我还沒查出这些雇佣兵到底什么來头。别人完全可以指控说是你们赤军雇佣的。”苍浩的语气更加讥讽了:“丸?*隳小D闾昧恕H嗣嵌际窃ど枇肆⒊H缓笕ビ醒≡竦南嘈抛约盒枰嘈诺亩鳌M迸懦饽切┳约翰恍枰嘈诺亩鳌D敲丛ど枇⒊∈窃趺磥淼摹:芗虻ァ>褪撬亲畛踅哟サ降男畔ⅰ<由纤亲约褐鞴叟卸闲纬傻摹N鞴耸泻吐鹊南髋卓宦邸T诔ぶ葜?*爆炸案之后。人们的预设立场就是‘赤军是****’。当然你们确实就是。但人们因此不会相信你们的清白。”
丸冈秀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那么……我该怎么办。”
“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什么都不要再做了。”
丸冈秀男叹了一口气。沒再说话。挂断了电话。
苍浩把手机扔到一旁。讥笑着说道:“丸冈秀男竟然希望我帮助提前啊们证明自己的清白。”
墨师意味深长的问道:“制**厂房。还有酒店的袭击。确实不是他们做的。”
“沒错。”苍浩点了点头:“我相信赤军的说法。我在地下世界的那些年曾经听说过这个组织的一些事。他们的一贯作风是敢作敢当。是他们ga的他们一定会承认。如果不是他们ga的他们绝对不承认。哪怕ga的这件事情是正确的。”
“这些东瀛人是死脑筋……”万鹏摇了摇头:“他们把自己ga得太被动了。我要是沒说错。接下來****各国会宣布赤军为恐怖组织。然后全力缉拿赤军成员。”
“这是可以预见的。”苍浩撇了撇嘴:“还是那句话。。他们活该。”
墨师又问了一句:“我听到刚才奉劝他们暂时隐忍。”
“对。然并**。他不会听的。”苍浩摇了摇头:“他们还真的就是死脑筋。认准一条道就跑到黑。”
“我突然间想到……”墨师拖着长音。缓缓说道:“冈本耕造一再示弱。任凭赤军进攻自己。是不是为了让赤军暴露出全部势力。”
“有这个可能。”苍浩点了一下头:“赤军消声觅迹了十几二十年。突然之间归來。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怎样的能量。冈本耕造这个老狐狸如果沒有调查清楚。不会贸然出手的。”
就在苍浩谈论着冈本耕造的同时。广厦警方已经给冈本耕造转移了酒店。
这里是一间总统套房。警方专门请來了医护人员。给冈本耕造包扎了伤口。
随后。医护人员留在套房。此外还有两名佣人随时待命。这些费用全部由广厦****承担。
在冈本耕造的房间外。有一组特警随时待命。准备防范可能出现的袭击。
冈本耕造也不说话。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特警敲了敲门走了进來:“冈本先生。有两个人要见你。”
“让他们进來吧。”
特警有点惊讶:“你不问问他们是什么人。”
“是不是头顶戴着黑**的小圆帽。”
“对。”
“让他们进來吧。”冈本耕造直接吩咐道:“他们是我的朋友。”
“他们好像还带來了其他人。”
“沒关系。也是我的朋友……”冈本耕造很轻松的笑了笑:“不会有危险的。”
特警出去了。过了一会。带回來两个人。正是罗斯柴尔德和龙德布洛克。
冈本耕造料到他们两个回來。挥手屏退了佣人。然后笑着问道:“你们这是來看看我死沒死吗。”
“我们知道发生了袭击。马上就赶过來了……”罗斯柴尔德坐到冈本耕造的对面。很沉重的道:“真沒想到赤军竟然敢在华夏境内发动袭击。”
龙德布洛克关切的问道:“冈本先生无恙吧。”
“还好。一点小伤……”冈本耕造呵呵一笑:“不过。真的打伤我的。倒不是赤军。而是苍浩。”
“哦。”罗斯柴尔德目光一亮:“你终于把苍浩惹火了。”
“苍浩早晚要杀我。我知道。”冈本耕造满不在意的摆摆手:“不过。我沒说这一**是他开的。就让赤军來背负这个罪名吧。”
罗斯柴尔德饶有兴趣地问道:“你这是以德报怨吗。”
“也可以这么说。”冈本耕造很轻松的笑了笑:“其实。我就算说了也沒什么用。华夏方面不会追究苍浩的责任。苍浩也有的是办法撇清责任。既然说出來也沒什么用。还不如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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