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竟是为她寻墓(1 / 1)

“好,成交。”

就这样,安歌在地牢里没呆多久,就又出来了。

离开郡王府的时候,老夫人的面色难看极了,反复向曹炟说:“此女子狡诈至极,齐王殿下千万不要上了此女的恶当!我便是前车之鉴,还请齐王殿下三思而后行啊!”

曹炟也不多说什么,只向老夫人道:“感谢老夫人给予方便。”

因为寻阴穴之事不能再耽误,当晚,安歌便随着齐王曹炟来到了他们下榻之处,一路上,安歌的眼睛都被布蒙着,显然齐王的住处是对外保密的,下车后,安歌眼睛上的布才被取开,却是一处最普通不过的农家院子,不过这院子足够大,而且四周有不少老树,将院外好奇的目光挡住。

曹炟当先进入中堂,只有张斑驳的桌子和几只椅子,桌上一壶清茶,两枝蜡烛燃着,房里光线依旧有些昏暗。

曹炟微微伸手,示意安歌坐下。

安歌也不客气,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家将们主动地留在门外守着,曹炟从怀里拿出一张纸签,上面有个生辰八字,将它递到安歌的面前,“你且看看这个八字如何?”

安歌接了过来,看了眼,淡然道:“此人生在贫困之家,身带刑克,是以她出生后她的娘亲便死了,三岁后,父亲也因意外去世,其后为亲戚所养,九岁便已经独立度日,替人做事。十二岁嫁人,一生有八个孩子,长寿至九十七岁,最后却孤独终老,死时无一亲人在身边。”

曹炟心头略微震动,这人的八字的确是他无意间得来的,而且八字的主人的确如安歌所说,一生命苦,劫难亦多,唯长寿,却是孤独向死。

又暗想,若是那人还活着,必也能说的如此精准详细。

安歌也知这个八字不过是试探她,像曹炟这种人,身边又怎么会有这么苦命的普通人存在?

不过先前她想隐瞒身份,不想接他的活儿,现在既然被迫要接活儿,必要使他能信得过,否则稍不注意,掉脑袋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曹炟喝了口茶,道:“你果真于风水这方面很精通吗?确定能找个好穴,使故去之人安稳、安息,不再受世人打扰?”

安歌冷静地答,“我会尽力而为。”

曹炟的手将杯子握得很紧,心情复杂异常。

安歌也看出,故去之人对曹炟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因此她也不打扰他,只待他做出最后的决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曹炟不知想什么入了神,保持同一个坐姿很久很久,神情却始终平静如一,没人能猜得到他正在想什么。只是身受重伤,没有好好调养,因此面色苍白,倒不似从前她见他时,他总是意气风发的强势模样,一时间只觉得世事变迁无常,眼睛之所见,实在有限,真实的人事,若不深入,终究难窥全貌。

这时,家将在外面道:“王爷,有个叫况离的求见。”

曹炟和安歌同时感到诧异。

于曹炟来说,他行事隐密,这况离竟是如何寻至此处?

于安歌来说,况离这个名字,实在是她生命中太特殊的存在。

当年在山上学艺之时,唯一的乐趣便也是悄悄地躲在暗处,观察那位叫况离的忧郁少年打座练功的模样,如果他能够接受她为他准备的礼物,则那整个月她都会在甜蜜的心情中度过。

只是,他终究从来也没有接受过她的感情。

甚至她下山时,他也没有来送他。

想到这里,安歌竟起身想要往外面走,看看此况离是不是她曾经认识的那个况离。

却听得曹炟道:“告诉他,本王这几日,谁也不见。”

家将应了声,就走了。

曹炟见安歌略有些失魂,淡然道:“这况离的名声本王倒是听说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更信你。”

他的话倒让安歌蓦然意识到,她此时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不可任意妄为,于是又乖乖地坐回到椅子上,打消了去见况离的念头,安稳坐下来道:“谢谢齐王爷抬爱。”

曹炟又取出一张红签,放在安歌的面前。

只看了一眼,安歌就怔住了,竟是半晌说不出话来。

曹炟以为她是在观察八字,因此也没有打扰她。直到一柱香的时间都过了,曹炟才道:“安姑娘,这八字有问题吗?”

“这八字,是有些特别,这便是这次的阴穴主人吗?”

曹炟点点头,“正是。”

安歌不由地盯着曹炟看,好一会儿,移不开眼睛。

曹炟虽然还是淡漠地坐在那里,眸中却闪过一抹不悦,哪有女子这样盯着一个男子看的呢?但还是礼貌问道:“安姑娘,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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