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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安大人被威胁,齐王迎杂牌军(1 / 1)

“天下之事,莫不是一个利字。这些大臣们眼里只有钱财,又哪有是非,又有哪个是真心为邾国着想的。只有一个老傅林拒收礼物,倒是个耿直之人,可惜愚忠,倒也无防,他老了,什么也做不了。”

“王爷,末将也随您一起去。”

“不必了,你不是快要成亲了吗?渝白川,你要好好的对待芊芊郡主。”

渝白川郑重点点头,“末将明白王爷的意思了。”

曹炟对这个回答都不满意,叹息了声,“渝白川,我希望你是真的明白了。你对我的忠心我是明白的,但是不希望这个忠心毁了你的终身幸福。男人对女人好,是应该的,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之中,她们才是最可怜的。”

渝白川神色微动,似有感触,又道:“末将明白。”

*

安歌自见过曹炟,心内就无法平静,脑海里只是在想着与曹炟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有一日居然不由自主地念起诗句来,“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刚刚念叨完,就听得拍掌声,却是曹煜进来。

安歌连忙请下安去,曹煜道:“安大人,你这词儿念得很好啊。”

安歌忙道:“只是最近翻了几本闲事,偶尔看到这句,觉得挺顺嘴,便念了出来,倒教皇上笑话了。”

以前安歌念诗,全是囫囵吞枣,对于其意不求甚解,这次这句却是从内心里自己溢出来的,是以那念词的神情语气便有不同,这却让曹煜想起了曾经那个刚刚下山,只会看些风水堪舆之类的书籍,第一次接触到美妙诗词的人儿,她念诗时便没有安歌刚才那么深有体会似的神情与语气。

也是因为这样吧,他总觉得,那个人儿对情情爱爱,亦是一知半解,因此最后虽是死了,或许也没有受多少伤吧鲫?

他却不知,越是对情感一知半解的人,却越会陷得深。

这时,他的目光扫过安歌手上的书卷,却是一本《葬法倒杖》,从书名就知道里头绝不会有美妙的诗词了。不过他也不揭穿,只道:“你一个女子,成天看这些书,不会无聊吗?”

安歌笑道:“此道博大精深,只怕学习不完。”

曹煜又道:“安大人,你能先行预测一下,这次我邾国与东且弥的战争,谁胜谁负?”

关于曹炟出征东且弥的事情,安歌其实也听说了,只是一直没有勇气去卜卦,毕竟战场之上,风云突变,很多细小的因素也会导致最终的结果并不是预想的结果,若卜出来,曹炟最终死于战场,她当要如何呢?

这时放下手中书籍,拿出卦钵,摇了起来。

曹煜见状,亦是坐了下来,与安歌面对面。

一会儿,安歌将卦洒下,只见六枚铜钱两反四正,东西五而北南一,却是个吉卦。

“这上面说什么?”曹煜问道。

“恭喜皇上,乃是大吉卦。”安歌道。

“是吗?是有多吉呢?”曹煜进一步地问道。

其实此卦乃是渐卦十二,乃大吉昌,战事停之兆,不管谁胜谁负,只怕三年来的这场战事终于要停了。然而见曹煜注目于已,似乎要求个细节时,安歌的心里却谪估起来,此战三年未停,曹煜已经用尽了身边之人,依旧没法子退败东且弥的乌弋山,若不是万不得已,绝不会用曹炟。

只是曹炟一出征,就战败东且弥,只怕又是件功高盖主的大事儿。

曹炟此次出征,虽有凶险却也是机会,从卦相上看大利于他,只是他若大吉昌了,皇帝曹煜便不开心了。

想到这里,她斟酌着道:“凶险是有的,会用鲜血换来短暂的安宁。”

她言简意赅地说出表面的释意。

曹煜点点头,“那是自然,每场战争都免不了要流血。一将功成万骨枯,朕心中自是有数。”

二人默坐了片刻,曹煜又道:“这次的主帅是朕的五弟,想必你已经听说了,若你觉得需要去送送他的话,朕可以特赦你去送他。”

安歌神情淡漠道:“不必了,齐王出征,送行之人想必很多,却轮不到安歌这厢。”

曹煜眸子里渐渐地溢出些温柔,“安歌,你与他这样的拉开距离,是因为顾忌着朕吗?还是真的与他就是普通的朋友?”

安歌笑道:“依皇上看呢?”

……

安歌果然没有去送曹炟,倒是因为与曹煜的两次谈话,换来了可以自由出入御书房的权力,便是曹煜平日里办公的地方,后面却有个很大的藏书室,内里典藏了很多的古籍甚至是一些旧档,这让安歌欣喜若狂,总觉得能从这里头找出很多自己需要的东西。

后来她听说,曹炟出征的时候,果然是风光无限,一路百姓欢送,似把结束战事的希望都押在他的身上。更有青楼女子列队欢送的奇景,说是那日的香脂洒满了整个安阳城,而曹炟那威风禀禀的主帅装束,也令安阳城的女子们再一次沉迷,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后

头竟出了大事。

总之,曹炟走了,安歌表现平静,甚至都没有去城头走走,一如继往地在皇宫内过日子。

没人知道,安歌在藏书室内一角,捧着书发了整天的呆,如同神魂被抽走般。果然是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心头只叹,曹炟你这冤家,定要好好归来。

*

关于静妃娘娘的长信宫之事,似乎也有了些眉目。

那日,她又来到长信宫,只见正有工部的人带着苦力走出来,生心好奇,见了姬静姝便问,是长信宫内在进行修缮吗?

姬静姝点点头,“是在新盖皇子宫,这事是经过了皇上的允许的。因为本宫不希望孩子生下来后,却要远离我,我要他在我的身边长大。”

安歌却想起一个常识,民间有传,家里贵妇有孕,不得动土木,动土木便是动了孩子的根基,反而于孩子和大人皆不利。

“带我去看看吧。”安歌道。

姬静姝应了声,便带着安歌到了皇子宫处,却原来是从前的一片宫苑,要改造成为皇子宫。宫院门楣残存,上书“枫丹苑”三字。安歌来到此门下,便觉得这驳斑模样格外凄凉,让人见之沧然。

旧宫苑已经完全打开,碎砖石堆在一边,面前却有两个挖到地下的方形深坑,上面虽然已经盖了石板并用柱子撑起来,安歌还是看得很清楚,这两个深坑形如棺洞,阴深而潮湿,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安歌围着这坑出来的深坑转了一圈儿,神情越发凝重。

姬静姝问道:“七妹,是这里有什么不对吗?”

“娘娘,即是要盖皇子宫,为何要挖这两处?”

“这是将来要用作库房的,想必我儿只要一出生,便会得到大量的赏赐,这两个秘室便是藏宝之处。”姬静姝说的坦然,却也是实话,皇帝的第一个孩子,无论是女娃还是男娃,想必都会是掌上明珠,介时皇帝的赏赐,妃嫔的巴结和大臣们的供奉,绝不会少,有两个仓库实在是平常得紧。

安歌却摇摇头,又道:“此处宫院是由专人设计的吗?”

“工部的那大人是屋宇设计的大家,那家五代都为邾国曹氏服务,这皇宫内苑的改建及修缮多数由他亲自出面设计,是以皇子宫这么重要的地方,当然也是交于他设计。七妹,是有什么问题吗?”

“暂时还不能确定,需要进入内里瞧瞧。”

姬静姝眼见此处幽深,还没有正经梯子,再加上自己有身孕,当下道:“本宫派人和你一起去。”

安歌点了点头,“也好。”

安歌和几个宫人顺着摇摇欲坠的木梯进入此处,可能是因为挖得太深,因此洞底积水,一股阴湿逼人而来,隐隐的,觉得这阴湿中还有什么异样的味道,几个宫人立刻捂住了嘴,一宫人道:“安大人,这洞内空气不畅,不会积水成障气吧?”

另外几个听了都一脸惧怕,安歌却很肯定地说:“不是障气,没事的。”

她又往前走了几步,这才发现此库房真大,若是这两个库房建好,几乎等于皇子宫就建在两个库房之上,这若在风水学上是相当不利的,两库房犹如棺洞,极易聚阴,住在两个棺洞之上的人,自也好不到哪去,轻则疾病缠身,重则少年夭折。

这是一般建筑大家都能明白的事情,那大人一家五代从事建筑,不可能不知道,这令安歌皱起了眉头。

当下捏诀卜卦,一卦下去,此处乃是极凶之位。

而且是每个方位都凶,断绝生门。

安歌心里不由暗暗地吃惊,就算是屋宇建在棺洞之上,阴阳相争,也不至于一个生门都没有。造成这样的结果,除非是有人在这里做了手脚,形成死沉的小气场,这才能关闭生门,阴气成倍激增,所造成的伤害也是成倍的加大。

安歌马上明白,此皇子宫的建造非皇子之福,而是有人暗中设计,要皇子的命呢!

从深坑里出来,安歌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姬静姝的肚子之上,孩子尚未出生,就已经有人算计,深宫内果然步步凶险,可怜幼者难存。

“七妹,如何?”姬静姝问道。

“我们先回去吧,待我再仔细查验一番,才能有结果。”末了,却又道:“娘娘,您现在怀有身孕,且莫要在这种工地之处走来走去,只防苦力不小心伤人。”

姬静姝笑道:“知道了,谢谢七妹的关心。”

从长信宫里出来,安歌便在想,改建宫苑乃是工部负责,那大人又是建筑负责人,此事与那大人脱不了干系,只是这那大人的声名安歌早就听说过,一家几代皆落个清廉的名声,并且家里的子孙也都还在为朝廷服务,未曾听说过有什么不对,这却为何要害皇子呢?

安歌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不觉竟走到前殿来,正好遇到宰执唐环,唐环见到她立刻拜了下去,“安大人。”

之前,巫灵逸与她在皇宫内斗阵,唐环提醒她小心,这份恩

情安歌还记着,这时道:“唐大人,好巧。”

唐环笑道:“前次见面,您还恭喜唐某得官四品,不负重望。今日再见,却是唐某反而要恭喜安大人,得官三品,果是女中豪杰。”

“唐大人见笑了。”身为邾国的第一位女官,安歌的确有令人羡慕的本钱。

“刚才见安大人神色凝重,是否遇到什么事?不知唐某能帮上忙吗?”

安歌听闻,眼睛一亮,这正是嗑睡着,就有人送来了枕头般,的确令人心喜。于是请唐环到花园中一逛,二人边走边说,安歌问起的便是有关那木拉大人一族的事情,唐环身为宰执,果然对这些官员都有一定的了解,虽然不知安歌为何问起,还是很认真地说了些有关那木拉大人的事情。

这那木拉果然如安歌之前所听闻的那样,为官清廉,家族里大大小小的为官者也不少,但少有高位者,像那木拉大人继承父荫,在工部因为对建筑方面的精通而有些稍微超然的地位,已经是那家地位最崇高的人了。

最近因为皇子宫的建造,此人的确又被人议起,但毕竟官职卑小,因此并未引起什么大的注意力。

安歌正想着,这也实在太普通了,一个普通的为官者,为何在害皇子?

却听得唐环又道:“但是据我所说,那木拉这个人,却不怎么普通。早前就听说他开始研究有关风水和建筑的关系,因为这方面的研究,使大家更重视他的建筑方位学,也就是说他的地位又高了,这次建筑皇子宫,也是静妃娘娘和皇上一致点名才把这个任务交给了他。”

安歌暗忖,莫不是研究这方面的东西,反而走歪了?这一切只是他的无意之举?

想到这里,又觉得不可能。

就算是普通的大家,也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况且里头明显被动了手脚,此时戾气重重,这宅子盖起来也不能住人啊,只怕盖起来之前就要出事,一个建筑大家会犯这样的错误?安歌不能信,可是从唐环所说的事情里,又找不到什么蛛丝马迹,只是微微地叹了口气道:“唐环,我还想让你帮我查一个人,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呢?”

唐环笑道:“只要安大人信得过我,我唐环自不会推拒,于我来说只是顺便而为。”

安歌却又犹豫了起来,其实她想让他查查杨筠松此人,即她的师父,她总觉得,师父若没有死,他的消息或许从宫中可以得知。然而毕竟还是太冒险了,最后只告诉唐环,对之前燕氏一族的事情非常感兴趣,因为君山大阵中还有未完之事,因此想让他暗中打听一下。

唐环应了下来,没有问安歌为何要打听,有些时候,知道的少点反而安全,他虽涉官场不到两年,却已经深谙此道。

告辞了唐环,安歌回到了明翟阁,进入了屋子里,郁郁地坐在镜子前,心头太多不解之事。就在这时,镜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安歌吃了一惊,待要回头,那人却已经欺到身前,“别动,否则立刻杀了你。”一把匕首已经抵在了安歌的身后。

“你是谁,想干什么?”安歌问道。

这个人所站的角度非常奇特,她能看到一个影子,穿着的也是普通宫人的服饰,然而她却看不到她的脸。

“我家主子让我转告你一声,莫要多管闲事,免得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此人声音阴恻恻的,而且尖细,从声音判断应该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以这年龄,若真的是宫人,也是俗称的老人儿,宫里老人儿虽然多,但因为安歌现在就是管着这些人的,心里头已经大概有了个范围。

当下问道:“什么事,不太明白?”

“以安姑娘这样的聪明,竟不知是何事吗?”

“莫非,是皇子宫之事?”

“你知道就好。”

“可是皇子宫尚未建成,本大人不知那里有什么不妥。”

“真的?”

“自是真的,不过经过你这么一提醒,我倒要再去瞧瞧。”

话音一落,就感觉到腰眼处的匕首往前扎了下,她嘶地吸了口气,忙道:“这位姐姐,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只是个弱女子了,哪敢与你家主子做对。”

那人闻言,匕首稍微往后撤了下,之后便缓缓地往后退去,“安大人,记得你自己的处境,我随时都可以进入此间杀了你,你凡事要三思而后行,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之言。”

随着她的声音淡去,安歌蓦然回眸,只觉得帘幕轻轻动了下,她连忙追去,帘幕后头空空如也,却哪里有人在。

安歌再次坐在了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暗忖,“倒是好吗,还没怎么样便引来了杀手,看来真的有好戏唱哦。”

这边厢,安歌才被威胁,马车里的曹炟已经被恶梦惊醒,蓦然醒了过来,看看天色已经是晌午时分,行官便在外面问,是否停下埋灶做饭?曹炟嗯了声,便感觉马车停了下来,他从马车上走下来,想到梦里的情景,便有些许的不舒服,这时副官走来,向他道:“王爷,探子回报,往前二

里路似有埋伏,却不是官兵,有可能是劫匪。”

曹炟回头看看自己的队伍,虽然是分批前进,但总体来说约有八万大军,哪个劫匪敢劫这样的队伍?

此时道:“派人过去围了,收编到队伍中。”

副官愣了下,“收编?”

“难不成将他们杀了?他们亦是我邾国子民,怎能随便杀之?当然惊走他们也未尝不可,只是这样一来却害了后来的过路人,不如收编入军队中,让他们为自己的国家出点力。”

副官连连点头,“还是王爷想得周到,我这就派人过去。”

从在这里落角,到饭做熟,刚好可以吃的时候,副官已经带着一大票人过来了,果然是用绿色树枝伪装自己的强盗,却是老少青壮都有,一支极为杂牌的队伍,为首一人穿得格外破烂,到这时候了还在嚣张大喊,“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齐王爷您也真是的,我当回强盗容易吗我?你居然派军队收拾我!”

曹炟听得这声音耳熟啊,挥挥手向副官道:“将他带到本王面前来。”

副官在那人身后推了下,“走!给王爷请安!”

待那人走到近前了,曹炟终于看清了这个人的面容,脑海里出现了一些往事,不由地笑了起来,没等那人拜下去,他已经连忙将他扶住,“原来是鬼侠聂玉郎,你这侠士做的厌烦了,竟当起强盗来了?”

聂玉郎哈哈一笑,“就知道王爷定还记得我聂某!”

这时又听得一个声音道:“还有老儿我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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