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6 见面 下(1 / 1)

()“什么?!”凌月星离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耳背,雨无埃方才说了什么?凌月星离死了?开什么玩笑,凌月星离这个不老不死华丽到天绝地寰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死,而且还死的那么不华丽?!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凌月星离就是她啊,她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啊!

“嗯?很难以置信?的确,确实难以置信呢。”雨无埃看着凌月星离的又一次变脸,笑得万分邪气,“真是奇怪,你又在意千妖然又在意圣梵音,现在还在意凌月星离,你到底是谁呢?真是让人好奇。”

说着,整个身子又朝凌月星离俯去,凑到她耳边,“呐,我突然对你的身份很感兴趣哦~。”

凌月星离鸟都没鸟他,一手把他的脸推开自顾自的走到了一边的阴暗处,咬着唇,白皙的手指在空中轻轻一划,一道空间裂痕出现,但是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的打开,只是在空气中停留了三四秒。

凌月星离烦躁的揪了揪头发,这个是什么破垃圾隐世家族啊,竟然真的是全封闭的,那她到底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穿越时空或者穿越空间的能力是逆神的,唯一的小小限制就是因为涉及到空气流通和空气密度的缘故,所以使用者的所在地必须是开放性的,而此时的雨氏竟然封闭得如此严密,难道说她是正巧在封闭前从后门滚进来的?

凌月星离心里很焦急,她十分确定外面那是死了的凌月星离是一个骗局,难道真的是千妖然为了和瞻镜渊挑起战争所以设下的陷阱吗?可是若真是如此,圣梵音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相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烦死了!”凌月星离仰头恨不得大吼出来。

“你在这里干嘛?”耳边又传来雨无埃邪气十足的声音。

凌月星离捂着耳朵瞪着他,“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神出鬼没?说话能不能正常说不要老是贴着我的耳朵?我不是变态谢谢。”气恼的说完,凌月星离便自顾自的走出暗处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只是……

有点不对劲。

凌月星离一出现猛然发现所有的人都朝她看了过来,一道道不屑的,嘲讽的,冷漠的目光都射到了她的身上。

凌月星离愣了愣,看向擂台,只见那蓝发少年肩上抗着破魂斧,右手指着她,一副拽兮兮要跟她决斗的模样。

而此时,站在一边的雨氏家主看了看凌月星离,阴鸷的警告对着凌月星离一闪而过,而后笑容满面的走向蓝发少年,“宏公子莫要开玩笑,吾轻笑身上没有一丝斗气,如何和你比武呢?还是莫要浪费时间了,艳儿还在那边等着呢。”

哪料蓝发少年丝毫不给雨氏家主一点面子,看着她,冷厉的眼神满是不屑和嘲讽,“吾家后人,本少爷才不相信真的会是千年难遇的废物,更何况这选婿大典的最后一场不正是与原本内定的未婚夫比试一番吗?”

雨氏家主脸色有些难看起来,今日在场的各族各派说的上话,身份尊贵的人也不少,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丢了面子呢?原本还想着吾轻笑被雨无埃带走了正好省的最后被人说她雨氏故意刁难一个废物,岂料他竟然如此不知好歹跑了过来。

罢了罢了,大不了就让他上来,这宏夜弦是散仙派出了名的滥杀分子,又得散仙教主图无多的宠爱,把吾轻笑这废物打死了也好,省下这一口粮食!

“既然宏公子坚持,那么就顺了你的意罢。”雨氏家主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凌月星离僵在原地,看着宏夜弦,貌似老子没惹你吧?不仅没惹还救了你一次吧?有没有必要这么恩将仇报啊?见不得她好吗?瞧瞧那边雨无艳恨不得吃她肉喝她血的表情,她有种要倒大霉的感觉。

“还不上来!”雨氏家主在擂台上一声底气十足的严肃非常的吼声。

凌月星离抖了抖,看向一边,发现雨无埃那挨千刀的竟然坐在角落里对她笑得春光灿烂,一边喝酒一边吃糕点,一副要看好戏的模样,我OO你个XX的,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人!

无奈,微微驼起背,脚步虚浮,神情胆怯,显得一点力量都没有的硬着头皮走上去,沿途收到无数不屑的眼神‘鼓励’,鼓励他快点去死,早死早超生。

凌月星离睚眦必报的暗暗记住每一张脸,日后必定灭你全家!

双手双脚乌龟似的慢吞吞的爬上擂台,下面一阵哄堂大笑,凌月星离摸摸鼻尖,看着宏夜弦肩上大斧头咽了咽口水,一副窝囊废的神态,怯怯的开口:“那个……能不能不打?”

宏夜弦冷厉的眼神刷的的跟冰刀子似的把凌月星离全身肉削成一千八百片,“废话少说,攻过来!”

“攻?就怕你‘受’不住。”凌月星离把声音含在嘴里吐槽,抬头看到宏夜弦的凶狠的表情立刻腿软的坐到地上,“不要啊,我我我我认输,我认输~!”窝囊的抱头大吼大叫起来。

一道残影在空中划过,下一秒众人只看到宏夜弦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砰”的一声倒在擂台下吐了一口血。

雨氏家主怔。

雨无艳怔。

凌月星离坐在擂台上怔。

台下一阵沉默。

雨无埃更是一口酒喷了出来。

这是神马狗血剧情?原来废物并不废,只是等着一天大放异彩,来个咸鱼翻身吗?

凌月星离抽着嘴角,看着雨无艳狰狞的表情,天地良心啊,光看着雨无艳的脸她都不可能有那个心思打什么擂台赛,前面演的那么窝囊后面来个一击毙命这样吗?放屁!这么不华丽的事凌月星离怎么可能会做,她根本连一根手指头都没伸出来,而且她也没有感觉到有第三者出来帮她,所以……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个该死的蓝发小子自导自演的!

他该不会是打到最后才发现自己竟然赢了所有人,但是又看不上雨无艳所以故意来这招的吧?(乃真相了……)

“怎么可能?!”下面一阵难以置信的声音。

“这不是吾家的废物吗?开什么玩笑?难道一直都在韬光养晦吗?”

“我就说王者吾家的后人怎么可能是废物,原来如此……”

“……”

台下一阵争闹,台上评审席上的各族代表或者领导人则表情千变万化,有喜有忧,喜的自然是雨氏的人,毕竟这吾轻笑是他们雨家的人,忧的自然是其它三家的人,开玩笑,如果说吾轻笑一直是韬光养晦,而且连雨家的所有人都骗过的话,那么这人就太可怕了!

先不说雨家日后的强大,若是他发现当年吾家被灭族的真相,他们……

这时,雨氏家主终于反应了过来,敛住脸上的疑惑和欣喜一副平常的模样走上擂台道:“既然最后的胜者是吾轻笑,那么今晚的新郎便是他了,各位请先回别院洗漱歇息一番,今晚务必前来喝艳儿这一杯喜庆酒。”

凌月星离坐在原地,一直到被几个人带到一处华丽的寝宫才反应过来,啥?她她她她她她要娶雨无艳那个神经有问题的女人?!开什么玩笑啊?劳资还怕她新婚之夜跑来谋杀亲夫呢?!

而在凌月星离兀自纠结的时候,宫殿外面却已经开始以极快的速度开始张灯结彩,那是因为雨氏一开始就没想到吾轻笑真的会成为他们的继承人的丈夫,而其它各族各派又各自有各自的风俗和禁忌,所以才没一开始就把一切都准备好,可是如今既然确定是吾轻笑了,那么便是按照他们雨氏的风俗来办了。

夜幕悄悄降临,彼时几个奴仆拿着新郎装进了来,拉着凌月星离便是一阵捣鼓。

压下心中的烦躁,凌月星离脸色不佳的坐在屋子里,雨无埃,最好不要食言,否则……

“啊拉~?新郎官脸色貌似很不好啊,需不需要擦点胭脂呢?”雨无埃推开门就看到坐在镜子前脸色极差的凌月星离,勾着笑容,邪气十足。

凌月星离瞪着他,站起身揪着他的衣领,“已经晚上了!”意思是他们约定的时间到了!

“当然,不过……”雨无埃微微眯起桃花眼,勾勒出一种恶作剧的弧度,“你现在可是即将成为我的妹夫的人啊。”

“你什么意思?”凌月星离同样微微眯起眼,挡住你眸中冰冷冷的杀意,她现在心情很烦躁,她在担心她的圣梵音,她需要立刻赶到他的身边,没有心情在这里多耗费乃至只是一秒钟!

“很明确不是吗?我不能让我妹妹在成亲礼堂上等不来丈夫吧,这可不是一个哥哥该做的事哟。”笑得邪气,丝毫不把凌月星离放在眼里。

玛丽隔壁的!她怎么不知道你们两兄妹感情那么好?别拿这种笑死人的借口来忽悠人,凌月星离很清楚,身为她的同类的雨无埃,即使雨氏整个家族在他面前灭绝他顶多也是皱皱眉头嫌弃空气不好罢了。

风,对于妄图禁锢他的人从来都不存在留恋。

“脸色这么难看,好吧好吧,我委屈一些好了,等你们拜完堂入了洞房后我再带你离开好了,你要知道,外面宾客那么多,不在洞房后其他人都休息了我也是不好办的。Www..Com”看到凌月星离几乎要发青的脸色,雨无埃赶紧笑眯眯的解释,但是如果他能把那双桃花眼的邪气收敛收敛的话,或许凌月星离的脸色才能更好些。

“洞房?!”凌月星离缓了缓,蓦然拔高音调,洞房?这人是在开玩笑吗?撇去她没能满足女人的那个生理功能外,他就不怕洞房之夜雨无艳杀了她啊?!

“没错哟,你不知道吧?雨氏的出入口钥匙就在继承人身上,你不搞定雨无艳是不可能出的去的。”

“那你今天以前信誓旦旦说会把老子送出去是怎么回事?!”凌月星离咬牙切齿。

“当然是骗你的。”雨无埃毫不知羞的道。

凌月星离险些一口气抽过去,不行不行,不能杀了他,否则拿到钥匙也找不到出口,忍住忍住……要忍住。

缓了缓心情,凌月星离看着已经坐在一边喝茶吃点心的雨无埃,想到了什么,眼神古怪的看着他,“我说,该不会其实你是自己也出不去,所以才这般耍我的吧?”

雨无埃拿着杯子的手明显的僵了僵,身上的邪气乱了乱,随后压抑的闷笑声又从胸腔里发了出来,“哼哼哼哼哼……”

凌月星离一手拍在自己的脸上,虽然你是变态,但是也不用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吧?放心,她不会笑你的……

闲聊了没一会儿,雨氏便来人了。

凌月星离穿着一身大红色长衫,顶着吾轻笑那张并不算出彩的脸,身上却隐约的带着属于凌月星离的自信嚣张的气息,一步步的踏入已经满是宾客的礼堂,竟显得气宇轩昂。

这也更加使某些人相信吾轻笑一直在韬光养晦。

伸手牵过媒婆递过来的连着雨无艳的红绸,凌月星离眼角瞄到雨无艳抓着红绸的手上暴起的青筋,真是可怜,就算拥有尊贵的身份又如何,没有一颗自由的心,便注定要受人摆布,最终连生命的归宿都无法选择。

“一拜天地!”

说实话,凌月星离不想拜,她想竖中指。

“二拜高堂!”

她的高堂早就不知道魂飞魄散到哪里去了。

“夫妻对拜!”

这个要小心,免得对面的魔头突然伸出魔爪把她的脑袋给扯下来。

“送入洞房!”

这个更要小心了,因为她看到那双抓着红绸的手上已经布满狰狞的青筋,隐隐的杀气更是从红盖头里散发了出来。

拜托,要不是被逼无奈,老子这么华丽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和你这么不华丽的女人拜堂啊?

在一干起哄下,凌月星离总算是平安无事的把雨无艳送进了洞房,松开手的同时迅速把早已经准备好的药粉,往怒气冲冲把盖头扯下来的雨无艳脸上撒去,下一秒雨无艳便连瞪都没时间瞪凌月星离一眼的脸色潮红的倒在了床上。

凌月星离狰狞的笑了两声,双手迅速的在她身上摸索了起来,期间雨无艳被摸得呻吟声不断(说的好像有点猥琐……),凌月星离鸡皮疙瘩狠狠的抖了一地,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的在雨无艳差点被扒光光的时候在她的肚兜里找到了钥匙。

目的达到,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凌月星离想都没想隐住气息在来人靠近屋门的时候猛地把门一开,把剩下的药粉往前一撒,瞬间眼前的人一歪倒在了地上,只是一双眼睛却死死不闭上瞪着凌月星离。

凌月星离这才看清楚来人,一头蓝发,抗着一把斧头,不正是那个把她设计成新郎代替他娶雨无艳的该死的少年吗?!

凌月星离的笑容越发的狰狞起来,好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闯,让你设计她,这回看你怎么死!

在少年满是杀意却无可奈何的目光下,凌月星离把宏夜弦拖进了新房。

她的超强效散功散因为原材料带有催情的效果,所以做出来的药散也是带有一点催情效果的,但是并不强烈,作用于普通人身上也只是全身发发热看到女人想要扑过去而已(而已……),但是对于强悍的尊者来说那点催情作用几乎为零。

所以,看着那张俊俏冷厉的帅脸,再看看几乎**的雨无艳,凌月星离恶意十足的笑了。

于是,当在后山等着凌月星离的雨无埃看到凌月星离脸上那恶作剧般邪恶的笑容时,身体明显的抖了抖。

“我想你应该不介意说说跟我说说,你做了什么好玩的事吧?”

“不,我很介意。”凌月星离瞬间收起笑脸冷冷的道。

雨无埃耸耸肩,表示他无所谓,转身向某个方位走去,凌月星离很自觉的跟上。

“你确定不需要隐蔽就这样闯过去?”凌月星离挑眉,看着前面昂首挺胸散步似的雨无埃。

“你是在担心我?”

“我只是不希望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耽误我的时间而已。”

“真是无情。”桃花眼斜斜的睨着与他半步之遥的凌月星离,复杂的眸光一闪而过。

“谢谢夸奖。”凌月星离这次没有忽略那道情绪,只是她很清楚他们两人所要的是什么,因为是同类,所以凌月星离知道,那眸中一闪而过的眷恋与不舍并不足以使他停下脚步。他是风,就如她是绳,只会让别人为他停留,却不会为了他人停下脚步。

这是自私又不公平的,但是却又无可奈何,或者是爱的不够?谁知道呢?他们都是随心所欲的人,前一秒视为珍宝愿意付出生命去守护的东西,说不定下一秒便失去兴趣,如弃敝履般毫不留恋的丢弃。

一长一短斜斜的影子如同相隔天涯,短短的一步,却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穿过森林,两人来到了一处断崖,而断崖两边布满了黑袍人,并没有隐藏,如同军队般的守在这处断崖。

“大少爷您……”其中一个黑袍人看到雨无埃和打扮成小厮模样的凌月星离,迟疑的走了过来。

“我只是要到那边去看看。”雨无埃笑咪咪的对黑袍人道。

“大少爷您这又是何必呢?没有钥匙,即使您天天来看,门也不会打开啊。”黑袍人摇摇头,暗道这位大少爷总是闲不下来,不待家里天天想着往外跑,就连小姐的成亲之日都不放过。但却往旁边一站让开了道,似乎对于雨无埃大晚上的带个小厮来这边走走已经见怪不怪了。

雨无埃笑得邪气的带着凌月星离走到看断崖处,突然伸出手揽过凌月星离的腰整个人往崖下一跃。

凌月星离并未表现出惊慌,脚下暗暗使力助雨无埃带着他越到了断崖对面白雾弥漫的山洞里,而那洞中,一道巨大无比的门在洞中郝然出现,巨大的黄金巨龙盘旋之上,傲气凌人。

凌月星离从怀里把同样金黄的钥匙拿了出来,递给一边的雨无埃。

雨无埃接过钥匙,眸中闪过一抹喜悦,想必对于推开这道门又可以天高任鸟飞而感到欣喜,只是当他看到同样面露喜色的凌月星离时,桃花眼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你表现得好像一打开门就要飞扑到战场去似的呢。”

“有你什么事,快点开门,咱好分道扬镳。”凌月星离没好气的道,她已经快要憋死了。果然,不能肆意傲扬,嚣张华丽的凌月星离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凌月星离,这渺小压抑的小小世界不属于凌月星离,也无法让凌月星离成为真正的凌月星离。

“啧啧,真是比我还无情。”说着一个跳跃,他一手抓住巨大的黄金龙须,一手把钥匙插入巨龙的眼瞳中,但是却并不急着转动,嘴角突然挂起十分诡异的笑容,看着凌月星离,薄唇轻启,“呐,月离,我提的那个建议,你真的不接受吗?”

“什么?”眼看着门就要开了,这人却磨磨蹭蹭,而且他的笑容让凌月星离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当我的情人不好么?我不介意你是男子。”

额角爆出青筋,凌月星离压抑着怒火,“请你不要再拖延时间,你到底想做什么?!”

“呀!被发现了。”邪气的笑容依旧,“其实也没什么目的,只是想看一场好戏而已。嘛……你好像真的很在意圣梵音和千妖然的决战啊,不过,你知道他们的决战什么时候开始吗?”

心脏隐隐的加快,凌月星离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现在的时辰是三更哦,今天与明天的交界线,在西大陆一直有一个不成文的习俗,祈福、祭祀、决战等都会在三更时开始,象征不好的成为过去,新的一天将要来临……”

不需要雨无埃说完,凌月星离已经脸色骤变,黑曜石般的眼眸蒙上一层厚厚的寒冰,冰冷的雾气弥漫在其中,冷鸷中带着一种致命的美。

“开门!”

雨无埃看着凌月星离的眼眸,一双桃花眼带着似乎沉溺其中的兴奋,“真是漂亮的眼睛,好想要呢。”

凌月星离二话不说便一脚攻过去,却被雨无埃轻易的躲过,就连插进去的钥匙都被他拿在手中摇摇晃晃了起来。

“小月离真是过分,原来过去几天一直在隐藏自己真正的实力吗?要不要跟我再比一场呢?”邪气的眸子染上一层嗜血的战意。

凌月星离此时却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迅速从空间戒指内取出一颗鸽子蛋大小,表面带着银色条形花纹的种子,迅速射入黄金大门前的土地里。

雨无埃带着疑惑的看着凌月星离的一系列动作,对于凌月星离的行为很是不理解,然而下一刻的场景却让他吃了一大惊。

只见才射进土里的种子如同地雷炸开般,巨大的枝干猛地从土里蹿起,枝干像带有意识般的带着蓬勃的生命力往黄金大门的方向生长,力量之强大把黄金大门都撼动,甚至把封闭了雨氏地界的祖祖辈辈一代传承一代下来的雨氏特有的斗气结界都撼动了。

那一瞬间的山摇地动惊醒了在内庭休息的所有人,瞬间衣服都来不及穿好的一个个的向唯一的雨氏出入口奔去。

然而他们看到的场景却是让他们惊愕不已。

只见那原本屹立着他们雨氏家族象征之一的黄金大门的山崖此刻已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棵比山粗比山高的无名之树,那原本巨大无比的黄金大门被分成七八块,可怜巴巴的夹在树的枝干间,显得脆弱不堪。

“我的天啊!”雨氏长老们看着被毁的雨氏隐世家族的黄金大门,惊叹。

“这是何等的生命力啊!”所有人看着这棵史上最高最粗壮的,可以称之为‘树山’的树,喃喃惊叹道。

然而,现在不是惊叹这种事的时候。

雨氏家主大怒,“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指着天上,空气中似乎有一个带着裂痕的玻璃罩,他们雨氏祖先研究斗气创造的使雨氏成为众多隐世家族中脱颖而出的大家族的斗气结界,经过祖祖辈辈一代接一代传送斗气而越发的坚固,连上古神器都无法撼动一分的斗气结界竟然出现了裂痕!

是谁?到底是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弄出这种事?这种树,这种力量是人拥有的吗?!难道还有他们不知道的强大的人出现了?计划会不会有影响?

一瞬间,恐慌席卷在场所有人的心脏。

而此时,在树的另一面。雨氏家族的界限外面。

一年男子狼狈的趴在地上,后背是一条从地底钻起,越过他的背部又钻入地下的大树根,其硬度比金刚石还要胜上一筹,把男子死死的压制在地面。

好一会儿,男子才抬起头咳了几声,吐出几口血,皎洁的月光照亮男子那张俊美邪气的脸,桃花眼闪着一种名为兴奋的光芒。

而另一边,在不为人知的空气中,被分割开的空间里,凌月星离一边卸去脸上的易容,一边焦急的空间门上寻找着决战的地方。

最后定格在瞻镜渊和旭阳阁的边界处,蓝桐镇的所在之地。

而此时的瞻镜渊皇宫,因为失去了主人而显得阴沉沉,百姓更是不在像以前那般夜市繁华,一户户的屋门紧闭,整个国家似乎被一股浓重的悲伤和恨意掩埋。

而其中属瞻镜渊的未央城最为严重。

为何?玄天大陆的传奇,药师界的巅峰存在,用独有的嚣张和骄傲征服全民的西大陆第一帝妃,凌月星离死去了。

这是何等悲伤的一件事,那个如同神一般降临在他们身边,给他们带来无限希望的年轻生命就这样陨落了。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旭阳阁,旭阳阁的帝王千妖然。

三更便是决战之时,所有百姓都默契的在屋里点起白蜡烛,默默地祈祷,他们的王就是他们的生命,而他们的帝妃却给他们几乎一成不变的生命中注入了活力,若是未曾得到或许没什么,但是得到过后再失去却是任何人都无法忍受的痛,所以,战争就战争。

不管最后的赢家是谁,他们不怪他们的王,不怨恨命运的不公,这是宿命的战争,即使是以他们的帝妃为导火线,但是却不得不这样说。

当年瞻镜渊是在旭阳阁的放纵下崛起的,可以说旭阳阁对他们瞻镜渊有莫大的恩惠,旭阳阁的人在暗地里说着他们对瞻镜渊的恩,瞻镜渊的人又何尝没有记着这比天还大的恩惠呢?所以,这场战争,输赢,他们无悔。

——魔妃狂妻——

此时,瞻镜渊和旭阳阁的分界点。

两大帝王身后带着整整齐齐的军马、魔兽对峙着,一把把火把把黑暗掩藏,却照亮了需要被暗黑遮掩的丑陋残酷。

圣梵音一身金黄铠甲,俊美的脸上依旧透着淡漠,可望不可即的谪仙之感,然后脸上却带着病态的苍白,一双如同沼泽般危险的凤眼此时去如同失去生命中唯一的亮光般的,死水般的静止无波,紧抿的唇间透出一种决然。

而对面,千妖然一身黑银色铠甲,俊雅中透着一股邪魅之气的脸上死死的瞪着圣梵音,眸间因为愤怒而染上一层金色,显得如同地狱上来的恶魔,带着致命般的诱惑。

“圣梵音,莫要让本尊失望了。”压抑低沉的嗓音从千妖然口中传出,随着他的声音响起,一只冰蓝色的水凤凰突然出现在千妖然的后背上空,冰蓝色的光芒散发着梦幻冷意,纯血种的魔兽皇族水凤凰的出现,瞬间使敌对方的低级魔兽们一阵战栗。

“如你所愿。”随着圣梵音淡漠的声音落下,他的后背上方出现一只银白色的飞天雪豹,冰冷的银眸锐利的与水凤凰的蓝眸对峙,同样级别的皇族纯血种的出现打破了方才水凤凰的单方面压制,瞬间两方势均力敌起来。

战鼓如雷,瞬间两位君王飞离战马,两军吼声震响,兵戎开始相间。

刺鼻的血腥味瞬间弥漫整个战场,魔兽之间的撕咬,血肉纷飞,死神似乎在上面笑容满面的见证这一场惊世之战,满意的接受着一条条鲜红的生命。

圣梵音与千妖然同时进入‘无我境界’,张着翅膀,把空中当做战场,在夜幕中只见得到两道残影快速的交融,挣开,继续交融,偶尔几滴鲜血在空中溅开,落入无人知晓的地面,没入尘埃。

三更,昨天和今天的交界线,今天和明天的交界线,如同黑暗过后便是黎明,绝望之后便是希望。

银色的残影渐渐的落于下风,那抹受人爱戴,称为帝王史上的传奇人物的身影速度也渐渐渐渐慢了下来,隐约的可以看到那带着点点鲜红的银白色翅膀。

两道残影分开,却没有又马上靠近。

空中,千妖然冰蓝色微卷长及脚踝处的发丝随风飘荡,如同冰蓝色的火焰般燃烧着的翅膀带着冰冷的光晕,冰蓝色的眼眸冷冷的看着对面的显得狼狈,银色的眼眸却依旧淡漠如死水没有一丝波澜的圣梵音。

“你已经不配做本尊的对手了。”冰蓝色的眸中闪过一抹失望和不屑,千妖然看了看脚下那属于瞻镜渊的土地,“或许真的到本尊接手的时候了。”

“做梦!”淡漠的声音响起,压制住体内不断翻涌的血液,银白色的身影迅速向千妖然飞去。

进入‘无我境界’并不需要斗气,但是斗气却是玄天大陆上人的体内特有的能量,比平常人更好的身体素质,更快的自我痊愈,甚至是不易老化的细胞和强悍的力道,都是因为斗气的缘故。

而此时体内中有剧毒,斗气无法使用的圣梵音根本不可能斗得过身体健康,位于全盛时期的千妖然。

“砰!”一声不大不小,但却足以提起所有人心脏的声音响起。

只见那抹银白迅速的飞离冰蓝色身影,极速的朝地面射去,血雾在空气中留下浓重的色彩。

而凌月星离出现在半空中时看到是恰恰好是这一幕。

“不!”凌月星离一声尖锐的嘶吼,手上几乎是下意识召唤出双月刀,朝那抹还未反应过来的冰蓝色身影挥去一道鲜红色的风刃,然后猛地朝圣梵音的方向奔去却猛然停在空中,那样狼狈的圣梵音,她从来没有见过,苍白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离她远去。

心脏,仿佛突然停止,血液,凝固了一般,只剩下冰冷刺骨的感觉。

而跟随圣梵音来到战场的暗组等人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从空中出现的凌月星离,邱毅更是反应迅速的鸣金收兵。

而同时,千妖然因为没反应过来,被带有黑暗之气的双月刀所伤,北昱也同时鸣金收兵,原本你死我亡的两方人马因为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迅速分离开来。

被暗组等人重重包围的圣梵音挣扎着起身,一双死水般的凤眼看着空中的凌月星离,微微闪了闪,荡出一圈圈的涟漪。

两双眸子,仿佛看入对方的世界,全世界都静止了,他们只剩彼此。

久久,仿佛过了一个天长地久,圣梵音缓缓的张开手,一双凤眸死死的看着凌月星离,似乎固执的要她投入他的怀抱。

突然内心涌起一阵酸痛,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在眼里凝聚了起来,一瞬间,她看到那双一向不轻易表现出情绪的凤眼里闪出明显的慌乱。

顾不上她的华丽美学,顾不上去找伤害她的圣梵音的人报仇,顾不上周围的一切,凌月星离不顾一切的扑进圣梵音的怀抱,冰冷的铠甲此刻竟显得如此安心。

“你到哪里去了?”圣梵音紧紧的抱着怀中柔软的人儿,一向淡漠无波的声音中带着失而复得的颤抖。

“……对不起……”压抑的带着隐隐哭腔的声音从他的胸口传来,从未有过的心疼和愧疚潮水般的向她涌来,似乎一切都是她的错,一切都是她引起的,圣梵音是什么样的人,他完美,淡漠,身体健康,瞻镜渊人人爱戴崇拜,带给人民安定生活的男人。

可是,似乎自从她出现后,他就一天比一天的不好,先是毒发后是遇刺,现在更是因为她的缘故让敌人有机可乘,他变得如此狼狈不堪,圣梵音啊,他该是遥远如神祗般的人啊。

往日的骄傲在这一瞬间崩溃瓦解,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时早已泪流满面。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任性引起的……

“不要哭。”圣梵音看着那张满脸泪痕,脆弱如同娇嫩需要保护的花朵一般陌生的凌月星离,心脏仿佛被狠狠的揪起,痛的他几乎无法呼吸,只能笨拙的伸出白玉般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拭去她脸上的泪,却忘记他的手上全是猩红的血液。

凌月星离一看到那双满是鲜血的手脸色骤变,“血……都是血……”

身子猛地一震,凌月星离猛然的目光猛然射向站在圣梵音身后的一个穿着暗组训练营服装的男子,而那男子看到凌月星离瞬间清醒,脸色惨败,眼中一阵慌乱,转身就跑。

“暗二暗三,没把那个人给本宫抓回来你们就不用回来了!”凌月星离恼火冰冷的声音响起。

凌月星离的突然变化虽然令其他人困惑,但是并不妨碍他们执行她的命令,瞬间飞身追去。

“暗一,把陛下送回军营,所有药师到场等候。”

“是。”

“全军会营休整,由邱将军全权负责。”

“遵旨。”

所有人压抑住心中的狂喜,接受命令完成自己的工作,这是他们的帝妃,这是他们真真实实的嚣张骄傲强大自信的帝妃,她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凌月星离站在原地,看了眼远去的旭阳阁军,又看向另一处方向,冷冷的擦去脸上的泪,眸中一片冰冷,很好,真是很好,竟然敢在这种时候给她暗中下幻蛊,她凌月星离是什么人她自己比谁都清楚,自己就是任性,就是自私,就是嚣张为所欲为,但是唯独不会有的就是愧疚和失去自信。

觉得对不起,她从来都是直接去弥补,而不是在这里流这些没有用的眼泪,什么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我你就不会怎么样怎么样,这种思想从来都不可能出现在凌月星离的脑子里,她自信她霸道,她连死神的东西都敢抢,都有自信去抢。

这样一个人,你期待她会有什么消极的一面吗?

很好,竟然敢在她最没有设防的一瞬间对她下幻蛊,不管是什么人,最好祈祷拥有不要被凌月星离查出来,否则她绝对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转身来到圣梵音的军营,给一个个药师派发下去任务,凌月星离转身便抽出一排银针极快的朝圣梵音的各个穴位射去,把那棵该死的金子草从戒指里拿出来,运起全身内力集于掌心,不到五秒钟一滴滴金色的液体便从她的掌心流出。

拿过特制的瓷瓶接住,一直到金子草变得灰暗干枯再滴不出一滴汁液才被丢弃在一边。

而此时,暗一拿着一碗凌月星离吩咐下去煎熬的药进来了。

凌月星离接过,喝了一口,确认里面并没有多余的东西才把瓷瓶里的金子草汁液滴了一滴进去,勺子搅了搅才仔细的一滴不剩的全部喂进圣梵音的口中。

暗一接过碗,看着圣梵音惨白的脸色终于好了些,才暗暗松了口气,看向凌月星离,迟疑的开口:“娘娘……”

“嗯?”没有回头,凌月星离拿着湿润的手帕擦着圣梵音额头缓缓冒出的冷汗。

“您……不是死了吗?”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找到一个比较委婉又能表达出他真正的困惑的词,暗一还是无礼的这样说。

然后,凌月星离的手顿了顿,脸色变了变,最后扬起一抹特别温柔的笑容,“我死了?”

暗一看着凌月星离脸上的笑,觉得背脊一阵阴冷,完了完了,帝妃娘娘从来不会笑得这么温柔,她只会笑得无比自信张扬,耀眼的好像全世界都被她照亮,所以……他很敏感的感到完了!

“不不不……可可可可是,您是尸体……还在那屋里待着呢……”暗一暗自运起斗气撑着自己发软的脚,颤颤巍巍的说。

“这可真是新奇,本宫好端端的待在这里,另一边竟然有我的尸体?呵!”凌月星离冷冷的扯着嘴角笑了笑,“正好,带我去看看,所谓的‘我’的尸体到底是和我有多像!”假扮她?她有点到底是谁假扮她假扮得如此唯妙唯肖,把所有人都骗过去了。

“是。”其实暗一他们一直都觉得当日的那个帝妃有些古怪,虽然真的很像,相似的嚣张,相似行为举止,但是他们怎么看都觉得有种违和感,可惜的是还未等他们想出个所以然来,她便死了,一支冷箭从旭阳阁营地方向的射向他们的帝王,‘凌月星离’为了救他不惜以身挡箭。

当日因为事情太过突然和震惊,如今静下心来想一想,以帝妃的能力,何须以身挡箭?双月刀轻轻一挥就可以把箭打落,即使那是一把焗了深紫色斗气的箭。

跟着暗一来到一处琉璃棚,还未进去凌月星离就感到一阵冷气袭来。

“因为要保护您的……要保护那个尸体不受到破坏,所以里面放置了大量的冰……”暗一在一旁解释。

但是未等暗一说完,凌月星离猛然皱了皱眉,几步上前踢开门,里面的人立马露出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

凌月星离怔住,暗一也怔住。

“皇长公主殿下,您怎么在这儿?”暗一吃惊道。

没错,圣芷娴在里面,一袭白纱,盈盈水波的眸子微微睁大,看着来人,好一会儿似乎才松了口气,看着暗一露出温柔的笑,“是暗一和星离啊,吓了本宫一跳,本宫只是想看看这具尸体为什么和星离长得像罢了。”

是这样吗?暗一微微疑惑,但却也没有想太多,十三年前圣芷娴对的无私已经在瞻镜渊的人心中种下了绝对忠诚的形象,不是不怀疑,而是不需要怀疑。

凌月星离嘴角扯起一抹冷笑,“暗一,你先下去吧,这里有皇长公主陪我就行了,到陛下身边去。”

“是。”暗一没有迟疑的退下。

“呵……星离你这段时间是到哪里去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让我们好不担心啊。”圣芷娴带着温柔的笑意,走到凌月星离面前亲昵的想要拉过她的手却被凌月星离躲开了。

“担心?是担心本小姐死了还是没死吗?”凌月星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自顾自的走到中间的冰棺材边上,双手抓住冰棺边上,准备一把掀开。

只是在凌月星离马上要掀开之时,一只手轻柔的压制住了她,圣芷娴笑容依旧柔和,“星离,你想做什么?”

“你说我想做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挥开圣芷娴的手,凌月星离冷声道。

圣芷娴脸色微微白了下,但是嘴角的笑容却依旧不变,语气中带着疑惑,“本宫可以知道,为何星离要这么对姐姐吗?”

“姐姐?”仿佛听到什么笑话,凌月星离拔高音量,讽刺的看着圣芷娴那张和圣梵音六七分像的脸,“呐,你不觉得说这些话有些令人作呕吗?你有身为姐姐的资格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因为你十三年前的舍生取义所以从来不曾怀疑过你,但是本小姐不是他们,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你!”

圣芷娴脸色猛地变得苍白无比,苍白的唇颤了颤,好一会儿才调整好情绪似的看着凌月星离,“你为何要这样说?”

“嗤……还需要我说吗?你连‘混沌之原’都还会用,当日遇刺时为何还需要圣梵音救你?!原本我并没有在意,但是蓝桐镇一行却让我想到了我一直忽略的问题,”凌月星离顿住,看着圣芷娴一副受到打击似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越发觉得恼火,“你在病榻上躺了十年,十年间你除了药物没有纪思泽他们根本没有给你进过任何食物,甚至他们用的药物根本没办法将你拖那么久,那么你……为什么还能活那么久?”

“砰!”的一声,圣芷娴突然瘫倒在地上,额头一不小心撞到冰棺一角,白皙的额头上瞬间磕出血。

凌月星离皱了皱眉,还没有什么反应,紧闭的琉璃门突然被打开了。

------题外话------

更正了,不过晚了,抱歉么么~!还有,鉴于这样太麻烦了,咱就不弄这样了以后,今天烦到的亲么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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