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于禁离此地已不足十里!”雪未央负责此事的斥候头目,悄悄摸到叶腾等埋伏之地,低声向上官雪儿汇报道。
上官雪儿问道:“带了多少人?战斗力怎么样?”
斥候头目回答道:“带了五十骑,一水的白马,看样子应该是白马义从,估计是从公孙瓒手上借的。”
上官雪儿皱了皱眉头道:“附近我方的斥候有多少?”
斥候头目道:“也有四五十人。”
上官雪儿下令道:“不用继续探了,马上把他们组织起来,就在这附近找一个狙击地点,参与埋伏。记住,斥候部不许冲杀、不用射人,专门给我射马,我不希望有一个敌人骑着马逃走!”
“是!”斥候头目转身离去,动作轻柔。
叶腾笑道:“公孙瓒也怪可怜的,自从被神州盟夺了老巢,如今可谓寄人篱下、苟延残喘。曾经驰骋草原的白马义从,如今只能无奈地消耗在围剿黄巾余孽的征战之中,还要低声下气地将珍贵的白马义从,借给一个不怎么受曹操重用的将领私用!这要是搁诸侯讨董之前,哪怕是夏侯惇想借,公孙瓒绝对抡圆了胳膊给他一巴掌!”
上官雪儿笑道:“说不定不是于禁借的,而是公孙瓒巴巴地送上门的呢。”
叶腾点头道:“嗯,这种可能性更大。”
上官雪儿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拯救公孙瓒一把,给他一块地盘,将他带离曹操的魔爪?”
叶腾遥遥头道:“还记得《三国演义》中,刘备在徐州收留吕布之故事吗?最后徐州成了吕布的了。公孙瓒也是一个只崇信武力而不相信仁慈之人,当他还是右北平太守之时,就敢跟幽州牧刘虞对着干。你说,你要是给他一块地盘,他会不会想方设法连你没给的一并夺了呢?”
上官雪儿点头道:“有可能!”
叶腾道:“可惜,曹操的掌控力太强了。要是把公孙瓒弄到刘表那边去,保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能给刘表添不小的乱!”
上官雪儿白了他一眼:“别再胡思乱想了,于禁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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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于禁再挥马鞭,恨不得飞到钜平县内。
现在的绑匪真是胆大包天,自己好歹也是兖州刺史曹孟德麾下大将,居然绑到自己头上来了!
难道是黄巾余孽对自己的报复?
看来,还是大意了。若能在出征之前,将父母妻儿送到濮阳去,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啾啾啾…”前方狭道两边,一阵箭矢覆盖。
原本以为只是绑匪的求财或报复,于禁还真没想过他们敢直接对自己这个地级武将下手。
奋力拨开两支飞向自己胯下战马的箭矢,可惜,于禁的武艺也仅限于此,还没到同时拨开四五支箭的程度。飞向后腿的箭矢,还是让战马倒下了。
于禁敏捷跳开,以免被战马压在身下。向后扫了一眼,五十骑白马义从的战马,也大部分向地上倒去,看来敌人是处心积虑地对付自己!
于禁大喝一声:“弟兄们,冲出这条狭道,然后冲向路右侧的山林!”
应该说,于禁的决策是正确的。
可惜,下一刻,叶腾、典韦、上官雪儿已经骑着战马自路边冲出,与他们同时冲出来的,还有十九骑入阶武将!
于禁的前方是典韦、后方是叶腾,上官雪儿则带着部下扑向失去战马的白马义从。
“杀!挡我者死!”于禁心知今天难以善了,只得奋力向典韦杀去。
“你可以试试看!”典韦自出道以来,还真没碰到几个对手。如今,一个穷途末路的地级武将,岂会放在他的眼里?纵马向前,狠狠地一记重戟,打得于禁直直往后退了十几步。
此时,叶腾恰好冲到于禁身后,枪杆轻扫,把于禁扫倒在地,然后跳下战马,一记手刀打在于禁的脑后,直接将其打晕,顺势打横扔在自己的马上。
“主公,我帮他们砍人去!”典韦轻磕马腹,纵马向残余的白马义从奔去。
叶腾则带着于禁,横枪跃马守在狭道的尽头,静看战友杀敌!
二十余个骑在马上的入阶武将,追杀五十个失去战马的初级特殊兵种,自然不用费多大的劲儿。
仅仅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白马义从全灭。而雪未央诸将未损一人,只有两三个受了轻伤。
“斥候队留下打扫战场,尽量消除作战痕迹!其他人跟我走!”上官雪儿在消灭敌人后的第一时间,向斥候头目交代了一句,即带人向叶腾迎去。
“怎么样?”看着软在叶腾马背上的于禁,上官雪儿不禁问了一句。
“放心,我下手有轻重,绝对没问题。”叶腾道。
“那就好!”上官雪儿道,“我们就此告辞!”
上官雪儿话毕,从她的队伍中踏出一骑,准备交接于禁。
“等等,雪儿。”叶腾考虑了一下,还是准备再帮她一把,“要不我帮你把于禁带回雁门,你去雁门领人即可!”
如果在昨夜之前,他可能不会多此一举。但经过昨夜深谈,叶腾对上官雪儿有了更多的理解和信任。他深知,对雪未央、对上官雪儿来说,于禁的干系太过重大,所以他有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想法。
“你有把握?”上官雪儿问道。
“万无一失!”叶腾给了个很肯定的答复。
“好!那麻烦你了!”上官雪儿面带感,总算还了一部分,叶腾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轻松了不少。
经过此番合作,两人之间的情谊和信任,都更进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