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楼顶端那座巨大的时钟,连贯地响了五声,林渺渺听见钟声便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那我先回去了。”
宗政头也没抬地回答:“等一下,我们一起走。”
林渺渺的手指顿了顿,应了一声,过了半个多小时,宗政收拾了一下桌面,将江泽叫进来,冷声交代了几句,才站起来冲林渺渺招呼了一声:“回家了。”
林渺渺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被这三个字触动。
回家?对一个没有家的人来说,真是一个奢侈的字眼。
车开进大门里,门口站着一位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她的衣着干净整洁,带着温和的笑容,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年轻许多,林渺渺在y国呆了那么多年,对y国培养出来的顶尖管家几乎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们总是能够镇定自若地应付各种形色的客人,能够把势力讨厌的上流社会女性哄得眉开眼笑,能够把男主人的衬衣熨得没有一丝褶皱,能够不动声色的将所有的事情办得妥妥当当,他们就像幽灵一般,无处不在,总是第一时间精准的探知着雇主的脑电波。
林渺渺跟着宗政进入大门,忽然觉得整个别墅都不一样了,干净整洁,有条不紊,连空气里都带着怡人的花香。餐桌上放着一束娇艳欲滴的月季花,宗政的晚餐是正统的中餐,而她的却是地道的y国料理。
手边的银器被擦得一尘不染,闪闪发亮,旁边还有一瓶陈年的红葡萄酒,不用试也知道这瓶酒正保持着最适合的温度。
林渺渺自认厨艺还算不错,但在这几天没少被宗政以“比周姐做得差远了”,“难吃”等词汇评价,等她吃过周姐做的饭后,才知道宗政的话似乎是真的……,不过术业有专攻,林渺渺异常满足地吃完晚饭,连心情都愉悦了几分,武松正小口小口地舔着盘子,林渺渺环视了一圈,发现似乎无事可做,便抱着自己的相机去折腾最近拍摄的照片。
她刚把数据都传到电脑上,房间的门就被宗政推开了,他懒洋洋地走进来,提着一个小袋子往林渺渺的桌上一丢:“林渺渺,你这几天都没给我擦药。”
哪有几天?不就昨天和今天么?林渺渺的手指顿了顿,目光扫向那个透明的小袋子,里面是几支膏药,昨天因为要去天荷园,宗政嫌弃药酒味太大,便没让林渺渺擦药。下午去上班前,她再次看见宗政半裸的身体,线条流畅的精壮后背和结实的长腿……,可惜就是青一块,紫一块,将阳性之美破坏得一个彻底。
林渺渺点头问宗政:“现在吗?”她想,自周姐回来后,总算找到件事儿做了。
宗政起身开始脱衣服,林渺渺不自然地将视线转回电脑屏幕上,宗政经常在她面前脱衣服穿衣服,早上看过一次,中午看过一次,刚刚又扫了一眼,宗政莫非想用这种方法谴责她的暴力行径?
林渺渺收回视线,心跳就开始快了起来,她默默想着,这,有点不合常理!
宗政去洗澡的时候,她一直在发呆,一开始她对宗政有内疚也有郁闷,但天荷园之后,又多了羡慕和某种奇妙的情绪,没有拒绝他的亲吻,拥抱和触摸,甚至可以说喜欢他的亲昵举动,当然前提是不演化成情=欲,林渺渺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了敲,页面便跳出了满页的搜索信息。
皮肤饥渴症……
人类需要每天进行皮肤间的接触才可以更好的发育。幼年时,林渺渺没有感受过双亲的抚爱,少年时,也没有感受过恋人之间的抚爱,直到二十岁“高龄”,她才第一次感受到这种亲密的接触。
不会轻易去拥抱别人,因为自身就缺乏拥抱,不愿意和他人分享生命的快乐和忧伤,因为她的心灵只剩下一片荒漠,分明害怕一个人独处,却没有勇气做任何的改变……
林渺渺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她好像患上了“皮肤饥渴症”,她摸了摸手腕上的肌肤,白皙细嫩,温暖干燥,但下面青色血管里流淌的血液,却冰冷而潮湿。
所以在被宗政那样亲密的拥抱后,才对他炽热的怀抱念念不舍,他的拥抱和触碰都是如此的炙热,炙热到让她毫不设防地在他的怀里安睡。
林渺渺的指尖再次敲击在键盘上:如何治疗?
sn上的消息弹了出来,林渺渺淡定地点开:找个性=欲旺盛,看着顺眼的男人试一试!你要是不喜欢男人,女人也可以!师姐……,你肯定还是处=女吧?最好找一个经验丰富的……
林渺渺:……
浴室的门“哗啦”一声被打开了,林渺渺的回头望了一眼,迅捷地将网页和sn统统都关掉,连浏览痕迹,聊天记录都清除得干干净净。
宗政将擦头发的毛巾随意丢在一边,往床上一躺,脸侧向林渺渺的方向,他没说话,但眼眸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林渺渺习惯用面无表情也掩饰自己的真正情绪,她面无表情地起身,取了一支药膏,开始看说明书,宗政斜躺在床上,目光有点沉:“不愿意?”
林渺渺将说明书丢回桌上,淡淡回答:“没有。”
宗政盯着她审视了一番,口气多了几分恶劣:“我最讨厌你板着个死人脸。”
林渺渺的表情微微裂了条缝,宗政翻身将站在床边的林渺渺拉到床上,对着她的脸颊就是一阵揉,林渺渺拍开他的手,眼角都快抽搐了:“在床上给你擦?”
宗政忽然笑了起来,慢悠悠地将身上的浴袍脱掉,语气轻佻地盯着林渺渺:“你在床上给我插!”
林渺渺的表情毫无变化,宗政遗憾地想,调戏人最郁闷的情景就是,调戏完对方,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ps:请参考作者的经历!)
乳白色的药膏被林渺渺涂抹在手指上,然后再转移到宗政的小腹,林渺渺才刚用手指揉了一圈,离小腹不远的地方忽然就鼓了起来,林渺渺的手停顿了几秒,然后目不斜视,面无表情,专心致志地继续揉小腹的那块淤青。
宗政盯着她的侧脸,忽然从床边取过自己的手机,咔嚓咔嚓就连拍了几张,林渺渺扭头看他,宗政笑眯眯地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看:“这是证据!你对着我……,脸红了。”
近距离地连拍了五六张,画质很清晰,画面上她低着头睫毛在眼底扫出了一片半月的阴影,她脸上虽然没有表情,却无端有一种柔软秀美的感觉,因为灯光的原因,照片上其实看不出来她是不是脸红了,但林渺渺自己心里明白,脸确实有点烫,她正准备毁灭证据,宗政就将手机夺了回去丢到一边,他撑着身体将跪坐地林渺渺拉向自己,炙热的呼吸很快就贴上了她的唇,辗转吮=吸,林渺渺闭着眼睛想:要不要治疗呢?
身下的女人到底愿不愿意,宗政自然很清楚,今天他们接吻了很多次,除了林渺渺回应的那一次,其他时候她都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但现在却不一样,她虽然没有回应,但却有一种默认和犹豫的柔顺,这种结论几乎让他心潮澎湃,他翻身压在她身上,她也顺从地倒了下去,宗政加深着这个吻,手指急切地握住了她的胸口,才刚隔着布料和胸衣揉了一下,就被她推开了。
林渺渺尴尬了一秒钟,云淡风轻地说:“继续擦药。”
宗政滚烫的目光撞上她清明淡漠的黑色眸子,眼眸中翻滚的炙热情绪倏地沉了下来,不冷不热地躺了回去,林渺渺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只轻轻抿了下唇,垂着头继续擦药。
之后的几个小时,宗政都没跟她说一句话,林渺渺心情也不怎么好,就算她愿意接受治疗,但也要循序渐进吧?而且她不是师妹那样的人,愿意找很多人尝试,最后挑出一个最适合自己的,她只想找一个男人,一次成功,然后终此一生。
宗政,似乎并不是一个好人选,不顺他的意,就整天摆脸色,以后少不了要吵架打架,林渺渺一想就觉得头大,可除了宗政,她连个备选都没有。
十点钟林渺渺按时上床睡觉,她躺在床上拥着被子,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宗政在擦完药后就去他的拳击室挥发多余的精力了,她在床上翻了快半个小时,都没睡着,又翻了一会儿,卧室的门被推开了,脚步声径直往浴室走去,过了十多分钟,浴室的门被拉开,脚步声走向床边,房间里陷入了黑暗。
床沉了沉,被子被掀开了一角,微凉的空气和他滚烫的体温一起涌了进来,宗政平躺在床上,躺了一两分钟就把手搭在了林渺渺的腰上,将她带到自己怀里,装睡中的林渺渺非常配合地窝在他的怀里,还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睡意很快涌了上来,没几分钟她就迷迷糊糊了,模糊的感到脸颊痒痒的,然后是脖子,再然后是胸口。
林渺渺含糊又轻细地“嗯”了一声,想警告骚扰她的人,但这样的警告似乎更像一种暗示和诱惑,宗政毫不犹豫的将手探进了她的胸口,在摸到胸衣时,他的手指转向后背,摸摸索索地折腾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传说中的后背暗扣,宗政又摸回前面,总算找到了前扣,胸口的最后屏障立刻崩开了,一团如绸缎般的触感划过他的指尖。
在拳击房练了一晚上,宗政本来挺累的,可怀里一抱着林渺渺,火气又涌了上来,他也没想怎么着,最多也就摸一摸,但林渺渺睡得很沉,一直都没醒过来,宗政自然越摸越肆意,越摸浑身的血液就往下涌,直到将她的右胸都攥入掌中,他似乎才稍微满足了一点。
他轻轻摸了两下,捻动着她的顶端,想到某个黑夜中唇齿间的触感,宗政将她半解的睡衣彻底敞开,将唇贴了上去,用舌尖卷着顶峰吮=吸。
林渺渺本能地扭动了一□体,再次发出了那种轻细又魅惑的单音节,宗政几乎将半个软绵都纳入口中,顶端在他的舔舐下很快就挺立了起来,他脑子忽然想起白日里林渺渺那双优美纤长的手,肌肤滑得像精细打磨后的暖玉,隐隐看见藏于表皮下的青色血管,手指纤长,淡粉色的指甲修剪成精致的半圆形,优美得像艺术品。
宗政的手掌顺着她的手臂,在黑暗中抓过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猛地吸了口气,吐出的呼吸悠长又炙热,她的手只是这样碰一碰,让他浑身的血液都要躁动得倒流了。
宗政一把就扒下了身上最后的布料,抓着她的手,再无任何隔阂地按在自己的肿胀的部分,她的手指有点凉,这个温度让他异常舒适,揉了两下,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朝着那一点凝聚,让他肿胀得几乎要爆炸了,欲=望驱使着他包住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的粗=硬,上下撸=动了起来。
如果这样林渺渺还没醒,她不是睡着了而是昏死了,她的意识刚舒醒,耳边就传来急促低沉的喘息声,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胸口,那里一阵凉一阵热,他的口腔含住或者舌尖舔过时,烫得她身体都颤抖了一下,他的唇舌抽离时,冰凉的空气拂过潮湿的胸口,汗毛都竖了起来。
愣了几秒,林渺渺终于反应过来,宗政在对她做什么,本能的就要抬腿,挥拳,但等她发现……,她的手被宗政紧紧裹着,快速地上下滑动,手心里的物体像烧红的铁块一样,烫得她不知所措,林渺渺僵在床上,有湿滑的液体从顶端顺着她的指缝流淌着。
“你……,你放手。”林渺渺的声音都在微微的颤抖。
宗政一见她醒来,抬头吻上了她的下巴,第二吻他终于找准了位置,堵住了她的唇,将自己的舌尖送了进去,热情地和她交换着液体。
林渺渺脑子里乱成了一团,完全不知自己该怎么办,他的粗=硬在她的掌心有力地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带着电流,让她的身体都失去了感觉,世界只剩下他的吻和在她手心里疯狂滑动的,像热铁一样的事物。
宗政骤然急促地喘息了几声,卷着她的舌尖疯狂的吮=吸,手被握得更紧了,从顶端一直滑动到最底端,然后从最底端又急速地冲上来,数次之后,滚烫的液体从那里喷射了出来,溅射到她的腰,小腹,连胸口和脖子似乎都沾染上了,林渺渺再一次肢体僵硬。
宗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但他的手掌更加用力地包裹她的手掌,紧紧地攥着自己的粗=硬,林渺渺如同被定了身一般,每一秒钟都觉得过得很慢,握在掌心的事物不断跳动喷射,似乎过了很久很久,宗政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摸到枕边的遥控开光,将头顶那盏水晶灯全部打开,林渺渺闭着眼睛,像一条被冻僵了的鱼。
宗政温柔地用舌尖舔着她的唇,包裹着她的手,一下下的抚摸着自己略显疲软的事物。
“你,你还要干什么……”林渺渺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唇刚刚动了动,他的舌尖似乎就趁机滑了进来,她睁开了眼睛,目中全是无措,她甚至不敢动,她的小腹胸口,和脖子上都被溅射到了某种让她快崩溃的东西,液体还在顺着她的肌肤流动,她浑身的关节都随之石化,完全失去了自主活动的能力。
宗政终于放开了她的手,林渺渺还没来得及舒一口气,宗政就将自己手上沾染的液体全擦到了她睡衣的大腿上。
他翻身压到她的身上,继续吻她,他的手掌沿着她的腰线一直滑到她的胸口,捻动着她挺立的顶端,他的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她的脸,不论是林渺渺的反应,还是因为刚刚在她的手中释放,宗政的心情都非常的好。
她黑亮的瞳孔湿漉漉的,里面溢满了茫然和慌乱,粉红的唇瓣被他吮=吸得嫣红,微微颤抖着,像一只可怜又可爱的小兽。
“要吗?”他俯得极近,声音低沉暗哑,他望着她,狭长的眼睛里多了许多温柔怜惜的情绪,与她湿漉漉的眼瞳只隔了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她和他的睫毛似乎都交织在了一起,林渺渺慌忙闭上眼睛,鼻尖全是某种陌生又让她慌乱的味道,她半死不活地躺着没动,只要一想到自己浑身都是……,就石化得欲哭无泪。
“要吗?”他舔了下她的唇。
林渺渺颤抖地回答:“我要,洗澡。”
宗政的柔情瞬间黑化,他冷哼了一声,掐了下她的胸口,将手上没擦干净的液体一股脑地抹在她的胸上,林渺渺浑身都跟着颤了颤,他的手指捻动着挺立的珠子,因为湿滑,触感比任何一次都要清晰,那种感觉像电流一样,让她的身体不断轻颤,唇再一次被宗政堵住,林渺渺含糊地嚷了一句:“我……要,洗……”
宗政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怜兮兮的林渺渺,她似乎连动都不敢动,宗政忽然觉得有点有趣,掀开被子将她抱了起来,往浴室走,他把她放在浴池里,等头顶的水哗啦啦洒下来,林渺渺才觉得自己的肢体开始慢慢恢复了。
但很快她再一次僵住了,这会儿她才发现自己是袒=胸=露=乳,林渺渺捂住自己的胸,愤愤地瞪向宗政,这一看她又僵住了,为什么他会是裸=体……
宗政微笑着问:“我帮你洗?”
林渺渺的唇动了动,移开了视线,宗政大约心情不错,没再故意找她的麻烦,旁若无人地把自己洗了一遍,他一边穿着浴袍一边问:“真的不用我给你洗?”
林渺渺沉着脸,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请你出去。”
宗政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浴室,等他走了后,林渺渺才真正放松下来,洗完一遍,她正在洗第二遍,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宗政倚在门口,上上下下,肆无忌惮地打量个不停,林渺渺捂着胸猛地坐到水里,怒视着他。
宗政闲闲地问:“有什么好挡的?你还要洗多久,半个小时了!”他走了进来,站在浴池边,从上往下打量着她,叹了口气:“你就算挡住了,我也会自动脑补成高清=无=码的……”
林渺渺:“……”浴池里的水并不深,只有半米高,林渺渺悲剧的发现,其实也挡不到多少。
宗政开始解浴袍的衣带,林渺渺不安地往后缩了缩,她现在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她还没有彪悍到能赤身裸=体和宗政肉搏的地步。
“你干嘛?”
“我想……,再来一次。”宗政将浴袍往支架上一丢,一脚就踩入水中,双腿间肿胀的某物晃得林渺渺眼睛都快花了。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他的……,明明就晃了一眼,但她一定是被宗政的高清=无=码给影响了,脑子里好高清=无=码啊啊啊啊!连上面根根贲起的静脉血管都那么的清晰,过了几秒,她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跟受了惊的兔子一般瞪着近在迟尺的宗政:“什么再来一次?”
宗政在她面前半跪了下来,抓着她的肩吻向她的唇:“像刚刚那样的,当然你愿意用别的地方我更高兴……”
林渺渺后悔得想放弃治疗了,能不能别这么快的节奏?就算她彪悍的裸=体把宗政揍一顿,以宗政死不罢休的精神,到底谁吃亏,真说不好。林渺渺双手抱胸往后缩了缩,宗政抓着她的一只手摸向自己。
“我不要,我……”林渺渺使劲摇头,她捂胸口的手本就少了一只,再这么一摇,宗政看得口干舌燥,低头就吻向晃得正欢快的双=峰。
之前那一会儿,林渺渺刚醒,被一连串变故弄得脑子一团浆糊,后来虽然他也摸和亲她的胸了,但那个时候也很混乱,其实现在也好不到哪去,她一样很混乱,林渺渺再次石化,手上自然也使不上力,白嫩的手被他的手包裹着轻易握住了他的肿胀。
宗政一直捕捉着她的反应,见她浑身都紧绷着,吐出了嘴里的顶端,轻轻啄了啄她的唇:“别紧张,我不会对你怎样……,就借用一下,别那么小气……”
林渺渺嘴角抽动了一下,不会对她怎样?别那么小气?
林渺渺一直僵硬着脸,宗政的唇在她的唇上,颈窝,胸前游走,手下可没一点儿懈怠,他表现得很急切,吻也变得越来越粗暴,吮=吸轻咬,在她的颈窝,锁骨上留下一连串的吻痕,林渺渺茫然地想,她明明只想要拥抱和不带情=欲的抚摸而已……
这算是治疗费么?
这样治疗真有用?她脑子里乱成了一片。
放个小剧场:
之四
宗小政一连好几天都守在水边,脾气越来越暴躁,吓得森林里的小动物,都不敢过来喝水了,过了几天,宗小政望穿秋水也不见小白老虎,他觉得自己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要主动出击,但又担心错过了小白老虎,于是他在那天小白老虎来喝水的地方,连续按了一圈爪印,表达自己对她的好感。
然后,宗小政雄赳赳气昂昂地在森林里召开了一次小动物恐吓大会,逼迫着所有的小动物帮他留意那只小白老虎,宗小政自己则去了别的森林里转悠,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在另一片森林里找到了小白老虎。
她正在睡觉,白白的身体趴在圆圆的石头上,浑身的皮毛油光水滑,真可爱。
宗小政蹲着石头边,忍不住伸出爪子,好想摸摸她……
林小渺很快警觉地睁开眼,看见宗小政,她想起来了,这是那个只爱吃兔耳朵的挑食老虎。
宗小政见小白老虎醒了,伸出的爪子没摸到,只好挥了挥,热情地邀请道:“我那片森林里的兔子特别好吃,我家也特别大,我的窝也特别干净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