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政老公,你太坏》
第2章
蓝紫韵静静地坐在床沿上,屋子里很静,连针落地的声音也能清晰可闻,她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那枚不值钱的戒指,围绕在身边的那股清冷淡淡柠檬香味越逼越近,渐渐地缭绕在她的鼻冀处,男人的身体倾向了她,他粗厚的指腹悄然摸上她纤长的脸颊,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磨婆娑,慢慢地,那修长的指划过她光滑的额角,漂亮的眉、眼。//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挺直的鼻梁,停留在了她如花的唇瓣上,他用指描画着她的樱唇,一下又一下,颤粟间,紫韵无法忍受一个陌生的男人如此对待自己,她不想承受,真想倏地站起身,扯下自己眼上的红丝巾,狠狠地甩这个轻薄自己的男人一巴掌,可是,她的脑海里划过这样做的千百种后果,父亲与佩姨惨不忍睹暴尸荒野画面让她望而却步,她知道自己不能,她不能只顾自己,而不管父亲与佩姨的死活,她知道一旦放任这个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她的一生也就完了,可是,她无路可走啊!
一口吞下了喉间灼烈的苦汁,狠狠地握紧着手中的那枚戒指才能阻此自己挥开身边的这个男人而逃离出屋,逃离这荒唐的一纸契约,逃离她荒唐的人生。
蓝紫韵挨他很近,所以,能感受得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清冷气息,那气息很冷,冷得她心发憷。
由于紧张,她很难配合这个陌生的男人,由于心里不甘,所以,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牙关,就好象要守住自己内心深处的最后一道防线,长指在她唇边描绘了一圈,在撩拔一阵后,蓝紫韵仍然无动于衷的时候,男人的呼吸声渐渐浓浊,皮肤渐渐滚烫,紫韵的冷淡终于让男人失去了耐性,他好象不是一个会有耐性的人,倏地,手掌紧紧握住了她的下巴,下巴处一阵痛楚袭上心头。
“啊!”紫韵没想到他会这样对待她,下颌骨处的疼痛让她被迫张开了唇,紧接着,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根长指已经塞入她唇间,进进出出,深深浅浅的地模拟着某种姿势。
那长指好象就要抵达紫韵喉咙深处,这样的动作陡地让她胃部一阵翻涌,这是一种屈辱,这个男人怎么能如此对待她?做就做嘛!还搞出这么多难堪的动作,她堂党市长千金几时受过这样的鸟气,刷地,红晕陡地飞上蓝紫韵脸颊,她毫不犹豫地挥手打断了男人的手掌,推开了身边的男人,急忙从床沿上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向了门边,门在她奋力的拉扯中,一阵小锁落地的声音传来,她急忙伸手就打开了那道凉薄的门扉,往屋外明亮的世界跑去,那是她心向往的世界,从来都没有感觉过,原来阳光是这么的可贵,这扇门关闭着她通往幸福的路,其实,屋外很黑,她什么也看不见,不过,她就是不想呆在那屋子里,她怕那个陌生而全身透露出冰冷气息的男人,她的动作让男人僵坐在了床沿边,当她刚跑出那间屋子的时候,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就奔了过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把她扯了回来,“啪啪啪”甩手就毫不怜香惜玉给她几个耳光。
“我后悔了,我不要……呜呜呜。”紧接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那些男人是不留情的,只要她不听话,她就会被拳脚相向。
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弱女子怎么能禁得起那两个男人折腾?她纤弱的身体倒向了地面,长而青秀的发丝缠绕在地面的青草上,甚至还沾染上了泥屑,然而,她坚强地咬紧牙关默默地承受着。
她咬牙承受一切的倔强模样让一个男人尽收眼底,男人身材高大,头发蓄得很长,夜幕下,看不清他的脸孔以及表情,只能隐约看到头发横过眉角那对幽深而晶亮的黑眸,只见他手指尖夹着一支香烟,烟头的猩红在他的唇间一明一灭,他的眸光一直就凝睇着那个在青草地上挣扎的女人,眼眸中那抹诡光藏得很深很深。
挣扎,抗拒,不从,是否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当然不能。
紫韵被带回了那座豪座,瞎子女人坐在窗台边的贵妃椅上,手中端着一杯红酒,整个身子不停地摇晃中,脸孔几乎表情,只是张着一对空洞的大眼望着窗外,尽管什么也看不见。
她的身后跪着满脸倔强的蓝紫韵,紫韵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让她无法逃离这里的保镖。
“妃姨,我求你,妃姨,放了我吧!”这辈子,紫韵从未求过任何人,哪怕是在监狱里的这一年,她也从来没有向任何人开过口,因为,无论岁月如何改变,她一直都认为自己身体里流着高贵的血液,可是,一年来,她受尽了人间沧桑,一年的牢狱之灾,她明白了一句话,没有一个人生来就高贵,高贵只因为父亲手里的权势,才换来了所有人对她的趋炎附势,惟命是从,当权利不再的时候,所有尊贵都将随着权利的失去而烟消云散,世人尊敬的并非是你这个人,而是你手中的权利,曾经,那些巴不得给她舔鞋子尖的人如今看到她都视为瘟神,深怕受她牵连走霉运。
她不相信蓝家就此垮掉,所以,她坚强地承受着这不堪的命运,可是,如今,如果她给那个男人上了床,她的一生也就毁了,心里再三权衡间,她还是向这个瞎子女人开了口。
“你求我。”妃姨的面容仍然没有多大的表情,身体仍然在不断摇晃着。“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蓝紫韵,那一纸借腹契约上面的名字可是你一笔一划划下的,想救你父亲出狱,就得做一番牺牲。”
“妃姨,你也有儿女是不是?难道你忍心看着他们跳入火坑?如果是你的子女也遇到了我这样的事情,你会这样忍心吗?”蓝紫韵只是想用母性温情打动妃姨而已,没想到,妃姨听了她的话转眼间勃然大怒,她从沙发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脚踢向了紫韵。紫韵微微挪移了身体,让她那凌厉的一脚并没有踢实处。
妃姨象疯了一样,嘴里还唠叨着“我就是一孤寡的女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实告诉你,上头要办你的父亲,想捞你父亲出来不容易,如果你错过这一次机会,蓝天海将囚禁一生,你知道你父亲犯了什么事?滥用职权,贪污受贿。”“受贿”两个字妃姨咬得极重。“不,我爸爸才不会,他是被冤枉的。”在紫韵的心目中,她的父亲一直都是那么的优秀正直的人,她记得很多次,好多人在过年的时候送大红包来,可是,父亲全部阻挡在外,她怎么可能受贿?所以,她绝允许别人这样说她的父亲。
“哼!”妃姨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枉冤,这两个字很好笑,你父亲贪污的是巨资,其实,你那小妈最清楚,你父亲为了保护你小妈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揽了下来,又遇到中央三令五申,严禁行贿受贿,你的父亲是撞到了风口浪尖上了。”
是这样吗?紫韵从来都没有想过父亲会受贿,而且,这件事情还是给小妈有关系,陈佩茹她害了父亲啊!按照妃姨这样说来,父亲想要走出那道铁窗的大门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此话攻破了紫韵心底最后的防线,妃姨是在社会上是混了多年的老女人,她软硬施兼,不怕蓝紫韵不就犯。
“想救你父亲,你就得生下一个孩子,履行契约上的承诺,其实,九个月眨眼就过了,即使是你生下了孩子,也不会影响你什么,东家不会说,你不会说,参与这件事情的人都会守口如瓶,你仍然可以象以前过着你美好的人生。”
妃姨的这番话等于是间接向蓝紫韵保证这件事情的保密性,她们不可能把这件事情说出去,而那个花钱让她生孩子的神秘集团更不会说,是呵!对方只有男胎,摆明了是要为家族继续香火,又怎么可能把这件情说出去呢?
紫韵跪在原地,咬紧着嫩唇,心里一遍又一遍咀嚼着妃姨的一番话,除了按照契约行事以外,可还有其他的办法。
*
美国、纽约
圣德医院
藤鹏翔入住圣德医院已经快一年了,这一年里,祝茂森医生为他做了许多的化疗,他想找一条拯救藤鹏翔的捷径,最后在他眼睛几乎要失明的时刻,还是决定做开颅手术。
日子就选定在了今天,藤鹏翔躺在了那白色的滑车上,几名护士把车子推向了手术室。雪吟站在长廊的转角处,张着一对雾蒙蒙的眼睛,一脸幽伤地目送着载着藤鹏翔的那辆车子走远,走远,他与她的距离,在她眼前无限地扩大,她抬起手,再也触摸不到了,想祝茂森昨天晚上对她过的话“这次手术风险很大,手术后发出现以下系列的后果,病人对曾经的所有一切全部记不起来,大脑就象是一个初生的婴儿,包括吃饭,生活起居都要从来学起,或者是植物人,就象是你……”停顿一下,祝茂森双说。“母亲那样。”
初生的婴儿,植物人,这些字眼都象是一记闷雷划过雪吟的眼前,她惊得险些不场就晕了过去。“雪吟,别紧张,藤兄的手术,把握很大,肿瘤并没有你母亲那么多,他一定会醒来的,只是,后果我就不敢太保证了。”
祝茂森再三向雪吟保证藤鹏翔无性命之忧,可是,他醒来后呢?或者不会醒来,这些话都象是根根寒针在捅着她的心口。
“叮咚”手术门敞开的声响拉回了雪吟游离的思绪,抬起眼帘,便看到那辆载有藤鹏翔瘦弱身体的滑车即将滑入手术室,那道即将要闭合的门让她心底患起一阵巨大的恐惧,她怕,怕那道门上以后,将是天人永隔,或者,他不曾清醒,象一个活死人一样,更或者,他就算是醒过来,却张着一对茫然的大眼记不起所有的一切,就象是当初她在“淡淡幸福”超市门口看见他时一样,不……她疾呼了一声“藤鹏翔。”大步奔向前,追了过去。她跑到他面前,弯腰执起他的手,他肌肤冰冰凉凉的,象冬天正在冬眠的蛇,雪吟的喉头一阵紧缩。
“藤鹏翔,你会好好的,手术一定会成功。”她颤抖着红唇,拼命地握紧着他冰凉的手掌。
藤鹏翔张开了眼睛,迷蒙的视线里,就算是近在咫尺,他也只能看到雪吟模糊的轮廓,为了活下去,他必须做手术,为了能够与念乃霓儿团聚,手术一定会成功的。
“雪吟,坚强一点,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还怕这一点小病吗?会成功,一定会,我不会就此离开你,离开孩子们,我们说过,还要厮守到老。”
藤鹏翔一把反握住雪吟的手掌,紧得不能再紧,他不能显示柔弱的一面,尽管他身体极其地不舒服,头疼得厉害,视力已经几乎快要为零。
“藤鹏翔,你说过的,你会为我们撑下去,你会回到我身边,回到孩子们身边,如果你食了言,上穷绿下黄泉,我都会带着两个孩子追来。”
“嗯!”藤鹏翔听了她的话,心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可是,他不能哭,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身着白袍的祝茂森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他大手一挥,几名护士心领神会便推走了藤鹏翔。雪吟的手指与藤鹏翔紧紧地纠结着,心也纠结着,一旦分离,就怕日后成了陌落,或者是两个世界的人,那样的痛椎心刺骨,有一次人生就已经足够了,所以,雪吟死死不肯放手,藤鹏翔也是,没车即使是转进了手术室门口,由于两条手壁紧紧交握只得停了下来。
“雪吟,不要这样。”祝茂森走了过来,剥开了那只紧紧交握的十根手指。
然后,他一把就抱住了快溃临崩溃的雪吟,那道门关合了,也挡住了雪吟的视线,雪吟狂躁了起来。“放开我,放开我啊!”
“雪吟,你冷静一点,你这样会影响手术成功的,时间不长,你就等在这儿,我保证祝兄会醒来,会带走你回到北京,给你一世的幸福。”
会影响手术成功,这句话终于让雪吟安静了下来,是呵!她这样吵,医生们会不能安心手术的,然后,她停止了哭泣,用着一对泪眼汪汪的眼睛望着祝医生。
“好,求你一定让他健康地与我回去,拜托了。”语气十分诚肯,这样的话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祝茂森点了点头,松开抱着她的手臂,转身就推门走进了手术室。
雪吟刚站在手术室外,看着那盏忽明忽暗的手术指示灯静心地等待着。焦急地等待着。
*
再一次,紫韵被送到了那间石屋里,她坐在了床沿上象前一晚一样静静地等待着男人的来临,记得,雪吟曾对她说过“那感觉就象是等待古代帝王临幸的妃子。”可是,她没有这样的感觉,她看不到这间屋子里的任何东西,只感觉空气潮湿冰冷,这人,与牲畜有什么两样,她就是等待着与异交配的动物一样,不能有心,无法思维,她尽量让自己不要想任何事,让自己的脑中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那就救父亲出狱,让他晚年能够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不是身后子女的义务与责任吗?
窗外传来了曲曲虫鸣的声音,让她能够模糊间感觉这是一处乡村野外,当然,那个集团选择这样的地方来完成借腹生子的事情,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瞎子妃姨说,如果她生下了孩子,这世间没有几个人知道,她还可以象以往一样过着幸福而快乐的生活,只是,幸福与欢乐这几个字,在父亲郎当入狱,在张毅背叛她的时候,早就离她好远了,傅雪吟为了救她母亲,把一生卖给了藤鹏翔,在蒙住眼睛被男人凌厉搓穿身体的那一刻,她觉得幸福离自己好远了,可是,幸运地让藤鹏翔爱上她,给了她幸福,这毕竟是圆满的结局,而她呢?不可能比傅雪吟幸运,她的人生不可能象妃姨说的那样,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幸福与欢乐就此将与她绝缘。
猛地,身体一阵空虚感传来,一波又一波的热浪窜了过来,袭击着她的四肢百胲,她不自禁地申吟出声,这莫名的热浪来势凶猛,她们为了逼迫她就范,还真是无所不用其及,在红色丝巾蒙住她的眼之前,妃姨满面笑容地递给她一砣汤药,说是滋补身体,对行房前有好处的,并说行房前喝了那个,她生下的孩子才会白白胖胖,就象是签下那一纸契约一样,她没有选择地接过了妃姨手中的碗,一口全数吞下,现在,她知道了,那根本不是滋补的药品,是什么已经了然于心。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又合上,紫韵听到了一阵索尼的脚步袭上耳膜,大约从门口的方向走了过来,步伐沉稳却缓慢,不多时,鼻染间就绕上了那股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带着薰衣草的香甜,大掌握住了她瘦削的双肩,整张脸贴到了她的滚烫的面颊上,她的皮肤很烫,整个身体就象是要爆炸开来,而他的脸却很凉,皮肤冰凉冰凉的,他的脸在她的面孔上摩娑着,冰凉的唇瓣印在了她光滑的客角上,她想一把推开他,推开这个意欲想侵犯自己身体的男人,可是,她浑身感觉无力,而他的抚摸,抚去了身体的那份灼烈,仿若还着着某种神奇的魔力,她吞咽了一口口水。
他的吻由额角,再到鼻染,最后滑至她颤抖的唇瓣,含住了她娇嫩的粉唇,吞下了她所有的呜咽与难堪。他的吻得很温柔,也很细腻,仿佛要驱赶走她所有的恐惧与不安,他的唇齿间带着一种烟草的味道,这是一个温柔的男人,爱吸烟的温柔男人,紫韵猜测着,在他极有耐性的抚摸之下,紫韵的整个身体象被一团烈火焚烧着,身体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他温柔地撬开了她紧闭的牙齿,肥厚的舌头在她的口腔肆掠。
由于他高超纯熟的技巧,让她难以自抑,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羞模糊的申吟,紫韵抬起了左手,指尖不禁触到了他的发丝,柔柔的,发质很好,这个男人一定有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还有一张阳刚的俊颜,当然,这只是猜测而已,她不希望与自己共同孕育孩子的男人,是一个秃头年近不惑的老男人,这一点,让她的整颗心放了下来,即然早已决定,也就没有必要挣扎了,即使是挣扎了,她也难逃上天安排的宿命。
衣物剥落,他的手指穿梭……“嗯!”她完全不能自已了……
这是一个懂得与女人欢爱的男人,懂得如何把女人身体撩迫到极致的男人。
滚烫的娇躯挥汗如雨,当她喘着粗气回应时,男人的唇边勾起了一朵足已能捕捉青春少女的邪肆笑容,紫韵听到了皮带扣环打开并落地的声音,接下来。
紫韵的整个身体一阵抖瑟,心口也一阵痉挚,她喘了一口气,面孔僵凝,大掌摸索着她的手指,床单上,十根手指紧紧地纠结在了一起,仿若,他就是她温柔的老公,如此爱惜她的身体,在她痛楚时,给他甜蜜的抚慰,并不是狂野而野蛮的掠夺,让她的初夜才不至于是一场梦魇。
雪白的东西从她的大腿间滑下……冰凉冰凉的……
为了救父亲,逼不得已,要承受与陌生男人十天十夜的缠绵欢爱。
他是一个温柔的男人,能够把她的身体带入那美妙的天堂,浑身燥热间,她感觉自己就是天边美丽的浮云朵朵,浑身软得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多想就此死去啊!
他要了她多少遍,她是记不得了,最后,他嘶吼了一声,象一头狂兽一样将火热的种子种在了她的身体里,她这才昏睡了过去。
当她的意识渐渐醒来,房间里安静的能够听到窗外丁丁冬冬山泉流淌的声音。
她抬手一摸,手指尖的空空如也,告诉她男人已经离去了,只是,手指上缠绕的余温告诉她,男人刚离去不久,昨天晚上,与自己缠绵了一整夜的男人走了,呵呵!多么地荒唐,她真的与一个陌生的男人整整欢爱了一夜,只是,身体的冰凉告诉她药已经过了,蒙上心窝处的不是灼烈的滚烫,而是一缕冰凉。
抬手,她扯下了自己眼上那块红色丝巾,模糊的眼帘下,这是一张不算太大的床铺,非常的简陋,只是被裖床单非常的干净,床单很零乱,上面还有一朵红色的梅花,那是她处女膜被捅破的血红,一缕阳光从前面不远处的那个小轩窗照射进来,让那朵梅花更鲜艳,它提醒着自己告诉别了少女时代,提醒着她人生的灰败与不堪。阳光在屋墙下也投下一层光影,紫韵掀开被子走下了床铺,下身象裂开了一般,痛楚袭上心头,昨天晚上,要不是那药,她绝对无法承受那份极致的欢爱,虽然,**的时候,她也享受到了那种飘飘欲仙,犹如置身云端的感觉,可是,清醒后,感觉整个身体就象是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样,全身似散了骨头架子。
她忍住大腿根部袭上来的疼痛,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个小轩窗,外面的阳光是如此灿烂,她想抚摸一下那照射进来的光芒。
刚走到那个小柱子前,不经意间,眼尾就扫到了柱子上雕刻的字符。模糊的视野渐渐能适应强烈的阳光普照,视野也变得清亮起来。
“对不起。”龙飞凤舞,苍劲有力,这三个字一下就烙进了她脆弱的心房,他是在向她道歉吗?难道他也是逼迫的吗?是这样吗?纤纤玉指抚摸着那雕刻的痕迹,紫韵的心窝处一股暖流悄然划过。
虽然,她不认识他,可是,他毕竟是要了她身体的男人啊!只是,她与他的情缘注定只有十日的纠缠,十日后,从此再无瓜葛。
*
她被保镖们带回了妃嫣的住所,妃姨见她一脸平静,对昨天晚上他们下药的事件只字不提,借腹之路有了转机,妃姨也不再逼迫她。
“妃姨,能不能让我见一见父亲?”紫韵来至妃姨的卧室,而妃姨正一个人静静地凝听着电视机里的歌声,空洞的大眼直直地望着电视机屏幕仍然是没有焦距的。
电视机画面上是蔡琴优美的歌声,蔡琴的歌声一向优美动听,听她的歌犹如在饮着一杯陈年老酒。
妃姨听了紫韵的问话,并没有及时回答,而是跟着电视机的蔡琴唱了一句“虽然不言不语,叫人难忘记,那是你的眼神,明亮又美丽,啊!有情天地,我满心欢喜。”
妃姨的歌唱得很好,只是带着蔡琴没有的幽伤,其实,她安静的时候,是一个漂亮而温柔的女人,面容虽然一无表情,但是,眉宇间有一股神韵,总感觉她心底藏着什么事情,紫韵看得出来,一个瞎了眼的女人居住在这蛮荒之地,整天与红酒为友,可见她人生的灰败与寂寞,看得出来,妃姨是一个很有故事的女人。
紫韵知道她会回答,所以,就站在门口等待着,果然,当蔡琴的声音嘎然而止,妃姨也拿起了摇控器关掉了电视。“见不到,东家去疏通关系了,要过一阵子再说,你最好稍安忽躁,得让自己先怀上孩子,要不然,一切都是免谈。”妃姨的话很是凌厉,她是一个强势的女人,其实,谁都不可撑握她的命运,她之所以今日如此寂寞,如此灰败,全是当初她一手造成。
她摸索着拿起身侧的拐杖,从沙发椅子上摸了过来,步伐落定在了紫韵的面前,手指熟练地就摸上了她漂亮的五官,指节在紫韵的脸上游走。“嗯!听说昨天晚上你表现的不错,不过……”尾音拉得老长,停顿了一下。“你心里相当清楚,说得好听点,你们只有十天的情缘,说得难听点,你们就只能做十日的露水夫妻,十日后,你是你,他是他,一切将回到原点,谁也不认识谁,所以,蓝紫韵,最好不要对他寄予希望与期待。”
妃姨这话说得相当直白了,她相信紫韵能够听得懂,当然,这也是东家交待的,绝对不能让她对他有感情。
“知道,妃姨。”紫韵答得很干脆,的是,妃姨说得很对,他要了她的身体,与她会做十日露水夫妻,可是,她们之间在十日后都会回归到原点,恐怕连他是谁,她都不会知道。
------题外话------
他是狼,他是兽,凶猛的野兽相残,是必有一伤?还是两败俱伤?
他是哥,他是弟,欧氏两兄弟都喜欢上了同一个女人,是孽缘,还是宿命,也或者是欧家难逃的劫。
两年前,欧奕晧落败,在他们的结婚那天心碎地远走他乡,两年后,心碎的男人卷土重来,兄弟对峙,夺妻之恨,手足相残,欧氏即将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精彩片段一
风雨夜。
他们站在风雨中,任漫天风雨打落在身,她对他说“欧奕晧,我不再爱你了。”
“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男人五指收握成拳,他狂怒地质问出口。
“没有为什么,不爱就是不爱了。”她淡淡地说着,一字一句云淡风清。
消失了三天,她就变了心,到底那三天三夜发生了什么事?这成了一个永远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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