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放开!”
情绪化的反对着这个野蛮男人的入-侵,无力的小手却无论如何的挣脱不开男人铁腕的冷硬桎梏。
撬开乔慕晚贝齿,厉祁深不断攀高两个人之间的温度。
被燎原般的态势迅速席卷了每一处,乔慕晚两条光-裸的小腿,都开始无力的打颤。
大脑中的意识越来越涣散,到最后,呼吸粗重的乔慕晚连自己都没有意识的勾-住了厉祁深。
那样子就好像是在大海落了水的人一样,抓住了一根可以让她不下沉的浮木。
呼吸都交融到了一起的两个人,感受着乔慕晚生涩的缠着自己,厉祁深的眸光,越发的深邃了起来。
突然抱起乔慕晚的身子,他不规矩的手跟着加入了进来。
刚刚洗过澡的身子一凉,让脑袋昏昏沉沉的乔慕晚,暂时有了一点儿意识。
惊颤的敛下睫毛,她发现自己浴袍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这个男人给解开。
对开襟的浴袍大敞开,没有带胸-衣的软雪,盈白而耀眼,盛开的红梅,更是诱-惑着男人暗沉的眸光。
寻着平坦的小腹看去,男人的眸光落在了完全能勾起他欲-望的地带。
看着这个磨人的女人穿着自己为她准备的黑丝,他的眸,喷火一般的炽烈。
唇齿间还在翻天覆地,乔慕晚白-皙的肌肤,因为敞-露在空气中的缘故,已经泛起了一层粉色的小颗粒。
在难以自拔的纠-缠中无法全身而退,膨胀的火焰,越发迅猛的粘合着两个人。
架起乔慕晚的身子,一把就推到了沙发上,厉祁深伟岸的身躯,遮挡住室内光晕的俯下。
“叮咚!”
一触即发之际,不适宜的门铃声,催命一样在空气中浮动开。
厉祁深紧涩的瞳仁一滞,但并没有因为受到门铃声的影响,他俯首,再度纠-缠起乔慕晚。
被取代了全部的呼吸,她吃痛的闪躲着。
“叮咚、叮咚……”
没完没了的敲门声继续响起,大有一副你不开门,我就一直按下去的意思。
在旖旎的撩-拨间,乔慕晚伸出手,用力的推着厉祁深。
“唔……有人,放开我!”
这一刻,乔慕晚不知道自己该庆幸有人按了门铃,还是该紧张。
她既怕厉祁深对自己的侵犯由浅加深,又怕外面的人会发现自己这样不自重的和男人独处一室。
越想,她心里越是慌得厉害。
不以为意的男人,一张在灯光折射下,从容依旧的脸,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的亲吻着乔慕晚。
门铃被按想的声音越来越大,乔慕晚的心脏都悬到了嗓子眼里。
“厉祁深,你别再过分了,我……我不想我们的样子被别人发……唔……”
断断续续的话,已经不再连贯,在涣散理智的惊恐中,乔慕晚紧咬住牙关,对厉祁深的舌,咬去。
厉祁深蓦地闷痛一声,在他皱起眉的瞬间,乔慕晚炸了毛一样的牟足劲儿,一把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又气又恼,她羞愤的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起来,把这样一副见不得人的窘迫样子,全部都遮掩住。
气得腮帮子圆圆鼓鼓的,乔慕晚拿起沙发上自己的包包,想也没有想的往玄关那里走去。
“叮咚!”
听到那一声几乎可以震碎她耳膜的门铃声,她倏地止住了步子。
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窘迫的状况,刚避开了厉祁深这个洪水猛兽,还要面对这个与自己只有一道门之隔的人的异样眼光看待。
如同在夹缝中生存一样让自己不安,乔慕晚脸红脖子粗的扯开嗓门——
“厉祁深,你这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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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浴袍的躲在厉祁深的房间里,乔慕晚本来打算去客房待着的,却被这个男人强行带来了他的房间。
安抚好了使着小性子的女人,厉祁深黑着一张脸的去开门。
房门被打开,肖百惠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的盯着自己的儿子。
这外面下着大雨,自己的儿子就这样艮了吧唧的不给自己开门,不知道的以为自己的儿子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煞有其事的打了个哈欠,穿着家居服的厉祁深,慵懒的伸展着腰。
“妈,您怎么来了?”
白了一眼和自己装腔弄事儿的儿子,老太太提着一篮子的笨鸡蛋,进了厨房。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还真就觉得自己成了年,我这个老太太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
“和我你还装啥,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你那点儿花花肠子,我还看不出来!”
知道自己的儿子就是不愿意给自己开门,才这么磨磨蹭蹭。
越发不悦自己儿子对自己这样一副态度,肖百惠放下篮子以后,又去门口那里拿自己换洗的衣服。
看着自己母亲像是搬家一样的拿着大包小裹,厉祁深抬手揉了揉眉心。
“妈,您到底要干嘛?在这里长住?”
“还能干嘛,过来给你做饭呗,张婶家儿媳妇最近几天生产,她去医院照顾儿媳妇了,没空给你做饭,我这不怕你上下班没饭吃嘛,我一天天的也闲着没事儿,你爸还烦我,我就来这里给你做饭好了!”
厉祁深一个头两个大的听着自己母亲的碎碎念,原来不止自己受不了她,连她自己的老伴儿也受不了她。
“长住倒不至于,你爸没我,他也絮烦着呢,我待几天,等张婶回来我就走。我把我的东西都带来了,我这几天就住客房,负责你的饮食起居。你呢,也就别给我整什么不耐烦的样儿,你要是嫌弃我,你就等着找一个比我还能唠唠叨叨的媳妇过日子吧!”
说着话的同时,老太太趿拉着拖鞋,挪着小碎步子,拿着她的洗漱用品进了洗漱间。
听着自己的母亲说要在这里住下,黑着脸的厉祁深,额角的青筋都要弹开了。
思忖着要怎样掩人耳目的把乔慕晚送走,洗漱间里“啊!”的一声传来了老太太的尖叫。
“儿啊,你是在家里藏女人了吗?这姨妈巾是打哪里来的?”
看到垃圾桶里的卫生棉,肖百惠炸了毛一样的喊出了声。
被自己母亲的声音喊得头痛欲裂,他知道自己现在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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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说说,你卫生间那里的姨妈巾是哪里来的?别告诉我是你来了生理期!”
坐在沙发上,老太太有鼻子、有眼儿的怒瞪着无视自己的儿子。
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老太太以为厉祁深是要润润喉,给自己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却只见厉祁深完全无视她,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给她。
被自己的儿子不待见,老太太气恼的夺过他手里的遥控器,关了电视。
“我告诉你别给我继续装,你有女人这件事儿,你瞒不住我的!”
任由谁都说自己的儿子是弯的,但他老太太清楚,这个浑犊-子就是装。
现在好了,连女人的东西都搞出来了,她更加坚信自己儿子有了女人这件事儿。
“我说了,这是一个过路的女人,借用了家里的卫生间,至于您想怎么想,我左右不了!”
“借用卫生间,一个女人好端端的借用你一个大老爷们的卫生间干啥?”
四下瞄了一眼,除了卫生间垃圾桶里的卫生棉以外,老太太并没有看到其他什么属于女人的东西。
“你还不给我说实话是不是?”
这次,厉祁深直接抬脚起身,踩着拖鞋走开。
“嗳,你个小犊-子,我……我去你楼上找!”
说着,老太太快厉祁深一步,直接上了楼。
在厉祁深房间里坐立不安的乔慕晚,一会儿站起身,一会儿坐下,还时不时的在地上来来回回的徘徊。
她刚刚听到了楼下那声大叫,也知道那声大叫是厉老夫人的声音。
只是,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允许她出门解释。
有了之前几次碰面的事情,估计就已经让老太太误会了她和厉祁深之间的关系,再加上她这样突然出现在他私人住宅这里,她就算是跳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握紧的小手都要拧出汗丝儿来了,她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还能不能走出这个别墅。
“噔噔噔!”拖鞋与楼梯摩擦的声音传来,掷地有声,在寂静的别墅里,显得尤为清晰。
越想气越不顺,肖百惠来势汹汹,一副捉-歼的架势的往厉祁深的房间那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