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马老虎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连孙大福也死死盯着苏小露,一副老色狼的样子。
瞧他们那脸上的神情,就知道没怀好心思。
本来,苏家两姐妹的绝丽姿色可不是一般的女孩能比肩的。
不说这些常年在女人堆里打滚的流氓混混,就连同林风本人都被苏小露的绝丽所迷住了。
现在,他见这两个大流氓的眼光都肆无忌惮的盯着苏家两姐妹,心里就来气了。
特么的,苏轻暖是我的贵人,苏小露是我钦定的女朋友,任何人也不能打她们两人的主意。
你们这些人渣算什么东西,怎么可能打她们的主意。
他立即挡在苏轻暖与苏小露的前面,冷声对孙大福说道:“孙大福,你们只是来找我的麻烦,就冲着我来,这事不关她们。要不,咱们到外面去解决一下,行不?”
这酒店里面被这些流氓一搅合,哪里还能做生意啊。
再说,他都拥有神行百变的身法,及神力在身,怎么可能还会怕这些普通的小流氓。
“呵呵,小子,我没找上你,你倒是先送上门来了吧。”孙大福不怒反笑。
本来,他只是想敲诈星海酒店一些钱,哪知这个不长眼的小农民竟然要出头,那就行,先让人打趴这小子,借以杀鸡儆猴。
到时,再一威胁,相信这两个丫头片子会顶不住,就会拿钱买平安。
”林风,你识想点,就赶紧退下,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王大龙在一边劝道。
他认为,这个林风能让自已叔叔罩着,肯定还是有一定的关系在里面。
他也是看在叔叔王长贵的面子上,才劝着林风。
现在,事情闹大了,从他的两千块钱,闹到马老虎口中的十万块钱,这样的场面,连他大舅哥孙大福也无法控制的。
“你算哪根葱,给老子滚,别碍着老子的视线,老子还要看美女的。”
哪知,马老虎一言不合,就冲着林风大喝一声。
因为林风挡着他的视线,看不到苏轻暖那如花似玉的脸庞。
刚才,他一看到苏轻暖与苏小露,心里就自然而然地生出一股邪念,恨不得现在上去,扒光苏家两姐妹的衣物,进行非礼。
虽然他也听说过星海酒店的老板是个很漂亮的女子,但因为从来没有接触过,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女老板竟然是一个如此惊艳的妙龄女子。
接着,他又对苏轻暖淫笑道:“当然,苏老板,如果你们不肯出十万块钱,那么你们两个人就让我睡三天,怎么样?”
“你……”
苏轻暖气得俏脸发白,竟然说不出话来。
她没想到碰到这样让人恶心的人,让一向镇定自若的她都有些不淡定了。
如果有可能的话,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挖掉马老虎的那一双三角眼。
那双眼睛太色了,看着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苏小露也气柳眉倒竖,暗中拿出手机,准备拨打电话。
她是想叫人来解围。
她不相信,在同乐镇,这些流氓还能只手遮天。
至于那些保安们个个气得满脸通红,却不敢动手。
因为这些混混只是同乐镇一小部份的地痞流氓。
若双方发生冲突,另外三个大佬的二三百名混混肯定也会跟着过来闹事。
到时候,一顿打砸之后,这星海酒店就不用开了。
”哈哈,对,若不出十万块钱,那就陪睡三天。“
”虎哥,你睡了之后,可不能忘记我们这些兄弟啊。“
”虎哥,预祝你夜夜做新郎啊。“
一些同样色迷迷的小混混们则兴灾乐祸地在后面起哄。
”怎么样,苏老板,我马老虎在这一带可是说话算话的,如果你不肯出十万块钱给我们,那就只有一个条件,陪我睡三天。对了,过一分钟后,我就要加价,要陪睡五天,再过一分钟,就加价到七天,以此类推……“
马老虎肆无忌惮地狂笑着,一双三角眼却死死盯着苏轻暖的脸蛋,恨不得眼睛里面伸出钩子来。
他知道,自已算是吃定了苏轻暖这个弱女子。
要怪就只怪苏轻暖太漂亮了。
没办法,漂亮的女人,永远是男人们的猎物。
当然,只是有实力的男人。
马老虎承认自已的实力不如其他三个大佬,但在大多数普通人的面前,还是有着让人难以撼动的实力。
再说,他也派人打听了星海大酒店的背景,无非就是东江市的一个小家族而已。
要知道,他们四兄弟的靠山可是东江省第一家族龙家的势力。
所以,对于一个小小的苏家,他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至于,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他可是吃定了的。
”我推你玛麻痹。“
林风终于忍不住了,用力拨开身前的保安人墙,朝最近的马老虎奔过去。
啪……
一道极为响亮的耳光在马老虎脸上响起。
立即,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全部瞧着这一幕,眼光充斥着震惊与不可思议。
马老虎,出道二十多年,随着李新胜在东江市打拼十多年,最后功成名就,回到同乐镇开起大型赌场,手下有五六十名弟兄,是同乐镇四大天王中之一。
可现在,居然被人打了一个耳光。
这个人还是一个小农民。
这是一个有着怎样震憾的视觉冲击力的画面。
小农民敢扇同乐镇四大天王之一马老虎的耳光,相信,不用明天,就会传到同乐镇大街小巷,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你敢打我?……“
马老虎一手捂着有些红肿的左脸,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林风,喃喃念道。
”对,老子就是打你耳光了,老子不但要打你,还要踢你。“
林风愤怒地说道。
随后,抬起一腿,一招毒龙出洞,快速无比地朝马老虎腹部踢过去。
他还是好心意,没有去踢对方的下身,不然,肯定会废掉马老虎。
马老虎本来也是一个打架能手,身手敏捷,但对于林风这一踢,竟然无法躲开。
砰的一声,他感到自已好象被一台汽车所撞到,身子竟然朝后面横飞过去。
撞翻几个手下,就仆倒在地上,竟然站不起来。
并且,左胸膛传来一阵剌痛,心想,这家伙好大的腿劲,这下只怕断了几根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