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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第六十六章(1 / 1)

()终于坦白

老头听罢点头问道:“这是一种新的诗体,给我们说说它的格式。//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锦书有点郁闷,这到底是考校自己呢,还是让自己传播文化呢?不过看到皇帝都对这位国师大人颇为尊敬,她还是听话一点比较好,便如实的将平仄韵脚,七言五言律诗神马的统统的跟倒豆子似的说了一通。

国师大人捋着胡子说了句:“这必将成为一种新的诗歌形式,流传千古。”

这么高的评价,谁还会再去怀疑什么?就算是王家,那也只好紧闭嘴巴,他们是想造反,可也没认不清形式,国师那是谁?掐指便能知过去未来的人,他们惹不起!

锦书大大方方的受了,反正他说的也没错,确实是流传千古了,不过锦书还是想问一句:“您有没有兄弟?”

国师一愣,接着哈哈大笑道:“本国师姓曾,还有一位弟弟,云游四方,据说还收了一名好弟子。”

当真是兄弟啊!

“本国师还有事,你以后有时间可以去星辰楼找我。”

接着又用仅仅是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对你所说的信仰很感兴趣,有时间,我们一起探讨探讨吧。”

“咳咳,一定一定。”

锦书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已然不一般。

“如此,对于朕的决定,你们可还有异议?”

“皇上英明,臣等无异议。”

回去的路上,锦书与柳书卿共坐同一辆马车,气氛有些怪异。

锦书紧紧的靠着马车的一头,柳书卿黑着一张脸说道:“过来。”

声音不可谓不大!

锦书小走两步,忽然马车一个急刹车,锦书猛然一个趔趄,朝着柳书卿怀里扑过去,好死不死的,柳书卿的两只爪子居然放在了她的胸口。

虽然她是用长布裹着,看是看不大出来的,可是这摸若还是摸不出来,不说柳书卿可以重新做人去了,她也可以回炉重造了,做女人也做得太失败了!

柳书卿双手像是生了根一样,黏在那里死也不肯挪走,锦书心里颇为气恼,冲着外面驾车的小厮就是一通乱吼:“外面怎么回事?你是怎么驾车的?这点事都做不好!养着你吃干饭的啊?”

柳书卿觉得自己身体好似有一团火在烧着,那受伤的手笔不知怎么回事居然能感觉到什么了,双目放光的盯着锦书的那里,这还是他第一次碰触女人的那个地方,没想到,摸着果然挺舒服的。

外面小厮心情沉重,没想到一向温和的杜公子也有发飙的一天!只是,这是主子吩咐的,他也没胆子反抗呀。

原来,早在之前柳书卿就吩咐过,一听到他说“过来!”俩字儿的时候,就来个突然停车,说到底,这相爷才是他的衣食父母啊,只得听命行事!

虽然此刻他不知道马车里发生了什么,但是一想到当时脸上除了一脸温和疏离的淡笑的宰相的脸上多了那么一丝丝的算计的笑容,他就知道这杜公子决计是要遭殃了。

锦书趴在柳书卿的身上,正准备爬起来,马车又猛然开动,她只好双手揪着柳书卿的袍子,心里则郁闷的想冲出去将那车夫给卸了!

终于,一切平稳之后,锦书才小心的站起来,坐在柳书卿的旁边。

眼神撇到那双一直放在自己某处的爪子,心里就有些愤愤然,憋了半天也没等到柳书卿来问自己,她只好开口问道:“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话一问出口,就看到柳书卿双眸闪闪发亮,含着笑意望着自己,锦书顿觉自己就像那跳上跳下的小丑一样,殊不知自己最大的秘密早就被人获悉了,心里顿时生出一股莫名的怒意还有委屈!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柳书卿完全无视锦书带着怒气的面容,还是一派安然的说道:“不早也不晚,反正不是一开始。”

“那你就是一直在等着我亲自说出口?”

柳书卿点点头,“我喜欢上你的时候,还不知这个事实。”

喜欢上你的时候……一句话,说的锦书小心肝儿怦怦乱跳,忽然想起雪夜那晚的事情,锦书灵光一闪,什么不论自己是男是女,他喜欢的只有自己,看样子,是早就知道了自己性别了,好话谁不会说?

还有刚刚那两只咸猪蹄,锦书越想越觉得,他就是故意放在自己胸部的!

“柳书卿,你混蛋!”

吼完之后,看到他还是一脸宠溺的看着自己微微淡笑,锦书又觉得自己傲娇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闭上了嘴。

柳书卿一把扯过锦书,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让她靠在自己的右臂上,左臂尽量不去动它,感受到锦书跳的飞快的心脏,柳书卿满意一笑,随即说道:“你要说的我都知道了,现在,你好好的听我说。”

“我很早就告诉过你,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你不用担心将来会有其她的女人来搅乱我们的生活,我分不出更多的精力去照顾其她的女人,有你一个就够了,所以以后你若是嫌弃生活太过枯燥,后院太过冷清了,那你也得自己想办法解决,我也会配合你,争取三年抱俩,后院也能热闹热闹。”

锦书长大了眼睛瞪着他,这些话是这个男人会说出口的吗?还是自己幻听了,或者完全是自己在yy?

柳书卿看着一脸的不可置信的锦书,眼底闪过宠溺,继续道:“不过,你女扮男装,已是欺君大罪,本相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吃点亏,晚点娶你,我知你脑子里装着不少东西,趁着有时间多捣鼓些能让皇帝眼红的东西出来,也给自己做些保障,不然,咱们就只有双双殉情的份了。”

谁要跟你殉情的?锦书心里嘀咕着,不过还是有一些些感动的,这话就说明,若是皇上最终发现了她的身份,那么他不会委曲求全,也不会舍弃自己,双双殉情这样的选择,虽然惨烈了些,却也让人从心底里感到心安温暖。

“让你做皇子师,也是为了你好,你要好好教导他们,若是不出意外,这皇上的继承人会是二皇子,得到他的尊重,我们也就多了一重筹码。今日你行事实在是鲁莽了些,日后还要更加小心王家的人,还有那叶听雪,我看他心机颇重,恐有后事发生。”

锦书一开始还挺感动,后来却是越听越不耐烦,“这些我都知道,我怎么跟我爹爹似的?”

李真儿的小心思

“我可不想做你爹爹,不过,我倒是愿意当成女儿一般的娇宠着。”

锦书俏脸一红,撇过头去,不再看他,柳书卿双目炽热,鬼使神差的就想将脸凑过去,就算不能一亲芳泽,哪怕闻着那清甜的体香,也足以令他心神荡漾。

锦书似有所觉,回过头看着一脸陶醉的柳书卿,脱口骂道:“色狼,想吃我豆腐?!”

柳书卿立时清醒过来,这色狼他还能理解,好色之徒,野狼扑羊,是为色狼也,心下不免感慨,锦书还真是会遣词造句,只是复又疑惑,“这豆腐是何物?”

锦书想起这个世界豆腐这玩意儿还没弄出来,于是对着他勾了勾手指道:“想知道?”

柳书卿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笑的一脸算计的锦书,心底却没有半分厌恶,反而觉得可爱的紧,这要是换成其他女子,怕是早就一巴掌拍飞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吗?爱情的力量果然强大!

柳书卿微微有些吃力的抬起左臂,在锦书的鼻子上刮了两下,被锦书一下拍飞了,只是碰到那略显僵硬的左臂,锦书心里又有些奇怪。

她的身子被灵水调理的已经很好了,每天用上些灵水,隔三差五的用它泡澡,再加上保暖工作做得好,如今,她的畏寒症也没有再发作过了。不过,也是因为灵水的关系,她的身体也变得异常的敏感,柳书卿那一丝丝的不对劲,也被她察觉到了。

锦书从他的腿上下来,握着他的左臂问道:“你这胳膊怎么了?”

柳书卿有些诧异,居然会给她察觉到异样,不过还是不甚在意的笑了笑说道:“若是它废了,你可会嫌弃我?”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问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哦,就是被寒气给冻了一下,我用真气调理些时日就会没事了,你不用在意。”

被寒气冻的?按照他说的,他是习武之人,居然也能被冻到,忽然想起了什么,锦书抬起头问道:“是不是那晚——”

瞥到锦书眼底的愧疚,柳书卿打断她的话道:“若是你心有不安,可以每天做些营养早餐什么的,我也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Www..Com”

他才不会傻不拉几的去掩藏真相,既然能让她心怀几分愧疚,从而对自己更加上心,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锦书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心想着,用灵水给他泡泡澡应该会恢复的快一些吧。

“明日的事情你都准备好了吗?”

锦书眉头一皱,小脸一苦,憋着气说道:“我就是一当神棍的命!”

而且还不是那种顶级神棍,来了个曾老的国师兄弟,自己顶多就是站在国师脚下,披着被国师看中的人的光环的一打杂的小神棍!

这还有神马混头?

回到相府,锦书吩咐小厮烧了热水,趁人不注意滴了两滴灵水进去,就让人拎着给柳书卿泡澡去了。还特别吩咐了,将他的左臂放在水里多泡泡。

柳书卿心里其实是美滋滋的,好歹这也是锦书的一番心意不是?

第二天,柳书卿同锦书一同出门,这次两人是骑马而行的,到了宫门口恰碰到进宫的朱墨言,朱墨言一瞧满面春风的柳书卿,心里嫉妒的在喷火!

还一边止不住的在想,两人这是发生了什么?瞧着柳书卿那满面春风的样子,该不会是跟锦书春风一度了吧?

想到这儿,心里有些涩然,瞧着锦书的样子,也没有多少恼怒之色,想想自己怕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源清,礼行。”

“慎始。”

三人打过招呼,下了马,一同进宫了。

今日是大年初一,皇家祭天的大典,外面的道路两旁都已经肃清。皇帝穿着正式,坐在御驾之中,左右分别是锦书和国师大人,而前面开路的则是墨王爷和柳书卿。

对于国师的知情知趣,朱承天还是比较满意的,这么多年来的祭天仪式,也只有这次国师是出席的!

后面跟着的,是五大世家之中在朝中为官的人,道路两旁则是世家的家眷和一些没有官职在身的闲人,后面则是京城的百姓。

这祭天可是一年之中最大的事情,无论你有什么事情,跟祭天比起来,那都得靠边站!除非是你病的下不来床了,否则你就得过来!

所以说,锦书选在今日给皇帝造势,那也正好合了皇帝的心意了。

两旁的道路上,宫紫曦一阵少妇装扮,看着如今功成名就的柳书卿,再瞧瞧自己这个一事无成的夫君,心里怎么也不能平衡!那人本该是自己的夫君啊!

虽说这李俊昌对自己也算是挺好的,成亲三年,也没有纳妾娶小,身边只有两个通房还是自己没进门之前家里给找的。对自己也算是有情有义,可是一看到前面丰神俊朗的柳书卿,那么一丝丝情意在她的心里可就什么也不算了!

双目含情的望着远处的高头大马上那丰朗的背影,目中的情意让身边的李俊昌见了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

好你个宫紫曦,不过是一个山沟里的小小家族里蹦出来的,爷对你怎么样你心知肚明,却还是想着你那个早年订婚又悔婚的未婚夫吗?

如此折辱与我,我也必不会让你们好过!

而另一边李俊昌的妹妹李真儿也站在一旁,李俊昌说到底只是李家旁支的一个子嗣,而李真儿却是李家的长子嫡孙女,这地位自然是不一般的。

要说这个李俊昌也算是个人物,不知是使了什么手段。倒是让这位大小姐跟自己的亲兄弟不甚亲近,反而跟这个旁支的小喽啰亲近的很。

此刻的李真儿却是完全的陷入了回忆之中。

当时,的世家文斗上面,李真儿女扮男装代替哥哥上场,结果却被人认出了去,当时处境万分尴尬,却是那时的魁首柳书卿一句话帮她解了围。

当时她并没有多想,不过是个寒门出生的长的好看一点有点才学的书生而已,谁曾想他却是一跃成为了京里炙手可热的寒门宰相!

后来也曾见过几次面,早就知道他长的俊俏,玉面宰相的名声也不胫而走,可是每次见面他的脸上都是带着疏离而又温和的笑意,想起那次他帮自己解围的事情,愈发的肯定他对自己是有情有意的。

如今自己也已经十六,早到了结亲的年纪,原本以为他会差人过来提亲,却至今不见有什么动作,李真儿心里也是惴惴不安的很。

信皇帝,得永生!

锦书一行人可不管旁边那些人的小心思,其中柳家听说再过不久这宫家的孙女也要过来了,心思活络的柳家人立马就打起了杜锦书的主意,将这杜锦书在柳莺莺面前说的是天上仅有,地下绝无的绝世好男儿。

柳莺莺听柳家人这么一说,很会脑补的她就做起了春秋大梦,趁着这次的祭天硬是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来了,见着伴在皇帝左右的杜锦书,果然如家里长辈说的那样,霎时间,便到了非君不嫁的地步了。

要说这次的神棍行为,锦书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紧张的,毕竟上次是夜黑风高的时候动动手脚,且不用自己亲自上场,可是这次不同啊,这次可全都是她一手策划,并且全力实施的,若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也不用什么欺君之罪了,皇帝绝对会直接将她拉出去咔嚓了!

御驾行驶到半路,前边的路上忽然着了火,朱墨言和柳书卿相视一眼,眼底闪过诧异,这是怎么回事?

回头看了锦书一眼,以为这是锦书安排的,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停了马,静静等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可是锦书心里也挺纳闷的,这都些什么事儿啊?自己可没有安排这一出啊!

锦书从马上下来,走上前去,看到那从火泛着幽幽的蓝光,这一出并不是自己安排的,看来是有人猜到皇帝想借着这次祭天的事情给自己造势,想必是那人觉得这样碍了他的路,所以特别来阻碍的吧?

蓝色的火光看起来幽然泛冷,只听得御驾后面有个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那不是鬼火吗?”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所有听见!

这个时代,人人都对鬼神敬畏,就连柳书卿这样的人也对鬼神之说有着些许的敬畏,更不要说这些老百姓了。

“祭天这种大事,遇上了鬼火,可见不是什么吉利的事情呀。”

刚刚那人只说了一句话便闭上了嘴巴,锦书只听得那声音好像是从李家那边传过来的,而后的议论纷纷则是老百姓们说的。

锦书嘴边勾起一抹冷笑,想来这出戏又是王家设计的吧?想要借此机会一举拿下李家顺便给皇帝抹抹黑?更或者,也让自己在皇上面前失了信任!

想想看,这祭天半道遇上了鬼火,这是何其的不幸?有那些个会联想的,再被有心人那么一扇风,可不就觉着是皇帝失德,所以才会在祭天这种大事上遇上鬼火的吗?

御驾之中,朱承天的脸色也很不好,而朱墨言和柳书卿也都知道他们这是遭了陷害了,都忧心的看着锦书,期盼着她能够处理好,若不然,这事儿还真不好办!

锦书心里其实挺惊讶的,她虽然也是要用到祭天的时候降火以示上天恩宠,可是为了这个,她可是很早之前就将制造玻璃的配方给了皇帝,并且打磨好了聚光镜了,到时候利用聚光镜加上磷粉,这事儿也是可以半成,那这王家又是如何办到的?

就算是鬼火能够自燃,可是这大年初一,天气也还是呼呼冷的要人命的,没有加温,这些东西可烧不起来!

锦书眼睛微眯,若不是王家那边有个跟她一样的穿越者,那就是皇上身边出了奸细了!

锦书砸吧着嘴,喊了俩人过来将这火给弄灭了,然后若无其事的上了马,像是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一般的继续前进。

身后百姓们不依了,纷纷骂道:“这是鬼神降下的启示,你这样不敬鬼神,必将给我们带来无尽的灾难!”

“你如此不敬鬼神,怎可待在国师身边?”

“对对,杀了他,杀了他,向上苍祈求原谅!”

锦书无力的翻了翻白眼,给柳书卿递了个眼神。

柳书卿心领神会,运足了气,大声说道:“祭天是我们靳王朝一年之中的大事,若是有丝毫差错,这整个一年都将没有好运,既然国师都没有说什么,想必此事另有隐情,何不等到了祭坛再做分晓?”

对于柳书卿这个寒门宰相,百姓们还是挺信服的,虽然也有个别人觉得锦书是他的师弟,所以才如此偏袒他,不过大多数人还是没再说什么。

“终于安静了。”

锦书小声的嘀咕着。

“等会儿你打算怎么办?”

国师笑眯眯的问道。

锦书一愣,随即说道:“还能怎么办?看着办!随意忽悠吧。”

国师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随意忽悠?我还以为你真有什么了不得的方法呢!

到了祭坛,百姓们都在千米之外,表情神圣的注视着祭坛内的一切。

朱承天手持焚香,对着祭坛拜了三拜,忽然祭坛中心亮了一下,紧接着火光冲而起,红色的火光印满了天边,远处百姓们的欢呼着。

红色,那是代表吉祥的意思,锦书特地在磷粉中加入了铁屑,烧起来自然就是红色的。

国师适时的说了两句:“天降神火,佑我靳王朝世代兴盛!”

“天降神火,天降神火,佑我大靳!”

锦书嘴角微抽,要这么兴奋吗?

紧接着,便是朱承天登上祭坛,只见他每走一步,身后的金色的光芒便强烈一分,等到他登上祭坛之后,朱承天整个人就好像是天神一般,带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庄严,让百姓们以及下首的世家子弟不敢多言一句!

“朕禀天之意,代掌天下,今带领百姓行祭天之礼,保佑我大靳风调雨顺,百姓安乐!”说完,金光之中隐隐的出现一条五爪金龙,盘踞在朱承天的头顶,这下所有人都齐齐的跪下,嘴里高呼:“陛下万岁,乃真龙之命!”

朱承天嘴边带着温和的笑意,用那不高不低的声音带着些许佛家的洗脑的语气说道:“人有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历经七苦……”

按照锦书给他的脚本,先将佛家的一些思想趁着这个大好的时机给众人说了,这是在百姓心中建立信仰的第一步!

在锦书给他说佛教道教信仰,最后皇室与教皇对立的时候,朱承天特无耻的说道:“你也不用建立什么教,成立什么佛家道家了,朕就是他们的信仰,朕就是百姓心中的神,这样多好?没有什么教皇争权,朕也能很好的掌控百姓。”

锦书当时还问了句:“您忙的过来吗?”

皇帝他老人家特无耻的说道:“不是有你跟源清吗?”

锦书认命!于是商量着,先将信仰的教义趁着这个大好的时机给百姓们说说,于是就上演了这么一幕!

锦书在心里长叹,真是信皇帝,得永生呀!

回程的闹剧

回程的时候,锦书悄悄的王家那边瞥了一眼,只见王家家主也往皇帝那边瞅着,满脸的愤恨,锦书瞅在眼里,心里不住的鄙视着,这鬼火也不知道他是从哪个旮旯的荒山野坟边刨来的,小心损了阴德!

想到皇帝身边或许已经有了王家安插的人马,锦书觉得回去还得跟柳书卿提了提,毕竟若是皇帝倒了台,他们这一帮人,算是活到头了,现在还得替皇帝保驾护航,顺便将自己脑子里会的东西都好好的想一想,怎么的也要给皇帝一个不治她这个欺君之罪的理由,抬抬自己的身价。

想到书上常说的,大水之后,必有大旱,现在瞧着还看不太出来,不过想来还是先准备着,还有自己的棉花、那些调味料也要赶紧弄出来了,自己整天的吃这边的这些食物,嘴巴里早就要淡出鸟味儿来了。

有时候锦书也感慨着,自己虽然有灵水,可是人家穿越那都是有空间的,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一个?有了空间,怎么的也好过自己好死不死的上山去寻那些个东西,完了还要自己去种!

御驾回宫,道路两边本来应该清道的,可是这皇上祭天的时候金光布身,隐隐有金龙盘踞,这样的神迹沿途一路传回了京里的大道两边。

此时,所有的百姓们都齐齐的跪下,拜倒嘴里不住的喊着:“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锦书脑子有点抽,这场景是多么的熟悉啊,可不是前世那部脑残剧《还珠格格》里面的某一个场景吗?锦书顿时惊悚了!

骑在马上的柳书卿和朱墨言一个玉面冷漠的佳公子,一个带着些邪气狂放不羁,瞬时虏获了不少少女的芳心,眼睛盯着那边一眨不眨。

宫紫曦看着骑着高头大马,笑的一脸温和,长的温润如玉,身居宰相要职,一颗心悔恨交加,眼睛恨不得黏在柳书卿的身上,挪不动。

李俊昌一脸的阴鸷,瞧着宫紫曦,又看了眼柳书卿,最后咬着牙在宫紫曦的耳边说道:“后悔嫁给我了?想要奔着他去?也不看看自己这残花败柳,他能看上你?”

宫紫曦抬头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李俊昌,自两人成婚以来,李俊昌待她极好,几乎从未说过一句重话,对她也是言听计从,可是今日,他居然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你,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李俊昌也是被气极了,狠笑了两声说道:“我以前是宠着你,纵着你,可这不代表我会容忍你在我的面前还眼神火辣的看着别的男人!”

宫紫曦仗着自己美貌,又被李俊昌宠着,确实有些高傲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要说,对于李家这样的京城世家来说,莲山县那种地方,还真的只能算是穷乡僻壤,宫紫曦能够得他如此相待,不过是生的一副好相貌,再加上李俊昌那萌动的春心。

宫紫曦被李俊昌说的脸色发白,正想争辩两句,李俊昌许是今日受了刺激,没有给她辩白的机会继续说道:“难道我说错了?当年你们宫家为了攀附柳家将你和柳书卿定了亲,见着柳书卿不受柳家人重视,又毁了婚,现在见着他位极人臣了,富贵了,你心里又生出些许心思了是不是?告诉你,你现在是我的人,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

宫紫曦脸色发红,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羞愧,想辩驳两句,可是李俊昌所说的都是真的,而他们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显然是将另一个人李真儿给忘了。

李真儿听着李俊昌的话,心里头愤怒不已,柳书卿是她的,那么温柔的他,她至今也没办法忘记,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都已经嫁给了哥哥,怎么还在惦记着自己的男人?

她是家中嫡女,行事无所顾忌,上前就抽了宫紫曦一巴掌道:“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嫁给了我哥,居然还惦记着别人?柳书卿柳相大人是你这样的贱妇能够肖想的?残花败柳,长的一副狐媚子样,以为柳大人能够看上你吗?”

要说这个李真儿也是对宫紫曦积怨已久,仗着自己貌美,经常时不时的膈应李真儿一下,女人的嫉妒心一起,那是连神都得退避三舍!

四周的百姓一听,这可是大家族里的一些不得不说的事儿,纷纷都竖起耳朵听着呢,这边的异样瞬间就跟瘟疫异样传了开来,终于,不负李真儿所望,惹来了众人的注意力!

众人虽然瞧着宫紫曦眼带鄙视,可是心里也是瞧不起李真儿的做派的。这哪里像是大家族的贵女,分明就是街头泼妇,这李俊昌就算是旁支也算是你的哥哥,在这大街上当着众人的面儿就给你嫂嫂没脸,这李家的家教也真真是好!

也怪不得李家排在五大世家之末,如今更是隐隐的要被踢出世家之列了。

这边的异样很快引起了柳书卿那边的注意,抬头望着李真儿这边看了过来,李真儿顿时住了嘴,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锦书骑着马伴驾在侧,紧跟在柳书卿的身后,瞧着李真儿的那双眸含情似要滴出水来的模样,心里一阵膈应!

看样子,您是不是正酝酿着来一句“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的类似语句?

柳书卿虽然表示过可以给她她想要的生活,一生一世一双人或许真的不是奢望,可是柳书卿洁身自好了,架不住那倒贴的小三!

锦书纠结了,难道她的下半辈子的任务中又多了一项打小三吗?

锦书眼含幽怨,死死的盯着柳书卿的背影,像是要瞪出两个窟窿来了,柳书卿感觉到身后的目光,心竟然跟着突突的跳了起来,不敢回头去看。另一边的朱墨言回头瞥了一眼锦书,瞅着眼里只有柳书卿,心里酸酸的,不过早就有所准备,酸水冒的并不是太狠。

只是,他还是做不到就此放手,除非亲眼看着她幸福!

柳书卿骑着马眼看着就要经过李真儿那边了,锦书心里涌起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李真儿刚刚被柳书卿一眼看得心神荡漾,心花怒放,眉目间春情尽显,身后不知是谁推了她一把,李真儿一个趔趄,就朝着柳书卿的马那边扑过去!

柳书卿眼底精光一闪,驾着马侧过去,既没有伤着李真儿,也没有下马去扶她一下,众人心里对柳书卿的疏离冷情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清秀佳人,倒在自己的面前,居然还视而不见,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而那个推了李真儿一把人则迅速隐没在人群里,半分也寻不着了。众人都对李真儿指指点点,李真儿倒在地上,抬头默默无语的看着柳书卿,柳书卿嫌恶的将头调转一旁。

锦书在柳书卿的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两边的侍卫被朱承天拦了下来,他倒要看看,这些跳蚤又想借此生出什么事儿!

柳书卿想起锦书给他说过的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他可不想自己身上惹上什么烂桃花,这种倒贴上来的女人,他是能避多远,就避多远!

要说这个李真儿也是个极品,明眼人都能看到柳书卿眼底的嫌恶,刚刚调转马头那急切的模样,无一不是说明,人家根本就没将你放在心上。

可是我们的李真儿大小姐不这么认为呀!

当年文斗大比上的那一次解围,她就认定了柳书卿是对她一见钟情了,此时他的这种行为自然是为了自己好,是在避嫌呢!是不想因此毁了自己的闺誉,想到此,更是带着感动的神色瞧着柳书卿,眼底的情意更加深刻。

锦书瞪大了眼睛,满眼尽是不敢置信!这个女人究竟怎么想的?人柳书卿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那眼底的厌恶你怎么就愣是没有瞧出来?

还是说,这里的女人都是属于死缠烂打型的?

对于南宫妩,她是欣赏的,可是这个李真儿这番作态,最主要的是,居然将主意打到了自己男人的身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接下来,李真儿说出口的那句话,真真的将锦书给惊悚到了!

拆墙

认定了柳书卿是为了她着想的李真儿,也不起身,也不让人扶着,只是睁着一双翦水秋瞳,颇带着些哀怨的瞅着柳书卿。

锦书在后头看着李真儿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寒颤,真让人受不了,合着男人都喜欢这种调调的?

“柳公子,还记得三年前的世家文斗上被你解围的李家小姐吗?”

柳书卿皱着眉头,身上冷气外放,这人哪来的?这么不识趣!

旁边朱墨言一脸的幸灾乐祸,看着地上的李真儿打趣的说道:“源清,说到三年前,我还真记起来了,当时李家那事儿闹的还挺大,京城都传的沸沸扬扬了,原来当时代替兄长上去的女娃娃都这么大了?还真是愈发的标志了。”

锦书在后面竖起耳朵听着柳书卿的回答,你要敢答个“是”出来,看我敢不敢废了你!

“事情过去这么久谁还记得,姑娘家还是不要如此不雅的躺在路中间被人指指点点的好。”柳书卿语气疏离而又淡漠,眼神也没往李真儿那儿瞧着。

李真儿委屈的咬着唇,“我,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是有人推了我一把。”

终于还是李真儿的贴身丫鬟赶了过来,将其扶起身来,李真儿委屈的瞧了柳书卿一眼,见他还是没有瞧着自己,很是憋屈的走了。

宫紫曦从头至尾都在看着笑话,而李俊昌整个心思都用在了宫紫曦的身上,哪里还顾得上隔了不知道几房的妹妹?

回到相府,锦书便着人开始搬家,柳书卿一脸忧郁。

“还是要搬走吗?”

锦书很想抚额,不搬走,难道来个婚前同居吗?更何况他们可还没走到那一步呢,就算打算好了要结婚,这女人怎么的也要有自己的产业,到时候有底气,就算是离家出走也不怕没地儿住呀!

锦书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这房子都是他给选的,就在他相府隔壁,他还想怎样?

被锦书这么一瞪,柳书卿感觉自己心脏漏跳一拍,忍不住又问道:“可不可以不搬走?我这儿地儿大。”

“不可以。”

为了不让锦书搬走,柳书卿可以说是什么办法都想了,最终还是没能留住,不禁暗自感慨,是自己的魅力不够大吗?可是刚刚李真儿那直勾勾的眼神还有道路两旁的少女少妇们,无一不是盯着自己个儿瞧,怎么到了锦书那儿,自己这玉面宰相就不吃香了?

晚上就已经搬好了家,家具什么的,早在月前就已经全部打好,今晚是最后一晚睡在相府了,锦书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搬家还有综合症的吗?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大宰相柳书卿,左边翻两下,右边翻两下,心里一想到锦书要搬走了,就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也越发的觉得自己当初买下隔壁的院子真真是明智之举!若非如此,他跟锦书可就不是一墙之隔了,而是隔了不知道几条街去了!

可是仅仅是那一墙之隔,看着还是碍眼的很那!

思来想去,柳书卿无法,只得起身在院子里踱着步,应和着月光,偶尔瞅瞅那边的院子,最终还是叫来了人,附耳小声的吩咐着什么。

锦书买下的房子靠着柳子清的院子最近,睡得很熟很香甜的柳子清,是被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给吵醒的,随意披了件上衣就走了出来,一出来就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呆了。

只见自家哥哥手里拿着锤子,一边还在指挥着家仆在拆墙?

“哥?”

柳书卿淡然的笑了笑,对着睡眼惺忪的柳子清说道:“怎么了,吵醒你了啊?”

柳子清心下腹诽:这么大的动静,能不醒?

不过嘴上还是规矩的问道:“您这是在干什么?”

“哦,趁着月光溜达溜达。”

柳子清狐疑的看着自家哥哥,趁着月光溜达溜达?那手里拿着锤子干嘛,而且还带着这么多人一起来溜达?

不过柳子清还是很有眼力劲儿的,不该问的绝不多问!听着自家大哥这么说,他也就兴趣缺缺的回去继续睡觉去了,走时还不忘提醒一句:“那个,你们溜达的时候小点儿声行不?影响我睡觉。”

柳书卿嘴角抽了抽,看着柳子清离开的背影,吩咐小厮们小声些。

锦书第二天起床,将搬家的后续工作给做了,只是一眼看到那堵被破坏的惨不忍睹的墙,锦书额头抽搐,有些接受不了,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柳书卿。

柳书卿皱着眉头说道:“昨晚上有可能地动了。”

锦书疑惑,地动了她能不知道?她上半夜可是翻来覆去的没有睡着,下半夜倒是睡得跟死猪一样,难不成真的地动了?

柳书卿被锦书看的有些闪神,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柳子清从未见到过这样的大哥,憋红了脸才忍住没有笑场。想来这个世界也只有锦书才能制住大哥了吧?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大哥,自从杜锦书来了之后,他发觉大哥的身上多了一丝人气,有了些人味儿,以前的大哥,太过清冷,才学高,长相好,看着不似人间的人,不为七情六欲所困,想必起来,他还是喜欢现在的大哥……

锦书看着柳书卿的样子,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最后疑惑的问道:“昨晚地动了?”

柳书卿摸了摸鼻子,不自然的说道:“应该是吧。”

旁边的小厮和柳管家在心底哀嚎,这个还是我们的玉面宰相吗?还是吗还是吗?怎么看都像是个无赖嘛!

锦书走近坍塌的墙角处,随意捡起一块砖问道:“地动也分地儿的吗?还是这里的风水不好?为了只有这一处坍塌了?”

柳书卿老脸一红,“这个或许是发生什么意外了吧?”

锦书紧紧的盯着柳书卿,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不会是你干的吧?”

“怎么会,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

“一般说谎的人,会一直强调一件事,而且眼神会四处乱飘,还会有一些小动作,比如说……摸鼻子……”

柳书卿赶紧将放在鼻尖的手放了下来。

讪笑两声说道:“既然这堵墙都已经这样了,索性拆了算了,看着也碍眼。”

锦书鄙视之,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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